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八年下学期得法,九九年大学毕业,二零零零年年初被迫辞职,远赴他乡。同年,有两位同学同修摆脱迫害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我们便形成了一个小组,能在网吧上明慧网,到路边复印店去复印单张,拿一摞,搭在胳膊上一张一张当面发,还能给复印店里的人讲讲,复印完送给他一份,打不干胶,还寄信。那时一点怕心都没有。可是这种状态刚开始就被打乱了。
我只身一人投奔一常人同学,同学又介绍了一个老乡帮我找工作,就是我现在的丈夫。我的工作找的很困难,我什么工作都不挑,可就是找不到。现在知道那是很明显的旧势力的一种迫害,但当时只当是师父安排的考验。后来干脆连简历都没人要了。但是我坚信,师父一定不会让我饿死的。两个多月后,我去了一家新开的工厂当普通工人,只当了半个月就调到办公室了,在那里学习的电脑和打印机的使用,又介绍同修一起工作。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那么有序。同修来的时候,得到了现在的丈夫生活上的无条件的帮助,我们也逐渐的熟悉起来。
后来,我就要在和同修出去发资料还是和常人出去玩之间做选择。慢慢的我选择了后者。当时非常清楚婚前性行为绝对不可为,一次次的拒绝,最后还是犯了错,就开始了我这十几年的生活。
很快我发现自己怀孕了,真是晴天霹雳。我坚决要把孩子留下来。精神上的压力和身体上的不适简直无法承受,我立刻辞了工作,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没起来,逼着现在的丈夫东挪西借了一些路费回去领了结婚证,去补救自己前面犯下的错误。
就在我忙着结婚期间,其中的一个同修被劫持并被判了刑,当时我还在老家,是丈夫去看望了一次,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我一直都很自责。如果没有我当初在色欲之心的驱使下的错误行为,不是我被常人生活所吸引,我们的小整体就不会破裂,我们的分工很自然也很明确,而同修是去完成本应我完成的那一部份责任时出的状况。
孩子出生时婆婆来了,因为长期不学法,心性也守不住了,一次我说婆婆不应该私自翻我的包,而包里装的是大法书。婆婆生气了,撕我的大法书,丈夫抢过去撕,然后扔到垃圾桶里。后来我问丈夫为什么连你也撕我的书,他说他要是不撕,他妈会把书彻底撕坏的。当后来,我请婆婆多帮我带一段时间孩子的时候,婆婆低着头说:“你要是不炼功还行,你要是炼功,我不能帮你。”很快婆婆就走了。当时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连个可以问的人都没有,自己饭都吃不上,手忙脚乱,疲惫不堪。当时自己不精進,还使常人造了业。
孩子不到一岁的时候,我把孩子送给我的姐姐带,我跟丈夫搬到了另一个城市,从新上班。这时监狱中的同修也回来了,介绍了离我近的同修给我,我就象又活过来一样。可是不久,我又怀孕了。这一次,对抚养孩子的恐惧胜过了一切。我几乎没怎么坚持就跟着丈夫去了一个小诊所。当时甚至信誓旦旦的想:这一关我是过不去了,我愿意承担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现在我明白,师父不让做的事你做了,那种后果承担的起吗?之后,杀生所带来的心理负担压的我喘不过来气。我封锁了一切消息,不和任何人提起,强迫自己忘记,就当自己没犯过这个错误。我失业了,爸妈带着孩子回来了,妈妈身体非常不好,料理三代人的生活让我变的越来越烦躁。和我联系的同修又被抓走了,不记得过了多久有人打电话给我,告诉了这个消息,我都不知道打电话的是同修还是警察,应该是从里面出来的同修吧。
后来的后来,我把老人孩子送回老家,去外地上班,丈夫也离开了那个城市,当我们终于辗转着在同一个城市稳定下来时,我第三次怀孕,又一次失业,把老人孩子又接回来准备上学。我无法承受再一次杀生的错误,这时的经济条件和生活上的应对能力也比几年前好了很多,只能硬着头皮生下来。可是生二胎就有个随时被居委会的人抓去打胎的危险,本地的情况非常严重,同事曾经告诉我,七个月八个月都有被抓去打胎的,都有先例。再加上之前杀生的错误,我怕是被杀害的生命回来报仇,生个残疾孩子。这些精神上的压力,身体上的不适,一家子的生活,一步一步把我拖回到常人中来,到零七年、零八年的时候是最低谷,很清晰的记得有两次甚至出现了这样的想法:这辈子就这样过吧!那真是一种无助无奈和绝望!
