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峦身有严重残疾
王玉峦,五十五岁,身有严重残疾,胳膊僵直,不能弯曲,生活难以自理,每次吃饭时,都是把饭倒在平盘上,然后用嘴舔着吃,馒头得掰的一小块一小块的,牙齿由于常年服用药品没有一颗能嚼食物了;每次洗脸,都是用毛巾沾水湿后,放在平稳地方,然后以脸左右蹭擦;每次梳头,都把梳子绑在长木条上,才能够到头发;穿衣需要家人把上衣先套在她僵直的胳膊上,然后再往头部拽下去;冬天穿衣服更艰难,提裤子时,得用长木条往上顶裤腰;上卫生间很费力气。
难以想象王玉峦是怎样度过这三百多个日日夜夜的。
一年前母女同遭绑架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下午二、三点左右,安平县公安局恶警孙义合、王丹(女,二十多岁),伙同衡水恶警杨树山、王新良等一行人,突然闯入王玉峦家,进屋就翻,抢走打印机和电脑,接着翻出近万元现金抢走。王玉峦的女儿王培上前阻拦,杨树山恶狠狠的把王培按到地上,并抡拳往脸上打,边打边吼。
恶警把王培按在地上暴打后继续到处翻,又翻出三万多元现金要拿走,王玉峦和家人制止他们说:“这是我们的百货店准备进货的钱,你们都拿走了让我们喝西北风吗?”孙义合假装正经的说:“我们到你家来可不是为了钱,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这伙绑匪把王玉峦母女绑走后,家人发现就连一件上衣里的五百多元零钱也被抢走了。
恶警疯狂勒索
之后,这伙恶人把王培和王玉峦拉到了安平县公安局,开始非法审问。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崔庆雷称给他一万元就让她们早些回家。
十一月八日,孙义合一次次给王培的舅父打电话要钱,张口就要一万九。王培的舅父说:“你们已经拿走不少钱,还要这么多,她们哪有那么多钱?到哪去凑齐一万九,少点不行吗?”孙义合无耻的说道:“谁说她们没钱?光我看见的就有好几万。” 王培的舅父说:“那是她们百货店进货的钱,都给了你今后拿什么进货?”孙义合根本不听,再次在电话里叫嚣:“最晚今天晚上把钱拿来,过了十二点你也得把钱送到,只要错过今天,别再指望放人。”
王玉峦家人在无奈和情急之下,当天把钱给孙义合送到。怎想到没有人性的孙义合拿到一万九千元钱后只放了王培,不放王玉峦。
恶法官百般拖延上诉时间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五日,安平县法院对王玉峦秘密非法开庭。家人没有得到任何法律文书和书面通知,更没有接到应履行的请律师辩护的法律程序的书面或口头通知,致使家属无法旁听,家属请来的北京律师做无罪辩护,法院不允许介入,却强行指定律师做有罪辩护。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五日,安平县法院对王玉峦非法秘密庭审,家人没有得到任何法律文书和书面通知。家人为王玉峦聘请北京正义律师去法院询问情况,法院法官不允许北京律师介入,不允许察看任何案卷,说法轮功学员的“案件”是“特殊案子”,得保密,并威胁家属,轰律师。法院不允许介入,却强行指定律师做有罪辩护。
二零一一年十月三日,法院非法判王玉峦七年徒刑,并只让王玉峦在判决书上签字,然后拿走判决书,并故意不告诉王玉峦怎么上诉的事。
王玉峦家属十月十日下午去法院找法官朱慧卿要判决书,朱却躲着不见,想拖延王玉峦上诉期限。
家属和律师再找法官韩金鹏,韩竟说判决书不能给家属,律师义正辞严地指出:法律明确规定判决书给近亲属。韩金鹏自知理亏,又改口说不认识王玉峦的丈夫,拒不给家属判决书。
直到上诉期限的最后一天,朱慧卿虽然答应在当天下午给,然而又一直拖延到下午四点多才见家属与律师,最后在律师强烈要求下,朱慧卿才接下上诉书。
十月九日上午,王玉峦的女儿上午去法院找韩金鹏要母亲的判决书,韩金鹏称,家属没有在现场旁听不能给家属判决书,可一审时法院根本就没有通知家属,是秘密开庭。下午,王玉峦的女儿又去法院找朱慧卿要判决书,朱慧卿竟大发雷霆,威胁要抓王玉峦的女儿。
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就因信仰“真善忍”,竟被中共“六一零”恶人非法关押迫害,至今已近一年时间。就连看守所的犯人们都看不下去,大骂邪党及其帮凶们:“共产党真不是东西,把这样的残疾人弄来干吗?一个瘫痪的人能做的了什么坏事?这帮子土匪,早晚得到报应!”
安平县法院:
朱慧卿手机 18931818506,13932878506
韩金鹏手机 18931815888,
安平县检察院:
贾东升手机 13903189076
公安局:
恶警孙义合 13831808999
看守所:0318-7023566
所长张某0318-7525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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