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开法会,弟子们在一起互相切磋、比学比修、共同精進,这是师尊要求的,也是法中要求的。我在排除了各种人心后,拿起笔向师尊和同修们汇报一下我的修炼历程和体悟。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五日得法的。得法后,约一个月时间,我的高血压、脑血管硬化、心脏病、类风湿、青光眼、卵巢囊肿等多种疾病一扫而光。无病一身轻的变化,使我从感性上一直对大法、对师尊感恩戴德。怀着感激之情,我在法中比较精進地修炼着。我看常人书的速度比较快,修炼后我把这种习惯也带到学法中来。比如看第一讲,我只需四十分钟就能看完。听说别人要用一个多小时甚至两个小时才能看完,心中不免洋洋自得。由于书看的太快,达不到入心的状态,也就得不到法,再加上得法晚,学法的遍数少的可怜,并没有真正的实修过来,以至在九九年“七•二零”后的大考验中,违心的转化,造下了罪业。
二零零一年从黑窝出来后,断断续续地看到了师尊“七•二零”以后的讲法,知道自己是完完全全错了,决心重新修炼。
一、坚持学法修心,走师尊安排的路
从黑窝出来后,当我又能捧起《转法轮》与师尊其它的经书拜读的时候,心中无比激动:我终于又可以自由自在地学法了!我每天读两讲甚至更多,并学习“七•二零”以前师尊的讲法。由于资料点被破坏,我不能及时看到师尊各地讲法,更看不到《明慧周刊》,偶尔看到师尊的讲法,也是手抄本,我必须手抄一份,自己才会有。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二零零五年上半年,后来我们自己有了资料点,我才能正常、及时地看到师尊讲法、《明慧周刊》、真相小册子等,这对我的修炼是莫大的帮助。我在修炼中遇到的许多困惑,都从法中找到了答案;遇到的许多困难,由于有法的指导,有《明慧周刊》中同修文章的启迪,也都一一迎刃而解。
二零零六年七月初,我被单位领导骗到了单位。到单位后才知道是“六一零”与公安要找我“谈话”。见到他们,我心中不免有些不安,怕心一下涌了上来。我立即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对,心中想着“一正压百邪”的法理,心情逐渐平静下来。那俩人说在明慧网上见到我的名字,问是怎么回事。我心中一愣,想了一下,那不是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签署的名字吗?当时也没多想,就告诉他们,那是我发表“严正声明”签的名。那俩人一听,气急败坏,向我发起难来。我等他们嚷完,说道:“我一身的病,快死了,炼法轮功炼好了,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却背叛了师父,背叛了大法,我能算人吗?我犯了错误,做了大错事,能不改正吗?所以我上网发表‘严正声明’。”他俩一听,半天没说出话来。临走时冷冷丢下一句话:“这事没完!”回来后,我把这事与几个同修讲了,问问他们在这事上,我有没有不在法上的地方。他们没说什么,但我心里一直不踏实。知道自己有漏,而且邪恶临走讲的那句话给我造成了很大压力,我产生了离家外出的念头。我收拾好简单的行装,准备离家。在洗澡时,梳子突然齐齐的断了三根齿,我一下惊醒了,师尊的点化使我打消了离家的念头。
但是我心中没底,不安的思绪老缠着我。怎么办?学法,只有学法!我每天大量的学法,反复诵读师尊在评注《学好法 去人心并不难》的这段话:“其实那些走不出来的,无论是这样的借口还是那样的借口,都是在掩盖怕心。可是有没有怕心,却是修炼者人神之分的见证,是修炼者与常人的区别,是修炼者一定要面对的,也是修炼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并背了下来。通过学法,我的心境慢慢平静下来。但是我没有多发正念,潜意识中在“等着”迫害的降临。
七月中旬的一天,邪恶突然调来十几名警察和两辆警车,把我家包围起来。敲我家的防盗门,让我跟他们走一趟。我没有开防盗门,只是打开房门,隔着防盗门与他们论理。警察一个个的与我对话,有说话和气一些的,也有恶狠狠威胁的,不管他们怎么讲,我就是一句话:“我没有做错事,我不会跟你们走的!”家人同修一直在屋内发正念。这样僵持了近一个小时,我觉的应该让同院住的二百多户人家都该知道这件事,于是我一边大声嚷着,一边哭着:“我丈夫已让你们害死了,你们今天又来害我,你们有没有人心?”我哭着、喊着,惊动了同院的很多邻居,大多出来观望。有两个邻居(我和她俩讲过真相,她俩很认可)出来与公安交谈,她们说:“她丈夫死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哭过,你们也逼得太不象话了,你们这些大男人不去管贪官、坏人,却来对付一个良家妇女,你们快走吧!”过了一会儿,警车与公安都撤走了。
