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同修)的女儿从千里之外打回来电话,说是今年要回来过年,让姨在市里租房子,姨为了早点找到房子,就问我哪里有房子(我以前在市里呆过),我说有,姨就让我和她一起到市里看房子。说实在话,我前天刚从市里回来,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这次专为找房子可真觉得有些空跑一趟的感觉。可想到同修有事不能不帮,就决定明天一起坐火车去,当天去当天回。
早上早早的买了票,等到发车时间了还不见火车来,大概等了四十分钟左右,车站人员说来不了了,要退票就退票吧。退了票,姨说还去不去,要不明天去。我说既然说好今天去就今天去吧,改坐汽车去吧。到了租房的地方,没人在家,也不知道电话,没办法,只好等到晚上再去看房子了。下午到同修家办事也没办成,这一天下来,真有些沮丧。
晚上姨说:我碰到A同修了,我们约好明天十点见面,你见不见?我想到几个月前见到A同修时,他的状态很不好,心情很低落。回来后我就给他发正念,看到他空间场里面黑黑的,他坐在莲花上,但是他的头上面有一层黑黑的草绳一样的东西编织的网罩着,密度很大,并且网上面还有4个恶警拿着电棍站在网上看着他,因为密度很大,又有恶警看着,他逃不掉。我就看到我发出的象一股清泉也象一股白烟的功悠悠的穿过草绳网流到他的心田。再次发正念看到网已经破了,再看同修已经出来了。我想既然能再见到他,就想跟他切磋切磋,并且近距离发发正念,于是我说见。
第二天见到A同修,他说因为邪恶在到处找他,和各种原因吧,想离开这里,但是他会的技术想传授给同修们。没找到合适的同修。我想我们见面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我说我学吧。教了我一个多小时,约好第二天再来就走了,他教我的时候,我感到头晕,我知道他身上有很不好的坏东西(我身体一向比较敏感),并且还瞌睡。他走后,我睡了一个小时。晚上姨回来,切磋了一会就睡了,她说看到A同修空间场仿佛有一个锅一样的东西,没有缝隙,不好清理。到早上一醒来就是4点多了,姨说很乱啊,做梦里面在打架、吵架,空间场很乱。我们决定先发正念,到莲花手印时,我说帮助A同修发正念吧。我就想到昨天他坐在椅子上的形象,看到从他坐的地方为中心散发着很大的黑色的场,把整个屋子都布满了。我一看是一条大蛇,我对姨说了,姨说:我正念跟上。大蛇灭掉之后,我说A同修身上从上到下也有一条大蛇紧紧的把他缠着,姨虽然没看见,但是,我说到哪里,姨就全力配合。把他身上的蛇灭掉之后,我说昨天他用的电脑上还有一只蟾蜍,我与姨把蟾蜍灭掉了。
我就质问旧势力是谁要这样迫害A同修的,就看见一个旧势力拿着一张长长的纸,一页连着一页,上面写满了字,不知是记录着A同修的执著心还是把柄(罪状)。我说不管是什么,我们大法弟子只归我师父管,我们与A同修都不承认,你旧势力不配管大法弟子。这意念发出去后,那个拿着长长的纸的旧势力赶紧把纸往回卷,我就赶紧灭掉它,之后就出定了。六点又发了全球正念,吃完饭后就等着A同修来教我技术了。
等到十点多还不见他来,我们学了法,快十一点了,我就对姨说:昨天A同修说公安局在处理他的事情,今天约好的他又没来,我们先帮他发正念加持他吧。姨说行。一入定就看到他的空间场很黑,坐在莲花上,但是身体被一层铁网罩住了,罩的紧紧的,就象穿在身上一样,我与姨合力把网清理掉之后,谁知道里面还有一层网,象渔网一样的,A同修坐在那里挣扎,却挣脱不掉。这次又出定了,我对姨说:他昨天说公安正在处理他的事情,今天约好的到中午还没来,不然我们先做饭,十二点正念发完后,我到同修处打听一下。姨说好。我做饭,姨还接着给他发正念。做好饭,姨说你说的罩在他身上的网不是渔网?发正念时,一个人从墙上拿下来一根绳说,他身上的渔网是用这个做的,姨拿过来扯了一下,发现张力、韧性很大,一拉很长。发完十二点正念,我说再延长五分钟帮助A同修发正念。这次就从那张网开始,我用一种溶解性的液体把网破开了,姨调来护法神、正神相助。这次是他的身体从头上往下被一个黑黑的“锅”一样的东西扣着,但是那个“锅”是实心的,密度很大,象花岗岩一样的密度。姨说把A同修的主元神调出来同我们一起发正念,我喊了A同修,没见反应,我说他的主元神出不来。姨说求师父,我用很微观的功把黑黑的东西解体掉之后,发现原来是一张伞,一张一合的,我说:你的伞是用纸做的,我就把它烧掉了。但是A同修身上还有一张同样的伞,但是已经小多了,罩了上半身,我们又清理掉之后,第三张伞和斗笠一样大了,只罩在头上,这张伞清理掉之后,A同修的主元神出来了,姨说谢谢师父。但是他的主元神脑袋上戴着一个倒三角锥形的钢丝帽,象圣诞老人的帽子形状,我怎么发正念都不管用。姨说求师父,后来不见了,可能是师父拿掉了。
