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电棍电击象蚊子叮
我不配合恶警,不报姓名、地址,他们将我分流到北京燕郊东风派出所。在拉往派出所的路上,我从行驶的警车上跳下来,左臂肘流血不止,不敢动弹,脸上大面积擦伤。但仍未逃出魔掌,恶警为逼迫我说出姓名、地址,将我反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长时间电击我,直至电棍没电。恶警威胁我说要加大电棍的伏度,就去充电了。
我给剩下的一个警察讲真相,就见他慢慢蜷缩在沙发里,有气无力的说:“我看你就象唐僧,我就象狮子兽。”第二轮迫害开始后,我用正眼去看他,他马上躲到我的身后。强大的电流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跳动,但神奇的是,我只是感到身体动,象被蚊子叮,我没有疼痛的感觉。后来听同狱中的吸毒犯说,他们在遭受电击时,痛苦的难以忍受。
当时我想的是不配合邪恶。师父的法不断的打在我的脑子里:“这段时间不会长,却能锤炼出不同层次的伟大觉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层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个放松自己的修炼者从已经非常高的层次毁于一旦。”(《精進要旨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因为心中有法,所以大法的威力就展现出来了。
二、信师无难
在迫害中,我心里充满了对师父的愧疚,知道弟子受难,师父替弟子承受了很多,所以不好意思求救于师父。直到我闻到肉皮烧焦的味,心想这还没完了,我心生一念:“师父,您救救弟子吧。”这一念既出,我头上的铁发夹“砰”的一声飞了出去,头在摆动挣扎中,头发都飞舞张开了,邪恶立即住了手,就这一念,在师父的保护下,邪恶再也没敢动我,直至无条件释放。
后来我悟到,师父时刻在弟子的身边保护着大法弟子,我不好意思求救于师父这一念,是用人情对待师父的慈悲,是人心,所以被邪恶钻了空子,遭到了迫害。大法弟子在危难中想到师尊,向师尊求救,是对师尊的信,信师信法,旧势力是不敢迫害的,师父也不允许邪恶迫害大法弟子。
三、不翼而飞的痂
另一件神奇的事是,在看守所的一次绝食经历。绝食到第三天,我出现了严重的心脏病症状(我从未有过心脏病),看守所的所长和狱警骂骂咧咧的闯進牢里。我在心里问自己:“面对迫害我行不行?”这时师父的法出现在我脑海里:“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那一刻我的心非常坦然,身上一阵轻松。随着我正念的发出,我感到来势汹汹的邪恶顿时也气焰全无,那个所长问我:“你是不是想回家?”我用很大的力气反问他:“这里的人有一个不想回家的么?有吗?”他语塞,转而又说:“等你脸上的痂掉了,就让你回家,不是我说了算的,我也要给你申请。”那时我的脸上结着厚厚的痂(跳车时摔的),几乎盖住半个脸。第二天早上我洗完脸,转过身来,同室的吸毒人员惊呼:“×××(因为没报姓名,恶警给我编的号),你脸上的痂没了!”我们连忙去水池里外找,却怎么也没有找到。下午放风的时候,他们出去晾衣服,看到所长,就跟他说:“×××脸上的痂掉了。”所长和狱警惊奇的来看个究竟,看到的是一张完好无损的脸。
四、灵活如初的手臂
跳车后我的左臂不敢动,肘关节处血肉模糊,流了很多血。加上邪恶的迫害,整条衣袖被血染的硬梆梆的。在看守所师父借常人的嘴点化我炼功,我坚持天天炼功、发正念、背法。几天后左臂慢慢有劲了,灵便了,不知不觉灵活如初了。常人的理在大法弟子身上没有任何意义,这奇迹也证实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五、神奇的“巧合”
我此次進京证实法,丈夫为我向单位请了一个月的假,眼看一个月将满,我还杳无音信,丈夫被公安局逼的无计可施。就在这节骨眼上,他接到了我从北京打来的电话。第二天,正好是八月十五,万家团圆的日子,我回到了家,前后正好一个月,八月十五的第二天我正常上班了。师父的安排多么巧妙!
原本在“十一”前邪党下文件说不让放人,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是竟在“十一”前一天无条件获释,可见邪恶什么都不是,什么说了都不算。“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六、在师父的呵护下是幸福的
我感受到,这次在师父的呵护下,在这个陌生的大城市里,我遇到了很多善良的人。
恶警刚将我非法送到看守所的时候,我脸上布满各种颜色,甚至一个懂医术的狱警怀疑我是颅内骨折。他向看守所提议让我去医院检查。在公安医院里,给我拍片子的医生千方百计想要帮我,他给我头骨拍了各个角度的片子,希望能证明我是颅内骨折,他说:“我从未见过象你这么善良的人.”
他说,“如果能拍出片子证明你是颅内骨折,你就能被无条件释放。”(在此我遥祝善良的医生已明真相,得救度!)还有那个所长、狱警,甚至有的被关押的常人,也都希望和切实的帮助我最终无条件获释。当然还有很多细节,就不一一赘述,我悟到,这都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只不过是表现在常人这面。
检查身体时我的胳膊已经好了,证明我的身体从行驶的车上跳下来没伤任何筋骨,这也证实了大法的超常。
自己经历的和个人浅见,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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