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在沈阳医大接受治疗。专家对我说:你这病最好的方案是重新手术改道,在肚子下方插管走大便。我问还有什么方法?专家说,另一种方法就是放、化疗,但第一种方法治疗效果好,不易复发;第二种方法效果较差,你们研究研究吧!
家人都同意采取第一种方案。我看看邻床病友的情形,家属从他肚皮上血淋淋的洞内清理粪便。那一刻我懵了,天哪,我该怎么办哪?选择第一种方案改道,我的生活从此没质量,选择第二种方案放、化疗,生命没保障。我倒情愿选择从十六层楼上跳下,一死了之。姐姐哭成了泪人,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浑身无力,最后选择了放、化疗治疗,听天由命算了。
我住在沈阳医大接受治疗,开始放疗,为化疗做准备。因为我体内的转氨酶高达八十多(正常人体内转氨酶应在四、五十之间)。专家给我用了最好的药,可我体内的转氨酶从八十多升至九十多,专家不断地为我会诊加药,转氨酶又从九十多增至一百八十多,专家不断的会诊,不断的用药,可我体内的转氨酶象打了压似的升至二百九十。专家们束手无策,对我家人说:她可能住在这上火了,只能是回家养养了。我及家人明白意味着什么,这五十多天院白住,钱白花,命也要白搭,看来我当初的治疗选择是错了,现在,只好出院算了,一了百了。
我被医院开除后,家人搀扶着我离开省城回到营口,我及我的家人、亲朋好友都哭成了泪人。等死吧。我开始料理后事,想一想没成家的孩子,看一看无助的丈夫,我真是活不成,死不起,上天哪,我做错了什么?神哪,你在哪里?帮帮我呀!
我整天以泪洗面,浑身无力,需要丈夫搀扶着走路,就这样在家混日子,那真是生不如死。
屋漏偏遭连天雨,一天,丈夫看我脖子上长个包,就又带我到沈阳医大去检查,专家确诊为甲状腺结节病,我当然知道可能是癌变,不管怎样,专家都给我切除了,在脖子下留下二寸长的口子,口子下方又插个管,往外流脓血。我二次来沈阳医大,因转氨酶高,还是不能化疗,住了半个月院,九月二十九日我又走上了回家路,也只能这样走到生命的尽头。
这次手术后,因放疗使我的身体所有功能都减弱,我除了浑身无力外,还外加一样需求,一会儿一喝水,口渴的厉害,不能发声,不能吞咽,只能靠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走哪都得拎个水壶。
十月三日,我执意要去娘家,到了娘家刚歇了会儿,又要去婶婶家,无论谁怎么劝我都不行,丈夫只好搀扶我去了。婶子家来了一位大法弟子,他看到我这样,给我讲了法轮功真相,又讲了自己一身病修大法神奇般的好了。最后,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象你这病,谁也治不了,你就交给师父,交给大法,这是唯一的出路。什么天安门自焚、自杀,都是共产党造假、欺骗群众。”
我听着听着就没有了病的感觉,感到大法确实能改变我的命运。好!我不但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还要修炼法轮大法。哎呀,真的神了,来时我是丈夫搀扶着来的,走时我是自己起身就走。
下午,我就到学法小组学《转法轮》这本宝书。我在同修的帮助下,读书、炼功、讲真相三件事同步做。从此,我走上了修炼路。前后四天,我判若两人,无病一身轻,这是真实的我!
我的家人、亲朋好友无不叹服,他们前几日来看我时,泪流满面,现在来看我时,又泪如泉涌,我问他们,你们现在怎么还流泪?他们都说:“我们这是为你高兴、激动的泪。”
最激动的还是我的丈夫了,他可以正常上班,还免去了繁重的家务活,怎能不令他激动。孩子高兴了,丈夫解放了,病魔死了,我无病一身轻,水壶扔了,亲朋好友笑了。他们这个借走了《转法轮》,那个要走了护身符,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太神奇了!怪不得大法弘传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呢!我们也学法轮大法!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字吉言我们天天念,好就念,念就好!大法神了!”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谢谢所有关心我的人!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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