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我疑团重重,瞬间失去修炼环境,心中一片茫然。所幸的是:老伴与我同时得法,她也很坚定。我俩成了“二人学法小组”,共同学法,共同炼功,共同切磋,共同抵制邪恶。
我们地处偏远山区,一天,我们十多人在同修家学习师父新经文,被恶人陷害叫来恶警,说我们在“搞法轮功活动”。恶警未发现什么记名后就走了,当晚却来了警车把我们四人绑架到派出所,一个个单独审问,没得到什么又把我们放了。两天后恶警来我家罚款二百元。此后,恶警经常来家骚扰,不准外出(指“上访”),不准炼功。那时学法很少,也不知道发正念,不知道讲真相,只知道说修真善忍没错,炼法轮大法好。
师父连续发表了好多新经文指导我们,使我们逐渐明白了许多法理,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和责任,要实现自己的史前洪誓大愿,要做好师父要的三件事,于是,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集体定时学法。通过学法认识提高了,师父传的是宇宙大法,是正法,史前时期度过人,本届人类到末法时期最后一次传出。师父说:“我可以告诉你,有许多大觉者都在注视着这件事情,这是我们在末法时期最后一次传正法。”“目前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在公开传正法,我做了一件前人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而且在末法时期开了这么一个大门。其实是千年不遇的,万年不遇的,但能不能度也就是能不能修还得靠自己,我讲的是一个庞大的宇宙的理。”(《转法轮》)能得到这部法的人是有多幸运啊!因为是“正法”,师父又把他的神通法力压入到《转法轮》中,所以,只要认真学法,学好法,本身就带有强大的正念。
《九评》问世,给讲真相带来契机,我们讲真相的力度增大。邪恶钻空子,我和几位同修遭绑架,分别关入看守所,我被非法关三个半月,儿媳们担心我,花了六千多元走后门才放了我。其他同修关押日期不等,先后回了家。经过这次迫害,我觉得成熟多了。零九年国殇前夕,一封专给邪恶的公开信很难传入邪恶手中,我想亲手送去。中国传统文化中有:无私才能无畏。我自问:我怕什么?是虎穴也得去闯。
我一人亲自把信送到派出所长办公室。这一下真象捅了马蜂窝,县公安国保人来了一大帮,车一大路,如临大敌,使小山庄轰动起来。他们闯進我家抢走大法书和资料,还要我交出师父法像。奇怪的是师父法像就在邪恶面前的玻璃柜中供着,不法人员们却未发现。师父法像得以完好保存。
中共不法人员把我与老伴同时绑架到公安局所属的一个山庄里分开。国保大队长走到我面前怒气冲冲,指着鼻子叫着我名字吼道:你胆子太大了,不想活了,敢把真相讲到政府机关,你过去如何如何,这次叫你知道厉害……我坚定正念坦荡面对邪恶,笑着说:熄点气,有话慢慢说,不要伤了身子。他见下马威不起作用,没趣的走了。天已黑了,他们强迫我体检后说:血压一百九。我知道这是阴谋。
大约十点钟,我听门外国保大队长同一年轻警官谈话,听清最后一句:我来接班。随即年轻警官拿着笔记本進来问我,开始问的都是他知道的,我做了回答。他拿出两张真相资料问我:“是别人检举你说是你发的?”我说“不知道”。接着问了几遍,我同样回答“不知道”。他说:“你不说清楚我向上级交待不了”连问几遍我不改口。他火了:“说不说!”我说:“你照我说的写‘某某不知道’我签上名,就交待了。”他猛的站了起来,举起手掌朝我头部、面部、耳根左右开弓狠狠的打。我毫不躲闪,任他行恶。我想,这不是软弱,是忍。师父说:“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伟大坚不可摧的金刚不动的表现,是为坚持真理的宽容,是对还有人性、还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与挽救。”(《忍无可忍》)
也许他手痛了,停住问:“说不说!”我不出声。他又打又问,又问又打,就这样不知打了多少遍,也许他感到没招了,停住手,也不问了,收拾准备走。我说:“小伙子,我是快八十的老人,今晚你这样打我,我是按师父教导‘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做,我是修炼人无怨、无恨、无敌人,也许我们还会成朋友。”他低声说了声“对不起”走了。我估计国保大队长可能要来对我進行升级迫害。我静静的等着。约半小时,年轻警官来了,叫我睡觉。奇怪的是,头被打得那么狠,不痛也不晕,没考虑自己的安危,入睡了。
次日早饭后,国保大队长又来了,仍然怒气十足的斥责我,我还是笑着劝他熄气,他越火了,大吼叫我闭嘴,不然他就叫人拿胶布把我的嘴封着。我笑着说:“可以,来吧!”他气冲冲的走了。约一小时后他又来了,我以为是来封我嘴,他却一反常态,态度特别好,叫我同他对面坐着说:其它不谈了,我们谈谈家常。他开始谈他的生活、爱好、工作,经济各种状况,谈个不停。我趁机打断话语,讲起真相了。他劝我说,以后不要再给他找麻烦,下午送我回家。
刚到家儿媳首先发现我头上的伤痕,我才想起昨晚恶警何等的狠毒,若不是师父相救,后果不堪设想。欣慰的是:自始至终我守住心性,见人就讲真相,藐视邪恶,不向邪恶妥协,是大法给我的智慧和力量。我要進一步学好法,特别学好师父新经文《大法弟子必须学法》做好三件事,走好修炼的最后之路。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向师父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