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虹原名张建红,原籍浙江宁波鄞县。力虹一九八零年开始发表作品,并创办大学生诗刊《地平线》和文学杂志《人间》,从此受到警方监控。力虹一生创作颇丰,涉及诗歌、散文、剧本、小说等多个文学创作领域。二零零五年八月在杭州参与创办思想人文网站《爱琴海》,并任总编辑。
力虹在二零零六年五月至九月间,通过电子邮件在海外发表大量同情法轮功、揭露中共暴政的时政评论。其中主要有:《被盗的器官在呼啸》、《活摘门方兴未艾、奥运门又将开启》、《面对活摘门,欲出应对法》、《面对调查报告布什将说什么》、《愿意参加这个历史性的调查》《传九促三是中共过不去的坎》等。
力虹发表的这些作品,直指当时引爆世界舆论的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修炼者人体器官的滔天罪恶。在海外华人吴××质疑媒体所报导的苏家屯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真相的情况下,力虹发表文章,通过详尽严密的分析,将这一容易使人被误导的言论驳得体无完肤。
力虹的言论虽说是通过网络传达到海外的中文媒体,但这是在中国大陆险恶环境下敢为法轮功鸣不平的极少数知识份子之一。力虹在道义上的担当,充分体现了他的良知和传统文人的操守。
中共对力虹的忌恨与恐惧,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力虹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在讲述法轮功受中共迫害的真相。他不修炼法轮功,可是他对法轮功的公正认识与知道真相后的深刻同情,却能引起世人对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关注。
在力虹为法轮功站出来说话时的中国大陆,还有相当一部份人以所谓“中立”的立场看待法轮功的被迫害。这些人一个典型的说辞就是我不反对法轮功,也不反对共产党,谁说的我也不相信。可是当血淋淋的真相展现在世人面前时,这些人的所谓中立其实就已经表明了自己因胆怯而拒绝表态的立场。而此时,力虹的文章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为世人廓清了中共的暴力与谎言在人们思想中造成的迷雾。力虹的立场代表的是良知者对同胞受到残酷迫害时的正义与良知,由此所引发的世人对中共暴政的谴责自然令中共最为惊恐和难堪。
力虹的言词冲破了中共言论的底线,踩中了中共最为恐惧的敏感点。试想,一个政权残忍地活摘人体的器官,如此的残忍,它还配在中国立足吗?不管中共如何掩盖,只此一件真相的揭露就足以使中共丧失民意的支持。一个靠谎言统治的政党在一个讲真话的道义作家面前,恐惧得瑟瑟发抖。
二零零六年九月六日晚,力虹被刑事拘留。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宁波中级人民法院对他秘密开庭审判。中共是这样对力虹定罪的:张建红在“文章中,大肆诽谤和诋毁我国国家政权是‘整个人类不共戴天的死敌’、‘中共极权暴政、非法政权’、‘后极权主义政权’、‘反自由、反天赋人权的顽固本质’、‘一个全面残害人权的法西斯式的独裁政府、一个嗜血成瘾、永不悔改的刽子手,一个业已犯下、正在犯下比纳粹帝国更加严重、更加骇人听闻的反人类、反文明罪行的政权’,提出‘必须尽早、尽快结束目前的罪恶统治’、‘告别专制恐怖,扭转颠倒乾坤’、公然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通过中共对力虹的定罪,我们看到了力虹的力量,当然也看到了这个邪恶政权的罪恶。最后,中共当局以所谓的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非法判处力虹有期徒刑六年。
有必要说明的是,中共在对力虹的判决书中绝口不提“法轮功”与“活体摘取人体器官”的相关信息。显然,中共在所谓的秘密审判中也是极力回避这一最令中共恐惧的真相的。中共对法轮功以及对力虹的害怕,由此可见一斑。
二零零七年五月,力虹在监狱医院被诊断出患有罕见的神经功能障碍疾病,导致两臂肌肉严重萎缩,丧失功能,正向两腿扩散,有全身瘫痪的危险。其后,力虹的夫人曾多次向浙江省司法当局申请保外就医,一直未获批准。由于健康恶化,二零零七年十月转入浙江省监狱中心医院救治。据悉,力虹患有运动神经元疾病,该病被医学界判为绝症。直到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当局在力虹全身瘫痪,不能说话和自主呼吸,只能靠呼吸机和输液维持生命的情况下,才被允许保外就医。半年后,因病情危重无法医治而辞世。力虹去世前后,他所在的医院布满国保警察。
当然,力虹的保外就医根本不是监狱所能左右得了的。力虹的冤案牵扯到中共的高层,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从力虹去世后,浙江警方极其快速的出动,限制大陆异议人士对力虹的追悼,就可以窥见中共控制力虹逝世事件的影子。
中共为什么连一个死者都如此的惧怕?不是惧怕他的遗体,而是惧怕人们由此所联想起的对他的非法判刑与非法囚禁,当然更怕世人因提起力虹的名字而联想起他遭迫害的原因。但是中共的掩盖、阻挡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中共对力虹所揭露的事实真相的默认。中共是因对力虹所揭露的中共迫害法轮功真相的恐惧而虐杀了他!这样的事实中共不敢说出,但是这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世人的心里,也必将在中共被解体后镌刻在力虹先生的墓碑上。
力虹是以一个人的力量挑战中共的威权,他凭借的就是无畏的良知和高尚的操守。他的背后是无数的有良知的中国人的支持:知道真相者自然就会站在他的一边;而尚不知情者,一旦明白了真相,自然就会成为支持力虹的力量。力虹知道他的良知与自己所付出的代价,这是一个民族希望的基础。力虹实践的其实是所有有良知的中国人的必然选择。这当然也是中共最为害怕的。
力虹虽说已经走了,但他所留下的道德力量正在感召着越来越多的中国人的良知。现在的中国,不是有越来越多的力虹这样的人正在站出来为法轮功说话吗?中共在力虹去世后的恐惧也正说明了这一点。
最后,让我们引用力虹二零零六年八月在宁波所写的《四十年反控制散记》中的一段文字,作为文章的结尾:
“至今,我仍在感谢上苍,在中共邪党水泄不通的铁桶阵中,竟然赐给我们七个月的时间,让我们的《爱琴海》发出了令极权暴政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的声音!”
力虹走了,但他所留下的声音不正在中华大地回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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