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贾兴华自述其在前进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一)绑架、劳教,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和另两位同修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晚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构陷,当时我们走入一个死胡同,恶人为了拖延时间把住胡同口在那小便,我们三位妇女不好过去。恶警来了后,当时一名警察突然从我背后搂住我肩膀,使我受了惊吓,在拉扯过程中,警察把我腰椎侧骨打坏。公安局为了稳住家属不上告,说关半个月就放,还说:只要不上网曝光此事,都好办。可是在半个月后,在没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偷偷把我们劳教(当时我被打成腰椎侧骨折由于惊吓过度心速每分钟146次),七月十二日非法送进前进劳教所。
在劳教所,恶警安排包夹看着,不准和别人说话,等别人晚上收工回来睡觉后,我们新去的才能去睡觉,那时我生活不能自理,就把我抬到三楼严管队。当时常素梅任教导员,杨国红任副队长,于芳丽和周岐当管教,这几个人一上班就开始训骂大家。由于压力大,心脏非常难受,最多一天犯病十几次,有一点动静心脏就跳的很厉害,心律过速半天才能把心平静下来,才能缓下来;去卫生间和起床要有人拽我才能起来床,腰疼的翻身都困难,更别说起床和走路了;氧气瓶就在床边,一天要输多次氧才行。包夹看我呼吸困难,最后不叫管教了,他们直接给我吸氧。
因为生活不能自理,我家人多次要求给我治病,直到一个多月后,院长孙士军才同意,并讥笑说:反正是你家拿钱看呗。看病回来后,恶医王大夫和常树梅逼着我吃药,可是我的身体只能静养,我是过敏体质不能乱吃药。王恶医气急败坏大声说:你今天必须吃,死了我负责。一手摁着我的头,一手强行把药往我嘴里塞,常树梅帮着他,当时我心脏难受极了,呼吸十分困难,王大夫看情况不好,赶紧把氧气给我让我吸上,常树梅幸灾乐祸的说:“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再不吃,就给你戴手铐,挂床上给你打针,治不死你?”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心脏才缓过来。
由于压力大,我的血压不断升高,时常是120-240,我多次摔倒过,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有一天常树梅叫我去她办公室,不许别人搀着我,我歇了好几次才走到她办公室,她叫我写什么改造计划。我是好人!我没违法!我写什么改造计划?我往哪改?改成做坏人吗?我说我不写,我手也根本拿不住笔,我手颤抖的很厉害,别说拿笔就是呼吸就很困难。她看我不写就拍桌子大骂。当时我就从椅子上倒在了地上。常树梅一看我不行了,赶紧叫来两个人把我拖到床上。刘大夫针灸了好一会我才醒过来,刘大夫对常树梅说:“你别让她写了要出人命的”。常树梅说:“谁都得写,她特殊呀”。
由于邪恶的迫害,我的血压一直很高,整天天旋地转的,头疼恶心,恶警于芳就骂我是装的。我就想师父讲过用正念制止邪恶的法。这是对我的迫害,我不能消极承受,望着她那狰狞的面孔和歇斯底里的叫骂声,我就对着她想:让她来难受血压高,迫害使我身上遭受的痛苦都返到她们身上,这迫害和折磨不是我应该承受的。过几天,她来了,对大伙说她血压很高全身难受。
(二)奴役迫害
零八年初,一大队恶警张波天天上三楼骂法轮功学员,骂师父,劝她也不听。还给车间多加生产任务,她天天去车间看着,晚上九点也干不完活,还有拿到宿舍继续干,大家疲惫不堪,为了制止迫害,唤醒良知,当时三楼有五人绝食(孙素云、李文俊、张素云、我和吕慧文,吕慧文的女儿也在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叫左先凤),我们绝食到第五天,副所长孙晓军把我们一个个找去谈话,答应我们谁敢再骂你们师父和给你们加生产任务就找她。没几天,张波私设刑堂,当时室内有监控,她就把李文俊,张素云和吕慧文拖到地下室打,上大挂,吕慧文大便都被打得拉裤子里了,打完强行让去车间干活,还多加了许多生产任务。
