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天,一名同修被绑架,外面的同修为她请了律师做辩护。经历了一波三折后,至秋天开庭前半月时,案件已陷入僵局。此时,我们从新调整了思路。
打官司的目地
我们认识到,我们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救人和大法弟子的成熟,那么做这个案子,我们要达到的目地:
一、要对大面积的民众广泛讲清真相
多年反迫害,很多人知道了大法好,但是在人们意识中,依然认为我们是被邪党法律所不容的,换言之就是违法的。正因为这个概念,使得许多人虽然知道大法好,却不敢支持大法,许多人的良知正义被这个因素压抑着不能苏醒。在东北的无罪辩护案中,当亲友们听完律师的辩护,知道自己的亲人没有违法,顿时正气十足,理直气壮的反对迫害。
我们认识到,在当前救度众生的形势中,“在现行法律中没有一条说法轮功违法”、“迫害者在无知的犯罪,将来要承担刑事责任”,我们要利用这个案子把这两个概念让民众了解清楚,就象一次普法教育,从而引导众生树起正气,唤醒良知正义,真正得救。这是利用案件讲真相与以往讲真相所不同的地方。
二、借此机会救度我市公检法系统的人群
在各地,真正听闻了真相仍不改悔的恶人就那么一小撮,许多参与迫害的人是因为不明白真相,我们相信,如果他们知道法轮功其实是合法的,自己在傻乎乎的犯罪,将来还可能要坐牢甚至赔上命来偿还,那可能没有人会再去实施迫害行为了。让他们看到自己危险的走向会惊醒他们,而他们的醒悟不仅是生命的得度,更会瓦解迫害,这对反迫害意义重大。
三、让更多大法弟子参与進来,从而借此事形成整体
我市普遍建立学法小组比较晚,各乡镇间以及城区间的联系比较松散,有的同修间有很大间隔,互不往来,更谈不上在一起配合。我们希望借这件事把大家凝聚在一起,实现一次整体配合。调整思路后,各片协调人开展交流,谈案件的意义,谈在其中怎么修自己,请大家共同配合。因为认识到这是件毋庸置疑的大好事,几乎所有同修都愿意放下自我,共同来完成。有的走了很远的山路来参加交流,有的放下个人恩怨,参与進来,有的从不来往的乡镇也和城区建立了联系……其间感人的事有很多,恕不赘述。我们计划把这个交流落实到每一个同修,让每一个同修都参与進来,即使同修不做任何事,只要他内心默默支持的一念已经是在整体配合之中,而整体的力量是最大的。
调整思路后开展交流时离开庭只有十天,从城区到各个乡镇,协调同修们日夜奔忙也没能够全部交流到,非常着急,不愿在这件大事上落下任何一个同修。正在此时,传来消息,开庭推迟六天。我们非常感激师尊的巧妙安排。这样,到开庭前,所有乡镇同修都了解了情况,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同修在全力配合这件大事,这在我地前所未有。
四、营救同修
由于同修在看守所已妥协,并说出了几位同修,我们对于能否营救成功心中没底,但是律师费已付了一半,箭已在弦上,官司必须打下去。我们想,如果通过这个案子,救了很多人,又把同修凝聚在一起,那么,对当事人同修是做了大好事,即使营救不出来,对于同修将来也是有利的,而且,我们真的做好了,人心归正了,将最有利于营救。
鉴于以上考虑,我们在一段时期内,配合条幅、不干胶、传单、小册子、语音电话、短信、彩信、邀请函等方式,重点讲法律真相。
请律师的目地
律师究竟能起到什么作用?有位本地律师告诉我们,一般来说,律师在庭上辩护只是做个样子,案子怎么判,早已经定好了,最迟在开庭那天的前几个小时也会定下来。我们看到,在一些地区,律师的介入或许能起监督执法的作用,而从实际营救效果来看,律师的作用很有限,尤其是请的北京律师,相隔几千里,反而不如本地律师有人脉。律师到底起什么实际作用,这也曾令我们困惑。当我们调整了思路,以救人为基点,一切就完全理顺了。
邪党迫害大法,企图在掩盖中让人们漠视。自私和冷漠又使人们对迫害无动于衷。有的地区邪恶阻挠开庭。而在我们看来,能开庭固然好,可以当庭让听众听听真相,即使不开庭也不怕,因为我们已经把“北京著名律师”要讲的真相内容,利用北京律师的新闻效应,广泛传遍了全市各个角落。
广泛讲真相
我们做了大量关于开庭无罪辩护的横幅,四处悬挂。做了大量不干胶,有用小字详细讲的,有用大字寥寥数语简述的,贴的很多,到处可见,配合的传单、小册子大量散发,也发了短信、彩信。一时之间,全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中,值得一提的是语音电话和邀请函。
