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市政府看上了我们大院,因为那个院里聚集了文革迫害后幸存下来的知识份子精英,修大法得福报者多,孩子们也都很有出息。人们说是那块地方风水好。所以他们想自己搬進去住。因此要拆掉我们的房子盖他们自己的住宅楼。如果原住户想回迁,就要交钱,每家大概十万左右吧。中国的工薪阶层一般没什么积蓄,并且回迁后的新楼门口有阶梯,爸爸就没办法自己出来活动了。因为情绪不好,爸爸又得了脑血栓。另一条腿也不能动了。我和妈妈忙于四处找房子,那年冬天被拆迁的地方太多了,很难找到空房子租。好不容易找到一两家,一听说爸爸病了,怕死在他们家,就不租给我们了。最后爸爸想到他的一个表弟有空房子,我们才手忙脚乱的搬走。
二零零七年,爸爸病的很重,有时脾气很坏,有时说胡话。妈妈被爸爸久病折磨的脾气也不好,家里气氛很糟糕。而且因为租住的房子环境很差,冬冷夏热,爸爸长了一大片褥疮。后来又被查出来糖尿病,右腿开始溃烂,而且皮肤上起了很多密密麻麻的疙瘩,感觉象是癞蛤蟆或者是鳄鱼。
我是大法弟子,常常给世人讲真相,大部份时候觉的效果还不错,众生明真相后得福报的例子也很多。可是爸爸妈妈不相信我,从我读初中时他们就处处不相信我。他们很疼爱我,省吃俭用,想把他们认为最好的东西都留给我。可我九四年让他们修大法,他们只听了一遍师尊的讲法录音就放下了;爸爸生病了,我又让他们念“法轮大法好”,感觉他们也不象别人一样如获至宝的赶紧念。并且我本人是医生,他们宁肯找我带的学生的徒弟看病,也不相信我提供的治疗方案。所以我很无奈。刚开始看轮回故事时,就很想明白我和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前缘,为什么他们为我操心和劳苦那么多,却不肯相信我?
秋天来了,我想回乡下老家一趟。平时因为邪党的监视,父母不让我单独回去,只是让弟弟偶尔回去看看。带上一些真相资料,我坐车回到阔别五年的老家。一進家门,被齐人高的蒿草吓了一跳,我忽然想哭,用了一个多小时把院子收拾干净了,开始收拾屋子。一進堂屋看到一个毛魔头的瓷像,那是我从小最讨厌的一样东西,早想摔了它,但小时候不敢,怕家里人不高兴。今天我一个人在家,没人拦着。我拿起它,使劲的摔在门前的石头上。毛贼像碎了,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快!好象是几辈子的怨气都发出去了,心里从来没有那样舒坦过,也从没有那样解气过。
思绪飘忽,深感西来幽灵为祸大陆之深!我决心把家里收拾干净。在两间卧室里,又找到了很多邪党的书籍、报纸、字帖,把它们堆到院子里全部烧掉,烧了很长时间。
回到市里,惊奇的发现爸爸的状况明显好转,头脑已经清醒了,也不发脾气了。我向妈妈坦承烧了他们的字帖和藏书,妈妈说“这么大年纪了,我们也不想再存什么东西了。”我知道妈妈当时虽然可能不是很支持我那么做,但也顾不得说我了,当时大家都生活在疲惫、郁闷、无奈和无望之中。
接下来奇迹出现了,爸爸的病情一天天稳定下来,新房子也出人意料的及时盖好了。爸爸妈妈在冬天来临时搬了回去,因为有暖气,爸爸逐渐能够坐起来了。更神奇的是:爸爸开始相信我了,爸爸妈妈认为我是他们最优秀的孩子:心地善良,聪明,值得信赖。妈妈也开始默念大法好,二零一零年过年时,爸爸指着刻有“真善忍”的莲花小挂坠问我:这是什么?怎么这么漂亮?我把挂坠送给爸爸,爸爸很高兴。二零一一年过年,我让爸爸挑一份挂历,爸爸很认真的挑了一本印有“贵州藏字石”的,让我帮他放在书架上。
我也发正念清理家中的空间场,跟那些伤害爸爸的腿的灵体谈话:爸爸妈妈不仅给了大法弟子一个人身,而且在这场迫害中保护了大法弟子。历史上的恩怨,可以在我的修炼中善解,即使是我做不到的,我师父会帮我善解一切,福报于被伤害的生命。世人都是为大法而来,所以你们必须离开。不能再干扰爸爸妈妈的正信,不能再起坏作用。愿意善解的请离开,不离开的,就直接销毁掉。
那以后,妈妈每天打电话给我,告诉我爸爸的身体在好转,而且我发现爸爸的脾气已经变的很好了,怕我惦记他,每次都跟我说他很好。
大法无边,师恩浩荡。师尊开启了大法弟子的智慧,赋予了我们救度众生的神通与法力。我们也得严格按照师尊讲的去做,哪怕是很细微处,“怀大志而拘小节”(《精進要旨》),真正的去做好。纯净我们的环境,救度更多的世人和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