在此,我将自己参与文字编辑报道项目的机缘、过程中提高心性的一些事情写出来,与同修共勉。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懵懂无知中感悟师父的苦心安排
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孩,我有两个绰号。小时候,有几年,因头上长了毒疮,剃的是光头,村里人叫我“小和尚”。从小,我对书就特别感兴趣,哥哥们看书、写作业,我总偎着问,这字念啥?那字念啥?家人叫我“书呆子”。
因为穷困,父母又重男轻女,根本不把女孩当回事。等我到了适学年龄,我们大队(村)的小学校长把我家的门槛都踏破了。父亲碍于面子答应了,但前提是:学的好就上,学的不好就拉倒。
刚入学时,别人还学习“刀、口、手”呢,我已经能看大部头的小说了。自上学后,每次考试,我都是班里第一、年级第一。父亲也就无法让我“拉倒”。初二时,全县统考,我得了第二名。父亲知道后,高兴的买了点心,让我送给老师。
我父亲脾气非常暴躁,打我们那是家常便饭,但我从没因学习不好挨打,反而因沉迷于看书时,常挨打。我看“闲书”,吃了不少的苦头。我们白天上学,下午放学后、星期天都要到生产队劳动,看书、写作业只能熬夜。我家的书装在一个箱子里,每次趁大人不注意,我就把没看过的翻倒到上面,看完一本,就迅速的换一本,父亲发现后,就大骂一顿。大哥成家后,我经常找大哥借书看。一次,小侄女将书皮撕坏了一点,嫂子发现后,就拿着书给我父亲告状。父亲当着嫂子的面把我打了一顿。嫂子走后,将书塞到炕洞里烧了。一次,我半夜到厨房点煤油灯看书,看着看着睡着了,油灯也烧干了。家人半夜发现我不在,吓的在村子到处找、大声呼喊,许多邻居都帮着找。天亮,我从睡梦中惊醒,一看院子围了好多人,我还迷瞪着问他们:出什么事了?自然又挨一顿打。每天吃饭时,我端着饭碗躲起来看书,等母亲洗碗找不着大喊时,匆匆跑出来,在母亲的责骂声中,狼吞虎咽的再吃饭。有时还在放学的路上一只胳膊挽着同学的胳膊,两手捧书,边看边往回走。
儿时的生活苦涩、单调、甚至是残酷的,但我只要拿起书,就忘记了一切。遗憾的是,那时没看到什么好书,看的全是些小说之类的。
一次在一张残缺的报纸上看到四川峨眉山尼众佛学院招生,学的是棋、琴、书、画,我憧憬了许久,最终觉的四川太远、梦太长,就放弃了。比较能实现的梦想是考大学的中文系,以后当作家。但初中毕业后,父亲让我上了中专。哥哥们都说父亲这样做,断送了我的前程。但母亲说我父亲曾在她面前夸奖我:几个儿女,最有本事的还是小女儿。
成人后,我理解了父母:无论有多深厚的父爱母爱,在邪党统治之下的中国农民供养几个孩子上学,那简直是要他们的命。父亲也在我中专尚未毕业时就去世了。
得法前,我时常痛苦的想:儿时吃尽苦头追寻的梦越来越远。得法后,我才知道,此生为法来!参与文字处理方面的项目后我明白了:懵懂无知的岁月里,无论我迷的有多深,师父始终都牵着我得法的这根线;轮回转世的恩怨中,无论旧势力安排有多细,师父还是为我安排了修炼的这条路。
急于发表文章,暴露急躁心、显示心、欢喜心
零六年七月,我市俩协调人(下文称A同修、B同修)因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了我有文字处理的特长,就找到我。我们三人在一起交流了一些文字编辑报道方面的认识。我说:文字处理方面,我还有一点点基础,可对法理的认识、报道中涉及同修安全的事我把握不好。我们就商定:以后做此类项目,我们三人就用明慧网的个人邮箱联系,由他们给我提供事实素材,经我修改后再返回去,由他们把关,再发到明慧网。此后的两年多,我们就是这样配合的。我参与该项目,只有A同修和B同修知道,其他同修并不知道。
零七年,本地一次交流会上,一个女同修(我们互相不认识)提到她丈夫在我省监狱受迫害的一些细节,正好我在收集这个监狱的信息资料。我就将这些细节加到了曝光监狱的报道中。成文后,我发给A同修把关,但迟迟不见回音,明慧网也没发表,我又不认识A同修家。
大约过了十天,我等着急了,就直接发到明慧,几天后明慧网就发表了。我正高兴的沾沾自喜呢,B同修到我家说:“六一零”的人去找那个提供迫害细节的女同修了,逼问那篇文章是谁写的,还威胁了她。女同修埋怨是A同修和B同修出卖了她。
听了这些话,我难过极了。我让B同修转告那个女同修是我写的,并代我给她道歉。B同修说:没有必要了。又过了几天,A同修将修改后的报道发给我。我一看,真是后悔、羞愧不已。A同修修改过的文章朴实无华,补充了更多详实的内容。
事后向内找:我有强烈的急躁心、显示心、欢喜心,这都是在常人中形成的执著。得法后,我一直就比较注意在这几方面修自己,但在做这么严肃的项目中,还是暴露出来了,以致给同修造成伤害、给整体造成间隔。好在同修心性高,没有造成更大损失。