那时我地语音电话的项目开始不久,在推广手机项目时,我们设想,如果能在推广技术的同时,建立手机之间的网状联络,由专人负责协调,平时各自打电话讲真相,到需要配合时,能迅速调动所有火力,朝一个地区集中开火,那么,讲真相力度是非常大的。这次官司正好是一次练兵。我们把十几万号码分配给数十部手机,短时间内打完了大部份。据反馈,效果很好。接听率很高,有的人听了几遍还在听,官司打完后,仍然有许多人爱听。
针对公检法人员,我们收集了近五百个手机号,并找到了一种完全突破过滤词封锁的办法,不需加间隔符什么的,用短信形式,把法律方面的真相精辟又确凿的发给他们,邀请他们参加开庭。从回信中可以感受到他们内心的震撼。有很多人回信问:“是真的吗?”也有人回信表示不相信,这是突然听闻了惊人真相的正常反应,他们绝没有想到是自己在违法犯罪,至于真的假的,只要他们触及到了这个问题,是很容易去搞清楚的。
事实上,他们大多数人确实搞明白了这个问题。官司之后,邪恶的嚣张气焰一落千丈,同修在路上遇到“六一零”恶人,大声问:“×××,你现在还干没干坏事啊?”恶人支支吾吾的说“没有没有”,完全没了以前的精神头。
今年,附近地级市的同修在做当地的一个行政复议案时,更大的发挥了手机讲真相的作用。他们得到了本市的上百万个手机实号,分给各县市,比如有一个市得到了二十六万个,分摊到每个讲真相的手机上,用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以短信、彩信的形式全部发了一遍,回信非常多,效果很好,救度力度很大。
考虑到有的人平时讲真相很难接触到,比如一些政府机关人员以及一些平时“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平时在室内工作,出门坐车,难以接触真相,还有一些在乡镇、村里略有权势的人,有的也难以接受真相。针对这个人群,我们采取了发邀请函的方式。实践中,这个方式的效果非常好。这个人群平时自矜身份,精致的邀请函请他们在某时某地前去参加开庭,既满足了人的虚荣心,又引起了重视。
而实际上,邀请函本身就是一份真相资料,上面以毛笔字体打印着“为什么法轮功传遍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唯独在大陆遭镇压?为什么法轮功遭受十年迫害仍屹立不倒?为什么越来越多律师敢于顶着压力站出来为法轮功做无罪辩护?金秋十月,两位北京著名律师将为您揭开真相,请届时光临。”在另一页上,结合案子讲了法律真相及开庭时间地点。收到的人很多都仔细看了内容,有的人表示到时要参加旁听。
我们考虑,发放邀请函,既要考虑同修的安全和能力,同时也要争取最大范围的发放。对每个同修,发放数量不设上限不设下限,每个人给自己的亲朋好友熟人中的“有头脸”的人发放,不管是当权的官员还是村里的小小治安员,只要他自认为自己有点身份,就可以发给他。邀请函共发放了两千左右,在这个小小的县级市,覆盖了这个阶层的一定范围。
邪党要人们无视迫害,要人们忘记,我们要人们面对迫害真相,要人们重视。我们全方位的讲真相方式,在全市引起了震动,街头巷尾间,很多人在谈论此事。我们预先考虑到邪恶是否会不开庭或秘密开庭,所以在各种真相资料中埋下了伏笔,引导人们想到:如果不开庭就是邪党理虚气短不敢开庭,如果我们不能胜诉就是邪党用强权干涉法律。
师父的安排是最好的
开庭那天,法院诱骗家属辞退了北京律师,另请了本地律师做有罪轻判的辩护,秘密开庭,不许旁听。邪党法院如临大敌,警察在法院一公里外的四个路口设卡禁止通行,公交车在法院那一站不停靠,各村各单位派人盯住大法弟子,法院外站满便衣。那一天,显得格外不同,街头巷尾、车间、办公室,人们都在谈论此事。
看上去邪恶戒备森严,我们却觉的暗暗好笑,因为邪恶似乎在帮我们扩大影响,唯恐人们没有更多的重视开庭、重视真相。那段时间,我们感觉到,只要我们把基点放在广救众生上,邪恶就在我们的手掌心中,乖乖的随我们的指挥棒旋转。
实际上,当时令人担忧的是,有一名北京律师是以无罪辩护为名做有罪轻判的辩护,辩护词中有诽谤大法的内容,而这在开庭的前天晚上我们才知道(之前不知道要看辩护词),我们决不能容忍花钱请人来诽谤大法,更不愿民众到庭听到这样的宣讲,可是律师坚决不同意更改,即使我们以不付另一半律师费相逼。开庭在即,我们似乎已无能为力。恰恰这时,家属在开庭那天的清早辞退了北京律师。我们双手合十感激师尊的安排。
开庭前,我们已经做了我们所要的,这天邪恶的表演正是让我们能再一次揭露其丑态,向民众進一步讲真相。
通过这场官司,原本间隔重重的同修们形成了整体,原本邪气高涨的恶人们消减了气焰。多名警察表示不愿参与迫害,有的在暗中阻止绑架。据内部人透露,警察们形成共识:要不是举报,谁也不愿去抓法轮功学员。
几点教训
官司打完之后,我们总结了几点教训。
1、忽略了律师事务所
