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后,由于对法理理解不深,悟性又差,但慈悲的师父对我无微不至的呵护,使我跟头把式的走到今天。在这过程中,只要对法理悟到,大法的神威就会显现。
二零零一年,由于同修家人的举报,恶警到我家進行非法搜查,并将我绑架。他们讲我就发正念除恶,叫我讲,我就给他们讲大法真相。直到下午六点多将我送往拘留所,我一路上发正念,心想我有师父在有法在,你们怎样送我進去,就得怎样把我接出来。
在拘留所里,和我同室还有一个同修,我俩配合一起学法,发正念,同修把《论语》和经文等默写下来,我就学和背。白天一边干着苦力,一边发正念,背法,晚上等同室犯人睡着了,我们就一人发正念,一人炼功。到第六天晚上,我心里一直在对师父说:师父我要出去,外边有很多众生等着我讲真相,我不能老在这里,这里不是我要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晚上睡觉时我做梦,一只大雁带我出来了。
第七天早操,恶警叫背监规,我看着监规发着正念,心里想着:监牢里应该关不好的人,我是修大法的,要返本归真,我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师父我要出去。
当时就晕过去了,但心里很明白,知道师父在救我出去,就在同室的找人急救时,我将同修给我写的《论语》纸条放在嘴里咽下(以免给同修带来麻烦)。当大夫来时,我心里想着:你们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我身上无穴无脉,心脏也停止跳动。结果大夫一检查,真的是脉测不到,血压也没有了,心跳也听不到了。他们急了,说赶快送医院,晚了就送不出去了,他们没来得及给上面汇报,直接用拘留所的车将我送至医院,并通知单位准备后事,他们怕担责任,急匆匆的就办了移交手续,离开医院。
医院医生看我全身僵硬,抽的很厉害,就告诉单位人很危险,他们也没有好的治疗方法,还是送精神病院吧。我听到后心里求师父,我不能去精神病院,他们会对我注射不明药物,我绝不能去,师父让我好点。这时真的慢慢的身体不那样硬了,也不抽了,医生看见我好些了就决定不送走了,对我進行治疗,但输液扎针怎么也扎不進血管,最后扎進去后,药物就顺着针头往出流。就这样坚持到第二天,医生看人好转了,也就不输液了。第三天我就回家了,医院的大夫都感觉不可思议。真的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只要能悟到,一切都在法上,慈悲的师尊就在看护着每一个弟子。
二零零九年我和同修去农村发真相资料,做完后,又去市场买耗材,没想到同修刚下车,就被后边开过来的一辆货车撞出几米远,等我从车的另一边下来后,同修已经躺着地上不省人事了,头上的血流了一滩。我赶快跑过去呼喊同修,并向师父求救。周围立刻有很多人围观(因为在市场门口),有叫警察的,有打110的,有人怨我不把人送医院。不管旁人怎么想,我心里清楚只有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才能闯过难关。我在同修耳边一遍一遍的叫,慢慢同修睁开了眼,示意叫我把她扶起来。当我往起扶的时候,同修感觉疼痛难忍,气都喘不过来,示意叫我在她左肋处摸一下,我按着同修的示意,用手掌在她的左肋处推了一下,感觉手掌被什么东西戳的好疼,同时听到“咔嚓”响了一声,同修出了一大口气,说感觉好了,能坐起来了。我俩都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把断了的肋骨给接上了。
这时交警来了,查看现场,把开车司机扣下,找车把同修送医院,因头部还在出血,医生要全面检查。同修对医生说:“我是炼功人,都七十多岁了,司机是个打工的,挣点儿钱还要养家,我这一住院得花多少钱啊,我不检查也不住院了。”说完让司机找车送她回家。医生为了对病人负责坚决不同意,司机老板也说让同修住院检查,因交通管理局也知道了,要处理他们的,在同修的坚持下医院要同修本人签字,一切后果自负。同修照办了,医院才同意同修走,这样只花了十元的包扎费,司机就送我们回家了。
在回同修家的路上,担心会被同修的丈夫埋怨,因为人是我叫出来的,但转念又想,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一定要按着师父和法的要求做。由于念正,遇到的一切魔难都被慈悲的师父化解了。進门后我就主动向她丈夫道歉,说我没有把同修照顾好,叫车给碰了。她丈夫说:不能怪你,这是她本人的一大难,迟早要过的,她早就有预感。我准备留下照顾她几天,同修和她丈夫说不用了。这样慈悲的师父就把她在省城修炼的姐姐安排到同修身边照顾她。由于同修的正念正行,一周后就能下地干家务了,半个多月后就能骑车到处走讲真相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