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怕曝光
首先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想象那么困难,从常人的角度上讲,监狱、劳教所等地仅仅只能在它管辖的那个黑窝里猖狂,哪怕在正常的社会中它们社会地位并不高,在古代叫狱卒,他们对外界并没有执法权,有的时候或许会以回访的名义到当地政府去骗吃骗喝,起不了什么实质作用。比如我被非法判刑入狱,德阳监狱恶警曾经找我问曝光该监狱的某文章是不是某某回家后发表的,我说不知道,他们就无能为力。而且我从当时的谈话中感到他们只能把自己的恶行掩盖,并不好意思发到当地公安机关,其实这里面还存在一个恶警的面子问题,谁愿意把自己的恶行弄得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呢?
最重要的是从法上认识,师尊在《理性》的经文中讲到:“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作为大法弟子如果连恶警迫害自己或同修的事情都不敢言,那又是什么心呢?理智的思考一下,难道正还怕邪吗?
邪恶是害怕它们的恶行被记录在案的。我曾经在德阳监狱看过一份二零零三年它们省监狱管理局的内部交流材料,每个迫害大法弟子监狱工作汇报中经常有这样一句话,“本监狱今年有一个法轮功人员正常死亡”,它们自己是害怕的,明明被迫害致死,它们自己都不敢正式承认,因为它们是邪恶的,它们自己都知道在知法犯法,无非是梦想中共恶党在它们的有生之年不倒台,给它们撑腰而已。
以前我被非法关押在六一零的时候,副主任说开会研究,不必找我谈话,因为我会上网,以后出去会把它们的“转化伎俩”曝光,所以不找我谈话。它们经常在洗脑班上拿明慧网曝光的文章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说它们自己是好人,并没有象明慧网上说的那样残酷迫害。恶人自己非常心虚的演闹剧。
在曝光邪恶的时候根据自己情况,也可以第三人称报道都是可以的,理性的去揭露邪恶。
毫不妥协的控告邪恶之徒
在邪恶势力黑窝监狱中恶警、恶人最害怕的是什么?不仅仅是它们的恶行曝光,是害怕大法弟子控告他们!他们自己承担自己所犯罪行的责任。
以德阳监狱为例,大概二零零五年前后五监区监区长李朝勇,带领恶警李玉春殴打大法弟子梁均华,当时梁均华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啦。隔壁六监区大法弟子听到后,第二天集体不出工抗议恶警打人(司法部的十条禁令之一就是不准警察打人),要求依法处理此事。迫于无奈监狱研究做出决定,打人的恶警李玉春下岗学习三个月,只发生活费,不发工资;监区长李朝勇在岗学习三个月,只发生活费,不发工资。期间恶警李朝勇曾经委托犯人间接找梁均华谈话,表示愿意给梁均华减刑,求梁均华不要告他,梁均华表示不同意。此后恶警李玉春和李朝勇还彻底闹翻,此事对德阳监狱恶警触动非常大,他们再也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殴打大法弟子,改为唆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梁均华,遇到各种迫害的事情直接找各级恶警,监狱大小恶警都对他非常客气,都知道他告倒过恶警,都害怕他。
二零零六年,入监队一个判死缓的恶人殴打大法弟子吴四海,吴四海被打成重伤,大法弟子集体抗议。无奈六一零恶警只好暂时把那个恶人关進禁闭室,最后谎称那个恶人有精神病,不了了之,但是此事对当时入监队恶人触动很大,缓解了当时入监队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德阳监狱十监区恶人王人海打死大法弟子李正林,李正林的家属控告王人海迫害打人。监狱当时把王人海关到禁闭室去了,后来又给他转了监狱,是否加刑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影响王人海的减刑,所以这件事情也使十监区的恶人大大收敛了它们的恶行。
说白了无论恶警、恶人所仰仗的就是共产恶党给它们撑腰,它们都清楚这些行径是违法的,它们私下里谈话也都承认共产党以后肯定会完,不过不是在它们的有生之年而已,所以自我安慰没有事情,认为不会承担任何打人、虐杀大法弟子的后果。大法弟子正念控告它们,它们完全是害怕的。
从二零零九年之后,司法部要求全部监狱、劳教所安装监控器,并且要求没有死角,监控器保留摄像画面一般为一到三个月之间(过后自动覆盖以前的画面)。据说监控器和省监狱管理局直接联网,如果在监狱发生迫害致死、伤残大法弟子的事情,家属完全可以要求调看监控录像,这个证据也是它们自己都有的,这个绝对是一个有力的证据。
以上仅仅是我个人在德阳监狱几年迫害期间所经历、所见证的事情,现在写出来仅供参考。也希望大法弟子能够集思广益,提供各种不同的方法窒息邪恶。六一零内部总结文件上也提到过“法轮功利用法律维权意识增强”,可见恶党内部都知道它们是违法的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