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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明慧法会| 勇猛精進 助师正法(1)》)
修高一点
大法修炼其实很快,一找到执着,修心,就很快。我九六年中秋得法,到九七年中秋了,我对师父说:中秋节是圆满,我要圆满。
我学了经文《和时间的对话》后,思想负担很重,晚上总是哭。看到师父我也哭,因为我就想自己可能连人都做不上了,还有这么多业力没有消,我生生世世造的业,当过《水浒》里面的人,真杀了人,很可怕的,这一世我又做了人流,又打了老鼠,又打了什么什么多少生命,我怎么还?怎么修的上去呀?
后来师父看到我这个样子,就用手把我一托就上去了,我当时那个境界中的全部让我看到了,真的很美,天女散花,我修成了佛,因为到了那个层次。但是我呢,好就好在什么都不听、不理,我就看着师父,看师父的表情,因为师父总是看着我哭的。另外空间中又是音乐又是舞蹈,都是笑吟吟的,但师父没有笑。我想师父怎么不笑的呢?后来师父就说:“你看你已经永得了人身,就不用再到三界去轮回了。”我低头一看,自己真有一个卍字符,我就说:“师父,我还要修!”“那你成神了,”师父总是讲反话的,“你就不修了吧,这个难也大……”我说:“在另外空间看,那个佛、如来呀也是人来的嘛,我还是要修高一点,而且我又不觉的很辛苦呀。”师父就说:“那好吧。”一下就把我打下来了,我又接着修。我对修炼就象着迷了一样,最喜欢修炼。
二、从修
我们的修炼过程都会留下记忆,不会说抹掉了。我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修的、现在是怎么修的。大法修炼直指人心,去执着心。修炼过程中师父给我开了一些功能,让我看到一些景象,都是要我找找执着心。
我的好奇心很重,这也是执着,都要去,去了好久。例如,我看到过另外空间很多大眼睛,我就说:“我没有看到师父的大眼睛,师父应该有好多的大眼睛。”师父就坐我这里,我望了望师父,哎哟,好多大眼睛哦,我就看到了。我说;“师父,我不看,我这是执着心。”我要什么师父都给我看,但是看完就要找心,都是为了去心,只要能去了心就好,我有那个心在那里嘛。又如,三花聚顶,真的好漂亮,一朵是绿色的,一朵是橙色的,一朵是浅黄色的,转转转转,看看看看,啊,师父让我看,想起来了:哎哟!我说:师父,我不看了,不执着,自己修出来多好呀。
看到师父在另外空间的承受
学了师父经文《和时间的对话》,我难受,哭了:我们还有多少人还没有得法呀,还要洪法呀,怎么说不能得法了呢?我就有点不服气。实际另外空间都说我很厉害,我真的就不怕,也不知道关于旧势力的法理。我总是觉的有一个东西总是来害师父,所以“七二零”后我到天安门,我都是问天。
有一次,另外空间,我去找师父,到处找。因为有那个缘份,就会找到。找到师父之后,看到师父被绑着,被负的生命拿鞭子抽,抽的衣服都烂了。我就哭了,把鞭子抢过来一撆就撆断了,骂那个人。谁知,师父说:“捆起来,跪着。”把我绑的很紧,跪在那里。师父说:“你就好好的反省吧。”我就想呀想。师父很慈悲,要为我们承受那个业力,我们没有受多少苦,真正的苦都是师父吃了。看到师父受那个苦呀,我就受不了,但是没办法呀,那种负的生命,它不管的,要它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我悟到师父因为要度我们,必然要为我们承受。以前那些神他承受不了太多,只有师父有这么大的能力,为众生承受。我就说:“师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去抢人家的鞭子了哦。”边讲边哭。
后来又让我看到,我又哭呀哭,我看不下去——师父都是在那承受,好多师父的功身全部都要为我们承受。师父法身很多很多,无处不在,都是要承受的。
看到,我就流眼泪,师父就用那个障眼法,以后我就看不到了,但是一想起又哭,想起又哭,要不然我怎么会想起来主动去受罪呀。
天胆
一九九九“四•二五”之后,我知道形势要发生变化了。我在打坐中看到大法受攻击、受迫害,有些人要坐牢、有些人干嘛等等。师父也告诉了我。我好象是等着那一天一样,没想到去阻止或者解体这个迫害,只想到这是我们自己的业力造成的这场劫难,没有“正法修炼”的概念。
“七•二零”后我四次上北京,待在北京几乎一年,被抓了十多次。我最喜欢到天安门炼功,每次都剩我一个。我看到别人被抓,我还说“为什么不抓我”。我在北京期间,分别去过中南海找江××和来访的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我还要起诉江××,可惜没找到同修配合。
其实师父没有给我安排这么多难。我在北京每次被抓,总是有执着心要放下了,好在我没有那个难,都轻易走脱了。当时我只悟到要去吃苦,要消业偿还,求吃苦,还有对师父非常重的人心人情,没有悟到我们是正法修炼,自己给自己人为的增加了难。
在当时邪恶铺天盖地的情况下,我在北京这么坦然,其实是师父给了我一颗天胆。
第一次上北京
九九年“四•二五”当时我不知道,没有去,假如知道我会去的。九九年“七•二零”后,市政府、省政府我都去了。“七•二零”那天我回广州,第二天就去了北京,在广东也上访不到,哪里都抓,我就戴着法轮章去北京。当时我的认识是大法受迫害,师父留给我们的集体学法集体炼功给破坏了,那当然不行。我到处写信,写给各个政府部门,比较出名,家里电话也被监控了。
到了北京,我没去天安门广场,我想找大法弟子,大家在一起。我找不到,跑到公园炼功,我不怕的,我想炼功可能大法弟子看到就会来找我。却没同修来找我,也没人管我。我又走了几个城市证实法。
我把深圳的房子卖了,几十万,所以有些钱。
第一次被抓
不久我回到广州,找到许多同修交流。有次大伙去了白云山,我讲了自己的体会,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条大路,要走出来证实法,一定要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我用家里电话联络许多同修要集体炼功,而我家的电话自“七二零”起就被监控了,我被抓到了派出所。让我写“保证书”,不要炼了。我坐在那说:“我怎么会保证输的呢?我们法轮大法是保证赢的嘛!不写不写,我不保证输。”当时我还有争斗心。警察就问我要写什么,我说你拿个高凳子给我坐,我不坐这个低的矮凳子。我要坐个高高的凳子,在那写法轮大法怎么好怎么好。他们看着我,轮换着睡觉,看我一晚上不睡觉精神特别好,就说你们炼法轮功的还真不错呀,我们都换了几趟人了,你怎么都不困呀?我说:要写这洪法的材料我怎么会困的呢?
