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关文龙九年牢狱九死一生
关文龙,男,今年四十八岁,家住蜚克图。一九九九年初开始修炼大法。虽然还没看上几遍《转法轮》,但“真、善、忍”的法理已深深埋在心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打压法轮功,关文龙先遭非法判刑七年,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加上阿城看守所半年超期关押,关文龙在中共的监狱整整被迫害了九年!关文龙遭受了正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迫害,九死一生。
二零零二年一月只因在关文龙家翻出了几本法轮功资料,就被阿城“六一零”非法判刑七年,七年间辗转四个监狱:哈市新建监狱、玉泉监狱、哈尔滨第三监狱、牡丹江监狱。
刚到玉泉监狱,八个犯人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看着关文龙,吃饭睡觉上厕所走路,都有人看着。有两个人专门晚班,上半宿一个,下半宿一个,动一动就拳打脚踢。白天要上玉泉石场砸石头,做苦役。有一次关文龙的脚砸坏了,走不了路,还逼关文龙出工干活,关文龙干不动时,王喜斌(狱头)就把关文龙扔进石场附近有个大水坑,人称“水牢”,在水坑里泡着。当时已过寒露,天气很冷,关文龙穿着棉衣在水里面一泡一天,王喜斌一看关文龙泡的要不行了,再把关文龙拽出来,扔在大石头垛上,那是个风口,浑身湿透了,再被冷风吹着,冻得关文龙上下直打牙,哆嗦成一团。天快黑时才把湿透棉衣脱下,只穿单衣,连拉带拽地把关文龙搞了回去,往铺上一扔不管了,你不能吃、不能喝也没人管。有时搞到饭堂,往地上一扔,吃不了饭也不管。
二零零三年四月转到哈尔滨第三监狱。刚到哈三监,警察指使犯人逼写三书,不写就毒打或体罚。关文龙因不写三书而遭体罚。天刚亮就要起床,三个法轮功学员就坐在一个小木方凳上,骑着坐。法轮功学员都被迫害的皮包骨,硌的很疼,动一动就遭毒打。从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一直坐着。不许说话,说话就打你。挺不住时,就逼你写三书。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下队后,还让二个杀人犯二十四小时看着关文龙,晚上睡觉一边一个杀人犯,关文龙睡中间。一次关文龙看经文被发现,把关文龙弄到小号迫害,第一天不给吃喝,晚上在铺板上睡,没有被褥,那两个杀人犯铺得厚厚的,他们吃好的,而关文龙早晚各一勺玉米面粥,大约半月左右关文龙饿得快昏了,实在支撑不住了,两个杀人犯乘机又逼关文龙签了保证。然后把关文龙从小号里放出来了,关文龙饿得几乎昏倒的情况下还逼关文龙照常出工干活。
二零零四年四月,因为哈工大讲师王大元被打死后,哈三监就把所有法轮功学员分开了,关文龙被转到了牡丹江监狱八监区。
二零零六年春天,法轮功学员反迫害,不出工干活,他们用电棍电关文龙,中队长武学军,邪恶犯人王立军、姜明水用胶皮棍往死里打关文龙,全身打的皮开肉绽,后背打的全紫色,不能平躺睡觉。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八年的七月二十三号,关文龙腿疼不能出工了,他们把关文龙弄到一个小屋,用电棍电关文龙全身,电关文龙的手指尖,一边电还一边骂。七月三十一日,又因为关文龙不穿囚服,把关文龙弄到一个屋里,中队长吴继哲还有姓王的恶警说:上次用一万伏的电棍没电老实,今天换上三万伏的大电棍电。十多个杀人犯围着关文龙,把关文龙打倒在地,头上骑一个人,一人按一只手,四个人按大腿,关文龙被扒光了衣服,中队长吴继哲亲自下手电,先对着胸部、小腹部位电,一看关文龙还不答应他们的要求,这时吴继哲想出损招儿,想往生殖器上电,一个杀人犯说,别往那电,不好,还有几个月回家了。(杀人犯都比那“人民警察”有人性)气急败坏的恶警发了疯似的把关文龙全身电遍了,心口电的时间长,满屋是烧焦的味儿,全身电的就象烤猪头似的糊了巴秋的颜色,全身是大泡,直淌血水,恶警累得汗珠都滴在关文龙身上,从早上一直电到中午。关文龙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几个人给拽回监舍,关文龙的右脚踝骨(被拽的)磨破后都露出了骨头,他们继续拖着走来走去,扔到车间里或监舍里就没人管了,就是被折磨成这样还逼着照常出工干活,不干活还电。关文龙经常遭毒打,在十五监区有个犯人叫程照阳,是吉林舒兰人,经常毒打关文龙,皮带都打折了。关文龙闹肚子总上厕所,他就跟到厕所里打关文龙,警察看见也不管。关文龙在狱中写首诗:
苦难
身卧牢笼整七年,吃尽苦难太艰难
邪党迫害大法徒,罪孽深重讲不完
待到法正人间时,层层灭尽全都还。
七年牢狱回家后,只待了十一个月,蜚克图派出所的警察又一次无辜把关文龙从家中绑架到阿城看守所,不久又被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关文龙被绑架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不久又转到了绥化劳教所。在那里关文龙经常无辜被恶警毒打,恶警教导员范晓冬喝完酒,进到监舍,看谁不顺眼就是一顿拳脚,象是练拳击似的拿人当靶子。他经常耍酒疯,他一喝酒就折磨、毒打服刑人员。一次他进屋不问青红皂白冲关文龙的脸部胸部一顿拳脚,把关文龙打迷糊了。恶警金庆富主管迫害法轮功,他看见关文龙被打也不管。恶警石剑有一次用拳头打关文龙的头部,关文龙当即眼冒金花。二零一一年六月关文龙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暴打 |