三楼病号剩下我和孙素云,管理科长陈丽华把瘦的皮包骨的孙素云狠狠扇摔在地上,逼她去车间干活,邪恶地说:“装病也不好使”。张波气急败坏地指着我:“到办公室咱们谈谈”。教导员王敏手插兜说:“把她整办公室去好好谈谈”。当时我想你们迫害好人,太可怜了,为了不让她们造业,我就不断的发正念制止她们对我的任何迫害,我没动,张波看我没动,逼着我穿号衣,周慕芝和于芳丽逼我写:不吃药,死了和劳教所无关。我不写,她们找人写好了让我按手印,我不按,于芳丽拽着我的手往印台上按,再往写好字的纸上按,我迅速把纸撕了,于芳丽掰我手把我手掰肿了,周慕芝打了我好几下,早晨狱医来量血压130-235。孙素云告诉我:你脸红眼睛都红了。劳教所的恶警根本不管法轮功学员的死活,邪恶至极。
(三)人性化管理草菅人命
晚上九点,点名后才能睡觉,一天,陈丽华来点名,看见我躺在床上说:“你怎么不起来,天天不干活,你死的,不起来”。别人说:“大夫叫她晚上少活动,血压太高”。陈丽华说:“去两个人把她拽下来,欠收拾。”两个人把我搀下来,陈丽华叫人把我搀到站队的另一头。一月份很冷,我穿的很单薄,两个人搀着,直到她训完话,才点名,点完名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月十六日是劳教所接见日,陈丽华没叫我和孙素云和家人接见。一波一波的人接见回来,有的告诉我:你家来了不少人,连你儿子也来了。有个吸毒的一天接见好几次,回来说:“有一个小孩从早上他接见就在那站着等着,下午接见完了还在那等着”。我心里酸酸的。我知道那是我儿子,家里人担心我身体不好,劳教所的伙食又差,怕我死在劳教所,他们月月都来,而且带很多好吃的,可是恶警不让接见。
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晚,大伙收工回来,到二楼就寝。我感到呼吸非常困难,我本能的打开床边的窗户,头伸向外面,队长张波看见了大声叫我关上,我告诉她,我呼吸困难,少开一会,她命令叫人把窗户关上,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再次把窗户打开,张波几个箭步,无情的再把窗户关上,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不但没有同情心,反而说:“一天啥活不干,喘气还困难了”,在一旁大骂。我感觉好象生命到了尽头,心里求师父:“师父我不能死,我也决不能死,我还没完成我的使命呢……”。我再一次打开窗户,张波瞬间又关上了,手按住窗户把手,穷凶极恶的说:“今天就憋死你,憋死你我负责”。这时张大夫跑上三楼,接了一袋氧气给我吸上,张波手插兜里在地上踱着步,还叫喊着:“我就憋死她,我看能不能憋死她,把她惯的”。张大夫叫人把氧气瓶搬下来,张波不让放在我床边,张大夫又给我接上一袋吸上,张大夫看我二袋吸完了问:是不是还得吸,我点点头。张波说:“不能吸了,你没看见刚才灌氧气袋的时候冒泡了吗?”。张波她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零八年上半年,张波几次找大夫给我和几位同修量血压,企图把我们整到车间迫害,大夫都说:“血压太高,不能下车间,干不了活”。
零八年七月十六日接见日,管理科长陈丽华看见我家拿来的东西多了,就凶狠的说:“这大包小包的,就你能吃,活不能干,明天给我下车间干活去”。于是,我在走路都扶墙、别人搀扶的情况下,血压高达120-240还强行让我去车间奴役劳动。
早上五点起床,洗漱完下车间,晚上回来还要罚坐小板凳,早上下车间是繁星满天,晚上收工时月上树梢,就这样繁重的奴役劳动着,严重超时,超负荷的生产。张波扬言:一队没有病号,全员生产。那时我的心脏更是难受,浑身浮肿,腿肿得脱不了衬裤,脚肿得鞋都穿不上,就是这样也不让休息,照常奴役劳动。
