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陈赛玉女士的自述。
五种疾病痊愈,三者跟着受益
我叫陈赛玉,今年七十五岁,三十年前因身患多种疾病而提前退休,当时身上有五种病,每个月都要去看医生。一九九八年,经人介绍我开始炼法轮功,慢慢的我的身体开始好转,原来身上的病也不知不觉的消失了,这十多年来我没有看过医生,住过医院,也不用吃补药,家人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很随便,眼睛也恢复到了年轻时代,不用戴老花镜了,比蚂蚁还小的虫子都可以看得见,而且人又显得年轻,精力充沛,人家都看不出我的实际年龄。
我觉的炼法轮功有三者跟着受益:(1)国家受益,这十多年来我没有看过医生,给国家节省了好几万医疗费。(二)子女受益,我炼法轮功以后身体好,不用拖累儿女照顾。(三)世人受益,我在社会上做一个好人,按照大法要求做一个更好的人,与世无争,遇到问题找自己的原因,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依法上访,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想,这么好的功法为何不让老百姓炼呢,法轮功何罪之有呢?法轮功给了我健康的身体,使我家庭和睦,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在法轮功遭恶人迫害期间,听到别人骂大法、骂师父,我很想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因此就在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我与同修一起上北京为大法说公道话,第二天我被霞浦县公安局政保科恶警在北京火车站拦住了,不让我去国家信访局上访,我被劫持回来非法拘留十天。
被洗脑班劫持一百天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被中共“六一零”(江泽民集团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机构,凌驾于公、检、法、司之上)骚扰和非法抄家。二零零一年十月,霞浦“六一零”组成了一个机构,在乡下一个叫水磨坑的地方办转化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这帮人挥霍了大量人民的血汗钱,很多政府官员一到吃饭的时候就开着小车来白吃白喝。
我记得十月十六日下午三点,中乘街道书记碧云来叫我立即去水磨坑洗脑班,我说我儿子媳妇都去广州检查身体了,家里有个上小学的孙女要我照顾不能去,结果街道碧云就打手机招来三路人马,有松城镇、派出所和街道,这一大群人二话不说就强制绑架了我,碧云还叫恶警把我家的门踢坏掉,结果门的暗销都坏一半掉在地下,整个家的房间门都没有了锁,不能关,当时也没有一个人在家,就这样这些恶人把我放在地上拖出几十米远直到河边菜市场门口,然后又把我整个人举起来扔到车上强行拉走。
当时在场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这老太婆究竟干什么了,怎么这么多人抓她。这时松城镇有个叫徐斌的破口大骂法轮功,群众这才知道这老太婆是因为炼法轮功。可是不管这些恶人多邪恶,事实证明了强制是不能改变人心的,我被绑架到洗脑班一百多天也没屈服,到洗脑班要解散的最后几天,洗脑班班长林孝贤找我,逼迫我转化,有一天晚上九点多钟他来到我房间,大骂法轮功和我,到了十点多钟,林孝贤遭报应突发心脏病连夜送进医院,第二天其他恶人害怕了才放我回家。
两次被迫离家出走
二零零二年刚过完元宵节听说还要办洗脑班,对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实施更残酷的洗脑,所以在元宵节过后正月十七我就被迫流离失所了,那时我已六十六岁,我在外漂泊了一年多。这是我第一次流离在外的真相。
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因为我向世人发放揭露中共的“欺世谎言”真相资料遭人举报,当天晚上六点多公安恶警欧晓敏带领一群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想要绑架我,当时我刚好不在家,后来在好人的保护下我逃出了魔掌,我又被迫流离失所在外两年多,吃尽苦头,直到二零零五年九月才回来。这是第二次流离在外的真相。
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也就是我流离失所回来没几天,由于被恶人跟踪,我被恶警欧晓敏绑架,在做笔录时又被恶警阮诗宪做假笔录加害于我,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福建省女子监狱。
我刚开始到女子监狱是被送到入监队,入监队作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第一站,白天、黑夜恶警轮番对我强制洗脑说教,强迫我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片。恶警要我写“四书”,逼迫我转化,我坚决不配合,他们就把我叫去罚站,不让我睡觉,强迫我背监规,我那么一大把年纪每天还要出操、队列训练。
由于我在入监队不放弃信仰,到了中队,恶警就使尽招数迫害我,这些恶警想在我身上捞取政绩,往上爬,他们强制我看恶党书,逼我写读后感,还要写到让他们满意为止,写不好就不让我睡觉。每餐吃饭时间只有五分钟,超过时间就没得吃了,监狱专门找些狠毒的罪犯来监视我,用三人行动小组来限制我的行动,不让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讲话,就连出工、收工、上厕所、洗漱、洗碗都要受限制。还要做奴工,除了白天做工,晚上还要加班,有时做手工活做到半夜十一~十二点。
出狱前被劫持到深山洗脑迫害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六日,离非法刑满释放不久,由于我坚决不放弃信仰,我被监狱一个姓郭的恶警绑架到福建清流一个没有人烟的深山里,中共“六一零”在那里办了一个洗脑转化班,对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实施新一轮的迫害,我被非法关押在那里七十多天,受尽折磨,恶警逼迫我看中共“一言堂”炮制的谎言电视节目,每晚看到十二点,接下来还要我戴手铐睡地铺,早上六点钟起来又逼着看谎言电视,不看又被戴上手铐,中午大家都休息了,恶警还要逼着我继续看谎言电视,连续七十几天都是这样。
在那里我吃的都是没盐没油的饭菜,每餐也只有一~二两,因为我决不配合邪恶,那个姓郭的恶警想暗害我,在我身上点穴位,一边点一边谩骂大法和师父,我在心里默念:“坚修大法心不动”,恶警在我身上点穴位一个多小时不见效她自己就害怕了。
我当面对中队长讲真相,我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中共不让我们说真话,我们的罪是强加的,法轮功千古奇冤。”恶警每个月逼我签一次劳动总结表,罪犯签名表,我不签,他们问我为什么不签,我说我们修炼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更好的人何罪之有呢?怎么成了罪犯了?
在转化洗脑班恶警要想把我转入佛教,我就写了一张字条给他们:“我以真善忍为师没有错。”在释放前一天,我写了一封信给恶警,我告诉他们,我们是特殊时期的修炼人,我们没有寺庙,也没有教堂,不是常人说的什么教。我知道珍惜大法好,也看清了江泽民首恶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我心里明白自己修正法、走正路没有错。
出狱后仍遭迫害
想当初我是一个满身病业的人,是大法是师父慈悲救了我。我相信天理是公平的,迫害好人是有罪的,霞浦公安国保欧晓敏、阮诗宪等这些恶警还在对大法犯罪,不让法轮功学员讲真相救人,不让世人了解真相,在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晚我和同修在给世人发放神韵光盘时又被恶警欧晓敏绑架,非法抄家,连钱包里的钱也被她抢走了。
我曝光恶人的目的是为了制止迫害,让世人看清中共邪党的邪恶本质,我们修炼人无怨无恨,救度世人是我们的使命,即使是迫害我们的公安恶警,政府官员,我也想救度,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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