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经常毒打关文龙的恶警是:石剑、范晓冬。恶犯:李海风,李松涛(二十多岁,哈市道外人)古鑫,范中韩,冯建。
关文龙想要堂堂正正的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咋这么难?难道关文龙几乎为此付出生命。九年中共邪恶监狱,关文龙受尽了酷刑折磨,吃尽了苦,但关文龙不后悔,关文龙能成为法轮功学员,是关文龙的荣耀。
四十二、绝症患者起死回生,遭中共非法判刑八年
今年四十九岁的范国霞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她是个心地善良、为人正直的好人。别看她是貌似柔弱的普通妇女,可发生在她身上的神奇事儿却不少,了解她的人都说:范国霞如果不是修炼法轮功,很可能几年前就不在人世了。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非法打压法轮功后,范国霞三次遭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恶警恶犯的欺侮与酷刑折磨,九死一生。
绝处逢生
范国霞是天生体内无钙,哭时没有眼泪,从出生一直到三十六岁得法,这三十六年里不停的补钙。六、七岁才能走路,一直靠吃钙片鱼肝油活着,一次停了半个月药,就瘫在床上四肢不能动,吃饭靠丈夫喂,动一下疼得像四肢被砍掉一样,疼得直喊,每个手指碰一下都疼痛难忍,丈夫用自行车推着她走遍了阿城南边所有的大小诊所,都说没见过这个病,治不了。后来想贴风湿膏试一试,结果越贴越重。后来到大医院一查是缺钙,从那以后,每天必须口服钙片和鱼肝油,每年还要点滴一次补钙。
还有比缺钙更痛苦的事,十一年没有睡意。范国霞大约二十多岁时就开始失眠,白天还行,一到晚上脑袋里象停个破旧的柴油机似的,突突突响个不停,绞得脑袋象爆炸一样的疼,想睡也睡不着,眼珠定在那不转动,十一年没有睡意,想尽办法也不好使。头疼得直撞墙。范国霞九岁丧母,在后妈身边长大,尝尽了没有母爱的痛苦,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恐怕早就不活了。
大约孩子五、六岁时,有一天,范国霞发现自己两侧乳房有肿块,一挤还出血,两腋下也有肿块,一来月经肿块就变硬。善良的范国霞想,检查费很贵,即便查出来也治不起,干脆啥时死,啥时算,别祸害钱了。后来发现肿块越来越大,尤其是两腋下肿块有雏鸡蛋那么大,两只胳膊架着放不下,双眼感觉往外鼓着疼痛,而且视物模糊,晚上躺在炕上,感觉身子沉得要把炕压下去一半的感觉,常言道,死沉死沉的。只有几十斤的身体咋这么沉呢?她确定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而且活不了多久了。范国霞开始合计着后事,夫妻俩靠打零工积攒点钱,这钱攒的实在不容易,这钱就留给我的孩子吧。丈夫那么年轻,以后他能不找吗?那就用这钱把我的孩子抚养大就行了。善良的范国霞不想让丈夫操心和伤感,在他面前就硬撑着,再后来别说干活了,就是抬一抬腿都相当的吃力。
一天邻居大娘,看范国霞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就劝她炼炼法轮功吧,这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不妨试一试。此时范国霞心里十分清楚,她已经无路可走了。她想:丈夫好带不走,房子好也带不走,没准这个功也许能带走呢,炼点得点,多活一天就算一天。范国霞爽快的答应了。第一天范国霞在炼功点上只炼了动功,回家的路上她就觉得腿特别轻松,她知道自己有救了!这个法轮功名不虚传,果然不到半月所有病症全无,范国霞一手拎一桶水,行走自如。她的丈夫(是瓦匠)说:我看你身体没事了,干脆跟我上工地当小工去吧,她就去了。她的变化之快,效果之好,让所有人感到震惊。范国霞家附近有个城乡卫生所,她一有病就去那看病,打针、开药的。那个大夫说:从范国霞身体的变化,证明法轮功太神奇,名不虚传!看来我得研究研究法轮功-----
无辜遭绑架
就在范国霞刚刚走入大法修炼、沉浸在无病一身轻的美好之时,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邪恶迫害开始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晚,阿城市民主派出所五个恶警非法闯进范国霞家,强行将她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又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半个月,向家属敲诈二千元钱,于十二月二十八日把范国霞释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上九点,阿城市民主派出所恶警又到范国霞家无故抓人,当时她不配合,以恶警林松为首的四人强行把范国霞抬走,还非法抄家。当天晚上把范国霞绑在铁椅子上,手脚都捆着,一直折磨到天亮,第二天又把她劫持到阿城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由于范国霞不配合邪恶,所长带领手下一群人蜂拥而上,强行戴上手铐,用脚踩后背,她的两腿被踹成紫黑色,导致流血不止。