他的主元神脑后还有一个将军帽,上面还有红缨,不是他自己的,但是将军帽下面没有人,也不见脸,只有一个帽子跟在他主元神脑后,我一看不知怎么处理,他们是什么关系?姨说求师父把它善解掉。姨就念正法口诀,我求师父,刚求师父,那个将军帽就从他身后边离开他的主元神了。
这时,我看到A同修另外空间的神体与主元神的空间场都清亮了,就出定了。我与姨都很感动,真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正邪大战,一看表已经四十多分钟了。下午还不见他来,晚上姨问我A同修空间场的情况,我们发了正念,他空间场已经清亮,但是从他身体里从头顶往外溢出黑黑的东西,我说没有迫害了,只剩下他自身的原因了,我们就没再发正念了。
第二天A同修来了,当他说到昨天他去了公安局之后(不管他去公安局做的好与坏,我们也没有埋怨与指责),我与姨第一念就是师父太慈悲了,时时处处都保护着弟子,当时我真想给师父磕头。师父说:“弟子们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师父说的“珍惜”这两个字表面是两个字,但是这只是人的语言与形容,这两个字已经发挥到极致也形容不了师父对弟子的呵护。
就在我们等A同修的那一天,A同修正好是十一点左右去的公安局,我们十一点、十二点的正念正好全程跟踪加持同修,虽然人的一面不知道同修在干什么,但是我们修好的那面都是神啊,什么都明白的,并且我们解决不了时,还有最强大的后盾:无所不能的师父。我们也终于知道了我们这次来市里的真正原因,我也不是空跑一趟,是有重大责任与使命的。师父知道他的弟子(A同修)有难,调动了千里之外的人,与百里之外的我们前来帮助A同修发正念,那天发正念的还有本市的几位同修,以及几十里之外的两名同修。看来我与姨第一天来时,坐不上火车(旧势力干扰不让来),以及来这里后找不到人,没办法租房(因为租好房后我们当天就回来了),都是有原因的,顺其自然最好,一切都是师父在掌握着。
在这次发正念加持同修的过程中,如果没有师父的加持,姨的配合,我发的正念不会达到这么好的效果的,姨说她这次的正念是发挥到极限了,每当感到邪恶压下来,感到骨头里都冷时,就一念:求师父,马上就正常了,而我也是用我修出来的最微观的功来发正念的。看来,整体配合的力量还是巨大的。在这里我们希望现在遭受魔难的同修多学学法,认认真真的学法,时时事事修自己,多发正念。其实,师父对每一个弟子都是慈悲的、万分珍惜的,师父不希望任何一个同修出事。同时我们也希望有能力有条件的同修在学好法的同时,多帮助受魔难的同修,将损失减少到最低,能避免损失最好,这就要发正念的同修能放下自我,以纯纯净净的念头全力以赴,整体配合好。我悟到:
1、作为开天目的同修在正法时期能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不是偶然的,是带有使命与责任的,那么是不是需要我们在另外空间大展神通,助师正法呢?当然,前提是必须学好法,师父说:“你不修自己你怎么助我正法?我怎么用你?”(《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2、正法已经到了最后的尾声了,早就推到这一步了,所有的同修修出来的神的那一部份已经是神的状态了,那么就需要我们用神的状态也就是使用神通来行神事;
3、很多同修还在监狱等黑窝里遭受魔难,开天目的同修有责任与使命来帮助他们,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到时候还要一起跟随师父回家。最好是当地有条件的同修形成发正念小组,帮助在黑窝的同修,加持同修早日回家。
最后,弟子合十叩拜师尊!
以上是自己层次所悟,有偏颇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