这事过后,我又正常的学法炼功,也外出买菜。七月下旬的一天,我外出买菜,在菜场遇到一同修,告诉我有邪恶在菜场里找我,我一听,拎了菜连忙回家。在大院门口,一陌生人问我:“你是不是某某?”我没理他,径直往家走,并对着自家窗户大声喊着儿子的名字,让他给我开门。儿子从里屋跑出来给我开门,却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把我堵在门外。那人对我说:“你跟我去派出所一趟,我就完成任务了。”我说:“你到了我家,告诉我了这事,你已经完成了任务。但是,我是不会跟你去的。你可以回复你的领导,说我不愿意去。”他愣了一会,突然又向后倒退几步,儿子趁势把防盗门打开,一伸手把我拽了進去,同时把防盗门反锁上。这瞬间发生的一切,使我真真切切的感到师尊就在我身边,一直在慈悲地呵护着弟子,我内心深处涌动出一阵阵暖流,正念倍增,心境也变得格外平静。这时只听见外面几个人嚷道:“你看,你看,你怎么就让她進了屋?这下可不好办了。”儿子对我说:“妈,你到里屋去。”我立即進屋,开始发正念。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公安敲门,儿子就上前与他们隔着防盗门讲话,来了一个又一个,儿子也讲了许多。我听得最多的就是:“我只有一个老妈,我不会让你们把她带走的!”我静静的发着正念,不知过了多久,儿子走進来告诉我:“妈,他们都走了。”我才停止发正念。儿子要抽根烟,可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着。看着儿子,我想:“他一个不修炼的常人,经历这么大的事,能不害怕吗?没有师尊呵护,他挺不下来的。”
邪恶走后,我坐在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切,不知以后会什么样。儿子望着我,默默的,也不说话。突然,电话铃响了,我去接电话,电话里朋友告诉我,朋友们要去外地聚会,问我去不去,并说他们有车,可以跟他们的车一块儿去。我一听立即明白了:师尊告诉我没事儿了,同时还给我安排了讲真相、救众生的机会。我立即告诉他,我坐他们的车去。放下电话,我把电话内容告诉了儿子,把我的打算也告诉了他,只是要求儿子找一辆出租车到家门口,我坐车去与朋友会面即可。儿子不放心,要和我一块去,想把我送到朋友的车上,我告诉儿子,请他放心,有师尊保护,不会有事的。儿子才不再说什么。到了外地,我给儿子打了电话,让他放心。在外地,我与老朋友聚会,与我关系最密切的九个人,我分别给他们讲了真相,并做了三退。
一个月当中,出现三次这样的“险境”,对我的心灵撞击十分大。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一边认真学法,一边找自己的漏。第一是对“严正声明”这样的事没有严肃对待。当初发表“严正声明”的时候,我把声明交给甲同修,请甲同修帮我转交给其他同修上网。甲同修却说:“不需要你写的声明,我把你的名字告诉他就可以了。”我听了以后觉得不妥,便说:“你还是把我的声明告诉上网的同修比较好。”甲同修却坚持说:“只要写上你的名字就可以了。”听她这样一讲,我便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写“严正声明”是师尊慈悲于走了弯路的弟子,给弟子一个重新修炼的机会。这样一个严肃的大事,我却草率行事,当儿戏一般。第二是学人不学法。甲同修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我一直对她很尊敬,也很崇拜。基本上我都是听她的,有不同意见,往往不是用法去衡量,而是用人心、用人情去衡量。第三是没有全盘否定旧势力及旧势力的安排。所以过起关来拖泥带水,如果没有师尊呵护,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从那以后,我对学法、发正念的重要性,修炼的严肃性有了進一步的认识,于是我开始背法。当我开始第一遍背《转法轮》时,就体悟到背法实在太好了。背法要逐字、逐句、逐段入心的读、记,方可背得。在这过程中,往往不经意的时候,师尊就会把法理展现在我的面前。当我突然明白了一层法理时,那种殊胜、愉悦的心情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几年来,我每天通读一讲,然后再抽时间背法,现在已背第四遍的第八讲了。正如师尊开示:“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二、讲真相,救众生