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范国霞去偏远的尚志市黑龙宫村发真相材料,被当地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尚志看守所,直到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才通知家属。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范国霞被非法判刑八年。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罪恶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五日,范国霞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直接投进小号,五月十七日上午,集训队恶警陶丹丹以“谈话”为名刁难范国霞,范国霞不配合,陶丹丹就打范国霞的脸部,一直打到手疼了才停下来。从那以后陶丹丹两天来小号毒打一次。打了一段时间后仍没达到目的,陶丹丹气急败坏猛抽范国霞的耳光,手打疼了就用书卷成筒抽了近百下,她一下累倒在沙发上,她还不解恨,用剪子把范国霞的头发剪的乱七八糟,然后又把范国霞押进小号,一天二十四小时背铐铐在地环上,铐上脚镣。每天只给两顿米汤。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又一次把范国霞关进小号,集训队狱警王小丽以谈话为由抽打范国霞几十个耳光。
二零零三年八月七、八日早八点,法轮功学员聂绪梅被恶警王小丽带走,一直到中午开饭还没回来,范国霞和刘淑霞没吃饭等聂绪梅回来。十二点聂回来了,还没说上几句话,随后就进来十多个恶警强行量血压,随后拽着范国霞的头发往门口拖,将范国霞背铐在铁门上,门外一男恶警薅着范国霞的头发,前面一个恶警用开口器将范国霞嘴撬开,恶警王亚丽趁机抽了范国霞好几个耳光之后,强行插管灌食。拔出管子时地上流了一滩血。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一监区被非法关押的三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行从车间带回监舍,关押在六楼不足十平方米的办公室内,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挤在一起想动一动都难,每天码坐十三个小时左右。每天由犯人李翠玲、赵光看管、监视。三月九日上午犯人李翠玲、赵光、邵红玲、吴俊杰,在屋里说下流话。法轮功学员一起背大法经文,李翠玲报告给狱警孙剑,孙剑不问青红皂白伸手就打,谢亚芹(五十岁)王丽萍(六十二岁)各打两耳光,勇敢的范国霞质问孙剑:你不问事情因由进来就打人,我们没错。孙剑说:你们没错穿什么囚服,有本事你脱了。三十六个法轮功学员当时把囚服脱了。之后队长夏凤英、崔红梅特意挑选了四十多名强壮犯人,拿绳子、手铐,把法轮功学员背铐在床边,一手从肩下来,另一只手从身后上来,用手铐铐在一起,直至晚五点多,整个下午手一直“背剑式”铐,那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折磨,很多法轮功学员多次休克。即使这样恶徒们还在加重迫害,不顾法轮功学员的死活。
酷刑演示:背铐 |
傍晚快六点,恶徒又进行酷刑折磨:上大挂,犯人徐淑青、张秀玉、赵丽丽、盛巧妹、李艳、邵红玲、王圆圆,把范国霞铐上背铐,用绳子吊在上铺床栏上,双脚离地,脚尖刚刚点地。顿时范国霞四肢抽搐不停,几分钟汗水流了下来,邪恶就是想用酷刑摧残,受不了就向他们妥协。同屋一个老太太李桂臣趁恶人不在,将绳子放松让范国霞站在地上。被犯人盛巧妹、李艳发现,二犯人又将绳子拽起使范国霞双脚又离地,汗水劈哩啪啦落下来,膀子象被卸掉了一样疼痛,法轮功学员有多次昏过去的,这样摧残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又将法轮功学员整宿背铐在梯子上。
酷刑演示:背吊铐 |
以减刑为诱饵,指使犯人行恶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利用犯人看管法轮功学员,副狱长刘志强为了鼓励所谓的“包夹人员”监控、折磨法轮功学员,每月给这些犯人五分的高分(用于减刑),而在车间整天干活累的死去活来的犯人,有的却只得三分、四分,致使这些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更加肆无忌惮。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以范国霞不戴名签为由进行酷刑迫害。上午犯人刘淑霞、徐淑青、邵红玲、韩建英、赵丽丽、盛巧妹、张秀玉用手铐、背铐、用绳子把范国霞绑在两床之间上铺最高处,两脚离地,当时四肢和身体抽搐不停,地上的报纸立刻被汗水打湿一片,肩膀象被卸掉一样,二十多分钟后才放下来。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五日晚,恶警邓羽指使犯人尚桂英、赵丽丽冷不防将范国霞绊倒,拽起来再绊倒,一直持续两个多小时,直到把范国霞摔的起不来为止,赵丽丽累的坐在料桌上,喘着粗气,范国霞全身上下摔的紫青色,喘气内脏都疼。
二零零六年五月的一天,两犯人强行将范国霞摁倒在地,犯人管淑华趁机用膝盖在范国霞手心上捻来捻去,范国霞忍着疼问她:我与你何怨何仇,你这样对我。她捻了好半天才停下来。范国霞的手背又青又肿,长时间左手攥不上拳。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晚八点,犯人王淑芝用脚扒开范国霞的手,犯人林桂珍站在床边,双手把着床栏杆,一边说着下流话,用左脚蹭范国霞的阴部,真是流氓至极!无耻至极!
