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逾万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和平上访。之后,中共为欺骗大陆民众和国际社会,一面宣传、重申对气功的“三不”(“不宣传、不争论、不批判”)政策,而背地里却秘密讲话准备迫害法轮功,并成立了非法的专门迫害机构“六一零办公室”。
在我地区,当时这个秘密讲话文件在厂级以上领导层传达。有天晚上法轮功学员集体学法时,一位是厂级领导的同修向大家讲了这事。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为让更多人了解这个情况并向政府讲真相,于是通过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我第一次和他们学法,不认识那位领导)拿到了这份文件,并将文件复印后交给了当时的市辅导站站长武占瑞。后来,该文件在学员传看过程中被截获。
大约六月份,我被东洲派出所的人找去问话,是有关文件的事。他们告诉说交给我文件的人已经把我供出,追问我文件的去向。不论怎么问,我始终没有承认传递文件的事。几个小时后,他们什么也没追问出来就放了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迫害。几天后,我便从和武占瑞非常熟悉的一辅导员那里,得知武占瑞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他告诉我,武占瑞在被非法关押时遭刑讯逼供,但他不配合邪恶,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把所有的事情一人承担下来。后来又在明慧网上看到武占瑞的消息,再次得到证实(明慧网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报导“原抚顺辅导站站长武占瑞九九年被捕后不久被迫害致死”)。
约在八月份,我在工作单位被带到了新抚区公安分局。当时对法轮功迫害已经发生了,所谓的秘密讲话内容已成为更为残酷的事实,不是什么秘密了。但由于武占瑞没有说出文件的来源,他们认为是非常重要的案子结不了案。为了结案,所以又找到我。办案人员告诉我:市里已就这份文件的事情成立了专案调查组,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属于泄漏国家机密。现在已调查清楚,确认是我复印了文件,连复印了几份都知道,只等我承认。如果配合他们把案子结了,不再追究我的责任。否则,将以“泄漏国家机密罪”论处,即使我不承认也没用,他们已掌握了情况等等。
当时,我因7月21日为法轮功上访,之后被战前派出所的人骚扰。使我的精神正处于紧张状态。经他这一恐吓、威逼利诱,又听他们讲的都对,便承认了文件是我复印的,交给了武占瑞。回去后想到自己出卖了已被迫害离世的同修,内心感到十分的愧疚痛悔,眼泪止不住的流。
除武占瑞和我之外,当时传看过这份所谓“秘密文件”的许多法轮功学员也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胥东就是其中之一:胥东被非法关押、刑讯逼供。他曾在“修大法身心健康,遭邪党迫害七年不能回家”(见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一月三日报导)一文中讲述了自己被迫害的遭遇。
文中这样写道:“某学员在传看那份江泽民的秘密讲话文件的过程中,被抚顺市政法委和610等部门截获,在威逼和迫害下,说出了是我提供的所谓秘密文件,1999年6月中旬,抚顺市国安、公安、610等几个部门的人对此事组成了一个所谓专案组,把我绑架、非法关押,长时间审问我关于此材料的来源,而当我问他们是什么东西和内容时,他们却不敢说出来是什么,因为他们非常害怕曝光,因为这些所谓的“秘密文件”是根本见不得人的,中共邪党历来的所作所为是与事实根本不相符合的,背道而驰的。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也一直没有配合邪恶对我无理要求,他们就6个小时一换人,采用“熬鹰”的迫害方式,不许我睡觉。在社会各界正义人士和善良人们以及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我被非法关押了近48小时后,才回到家中。”
中共迫害法轮功完全是非法的,因此在这些年当中,所有迫害的命令和指使都是偷偷摸摸的以口头、电话或“秘密文件”的形式传达,这种见不得阳光的罪恶,注定以失败结局。事实也证明,法轮功在十二年的被迫害当中,不但没被打倒,反而传遍了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受到世界人们的欢迎;迫害元凶江泽民、罗干等已在世界三十多个国家被告上国际法庭。如今已有超过一亿四百万的中国人认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抛弃中共,退党退团退队,为自己选择了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