在《九评》未发表前,我就向周围的亲朋好友、邻居、同事等讲我原来有多种疾病,是公费医疗的用钱大户,现在病全好了,为国家、为单位、为家庭节省了相当可观的一笔医疗费。这些事实,在亲朋好友、熟人中起到了一定良好的作用,为他们后来的“三退”打下了一个基础。《九评》出来后,我就逐步转向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几年来,我在面对面讲真相方面有如下的体会:
1、与人搭话要亲切、自然,自始至终站在为对方着想的基点上。
2、真相不要讲高,但基本真相一定要讲。
3、平时注意搜集讲真相的一些资料。
仔细阅读《明慧周刊》、《明慧周报》与小册子,把一些“三退”或诚念九个字得福报的生动故事记在心里,遇到有人不相信“三退”、诚念九个字可得福报的,可从自己的记忆中找出一两个生动的小故事,信手拈来,娓娓道出,一般效果都比较好。
4、多发正念
每天出门前,认真发正念。上路后,只要不是在与别人讲真相,我都在发正念。发正念要贯穿在讲真相的自始至终。一次给一个出租车司机讲真相,发现他有气无力,显得疲惫不堪。我与他讲话,他只“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我便开始发正念,清除他背后干扰他听真相的一切邪恶,让他生命中明白的一面精神起来听真相,并请师尊加持。一会儿,我再与他讲话,他与我讲了两句,又默不作声。接下来,我又发正念,再与他讲话时,他显得精神多了,我讲着真相,他还不断地插话,他认可了真相,“三退”了。
5、要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听真相的人中,心态不一。有的一讲就通,五到十分钟就能搞定,临走他还感激地向我致谢。而有的人,你怎么讲,他都不相信,不表态,还提出种种问题向我发难。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不被表象所动,怀着“我就是要救你”这一念,不触动他的负面因素,用事实和道理解开他的心结,有时花费四、五十分钟,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把这个人救了。
一次在车站等车,在站台上与一人讲真相,讲着讲着,他突然说:“车来了,我要上车了。”他在前面走,我立即跟随他上了车。站定后,他发现我与他上了同一辆车,笑了笑,我接上前面讲的话茬,继续讲,一会儿,我把他劝退了,马上下车,再回过头来,继续赶我的路。还有一次在商品展销会上,我与一位大姐边走边聊,还没讲到正题,她突然向左边摊位一拐,大步流星的走了。我愣了一下,立即小跑两步,也左拐跟上了她。她一看是我,便说:“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不是跟着你,我有重要的话要告诉你,如果我不告诉你,我觉得很对不起你。”我看着她,平静而真诚地说。她不再说什么,我边走边把真相告诉了她,她说:“原来是这样呀!”一个生命就这样得救了。
6、讲真相的过程,也是修心的过程。
刚开始面对陌生人讲真相时,怕心很重,特别是遇到公安、军人、公务员、保安、教师等,心里就胆胆突突的。一次外出买菜,遇一中年男子,搭上话后,他告诉我他今天休息,出来买菜,是公安分局的。我一听,心中有点犹豫,究竟讲不讲真相呢?我真切的感到自己的怕心是那么明明白白的摆着,思想激烈的斗争后,我决定借此机会去去怕心。于是调整了一下心态,又继续与他聊。从当公安的不易、辛苦,谈到香港、台湾警察很少,谈到香港、台湾可自由自在的炼法轮功的情况,又谈到“天安门自焚伪案”等等,他不拒绝我,但提出许多疑问,我都一一给他解答了,正准备给他“三退”,却听见两个人喊他,他立即抛下我,跑到那两个朋友跟前,三个人兴高采烈的谈了起来。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那个后悔呀,真没法说。怎么办?求师父。我心里默默的想:“师尊,如果他是有缘人,请您安排让我再见到他。”我买完菜往回走,走到拐弯处,见他拎着菜,一个人在路边站着,这不是在等我吗?我心里十分激动,师尊真是无所不能啊!紧走两步,我笑着迎上去,没费事就把他给退了。回家后,我边回忆这件事的全过程,边查找自己的思想动态,认识到是自己的怕心招来了干扰。师尊说过:“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今天救一个人出现波折,不就是我有怕心,心不正造成的吗?怕心的实质就是为私,一定要去!想到这些,我觉得心里亮堂了,也轻松了。