范国霞这个柔弱的女子,在中共的监狱受尽了恶警、恶犯的欺侮和酷刑折磨。但她以惊人的毅力抵制了人类史上最流氓最邪恶的迫害。八年来,她的丈夫领着孩子又当爹又当妈,还要打工挣钱养家糊口,其中的辛酸一言难尽。但他知道范国霞是天下无人可比的好妻子;婆婆也经常说范国霞是天下最好的儿媳。八年间也有人劝说:八年哪,别等她了,可是范国霞的丈夫不动心,一直等着范国霞。丈夫的正念和善举感动了上天。一天,丈夫在机床前工作,因衣袖太长,胳膊被机器绞进去了,正常情况下这只胳膊肯定没了。可是奇迹出现了,机器突然憋住了(就是自动停止了),胳膊只是受点轻伤。所有在场的人震惊之余,都感到了是大法在保护他,印证了“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神迹。
二零一零下半年,范国霞终于结束了九年的牢狱迫害,回到久别的亲人身边。
四十三、马忠波在万家劳教所被酷刑迫害
马忠波,家住阿城区阿什河乡民河村。修炼法轮功前,她患有多种疾病,尤其腿疼难忍。一九九八年经省医院、哈医大医生、专家、哈北方股骨头坏死病研究所的专家等多次会诊,确诊为重症双侧股骨头坏死。经多方治疗,医药费花了几万元仍无任何好转。于一九九八年年底双腿瘫痪,行动爬来爬去,生活不能自理。本来就家境贫寒,为了治病把仅有的房子也卖了。此时万念俱灰的她决定把幼女送回娘家,新年期间,告别亲人后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在此时她开始修炼大法。短短五天时间,她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腿不疼了,能走路了,许多人亲眼目睹了她这神奇的变化。
可是好景不长,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江魔恶党一伙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她两次进京证实大法,多次遭绑架后被非法劳教,送往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在邪恶的万家劳教所,恶警们逼她诬蔑大法、诬蔑师父。强迫她放弃信仰。她曾被几次关进男队迫害,遭受恶人、恶警惨无人道的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坐过三天铁椅子,几天不让睡觉,曾被四个男恶警和一个女恶警揪着头发在地上拖着跑并连踢带打,背部和双腿都拖坏了,脚后跟拖出血。
酷刑演示:吊铐 |
被关在男队折磨九天中,被吊起来酷刑折磨,只吊两只胳膊,人疼昏过去,解开醒来接着吊;蹲两宿一天不让合眼;坐硬板凳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屁股都坐烂了,脓和裤子粘在一起。迫害中右脚开始化脓溃烂,肿的比鞋都大,二十多天不能行走,发高烧。
在被上吊刑、踢打的迫害中,她的乳房开始红肿,在阴暗潮湿的恶劣环境中,浑身长满了疥疮,痛苦不堪,整夜不能睡觉,就这样白天还逼着干活。直到一天,红肿的乳房烂个大洞,淌了很多脓和血水。劳教所恶警一看不好,把她送到市医院,确诊为乳腺癌,万家劳教所为推脱责任,通知当地和家人把她接回。
马忠波回家时,骨瘦如柴,满身疥疮、乳房流脓水,虚弱到了极点,看到她的人都认为她不行了,丈夫也认为她必死,对她很冷漠、嫌弃。后来被一个同修接走,在同修家学法炼功二十多天后,身体又恢复了健康,完好如初。
马忠波双侧股骨头坏死,炼功仅五天腿不疼了,能走路了,只是一条腿短点。从二零零五年开始她去农村挨家挨户讲真相劝三退,不知不觉两条腿一般长了,也就是走路不瘸了,发生在马忠波身上神奇的事情很多。
四十四、陶红梅遭十年冤狱迫害
陶红梅,女,今年四十三岁,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屡遭迫害,她四次进京护法,九次遭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累计将近十年的时间,她在中共恶党的监狱中遭受非人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面对铺天盖地对法轮功的诬陷,作为一个在大法中受益的人,陶红梅有权利向上级反映真实情况。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陶红梅依法进京上访,在北京被抓,三十一日被阿城公安人员绑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四个月,向家属敲诈一万元钱后才放回家。
