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师尊好!
尊敬的同修好!
值此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之际,写出自己在修炼心性方面的点滴体会与同修交流,同时向伟大的师尊表达诚挚的敬意和感恩!
没得法之前的我是个十分要强的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求自己对得起良心,而且事事要做得比别人好。我不仅这样要求自己,还把它当成衡量别人的标准,这样在我的眼里到处是不屑一顾、乃至深恶痛绝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固有的观念不但没减弱反而与日俱增。即使在学大法之后的好多年,我都没意识到这些所谓的标准对修炼人的障碍有多严重,旧势力因此钻空子一次次的让我过亲情关,我都没能识破问题的实质。
女儿从小就逆反到令人难以容忍的地步,无论怎样劝说教育都不听。本以为“人大心开”,没曾想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但没变好反而越来越凶了,这使我心灰意冷。我害怕一张张嘲笑的面孔,害怕一声声讥讽的话语,结果相由心生,我所害怕的都来了。有同修说孩子变成这个样,是我修的太差。有常人说大法把我女儿变好的时候她才相信大法好。我更一蹶不振,几年不敢在熟人面前讲真相。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终于找到心中的障碍竟然是吸附在我生命里几十年的处事标准, 是一颗想让人说个“好”的求名心。正是这个所谓的“标准”极大的障碍我同化大法。意识到求名心的危害,想想师父说的人各有命的理,我便一次次的用正念解体那个名心,解体那个希望别人赞扬的心。一段时间下来,心里轻松了,人也精神了。谁再问起孩子的事,我就能从容应答了。后来也没人问了,好象都想不起这事儿了。
然而我只找到了表面上的东西,并没有从中识破问题背后的深层因素。旧势力因此不肯放过我,仍旧一次次的制造魔难,又在我与同修之间制造间隔。我这才不得不从一次次的教训中寻找问题的祸起根源。我与外地某同修发生了矛盾,在我看来同修不仅“不讲究”,简直对我“落井下石”。 我看到了人心的龌龊,看到了人性的冷漠与丑陋。这令我痛心不已,甚至失去了修炼的信心和勇气。当时并没悟到修炼人不在法上看问题时,那跟常人没什么两样,甚至做不好时连常人中的好人都不如;而是把同修一时的执著表现当成是同修真正的自己,甚至认为修炼人的慈悲状态只能是美丽的神话,因此情绪悲观到极点,以致觉的修来修去如果自己将来也修成这个样子,那纯属给大法抹黑,莫不如现在就放弃,起码还能做个常人中的好人吧。
后来在师父的慈悲点化下,我才得以醒悟,得以从新审视自己的修炼状态。我责问自己:身为大法的直接受益者,屡屡见证大法的威德,见证师父的无边法力,却为何因为一件事过不去而对大法产生怀疑呢?师父说:“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他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你说你必须坚定不移,这样的心,到那时候你真能坚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为你的心性已经提高上去了。而现在你就那么不稳,要是现在给你出现这个魔难,你根本就不悟了,根本就不能修了。方方面面都可能出现魔难的。”(《转法轮》)
反复诵读这段法,我震惊了。原来我那般痛心竟然是因为触动了我所谓的做人准则,触动了那个根深蒂固的家伙。当魔难出现在面前时,它首先跳出来迷惑我,让我想到它而想不起大法,让我听从它的摆布在人中打转,就想让我当常人哪。而那家伙充其量不过是常人中“好人”的一层标准,与大法对事物的衡量标准根本没法比。而对修炼人来说,所有不符合大法要求的人的理念,都是必须修掉的。我这才意识到不是同修不好,分明是我不在法上看问题,不能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我悟到此事不仅让我修去顽固的“好人”观念,更重要的是考验我从根本上对大法信不信。遇到一点魔难对大法都怀疑了,那根本上还没真正的相信大法,那算什么炼功人?我为自己的修炼状况而羞愧。
尽管端正了修炼态度,但旧有的思维模式还在牵制我,那些顽固的观念时常钻出来干扰,搅的我心绪不宁。它让我觉的,那些行为表现自私的同修说不定会象蜗牛爬山那样才能修去那颗自私的心呢。后来随着学法的深入,这些顽固的人心越来越无处可藏了。比如不相信同修能在某层法理的启悟下很快去掉执著,认为同修缺少那样的悟性与魄力。然而当这些人心真正暴露在大法的法理面前时,却显的那么渺小。
且不论师父看一个人只看人好的那一面,单说不相信同修能变好,那还是人的看法,是人心而不是神念。全宇宙的神都敬仰大法,而只有小小的人才不知天高地厚、用人心揣度甚至怀疑大法。然而不发自内心的敬仰法,又怎能看到大法威德的展现呢?这样看来不相信同修能变好,原来是“不见即不信”的下士之见,是不相信大法有那么大的威力,不相信师父具有让生命变好的无边法力,实质是信师信法的成度不够啊。当悟到这层法理的时候,顿时觉的神清气爽,思想清晰,身体也轻松了,心里充满了对同修的敬重。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修炼状态一直很好。
