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活越年轻
我六十岁,由于每天学法、背法、炼功,从不懈怠,所以身体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与自己接触的生人、熟人都不相信我是六十岁的老人。记得二零零五年,当地“六一零”把我绑架到洗脑班,一个干部模样的人问我:你今年多大岁数了?我说:五十四岁。他“噢”的一声叫道:什么?你不是修大法吗?我说:对!我修法轮大法!“修大法你还撒谎吗?连年龄都不说实话!”我平静的说:“你说我撒谎,那么你算算,我是一九五一年出生的人,今年是二零零五年,你说我今年几岁?”旁边一个有点文化素养的干部扳着指头算了算说:对!是五十四岁!对方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進京路上的故事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疯狂迫害大法,我毅然踏上進京护法的路。七月二十日,我和另外两同修骑自行车到达济南和外县六名同修合伙租了一辆面包车去北京。结果在济南的大桥被拦下,叫到一个屋子里,警察看见我胸前戴着法轮章,脸一沉大声说“你过来”,把我叫到一间刑讯室模样的屋里,猛喝一声“蹲下!”他把我的法轮章摘下,往桌子上一拍“老实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要到哪里去?(因一开始,司机替我们说是到石家庄打工的)”我很坦然地告诉他说:“这不(指着法轮章),你都看见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炼法轮功的。”“要到哪去?”“到北京去。”“去干什么?”“为大法为我师父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教人修真善忍的,不应该被取缔。”“你说炼法轮功有什么好处?”我说“哎呀,好处太多了。”我把自己得法修炼后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一五一十的讲给他听,他听着听着忽然说“行了行了,不要再说了,你再说下去,弄不好,我也要炼的。”“你动弹什么?”“蹲的时间长了,腿疼。”他客气地说“起来吧。”我站起来,立即走上前去指着桌子上的法轮章说:“你可千万别把他给弄丢了,他可是比我的生命都值钱哪!”他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吗?”我说:“是这样的。”
走出刑讯室的时候,这位警察一开始的凶恶气焰没有了,把我们用大客车拉到济南郊区的一所学校时,在我上车的一瞬间,他偷偷的把那枚法轮章塞到我的手里。许多大法弟子都被拉到这里,等天明往后送。我想不能被送回去,我一定要上北京去。
天快亮了,我下意识的想上厕所,其实不太急,到了厕所一看,院墙不太高,但很光滑,没有蹬。我想:出去!上北京!我往上一窜,手扒着墙顶很轻松的就翻过来院墙,脚一落地,心想:可好了,走吧!回头一看,啊!一堵更高更大的围墙在不远处,上面还有铁丝网、玻璃碴子,原来这边是一家什么厂子,还有看大门的传达室。怎么办?爬墙?不行。回去,更不行!只有上前叫传达室的人啦!我平静一下心态,心中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要上北京护法!
到了传达室门口,不敢出声叫,我只本能的用双手去想推门,这时奇迹出现了,门突然就在我的双手还没触到门时开了。我把头刚往屋里一伸,一个人的脑袋也同时从屋里往外伸,我们两个人的脑袋几乎碰上,但没碰上,好象两个人的鼻子似接触不接触的,那个人一愣,惊慌的说:“你干什么的?”我沉着平静的回答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一听法轮功三个字,那人立即低下头小声说:“你要干什么?”,我说“你给我把门打开,我要出去!”他连声说“好!好!”回身到桌子上拿出一大串钥匙往外走,我这时才看清,原来这人就是看大门的,刚才想起来上厕所,披着衣服,衣裤都没有穿,穿着裤头。大门打开了,我双手紧紧的握住老人的手,连声说“大叔,谢谢!谢谢!”
谢过大叔一转身,正好过来一辆出租车,我叫他把我送到长途站。下车后,天已大亮,车站到处是便衣、警察,在这坐车(自己也带身份证)不太可能,我又搭一辆出租车,司机说上什么地方?我心想上北京,通过济南黄河大桥是关键,那儿岗哨林立,所有的大小客车都一一检查,简直插翅难飞的感觉,我说“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大桥的那边?”司机说“行!”我说“多少钱?”司机说“看里程表吧。”现在回想起来,司机是为了多挣钱多跑点路,他拉着我大道不走,专找小路胡同之类的地方(而大路到处是警察、路卡)。这样我们顺利的来到桥头。嘿!这儿可戒备森严了,两边警察林立,只一条通道经警察人墙中而过,我心里不停的背诵师父的《洪吟》“坚修大法心不动”“坚修大法心不动”。司机一改常态,本应到桥头警察面前停车检查或减速,结果我看司机越到桥头越加快了速度,高速穿过警察中间,直达桥北岸。一下车,自己怕桥头等车不安全,就又乘三轮车到了一个去北京车多的地方等车,结果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上北京的车,一会一辆跑石家庄的依维柯停下,问上哪去?我说“上北京有没有车?”“没有,上石家庄上不上?还就剩在车门口一个副座,五十元坐不坐?”我说“坐!”我上车后刚坐稳,车开出不到十分钟,“唿”一下一辆警车从后面追上来拦住客车,大声质问司机和售票员“刚才有没有上车的?刚才有没有上车的?”售票员说“没有!没有!”司机笑着说“我们这一车客都是在那个老站上的!”警察才不太情愿的说“好!走吧!”车刚走不到半个小时路程,一帮警察又凶神恶煞般将车拦住,气势汹汹的对满车乘客吼道“都不准动,把身份证拿出来逐个检查到什么地方去!”说完从后排开始个个查。我就在最前面一排第一个副座上,微闭双目,双手搭在胸前静静的背师尊的那句《洪吟》“坚修大法心不动”“坚修大法心不动”半天过去了,奇迹再次发生了!全车男女老少一个不落的全检查了,唯独没有检查我。车从新启动了,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啊,好险哪!是师父呵护了我!因为师父就在我身边!