回家只待了八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九,和平派出所的警察把陶红梅诱骗到派出所后,逼问陶红梅:还炼不炼了?陶红梅说:炼!就把陶红梅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后放回家。在这两个月期间,恶警张文里用白塑料管子(俗称小白龙)抽打,杨奇、吕奇拳打脚踢,吕奇用凉水泚得陶红梅们全身湿透后,又把窗户打开,把陶红梅们冻的直哆嗦,上牙打下牙。更残忍的是,深夜警察点燃鞭炮往女监舍里扔,吓得根本睡不了觉。张文里经常谩骂法轮功学员,骂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为了要求无罪释放,陶红梅绝食很长时间,最后嗓子封喉吃不了东西才被释放。回来后陶红梅想,陶红梅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凭什么抓陶红梅们?打陶红梅们呢?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陶红梅再次进京上访,被阿城公安局又一次绑架到阿城看守所迫害,陶红梅绝食反迫害达七天,遭野蛮灌食三天后被放回。经过前两次上访发现,此时堂堂国家信访办,已沦为配合警察抓捕法轮功学员的陷阱。后来陶红梅第三次进京,在天安门广场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当场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警察审问陶红梅地址,陶红梅不说,恶警把陶红梅单独关到一个小屋子里,恶警拿起警棍不管什么部位一顿抡打,全身上下几乎打个遍,太突然了,打得也太狠了,打得陶红梅当时几乎一点思维都没有了,陶红梅的头当即被打破,流血不止,鲜血从头顶往下淌,满脸是血。二零零一年一月陶红梅和同修第四次进京护法,在山海关被抓,关押在北京站前派出所,恶警把陶红梅和四五个男犯人关在一起,第二天把陶红梅放了之后,陶红梅直接去了天安门,拉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抓后把陶红梅绑架到唐山派出所,关押六天后,陶红梅走脱了。
二零零一年过大年期间,大冬天,天很冷,早上八点多钟,陶红梅穿着拖鞋,原阿城胜利派出所的两个警察,不容分说连拖带拽的把陶红梅弄上警车,把陶红梅绑架到胜利派出所的二楼非法关押,陶红梅又一次走脱了。二十多天后,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肖士平带三四个警察,又一次把陶红梅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一次提审时,碰见阿城市公安局的一个局长,他一看见陶红梅就说:把她整到第一看守所去,随后就把陶红梅绑架到一看。一天把陶红梅绑架到阿城市委大院的“六一零办公室”里,四个彪形大汉不容分说,上来就把陶红梅反背铐上了,然后大打出手,薅着陶红梅的头发往地上撞,往墙上撞,撞的陶红梅满头大包,眼冒金花。逼问陶红梅:这段时间住在谁家?跟谁联系?从胜利派出所的二楼怎么跑出来的?谁接应的?陶红梅不说,他们就往死里打陶红梅,打昏了就往陶红梅脸上泼凉水。半月后,陶红梅被非法劳教两年,送万家劳教所迫害,那年陶红梅三十三岁。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送到万家。刚到万家,为强迫陶红梅转化(就是让陶红梅放弃信仰),找一些邪悟的人来围攻陶红梅,念中共媒体编造的谎言和歪理邪说,强行灌输洗脑,陶红梅还不放弃信仰,他们就把陶红梅隔离,弄到一个小屋,不和人接触。一段时间后,就把陶红梅分到大排。在大排多次遭恶警恶犯毒打。一次把陶红梅吊在床栏杆的最高处,当时疼得陶红梅大汗淋漓,也不把陶红梅放下来,直到陶红梅昏倒在地绳子被拉断了。深夜发正念,恶警用木棒打陶红梅们的手。有两年的时间因为炼功经常遭毒打。
酷刑演示:吊铐 |
二零零二年八月开始新一轮的迫害,由于长期关押在潮湿的地方,以及各方面条件都十分恶劣,法轮功学员普遍身上长疥疮。就在这种情况下,狱方不是积极治疗或改善生活条件,而是让男干警进入女监舍,手持电棍直接参与迫害,刁难折磨女法轮功学员。陶红梅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他们就用电棍电陶红梅,当时陶红梅身上也长满了疥疮疼痛难忍,恶警还是用电棍电陶红梅。狱方为了强行转化陶红梅,把陶红梅弄到小号里,不由分说把陶红梅捆绑在铁椅子上,恶警高瑞强用电棍电陶红梅的脖子,肉被烫成黑点,烫伤很重,疼痛难忍。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陶红梅闯出魔窟。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因去农村发资料又被抓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七个多月后,陶红梅被判刑七年,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
