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彩霞,二零零九年四月三日星期六,我去大连革镇堡大集赶集。一下公交车给站台上的人讲真相时就被革镇堡派出所雇的眼线给盯上了,那人中等个,比较瘦,象个无业人员。我也向那人讲真相,又给他一个新年晚会光盘,那人接过去看了看,又把光盘还给我,说他已经看过了。我去集上顺大集里摊位前行时,给一个逛大集的中年男人一张光盘,那人一直拿在手里,我又给旁边的妇女讲真相。随后不久,围上来五六个穿着便衣的男人把我们扑倒在地,给我们戴上手铐,我才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因为我没有错,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们被绑架到革镇堡派出所之后,警察开始恐吓威胁我,要我说出姓名,住址。我不回答他们的问话,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我是来救人的,他们就打我,还打我的脸,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劝告他们不要听中共邪党谎言,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我给他们讲退党团队保平安。天要灭中共就是因为它对老百姓太狠,天理不容。你们这么打我我还告诉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为你们好,不求回报,你们还下的去手。他们把我的钱包和手机都抢走了。
革镇堡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我们拉到兴华派出所去照像和扫描手印,我抵制,他们就连踢带打,打的我鼻口窜血,用脚狠劲踹我的髋骨,踹的我好长时间不能走路。还用电棍电我的脸,我的脸上被电起了很多水泡。他们怕送看守所不收,就用擦车的脏抹布把我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到了姚家看守所,他们拽着我的长头发在地上拖我进去,把我的衣服、裤子和鞋都拖烂了。看守所不收。他们不死心,又把我拉到三院做脑CT。在CT机上我晃动头部,拒绝做脑CT。他们将我送回三院急诊室,强行往血管中注射安定,好使我睡过去,我识破了他们的伎俩。于是我摇动手臂,不让护士注射安定,革镇堡派出所的警察就用拳头狠狠往我大腿上打,疼的我几乎晕过去,他们趁机往我的血管里注射了安定,使我失去了知觉。
我二次被送回看守所,这次看守所收下了我。我被拖进监室,发现全身都痛,嘴里面也被打烂了。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狱警就强行灌食,并威胁监室里的人说:“她不吃饭,你们就别想吃饭,把饭都倒进厕所里。”故意挑起矛盾。我不为所动,他们就开始强行给我灌食。他们叫来好几个男犯人把我按住,从鼻孔往食道里插管,有一次把鼻饲管插到了气管里,幸好狱医及时发现了,拔出管子时管子上都是鲜血。然后接着插,每次灌食都灌的我满身脏兮兮的。
不知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突然上气不接下气,狱警看我出现了生命危险,就把我带到二一零医院诊查,回到看守所他们就把我固定在床上,两只手分别用手铐锁在两侧床边上,强迫给我打吊瓶。也不知用的什么药,天天打,每天打四、五个吊瓶,从白天打到夜里,几乎不间断的打。又迫使其他在押人员出五百元钱买了草莓。反过来威胁我:“你若不吃饭,就不让室内(在押)人员吃这些草莓;你若吃饭,他们马上可以吃这些草莓。”这使我非常为难,内心斗争僵持了一天后,最后我动了人心,答应吃饭,而实际上偷偷不吃饭。
三天后,就是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在零口供的情况下,我被送去马三家劳教所。在去马三家劳教所的路上,我给大连革镇堡派出所的警察讲法轮功学员没有错,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劝他们不要错过机缘,不要做后悔莫及的事。他们却用谎言骗我说,如果体检发现有病就带我回家。在马三家医院我不配合检查,很多项目没有检查。警察在马三家劳教所通过拉关系才把我硬送进去。
在马三家里,我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半。
大连革镇堡派出所的警察们:你们迫害了我,我也不记恨你们,你们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我叫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是在救你们。因为生命是可贵的,人可不只是一生一世。大难来时,只有明白法轮大法的真相才能保命。你们被中共邪党利用成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就时时面临着危险。而且共产邪党一贯就是卸磨杀驴的,你们一旦失去被利用的价值,就是世界上最倒楣的人。希望你们为自己和家人的幸福平安,用自己的良心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要再做助纣为虐的事了。抓住机会,将功补过,善待法轮功学员,不要让遗憾成为永远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