从那以后,无论是两三句话的报道,还是篇幅冗长的文章,我都反复推敲,包括标点符号都要校对。后来发到明慧网的文章、报道发表后,修改的地方很少。
零八年,A同修和B同修同时遭迫害后,我尽量直接和相关同修(也不全是这种方式)见面了解详情,继续该项目的运作,直到今天。庆幸的是,我和A同修、B同修配合的两年多里已经积累了编辑报道方面的一些经验,特别是涉及安全方面的,在没人把关的情况下,也能较好的把握了。
修改揭露迫害文章的过程中修去求安逸心、怕心
师父说:“揭露恶警坏人,在社会上公布其人的恶行,此做法对于那些没有理性的恶人起到了极大的震慑作用,同时也是在对当地讲清真相中引起民众对邪恶迫害最直接的揭露与认识,同时也是救度被谎言毒害、欺骗的民众的一种好办法。希望大陆全体大法弟子与新学员都来做好此事。”(《师父对学员文章评语》)
师父在法中讲的清清楚楚,但我市整体上对揭露迫害认识不足。有的同修从黑窝出来后,不敢揭露,怕再遭迫害;有的同修不会写,不愿写。
零八年,一个遭迫害八年的同修回家后,写了自己遭迫害的经历。这是我省第一篇以真实姓名揭露迫害的文章。初稿篇幅长、顺序混乱、描述不清的地方多,错字、不通顺的句子很多。我前后修改了八天时间,好几次闹心的就象双盘腿疼支持不住了一样,觉的改不下去了。
我是个急性子,在那放着我更着急。想到同修受了那么多残酷的折磨,如今又正念揭露邪恶,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我就耐心的一遍遍阅读,看到同修受酷刑的细节就哭。最后,我按时间顺序调整了原来的结构,删去不必要的部份,把描述不清的地方勾出来,又补充了一些内容。初步修改完,我把他叫来,将受迫害的每个细节补充核实。初稿完成后打了一份交给他,让他再回家核对。经反复修改,确定没问题后,才发到明慧。发表时,明慧的同修又做了進一步的修改完善。
近一年多,同修对揭露迫害的认识提高了,写文章的越来越多。转到我手里的稿件,有的字迹不清;有的没有条理;有的错别字满篇;有的对事实描述混乱,而且多数都是几种现象并存的。但无论多难修改的文章,我都不放弃。因为同修的文章中反映出的是修炼人的实在、干净。
外市一个同修揭露迫害的文章有一部份是用铅笔写的,转交到我手里时,字迹磨的都看不清了。我在打字的过程中有许多地方只能根据上下文的意思来判断猜测究竟是啥字。出于对我安全的考虑,这篇文章是协调同修出面传递的。我看需要改动的地方太多,就自己坐长途车去找这个同修。前后去了三次,她来我家一次,期间另外空间的邪恶干扰的很厉害,历时一个多月才改好。文章中曝光了我省一黑窝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迫害该同修的三个恶人遭恶报的细节。许多内容是以前人们从来不知道的。文章发表后,省“六一零”的多名恶人到该同修家中骚扰,企图实施迫害,但最终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有惊无险。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又去了一趟同修家。通过交流我俩悟到:是我们在此过程中动了怕心,让邪恶钻了空子。
修改文章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我怕耽搁同修的时间,拿到稿件后,多数都是通宵达旦的修改。常常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中间只有喝水、吃饭、上厕所、发正念才活动,时间长了腰酸背痛。但一想到这也是修炼的一部份,要“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我的疲倦就一扫而光。而且随后将学法炼功补上,状态马上就好了。
我省多名同修揭露迫害的文章相继在明慧网发表,协调同修提议后,我将这些文章汇编成册,在同修中传阅,鼓励更多同修走出来揭露迫害。
修改文章的过程中暴露出我自己的求安逸心、怕心,我就一点一点的修掉这些执著。对修炼人来说:没有修改不了的文章,只有修不掉的人心。
参与文字编辑报道项目四年多来,其中的酸甜苦辣俱全,还有许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最深刻的体悟就是:只要把自己当成修炼的人,在该项目中就没有做不好的事;时时刻刻向内找,就能提高心性。今后惟有更加勇猛精進,才不辜负师父久远年代以前给我做的苦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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