有一阵子,街道、居委会、派出所、“六一零”的人会上门骚扰。如何对待这个问题?我与同修切磋。有个同修讲:“不开门,不让他们進来,他们的一切都不配合。”听着这些,我觉得有一定道理,但总觉得缺点什么。一天学法,看到“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我就在想,师尊给了我们这万能的钥匙,我为什么不用呢?他们上门骚扰,是坏事,我如果能向他们讲真相,他们若能得救,那不是变成好事了吗?突然,“度众生 观念转”(《洪吟》〈新生〉)打入我脑中。我很长时间都弄不懂“观念转”的内涵是指什么,一下子茅塞顿开,心中不禁连呼:“谢谢师尊,谢谢师尊。”从那以后,凡是上门来的街道、居委会工作人员、派出所的公安、“六一零”,我都倒茶,让座,然后讲真相,一来二去,其中有两个居委会主任、两个工作人员、片警及协警都做了“三退”。
一次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农村妇女讲真相,她听得很认真,也很认同,还跟我念了两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问她小时候入没入过队,入没入过团。她说没念过书,一个字也不识,没入过队,也没入过团。一听这话,我心里想:我讲了半天,你啥也不是,也不用起名字三退了。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离开她,我就在想:给人讲了真相,我心中怎么会出现不悦的感觉呢?仔细查查,噢,是因为我给这人讲了真相,她也认同了,可我“三退”名单上并没有她的名字,我觉得自己有点“亏”。这是什么心呀?一想,这不是求名的心吗?我一下警觉起来,自觉惭愧。明白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心中就很坦然了:众生能明白真相,能被救度就足矣,至于名单上有没有她的名字又有何妨?
一次参加朋友聚会,退了三十几个人。后与同修交流讲真相的体会,我正讲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一位同修低低的说了句:“不要起欢喜心。”我听了一愣,收住了话头。同修的话象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我清醒了过来。同修走后,我仔细回想自己的言行,觉得自己确实起了欢喜心,还掺杂着强烈的显示心,但由于已形成自然了,自己并没有察觉。重温《转法轮》中“显示心理”与“欢喜心”:“这种显示心理处处都能体现出来,在做好事上也能体现出来显示心理。”“在修炼的其它方面和过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欢喜心,这种心很容易被魔利用。”我觉得字字句句都是针对自己讲的。于是我发正念解体它,平时注意修去欢喜心和显示心。
曾有一个同修提出和我一块出去讲真相,我高兴的答应了。第一天我们一块出去,她发正念,我讲真相,配合得很好,退了一些人。分手时,我提出明天俩人继续配合讲真相,她却讲了许多理由拒绝了,我听了心里有点难过,也有点遗憾,没说什么。这一搁就是四个月。四个月后,她又提出要和我一块儿出去讲真相。我这次没有爽快的答应,心里在嘀咕着:“上次那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好,这一阵子,我忙得够呛,有时自己都抽不出整段时间出去讲真相,又如何与你一块儿出去讲真相呢?”心里老大不愿意。我知道自己这种想法不对,想起师尊的话“这些事情都应该有大法弟子宽容、善良、祥和的表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我不愿意,不就是那个后天的“我”不愿意吗?是为私的,所以才不能做到无条件地配合、圆容,形成不了整体。想通了这些,我决定把时间安排好,与同修一块出去讲真相,发挥整体的作用,多救人才是正理呀!
啰啰嗦嗦写了这些,层次有限,请同修指正。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合十!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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