目前能够接法轮功案子的律师人数有限,而且屡遭打压,如果能在本地律师中寻找出正义者,请一个本地律师、一个北京律师配合做,这样不但可以在本地律师界带出一股正气,也可以利用北京律师的名头、本地律师的人脉,把营救做的更好。当时我们在这方面做的很少,只是走访了几家事务所,这是一个缺憾。
今年,附近地级市的同修在做当地的一个行政复议案时,吸取了这个教训,做的非常好。他们划片包干,把全市的数十家律师事务所全部跑遍,介绍案情并讲法律上的真相,律师们认真的阅读案件简介,因为他们要迅速决定是否能接案子,几乎都能认真听完真相,多数律师很震惊也很能接受,但不敢接案子,有的非常客气的表示理解,有的表示可以随时提供免费咨询以示支持,也有少数几个律师表示愿意接案子。
我们和本地明真相的律师曾有这样一个磋商:我们几名同修聘请明真相的律师作为私人的法律顾问,每人年费一百多元左右,平时只是挂名,当被骚扰或什么特殊时刻,我们讲“叫我的律师来”,尤其是什么搜家抢掠之类的,律师的见证会使恶人收敛邪气。即使是居委会什么的来骚扰,我们叫来律师也不失为一个反迫害的方式,律师当场从法律角度协助我们讲真相可能会收到更好的效果。
有这样一个例子:听闻聘请法律顾问的设想后,一名同修家来了人要抢劫大锅(卫星电视接收器),同修说:我有律师,我要叫律师来,你们干这个事要拿出文件来。恶人们面面相觑,灰溜溜的走了。
我们并不依赖北京律师给我们反迫害,恰恰相反,要通过讲真相,在本地救度律师界的人士,唤醒他们心中的正义,并利用他们发挥作用抑制邪恶。
2、家属问题
那时,协调家属的同修与家属之间发生矛盾,几乎难以相见。之前,请律师的费用全部由这名同修承担,家属没有拿一分钱。后来,在法院诱骗下,家属瞒着我们轻易的相继辞退了两名北京律师。如果这次没有用来讲真相,我们就血本无归了。这个教训使我们知道,一定要和家属协调好,而且家属要承担一定的费用,否则,在压力面前,在矛盾面前很容易出问题。
3、公检法属于谁?
通过这个案件,我们达到了大部份目地,唯一没有达到的就是营救同修。法院诱骗家属辞退了北京律师,另请了本地律师做有罪轻判的辩护,同修被非法判刑。反省整个思路,我们发现自己对于营救出来是没有信心的,思维中认为公检法机构是属于邪党的,很难做出我们胜诉的判决,实际上,真的是把公检法机构拱手相让,划归了邪恶管辖。我一边想方设法救度着他们,一边对他们没信心,不信他们在明白了真相后敢于做出正义的裁决,这是多么严重的正念不足!
要唤醒众生的良知,就需要在人间展现正义。零七年王博案虽然损失惨重,但是仍不失其重大意义。我们整体开始利用法律反迫害,并直指:迫害者将承担刑事责任。此后,我们不仅要为自己辩护,还要将行恶者绳之以法,将恶首押上审判台,展现正义不光是靠善恶有报这个天理的法庭来实现,更要在人间的法庭实现,这对于唤醒众生的良知很有意义。
如果我们自己都不认为法官在明真相后会做出正义裁决,那又怎样去实现呢?找到这个不足之后,公检法人员在我心中换了概念:他们虽然听闻了真相,也知道了自己的危险处境,但是我们没有真正唤起他们的慷慨正义,有的政府官员宁可丢官也不再参与迫害,那不是为自己计算得失所能做到的,得真正唤回他们心中的正义,而我们的资料和讲真相方式侧重于为他们计算前程得失,这固然没有错,却远远不够,公检法人员本来也可以象北京律师一样成为正义的力量,但那需要我们的强大正念来唤醒,需要我们正念正行做出来。
结语
回顾整个运作的思路,我们一直守着一条:不要求同修的个体素质,这包括,计划的每一步要考虑到同修都能容易做到,让每个同修做自己心性所能做到的事,不强为。
面对整体松散、同修妥协、家属翻脸、律师被辞、律师非要做有罪辩护等等不利局面,我们的计划实施都没有受到影响。我们不能要求所有同修都能生死无惧的面对公检法、能口若悬河的讲真相等等,也不能要求案件的方方面面都适于运作,而是在基点、策划上下功夫,这是对协调人的要求和历练,在做的过程中,同修们自然而然在提高,而最终成功依靠的是凝聚成一体的整体的力量。
比如不干胶,能把我们要讲的信息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作用几乎等同于媒体。而贴不干胶,谁都能做的了,因此,大家也都能参与。从我们调整思路开始大范围讲真相一直到开庭,只有十几天的时间,有许多方式没有来得及采用,也有许多疏漏和今天看来不成熟的地方。
匆匆成文,意在与同修们探讨今后如何运用好这种形式广泛讲真相救世人。由于个人修为有限,难免诸多偏颇,敬请同修多多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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