翻越铁栅一身轻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第二次進京护法,准备和另两位同修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挂在天安门的城楼上。自己先买了一张五元钱的票准备上去看一下地形,结果因为戴着法轮章,被查体的发现,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因为不告诉他们自己是什么地方的人,被北京地方“六一零”恶警长时间的殴打,用皮带猛抽两脸,把我打的鼻青脸肿,嘴流血,地方“六一零”驻京办事处干部问我“还来不来北京了?”我坚定的回答“来!只要还迫害大法,我就要来!”他们气急败坏的扬言,回去要把我送精神病院。我大声说“我是大法真修弟子,没有病,更没有精神病!”他们说“行了行了,回家一定要把你送到精神病院!你精神一定有问题,凭家里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到北京来遭罪!”我心里想:我决不能回去,更不能上精神病院。我还要到北京证实大法!就这坚定的一念,在回家的火车上,奇迹又发生了。
两个地方政府人员负责向后送我,半夜时分睡梦中,我清楚的听到一男中音喊我“下车!下车!”我睁眼一看,不知到了什么大站,下车的人不少,正在下车呢,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叫醒了我(播音员是个女的),一看那两个政府人员都迷糊过去了。我马上下床找鞋,结果他们把鞋给我藏了,我找了一会找不到,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大法弟子又不能拿别人的鞋(满地都是鞋),怎么办?走!快点走,下车时间快到了,他们两个醒了,麻烦可就大了,不能把师父给予走脱的大好机会错过了。所以,我毅然光着脚随着下车的人流来到了出口处,原来这是北方一个很大很正规的车站,進出都得检查,我没有票,又赤着脚,大冷天只穿一件毛衣(因为大衣在上床没机会穿)。值班警察立即叫我出去,站在旁边等候处理。我想我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被动的受他们的摆布,我立即说我要上厕所,警察说“往里边走!”我转身就朝站里走去,刚走了十几步,我撒腿就跑,后面警察紧追不舍。由地下通道跑到上面一看,哇!一大片铁轨足有二三十条,到处是石子、煤渣。我不顾一切拼命向前方跑去,以为这下就可以出去了。结果跑到边上一看愣住了,一道铁栅挡住了去路,铁栅顶上还有矛戈箭头,很尖利的。这时,后边的警察已接近我后身。说时迟,那时快,我双手抓住铁栅,身体神奇的轻松的翻过了铁栅。警察气急败坏的抓起地上的石头打我,我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高速撞车 玻璃盖电热锅不碎
二零零七年秋天,我和一位大法弟子开三轮车到城里去進耗材,拉了一车复印纸,又批发了一箱电热锅,一箱蒸格和一些日常用品(因我家开小卖部)。回家路上,同修开车拉着货先走了,我办了点别的事就去坐大客车了。刚出城区不远,就有人喊:出车祸了。我站起朝车下一看,横七竖八的纸箱撒在路上,三轮车在道旁肚底朝天,同修及一些人站在旁边。我大声说:停车!下车后,我迅速的向出事地点走去,心想:决不能让大法耗材受损失,必须想办法将这些耗材运走。在这交通繁乱的闹市区,瞬间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所以,我边发正念边求师父加持,从容大方的来到出事地点,郑重严肃地问:这是怎么回事?肇事司机脸吓得蜡黄,立即跑过来“大叔,是我把这位大叔撞了,我叫他到医院看看,他说他是炼法轮功的,没事,不用去。”原来同修被撞翻的三轮车压在下面,刚被众人抬出来。我一看同修站在那里只有鼻子山根处擦了一点皮,正在那向世人讲真相。我立即说:没事,我们都是修炼法轮功的!这些货是我雇他拉的,你赶快找辆车给我把货拉回家吧。“好!好!大叔我马上就叫车来。”司机非常激动地说。一会一辆面包车疾驶过来,我们把货装上车,迅速离开了出事地点。一场几乎车毁人亡、货物报废的惨烈事故在慈悲师父的呵护下,在大法弟子的正念驱使下,瞬间化解了。事后,司机千恩万谢,非要给我们钱不行,我们也都一一谢绝了,告诉他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司机爽快的说“好,就是好,法轮大法就是好!”
自出事的那一刻起,我心里一直想到的是大法耗材的安全问题,没有担心货物的得失,结果奇迹又出现了。同修身体几天后就恢复了(按常理应是筋断骨折,脑震荡的,去医院怕是十万八万都不能解决问题的)。第二天,我妻子打开电热锅箱子一看,六个电热锅都是玻璃盖的,竟然毫发无损,真是太神奇了。
这样神奇的事太多太多,没有语言,更没有办法表达自己对师父的感激之心。师恩难报,唯有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