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放走流氓,绑架好人进看守所
在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凌晨,两点左右我步行上夜班。途径秦皇岛市交运里立交桥下时,突然窜出一流氓,动手将我抱住。我用力将他甩开,跟他讲大法真相。他说不相信,也不相信善恶有报,还说举报一个大法弟子给几百块钱。我没从他,他给110 打了电话。巡警来现场,不让我说。流氓说他认识“长征”的人,巡警会意不让他再说,将流氓放走,强行将我押到建设大街派出所。人民警察不保护人民,不保护好人,保护一个流氓。
警察把我非法关押在一个屋里派人看着。到早晨八点上班时,听外边有人说国保大队来人了,非法审讯,让我签拘留证、照相,还让我把手印输在电脑上。我都不从。恶警用流氓变态手段进行身体迫害。拽头发、打头部,见我不动,又恶狠狠扇我两个大嘴巴,后面两个恶警也往前推我,强行照相、按手印。在没有任何手续、我也不知道、也未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偷偷闯入我家非法抄走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真相光盘、小册子等物品,然后绑架到秦皇岛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三天又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
在唐山开平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九日,我被绑架到唐山开平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我在这里没有人身自由。被强行穿劳教服,刚去第一天有王文平为首的十几个人将我绑在椅子上强行剪头发,不让学法不让炼功,不让宣传法轮功真相,不报数不让下楼购物,上厕所都受限制。一天二十四小时有普教看着形影不离,受人监视。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上午,我和屋里一同修立掌发正念。恶警刘丽英进屋不由分说,打我们两个人一人一拳。又捡起鞋朝另一同修砸去。这时恶警贾凤梅、闫红利、杨海凤等五至六人还有一个普教(张凤霞)都来了。她们一拥而上,连拉带拽,往屋外推。张凤霞等人抓头发将我拽到楼道里。一同修上前拦,她们把同修鼻子都打流血了,另一个同修的胸部被恶人张凤霞重重打了一拳,就这样她们将我推倒,拖到了她们值班睡觉的屋里,好几个人给我挤在墙边,这时刘洁将电棍拿来给了闫红利,闫红利将我左手电流血、电青。这时所里政委李大有提醒闫红利电棍拿远点,别把自己给电了。后将我手举到高处铐在暖气管上。三九天光着脚,不让穿鞋,不让穿棉衣。李大有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劳教所,不让炼功”还说了很多话,记不清了。紧接着刘丽英、贾凤梅、闫红利轮流骂我,说我不要脸,劳教所不让炼功,还有很多难听不堪入耳的话。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下午四点多又将我关入她们另一个值班室外屋。手铐在木椅子上坐着不能动,流鼻涕、浑身哆嗦,看管的普教见我鼻涕不止,就给我盖了一个被子。因从绑架到第二天早上一直没吃饭。早上以王文平为首的几个人将我拽到所里的医院,到那里看到已有七八个人等在那里,要给我强行灌食。进屋给我围在床前,王文平说你吃不吃饭,还炼不炼功。我说炼,她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她说我就问你吃不吃饭,我说早上我喝水了,吃了两块饼干,那不算吃吗?我吃多少还要你给定吗?王文平无话可说了。又将我带回先前的屋里,到晚上又给我关进另一个阴冷的房间,玻璃上的霜花很厚。将手铐在椅子上坐着不能活动。闫红利通知其他人不许给我盖被子、衣服。就是要冻着我。杨海凤说过一句话,意思是在酷刑下没有不屈服的。七天禁闭是所长批的,不听话再给你批七天。七天七夜冻得脸青,手青一块紫一块,浑身都在哆嗦。七天不让上厕所,小便在屋里,洗脸、刷牙都不让。过后才知道强行拽我出去那天,所里所长范林、政委李大有还有唐山市的一些领导都在场,他们只是没出面。
三月八日。她们将屋里几个同修分别叫出去,不配合的就踹、打。我刚出门闫红利、杨海凤、王文平三人把我推到了阴冷的屋里,里面已有一个普教人员等着。三人将我围在床前,王文平说:你昨天是不是在楼道唱大法歌了,你还唱不唱。我说“唱”。她举手就是一个大嘴巴。问我还打不打手势,我说“打”就又是一个大嘴巴。问我以后还唱不唱歌,打不打手势,我说我只做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又是一个大嘴巴。第四次被我用胳膊搪了回去。她们一起将我连拉带拽铐在了椅子上。因喊“法轮大法好”,王文平用手撕我的嘴。还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喊、让你喊”。然后用绑腿带给我嘴封上。这样又被她们冻了七天七夜,不能睡觉。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丈夫和公公去绑架我的建设大街派出所要个说法。警察为什么包庇流氓,却对受害人进行关押。建设大街派出所所长蒋卓蛮横无理,对家人大喊大叫说:你们影响办公,并以抓捕威胁,恐吓他们。还说“当事人的话不能当作证据,要告我们警察不作为,我们不怕”。此后,逼迫家人搬家,不让孩子上学,丈夫三、四个月没工作,给家人精神上、物质上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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