第二个孩子我是逃回老家生的,剖腹产并节育了。即便这样,对怀孕的恐惧也如影随形的跟着我,很难摆脱。和丈夫之间也时有矛盾产生。
另外两个同学同修结婚了,他们比我得法早,头脑比我清晰,就是结婚的对象不管是什么条件,但必须得是同修。所以一路走来,他们的情况要比我好很多。他们几次从外地过来看我,我的状态让他们着急却又没办法。
到了零八年末,同修把大陆同修的网上交流会的交流稿打印出来快递给我,我也没看。零九年初,同修打电话问我看了吗,当时丈夫在国外出差,我就等孩子睡着了半夜看。这一看,才如梦方醒。同修跟我说让丈夫去看神韵演出,那时我都不太知道神韵,但还是想办法让丈夫去看了,现在想想这是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了。没等丈夫出差回来,我妈妈就突然在我家病逝在床上,可是这一次我却能够应对,因为有了法的力量支撑。
妈妈的离世,使我终于明白,影响我不学法不炼功的竟然是顾虑心,一个是妈妈,一个是丈夫。怕没有时间陪她们过常人的生活他们不高兴。所以不敢学法,不敢炼功,不敢发正念,越来越懈怠。而产生顾虑心的原因,是对她们的依赖和情。现在妈妈走了,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来适应全职家庭主妇这个角色,独自料理全家的生活,彻底放弃找工作的想法,在生活上真正独立起来。但是丈夫这边却迟迟没有突破。直到二零一零年中,婆婆在我家,因为一些事,丈夫动手打了我,第一个耳光下去,我的一只耳朵就听不见了,第二下,第三下,后来婆婆极尽所能的骂了我一个多小时,我被丈夫赶出家门,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婆婆又尽可能的把事情扩大到我的同学和同学同修那里,骂个没完没了,婆婆回到家之后,又打电话给丈夫让我道歉。这件事后当我冷静下来,从表面的对错当中跳出来之后,我才明白,色欲之心是我对丈夫产生情的很主要的因素,十几年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摔跟头,三次怀孕,还有两个孩子,却一直不愿意去面对并去重视,最后导致家庭矛盾不断,升级到这么不好的影响,还差点就离婚了。
师父关于“情”讲过一段法的,我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之后才明白了情的不可靠,才努力往下放。我明确的告诉丈夫,跟着丈夫跑了十年,落得现在的下场,我现在要做回我自己。丈夫惊愕的看着我说:“你是因为我才不炼的吗?”我无言以对。丈夫从来没说过不让我炼,是自己的人心障碍了自己。是自己的安逸心拖累自己冲不破繁琐的家务。不久,我找到了本地的学法小组一起学法,同时又通过了常人的考试准备出去工作,一来对讲真相来说可以有机会,二来在经济上也比较独立。同时,配合同修做一些自己能承担的事。对丈夫的顾虑心在一点一点变小,我问自己丈夫和大街上走着的人对我有什么不同,哪里不同哪里可能就有要修去的东西。
走了十几年的弯路,我觉得现在才慢慢的又走回到修炼路上来。可是在正法这件事情上,还有几个十年呢?有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能够从头来过,我一定不结婚,但这种想法一点都没有底气,可能我还是会结婚。但是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好好学法。法能破一切执着,但是不学什么也得不到。
其实想想结婚能怎样呢?满足色、欲、情、依赖心?好象也就这些,这也是修炼人要修去的东西。不结婚又怎样呢?孤独?寂寞?也许吧。但这也是修炼人要修去的东西。更主要的是我们处在现在这个特殊时期的特殊阶段,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的时间都不够用,哪里还有时间寂寞呀!跟常人结婚能怎样呢?我是和一个尊重信仰的常人结了婚,加上两个孩子,常人说我幸福极了,但是却耗费了我太多的时间。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这些时间会使多少世界的众生因我没修好没做好而失去了生命,我已经不敢去想这个问题。跟同修结婚能怎样呢?前面提到的同学同修结婚了,色欲心很淡,但还是怀了二胎,怀孕了,身体也不舒服,还要上班,还要照顾孩子看着写作业,想一想学法炼功安排到哪里去了。前段时间听说同修怀孕了,我就写过我的经历,后来看了几篇年轻同修的文章,觉得大家的状态都很好,这个提醒可能没必要,就把文章删掉了没发。现在我发现可能还是有年轻同修在找常人谈恋爱这个问题上认识不到严重性,浪费了时间,就从新写出来,作为一面镜子给大家照照。把自己犯过的错误曝光出来,自己也解脱出来,不再为这些错误所累。
在结婚不结婚这个问题上,我是以我所走过的路告诫年轻同修:无论什么情况,一定要多学法。法学好了,基点摆正,认清自己的责任和位置,一切都很简单。否则,法理不清,稀里糊涂,一旦结婚,特别是跟常人结了婚,还要面对怀孕和孩子,身体和心理上的变化,错综复杂的家庭亲属关系,没完没了的衣食住行柴米油盐,会一点一点的魔掉太多的时间,消磨修炼人的意志,被拖在常人这一层中上不去,即便没有这么严重,也是人为的给自己的修炼增加了难度,占用了救人的时间。因为这段时间是给大法弟子救人的,众生也只能在这段时间内被救,大法弟子人人应该全力以赴。切记!
初次投稿,层次所限,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