零八年下半年,三楼集训队,常树梅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把病号三人一组挑冰棍杆,当时两个人扶着我到案子前坐着干活,看我挺不住,再扶我到床上,因为完不成生产任务,那三个月都被加了期。
零九年二月,前进劳教所把暖气就给停了,干警们上班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怀里抱着热宝,冻的在地上直蹦,呼出的气都是白的。而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挑牙签,在两个大队有三十多人不同程度地冻伤,恶警陈丽华到车间看见大伙坐在自制的坐垫上大骂:“把垫都他妈的给我撤了,上这来享福了,别忘了这是劳教所”。由于冷没有暖气,食堂面不发,我们就天天啃硬硬的馒头,所谓的菜汤就是冻的大头菜化了做的,一进食堂那刺鼻的味,就别提多难闻了,干警们捂着鼻子说:“这什么味?比猪食都难闻,给狗都不会吃”。另一个说:“喂狗也得有点肉呀”。而我们喝的汤别说肉,油星都很少。
零九年五月的一天,因来人检查,把我们几个老弱病残弄到三楼,我很难受的一头倒在了床上,周慕芝叫我起来,我很难受,她上来一把拽着我的腿往地上拽,一边打一边骂,我说我还有不到二个月就走了你还打我。她说:你四点走我管到三点。
杨国红听从吸毒犯的挑拨,在洗漱室把我打的鼻子出血,还逼我们几个病号自己开饭,别人扶着我,没走到食堂就累的躺在地上了,杨国红叫嚣:“谁也不准给她们拿饭,不去开饭,就饿死她们”。
零九年六月,杨国红弄虚作假,叫大家在一楼写材料,写不完不准上厕所,更不准睡觉,大伙干了一天的活,写完都快半夜了才让上楼睡觉。
杨国红任管理队长期间,一百多天不让大家洗澡,其实有太阳能热水器随时都能洗的,大伙身上奇痒,用手一挠都直掉皮。室内晚上放便桶,冬夏如此,宿舍内卫生间不让用,室内腥骚臭气难闻,空气混浊不堪,而且卫生间里还按有摄像头严重违法。
(四)其他法轮功学员遭遇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宁淑贤有病,周慕芝把她打的脸都变形了,嘴、鼻子往出流血,她被打的一个跟头一个跟头的,周慕芝大骂不止,在零九年三月六日,宁淑贤又被叫到办公室,被周慕芝、于芳丽、刘畅打得顺着头往下淌血,鼻子嘴也都在流血,身上到处青紫,吸毒犯孙博打宁淑贤的头,当场就把宁淑贤打昏了,大夫来告诉孙博:宁淑贤头有病,你这么打她会打死她的。
高国风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喊“法轮大法好”,被二队恶警硬拖出去,把会议室两边的椅子都拽倒了,她被拽到一楼的地上,五个恶警打她一个人,被关进小号,上大挂。回来后,高国凤说胳膊不好使,她被折磨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王桂芹为了制止恶警丛志秀骂师父,被丛志秀打的嘴角流血,鼻子流血,在寒风中冻着。王桂芹被劫持到劳教所那天,她不写三书,王敏,刘畅就罚她蹲地砖,一天加半个晚上。那天下了一场大暴雨,把树枝都挂断了,连老天都震怒了。崔霞的电子书被丛志秀搜走,在崔霞回家时,向她要,丛也没给。
宋玉莲不写三书,二次被上大挂,加上大队长张波在内七个人打她,几度昏死过去,恶警们把我们三楼的门关上怕听见,但都能听到楼下喊“法轮大法好”、乒乒不停的打和凄惨的叫声。大队长张波叫她们把宋玉莲的腿踹折,致使宋玉莲的两腿紫黑,肿的脱不下来裤子。还有一次宋玉莲被迫害的大流血,险些丧命。
孙丽凤因为不报名,逼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出现子宫肌瘤,血流的很多,脸色苍白,浑身浮肿,鞋都撑坏了还要上车间,被罚干更多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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