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蒋智芳自述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今年六十岁,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六日,这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大喜的日子。那时我的生命快到了尽头,绝望的时刻喜得法轮大法使我的生命起死回生。修炼法轮大法不久,我一身的病痛全部消失,尤其是类风湿,医学上叫的是一种不死人的癌症,一痛起来令我苦不堪言,生活上完全不能自理。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一个月,这些症状全部消失,这都是法轮大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我才有了第二次生命。我无法感谢师父,无法用语言表达。
九九年七二零后,法轮大法遭到铺天盖地的迫害,被中共流氓式地抹黑,法轮功学员遭到无理打压。中共恶党动用了国家所有电台,电视台,军,警,特务,疯狂地迫害一群信仰真善忍的修炼者,蛮横地诽谤大法,诋毁大法师父,还对法轮功学员株连九族。我依然坚信,师父教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没错。于是我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带着刚四岁的小孙女踏上了进京上访,为师父鸣冤,三十一日被北京警匪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铁路派出所,警匪们将我身上九百多元现金没收了,根本不管不顾我和小孙女的死活,没给我留一分钱。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由当地派出所警察接回,刚到当地政府,还没回过神来,就上来一群人,就对我拳打脚踢,当时吓得孩子全身发抖,狼心狗肺的恶警还把刚四岁的小孙女从我怀中抢走,到第三天凌晨四点左右,孩子才哭着喊着从恶警那出来。我抱着孩子大约一个多小时才恢复了正常,第二天家人把小孙女接回去了。
那年广汉办了三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我在洗脑班受了三个月的非人折磨,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准睡觉。洗脑班共劫持了三十二个法轮功学员,就相对的画了三十二个圈,每天只能在一米远近的圈里,打霜下雪的天气,连草都没有一根,中共恶徒们还逼着学员光着脚站在有水的坝子里,脚冻得又红又肿,不准上厕所,不准洗脸,只看见眼珠儿在转,强行唱恶党的歌。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另加罚站,受训,不准吃饱饭。三十二个学员中只有三个没被勒索到钱。三个月后勒索我家人四千元现金才将我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我和丈夫去看望女儿,在回家的路上,被什邡市国安的李勇等几个恶警将我们劫持到马井镇派出所非法审讯后,又将我夫妻二人劫持到什邡市国安大队,下午六点多将我未修炼的丈夫送回家,把我非法关押在什邡市看守所迫害三十七天。后又非法把我送往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非人迫害一年。
刚到女子劳教所七中队,恶警队长张晓芳恶狠狠的问:你为什么修炼法轮功?我说祛病健身。她又问:你达到了吗?我说达到了。她大吼一声,就涌上一群吸毒犯,把我推到墙边,我还未站稳。张晓芳拿着剪刀边跑边骂的过来剪头发,第一剪刀就把我的耳朵剪个大口子,鲜血直淌。从此每天都有五六个包夹寸步不离的逼着我写悔过书,逼看诽谤大法的电视,逼得我精神崩溃了,啥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叫我什么也不知道。
在那种精神和侮辱人格的双重折磨下,我的大脑被封闭了五个多月。所有的人都叫我傻子,但我只知道我叫法轮功。五个月后我在同修的帮助下慢慢的才有了好转。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劳教期满回家。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我在马井镇农贸市场散发《九评》,被两个便衣绑架、劫持到广汉看守所,广汉国安大队恶警杨彬带着一伙恶警去我家把我的两个收录机和所有大法磁带和书籍全部抄走。在看守所关押九个多月里,非法审问后又非法判我三年刑。
简阳女子监狱的迫害,每天劳役二十小时,致使我身心虚弱,视力模糊,行走不便,生活不能自理,满口牙齿落掉只剩三颗。直到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日刑满回家。刚回家一周又被本村的中共邪党支部书记秦道学,村长杨成全,还有当地派出所的把我从家中绑架,又关到广汉市看守所迫害二十二天。
目前派出所经常打电话找麻烦,扣押我的个人身份证件不退还,前几天还打电话恐吓,说只要抓到贴真相,就当场处死。
西高前镇长:代文勇,现调到广汉水利局。
副镇长:朱宗怀 现不知去向。
前派出所所长:陈佐 六一零:曾增勇。
派出所成员:包兴跃,家住五大队五队。
现派出所所长:谢天俊 六一零主任:牟世恩
副所长:陈尹
镇长和副镇长:杨晓晓,汤正洪
二零零四年什邡市国安:李勇
二零零六年广汉市国安:杨彬
本村支书:秦道学 电话:13980106959
杨成全:13458970976
秘书:刘长福 130962876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