可就在我自以为心性还算稳定的时候,又一件事情发生了。看来修炼真就象树的年轮一样,一层层的反反复复的修,不同层次中有不同的物质要修下去。去年的此时,我偶然发现当地一协调同修甲莫名其妙的对我有了成见,甚至当众对我说话不友好,就连在场的同修都觉察到了。而我却依旧热情的与之交谈,这令在场的同修很惊讶。
事后同修们对此愤愤不平,甚至想找机会与甲交流,被我谢绝了。同修除了表达对我的同情,也为我能平淡的看待此事而高兴。而甲身边的同修乙跟我提及此事的时候,也惊讶于我在心性方面有了大的变化。原来是甲同修告诉她的,甲亲口对她说自己没做好。听了乙说,我并不想过问甲的具体想法,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时间一长就更忘的没影了。
然而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又与甲见面了。没想到甲提及我一年前的一篇文章,说文章的内容不属实,说我是被同修利用了,告诫我千万不能给别人当笔杆子呀。我这才明白甲是因为那篇文章中有涉及她的内容而对我产生了抵触。我对文章的真实性并不怀疑,因为那是当地很多同修证实过的。我也不认为甲同修说谎,只是矛盾的双方看法不一吧。然而通过一些事情的魔炼,我已经能在问题一出现的时候先定住自己:不管同修说的对与错,我都不与同修争执。也许我一时找不到心性的漏洞,但只要我能冷静就可以抑制事情的恶化。于是我诚恳的对甲说,如果我真的在哪方面给同修造成了伤害,我发自内心的向她道歉。甲说她对我的这份真诚很感动,说她现在不怨我了,她走过来了,并谢谢我帮她提高了。
回家后我反复看那篇文章,发现根本没有指责她的语气,只是平和的叙说同修当初是怎样看待当地整体状况的过程,也就放心了。我发现一想到甲同修的时候,心里平静的没有丝毫对她不好的看法。然而这件事情能在一年以后又翻出来,到底要去我什么心呢?仔细回想甲说话的过程,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我发现有同修添枝加叶的传耳过舌,是促使我和甲矛盾加深的主要原因之一。一时间我对该同修有了很不好的看法——“挑拨离间”、“两面三刀”等等不好的想法都来了。基于先前的教训,我立即遏制思想业力的泛滥,不准联想该同修如何不好。那种不负责任的负面联想也是一种强大的思想业力,根子上是中共党文化的东西——人家一旦做错了事就什么都不好了吗?也许此时同修真的错了,甚至一错再错,然而同修所表现出的不足都只是修炼过程中的事,却不是结局。我怎能就此给同修下定论呢?更何况同修添油加醋也好,煽风点火也好,还不是自己这里有能促使她这样做的因素吗?如果我从来没提过甲同修一个“不”字,该同修能传的出来吗?如果该同修在我面前说甲不好的时候我及时提醒,人家还会继续说吗?说来说去还是自己修炼中的问题,是自己如何提高的问题呀。这样一想的时候,先前曾经想要责问同修的想法荡然无存。瞬间觉的甲乙丙丁每一位同修都那么可敬可亲,我们依然是牢不可破的一体,是让师父放心的大法弟子。
想想当初我们大法弟子都是抱着对“正法必成”的坚定信念下到险恶的人世中来,就没有理由在旧势力强加的魔难与迷惘中互相伤害。“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神路难》)。宇宙正法这样惊天动地的壮举也映衬了大法弟子之间的缘份无比的神圣。我们明白的一面都珍惜大法,珍惜大法弟子彼此间的缘份。又何至于被宇宙中微不足道的小小尘埃中的垃圾迷住心智?何以被微不可言的人心挡住我们洞彻万物的慧目?说什么恩恩怨怨?说什么谁对谁错?在宇宙大法的光芒照耀下,一切阴霾都在瞬间化为乌有!师父说:“这么大的法在人类社会上传,你想,要容一个人太容易了。我们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说,一炉钢水要掉進去一个木头渣儿,瞬间就找不到它的踪影。我们这么大的法来容你一个人,消你身上的业力,消你不好的思想,等等等等,那是轻而易举的。”(《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至此我感觉人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间隔的了我和同修,起码在我的空间场里没有与同修较劲的变异物质了。把那些顽固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念头连根拔起,才觉的生命有了真正的“飞跃”,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与升华。三件事做起来顺利了,讲真相的事情收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就连生活的环境也大大好转了。我更加体会到生命溶于法中的美妙,体会到身为大法弟子的荣幸,感受到沐浴在浩荡佛恩下的幸福与神圣。
在文章的结束,带着对大法和师父无比的敬仰之心,我想诚挚的说一声:感谢所有坚信大法和师父的同修!感谢所有同修一部大法、所有相识与不相识的同修!愿我们万分珍惜这亘古难再的神圣机缘!合十!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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