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清晰后,同修们都转变了观念:整体配合,每个同修都为自己分担的范围负责。当有同修执着结果时,就互相提醒:想知道案件的進展,那就看自己配合的程度。有一个同修被排到后半夜一点,一次她睡过点,醒来后着急的想:整体配合,就差我一个了,我不能滋养邪恶,补发了一个小时的正念。
得到消息,同修要被非法庭审,提前两天我们就把北京律师做无罪辩护,邀请民众都来旁听的“请柬”(消息),发到千家万户,让广大民众了解真相。
非法庭审的前一天,外地同修提醒我们看看律师的辩护词,原以为律师做过无罪辩护,早已明白真相,结果从辩护词上看律师在很多方面并不理解大法。清晨,同修赶到律师住处与其沟通,律师表示:压力很大,不能直接在信仰无罪上辩护,如果那样辩护,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再也见不到他了(执照被吊销);二是被当场撵出法庭。同修再三沟通,律师最后表明尽力吧。如果不能在信仰上做无罪辩护,这意味着我们聘请律师的意义就不太大了,可是马上就要开庭了,同修们都已经到近距离发正念了,此时心里非常压抑,向内找,从律师的表现上找到自己的怕心和自保的心,我们个别同修交流决定,不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唯一能做的,把心横下来,发正念。很快传来消息,今天不开庭了。
接下来的日子,同修们都向内找,怕心、私心,依赖律师、依赖外地同修、求结果的心。当再次非法庭审时,同修有的直接去法院,也有多个同修默默的为大家提供环境,让同修们在稳定的环境下近距离发正念。大家都本着善念,全天长时间发正念,清除公检法人员背后的邪恶。
律师也接受了真相,在法庭上为同修做了信仰无罪的辩护。庭审后,同修打电话询问,家属说:对律师的辩护非常满意。律师也说:虽然法庭外戒备森严,但法庭内,整个过程没有人打断律师的话。同修本人也为自己完整的做了无罪辩护;家属还听到旁听席的警察说:这个律师辩护的真好。
还有一些街道委主任参加旁听,事后同修的一位邻居告诉同修:我儿媳说了,你炼法轮功炼对了,你们没犯法,是他们(警察)在犯法。原来她儿媳就是参加旁听的一个。
这段时间的配合,好多参与的同修都感到自身的提高。随着人心的去除,渐渐的走出来的同修多了。有的开始看到警车、警察就怕,现在可以到近距离发正念了,有个老年同修是家属,开始别说去公安分局要人,一想去的时候,腿就发抖,现在也可以進到分局屋里讲几句。
还有个插曲,律师被通知提前到法庭,法院工作人员拿出手机无奈的说:你看,我的手机都打满了(真相电话),并拿出“请柬”说:“都发到我家了,让全市老百姓都来旁听,我们压力可大了。他们算个什么事,要不是上面压力,我们都不想管。”后来律师到法院见到庭长,庭长表示:法轮功一定好,要不怎么那么多专家学者都炼啊。
遗憾的是,有些环节还没有达到法对我们的要求,中共法院还是将同修非法判刑,送往了外地。法庭人员,包括庭长,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知道了真相,但是仍然在中共胁迫下参与迫害我们的同修。我们要密切关注同修遭迫害的情况,曝光和制止中共对同修的迫害,让同修早日回到救度众生的洪流中来。
在这里,谢谢师父给我们一次整体提高救度众生的机会!谢谢海外的大法弟子,你们的电话对恶人起到了极大的震慑作用,同时也救度了一些有缘人。谢谢外地的同修,在我们遇到阻力时,在法理上,在有形和无形上给予我们无私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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