刚进女子监狱就强行转化,因陶红梅表示坚决不放弃信仰,就把陶红梅隔离,把陶红梅和一些刑事犯关在一起,这些刑事犯都是人渣,他们天天给陶红梅念编造的谎言和歪理邪说,不听就打陶红梅。一段时间后就下到大教室去码坐,就是体罚。这种体罚将近两年的时间,然后分到大监区。
刚到大监区时,让两个刑事犯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监视陶红梅,经常遭刑事犯的毒打。二零一一年三月,他们强行往陶红梅身上套囚服,陶红梅说:陶红梅不是犯人,陶红梅不穿。一群刑事犯蜂拥而上,与陶红梅厮打。后来那些刑事犯天天与陶红梅厮打,强迫陶红梅穿囚服,厮打中陶红梅的肩膀、腿部被抓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有时陶红梅躺着,他们也往陶红梅身上套囚服,后来陶红梅绝食十多天又遭野蛮灌食迫害。
由于陶红梅不放弃信仰,长期与法轮功学员隔离,长期和那些刑事犯关在一起,这种折磨与迫害是十分痛苦和难熬的。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陶红梅终于闯出魔窟。
四十五、杨成山夫妇遭迫害经历
杨成山,男,五十六岁,家住阿城继电器小区,是阿城水利二处职工,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因进京上访被抓,关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后来被劳教两年,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经历了残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月,杨成山与妻子在家中被抓,邪恶非法抄家时掠走很多钱和物品,随后把杨成山夫妇关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后来妻子杜秀芹被劳教两年,送到万家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五日杨成山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关押在大庆监狱被迫害至今。妻妹(法轮功学员)杜秀艳邪恶抄家时走脱,从此流落在外,至今不能回家和亲人团聚。
四十六、付文昌,男,四十七岁,哈尔滨市阿城区人,阿城沥青厂职工。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因散发真相资料遭阿城永源镇派出所绑架,关押在阿城市第一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被劫持到呼兰监狱遭受迫害,后送大庆监狱迫害至今。
四十七、赵世君,男,六十岁,阿城区舍利乡经建村农民,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被阿城区永源镇派出所绑架强加罪名,被非法判刑九年,在阿一看守所关押期间,被强迫光身子倒凉水。一个姿势坐着,大小便受限等迫害,身体虚弱也不让家人看。后投到呼兰监狱,强迫早四、五点就起床罚站,一直站到半夜才让睡觉。还强迫法轮功学员写四书,强制奴役。八月三日被送到大庆监狱迫害至今。现在赵世君家中只有老伴一人在家,艰难度日。
四十八、屈永华,男,五十七岁,阿城区新华镇秀才屯农民。一九九六年接触大法,一九九八年七月正式修炼。没炼功前身上恶习很多,喝酒成性,虐待妻子。屈永华自修炼法轮大法后,完全变成了一个处处为他人考虑的人,然而变成这样一个好人,却遭到中共邪党的四次关押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屈永华因进京上访被非法抓捕,关押在阿城市看守所二个月,家人被迫交了三千元钱,他才被放回。二零零一年正月初,新华镇不法之徒将曲永华绑架入亚沟镇军营洗脑班迫害。二零零四年九月底,屈永华正在家里收庄稼,被阿城市六一零和新华派出所警察绑架关入阿城洗脑班迫害。二零零六年一月八日,屈永华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在永源镇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后,被永源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九年。家里的地也没人种,屈永华的妻子患有精神病,自从屈永华被绑架,妻子被老丈母娘接去,照顾。