我被抓后,我妈妈就给我联系过的同修打电话。我打了给谁,我妈就打去叫他们不要去炼功。警察说如果有一个人去炼功就抓我,结果第二天没一个人去,派出所把我放了。
進京找江鬼
一九九九年八月,当我知道是江××迫害法轮功(以前没有概念),我再次上北京,到中南海找它,要起诉它。我在火车上给它写了信,下火车马上找的士,让他带我去中南海。司机说你肯定是炼法轮功的,不行不行,那里有摄像头,被录了像我就有罪了。我说你不要靠那么近嘛。他说也对,送了我去,离正门很远把我放下,让我一直走就可以到。
路很宽,我走到中南海正门,看到军人站岗,上前说我是大法弟子,要找江××……。他愣了一下,就向一个便衣望去,便衣跟他打了个手势,他就说江××不在。我说我等它,它总是要上班的。他又望了望便衣,跟我说,那里有接待的人,会带我去的。我说谢谢谢谢,就走到那里去,那些人问到我是深圳来的,就说深圳那么远呀,你没有吃饭呀,吃点东西吧,就再带你找一下江××。让我上了面包车,谁知把我一下拉到派出所。
那地方的人很生气,把我的手绑住,把我带的大法书全收掉。我哭呀哭呀。后来又把我转押到一个什么收容所,很大,比那篮球场还要大。当时那里收容了一个傻瓜,喊“冤枉呀,冤枉呀”,还放那个凄惨的音乐。我觉得这个场所不适合大法弟子待,我说:师父我真是错了,我不应该配合恶人。我就不哭了。
那个地方关的一部份是盲流,也关了很多法轮功学员。我一進去,就听到喊“法轮功,过来过来”,我和同修们就在一起了。我很高兴,在这里可以集体学法炼功,我们还可以一起去起诉江××。可不久,深圳驻京办的处长来把我拉到了驻京办。
神奇闯出深圳市驻京办
到了驻京办,关進一间房子,人一离开,我马上就想跑。从那楼梯“铛、铛、铛”的下来,他们听到声音,把我抓起来。我说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呀?我要去找江××,起诉它,它专门来害我们法轮功。那些人就说:你怎么可以走呀,你应该替我们着想呀,我们要扣工资的呀。又把我扯到那个房间去,我就打坐。晚上那些人不在了,很安静,我把门开开,很黑,我想摸下楼,但摸不到路,又跑回房间。
我说:师父,我摸不到门,我不能在这里,我要上访。后来我就四处看,看到那个窗,就开了,好象是三层楼,我就抓着窗边,踩着空调器,说:“师父我下去了。”“当”,一松手,一秒钟都不到就下去了,站在地上。谁知道这还是在院子里面,我一看,院子里有个门,那门有把大锁,锁上了,糟糕了又不能出去。那个院墙也满高的,我就望望望,发现有一个凳子。我就去拿来那个凳子,想踩着从院门翻出去,一看那个锁,“铛”开了,它自己开了,“哦,谢谢师父!”我打开门就跑走了。
我来到了一家五星级宾馆,戴着法轮章,和那些外国人说法轮功,好多人在那里。我说我要在这里住,我没身份证,我是炼法轮功的,身份证都给收掉了,我去找江××,他们把我的书也收掉,什么都收掉。我就在那里讲、讲、讲。后来宾馆怕我吵,就开了个房间叫我去住。我说洗个澡吧,一看衣服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可能是走另外的空间了,很干净(因为到中南海,我穿了条很白的裤子,衣服很好看的)。
租房
我又到天安门,去找大法弟子起诉江泽民,找不到。我打电话叫了好多同修来北京。我住五星级宾馆,哪有这么多钱呀,我就说师父我要住一个便宜的。在圆明园一带找到了一个。我要住旅店,我去了首先就讲,我没有身份证的,我是法轮功学员,他们害我,把我的什么身份证也收掉了。讲了一堆。旅店的人说:你住就住嘛。我说我好多人来的,我要包一层哦,你就留着给我。我打电话叫了好多人来,住不下了,又租了一层楼。我又打电话叫些人来。因为我没有怕心,什么都是很顺的。
我有个呼机,号码传了出去,外地学员来北京,呼我就到车站接他们,一批一批。有一个小孩子才几个月,会坐还不会走,也带来了。炼功时,就把那小孩放在中间,围一圈。
(未完,待续)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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