四十九、孙双荣,女,四十二岁,阿城市新华镇秀才屯农民,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炼功前,孙双荣有严重的胃病,左腿有残疾,走路时两腿内靠,行走困难,不能干重活,常年吃药。得法修炼后,孙双荣身体变化很大,各种疾病不治而愈。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因发真相资料被阿城区永源镇派出所绑架,强加罪名,被非法判九年。孙双荣的女儿已出嫁,丈夫有精神障碍性疾病。庄稼没人种。孙双荣不在家,丈夫没有生活来源,又没有住的地方,苦不堪言。
五十、李万月,男,六十岁,阿城区新华镇何家屯农民,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后身心变化很大,受益很多。李万月曾于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抓,关押在阿城市看守所,家人被逼交了八千元钱才被放回。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因散发真相资料被阿城区永源镇派出所绑架,强加罪名,被非法判九年。
五十一、朱玉梅被冤判八年仍被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
朱玉梅,女,四十九岁,阿城第六中学教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去省政府和平请愿,被胜利派出所非法关押三天,并被勒索二百元钱后放回。此后胜利派出所、教委将她当作重点人物监控,不分场合、地点、时间打电话骚扰她,并经常以谈话为由被叫到派出所审问。
为了制止对她的非法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她决意进京依法上访,在北京被非法抓捕关押六天,又被非法押回当地关押三个月后,劳教一年,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期间被强行洗脑,精神上受到严重摧残。由于劳教所阴暗潮湿,吃、喝、排便都在居所内。朱玉梅全身长满疥疮,全身溃烂。
二零零八年七月,朱玉梅发真相资料被不法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八个月后,被冤判八年徒刑,至今还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五十二、王坤,男,三十九岁,阿城交界镇人,七一一建成厂职工,
二零零八年七月跟几名同修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并被诬判八年徒刑,关押在大庆监狱迫害至今。
五十三、孙廷辉惨遭中共监狱迫害
孙廷辉,哈尔滨阿城区亚沟镇居民。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不久,胃病和心脏病就在不知不觉中好了。
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亚沟镇派出所警察开车突然闯进孙廷辉家,见孙廷辉正在看资料,上来就把孙廷辉双手反背铐上(苏秦背剑式)拖上警车绑架到派出所。孙廷辉被折腾了一宿,警察不停的非法审问孙廷辉,强迫孙廷辉撅着,双腿叉开,双臂下垂低头站着等等,不停的逼问孙廷辉资料哪来的。
第二天,阿城市公安局警察把孙廷辉劫持到区政府大院内六一零办公室。恶徒们把孙廷辉胳膊拧到背后使劲往上推,象断了一样疼。孙廷辉被非法审问,折腾了一夜。第三天深夜,孙廷辉被关进了阿城第一看守所。期间,警察不断唆使恶徒折磨孙廷辉。
手段一:一进看守所,牢头就被警察叫去,回监舍后手拿一张传单逼问孙廷辉是哪来的。孙廷辉不说,恶犯们就折磨孙廷辉,让孙廷辉昼夜站着,连续一星期不让孙廷辉睡觉,强迫孙廷辉背“监规”。一次,一个二十几岁的杀人犯,拿着鱼刺在孙廷辉头上猛刮,说是给孙廷辉梳头,他们就这样折磨孙廷辉。恶徒们还经常打骂孙廷辉。
手段二:冻刑。一进监舍,犯人就用盆往孙廷辉身上泼冷水,冷得孙廷辉上牙嗑下牙直哆嗦。犯人还把孙廷辉的衣服扒下来用水浸透,再强迫孙廷辉穿上,大冬天裹在身上那种滋味痛苦至极。
酷刑演示:泼冷水 |
手段三:用老鼠逼供。有一次,一个二十几岁的杀人犯拿一只老鼠威胁孙廷辉:不说就让老鼠咬你。牢头说:你过不了这一关不行,还得整你一回,要不孙廷辉们向上边交不了差。就这样孙廷辉被折磨四十五天后,家人被警察敲诈两千元保释金才把孙廷辉接回。
二零零零年元宵节过后,亚沟派出所警察又把孙廷辉绑架到亚沟洗脑班。一个月后,见孙廷辉不放弃信仰,就把孙廷辉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一个月,又把孙廷辉转到第一看守所。在这里吃不饱、睡不好,一屋子犯人把孙廷辉夹在中间码坐,不许动,不许孙廷辉说话,孙廷辉的一切行动都被限制,整天在恐怖环境中煎熬。后来孙廷辉被六一零、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夏天,孙廷辉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折磨两个星期后,又被劫持到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二零零一年春才被放回。
孙廷辉从劳教所回家后,亚沟镇邪党书记为了监控方便,伪善的说帮孙廷辉找工作,把孙廷辉安排到养老院干活,并住在那里。十月一国殇日,孙廷辉想回家洗澡。养老院负责人对孙廷辉说:你上哪去?孙廷辉说回家看看,他说:上边(镇政府)说了,你去哪里,孙廷辉都要向他们报告。孙廷辉说:孙廷辉请假了,回家歇息几天。他们把孙廷辉拦住,不许孙廷辉回家。接下来,孙廷辉就被亚沟派出所绑架到第二看守所,后又转入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半年才被放出来。
二零零四年八月,孙廷辉和同修到阿城小岭镇发放真相资料时遭到恶人构陷,被小岭派出所警察绑架并抄家。孙廷辉在第一看守所又被非法关押半年。二零零五年三月,孙廷辉被六一零及公、检、法中共不法官员合谋判刑七年,被劫持到呼兰监狱。
在呼兰监狱集训队遭受的迫害
遭毒打和长期超体能罚站
孙廷辉到集训队的第二天,一名同修遭犯人毒打,孙廷辉高喊“打人犯法”。这时不见警察出来制止,却冲上来一帮犯人对孙廷辉拳打脚踢。事后,狱警孙长健等就对同修们强制罚站,每天由四个犯人看管一个学员,从早站到晚,有时站到后半夜。这段迫害持续了一个多月,孙廷辉的双腿长时间肿胀不消。期间恶警们不断的逼迫孙廷辉写“三书”转化。一次,孙廷辉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几天后,孙长健见孙廷辉身体稍有好转,又唆使犯人施杰夫对孙廷辉进行强制罚站。
强迫放弃信仰
李茂金受狱警指使,多次伙同一帮犯人对孙廷辉施以酷刑。一次,恶徒们又逼孙廷辉在“转化书”上按手印,孙廷辉抵抗,他们就蜂拥而上,把孙廷辉按倒在地,并把孙廷辉的头塞到床铺底下,强迫孙廷辉撅着,两腿直立,胳膊被拧到背后翘起来“开飞机”,背上还坐着一个犯人。还有一次,李茂金喝令一帮犯人把孙廷辉按倒趴在地上,两臂从后面使劲往上拽,同时把孙廷辉两小腿铲起来推、掰、撅。又一次,恶徒们拽住孙廷辉的胳膊拧到后背,上来一个恶犯拿铁钳掐住孙廷辉的手指,强迫孙廷辉按手印。当时一屋子犯人在场,有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
生活上虐待
刚到集训队,晚间“点号”时,鞋就被收去了,只能光着脚,上厕所脏物弄到脚上也不让洗。孙廷辉想买拖鞋给同修穿,狱警非但不许孙廷辉买,居然强迫孙廷辉订了两个菜,在外面十元就可买到,在监狱要花五十元。一个多月都不许法轮功学员换洗衣服,连洗手脚都不让,孙廷辉们身上就生了虱子。上厕所被限定次数和时间,经常遭打骂。晚上五六个人挤一张床,干活完不成任务就八九个人挤一张床。
强迫做奴工
五一后,学员们被强迫剥蒜,早五点剥到晚九点,完不成任务就剥到后半夜。辣的手很疼。七月份,监狱里板报上出现污蔑大法的字眼。孙廷辉等集体绝食抗议,同时孙廷辉等也抗议让孙廷辉们做奴工。后来孙廷辉等遭到野蛮灌食。
遭殴打、家属会见难
孙廷辉被转到八一二监区,第二天,狱警裴德林、陈子亮强迫孙廷辉们背犯人“报告词”,孙廷辉说孙廷辉不是犯人,孙廷辉不背。二恶警恼羞成怒,对孙廷辉拳脚相加一顿毒打,导致孙廷辉胸内疼一个月,而且一直咳嗽。二零零七年,家人来看孙廷辉时孙廷辉才得知,去年十一月家人来看孙廷辉被他们拒绝,给孙廷辉留的两大包生活用品也被扣留。其他学员的情况也和孙廷辉一样。有时两年都与家人见不上一次面。
暴打 |
关押“小号”迫害
呼兰监狱教改科的陈维强是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共打手。二零零七年正月十四日,孙廷辉在床上打坐,陈喝令孙廷辉下来,孙廷辉没动,陈就令两名防暴队警察把孙廷辉拖到小号关押。孙廷辉被强行戴上手铐、脚镣,锁在铺环上被折磨了两个星期。
陈维强自二零零二年上任以来,多次策划并直接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断给各监区下达“转化”任务。期间有一百多名学员受到酷刑折磨。有一次,陈带一帮人到处乱翻,搜大法资料。孙廷辉告诉他大法好,他就抽孙廷辉耳光,还大放厥词“看大法厉害还是孙廷辉厉害”。还有一次,孙廷辉在铺上看手抄的大法书,被狱警裴德林看见,上铺就与孙廷辉撕抢,把孙廷辉从铺上拽到地上没抢去。这时裴拿起锁头朝孙廷辉头上就打,孙廷辉的头当即被打破,鲜血直流。还有一次晚饭时间,孙廷辉给同修传递《明慧周报》时,被防暴队警察和老头发现,上来一帮人把孙廷辉按倒,铐上手铐,连拖带打的把孙廷辉关进了小号。当时是十一月份,天阴冷,冻得没法睡觉,就不停的转圈。连喝水都在便器里取,冲水后就在后面的出水口接。这次孙廷辉被折磨了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