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八日下午三点左右,重庆北碚天生派出所一王姓警察和综治办的郭又(女)等五人(两男三女),用欺骗的手段骗我开了门,闯进我家里,要我换了衣服,跟他们去北碚党校办的洗脑班。
我向他们说明我炼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不停的向他们讲真相,但他们不听,仍坚持要我走。我拒绝,并要他们五人在我拿出的本子上,写下他们各自的单位和姓名,以便日后我控告他们。
写完后,这五人一齐动手,强行把我绑架出家门,我为了暴露他们的恶行,出门后大声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因为僵持到五点多才出门,又一路堵车,晚上九点多,才到北碚党校(位于城南新修的房子里)。他们把我推进一小房间,共三张床,要我住中间床,左右两边是所谓的陪教。一个是北碚器皿厂的退休人员叫李莲英,一个是合川来打工的农民叫唐光荣,这两人都是负责监视我的。他们要求我吃喝拉撒都得在室内,不准出门。我说这哪是“学习班”,完全就是私设监狱。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还有其他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这里,好象有王健和九医院的王医生,当我追问时,他们都否认了。
十一月九日上午,早饭后,张天海(北碚四十八中学调至区教委的)进房来,一副凶相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没理他,他开始读“文件”。在读完“邪教的特点”一文后,他说法轮功就是这样的组织。我马上问他:那上面有“法轮功”三个字吗?请你拿来我看看。他自觉理亏,很不自然的说:没有,是我自己加的。我说你这是有意迫害诽谤法轮功,是要遭恶报的。你们就是用这种无中生有、迷惑众生的流氓手段来陷害诬赖法轮功的,罪恶大如天。
这时,医生进来要查血压,我拒绝,强制下,量出血压为220—110,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头郭又跑来说,要我服药,我拒绝了。张天海又来说:不吃药,就送医院。我坚决反对。
从十一月九日至十一日连续三天都是如此的高的血压,我对他们说:我修炼法轮功后,满身的病痛都好了,十六年来没生过病、没吃过药,我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被你们绑架进洗脑班整成高血压,你们这不是邪恶是什么?
到了十一月十一日下午三点,洗脑班的第一负责人韩海燕对我说:不忍心送我去医院(实际是怕我闹出生命危险,她要负责任),但必须吃一颗药,证明我说的药对我们不起作用、只有炼功才能降下血压的说法,她才能向上级报告用另外的方法处理。但我仍拒绝吃药。僵持到六点,我被迫吃药(但没有吞咽),在她走后,我吐掉了。
第二天,十一月十二日,早上查血压,升到了230—120,韩告诉我已通知了我女儿来接。这时副主任郭又来了,要求与我合影留个纪念,我马上意识到她想用照片去欺骗其他同修,马上一口回绝了。她说我好小气,我说不是小气,是不含糊,她不好意思的走了。
下午两点回到家里,发现写有五人姓名的本子不见了,可能当时就被他们偷走了。这说明他们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违法的,才不敢留名。
我回家后,与北碚的同修联系,他们还不知道北碚在办洗脑班。所以,建议北碚的同修发正念,清除邪恶,加持洗脑班中被迫害同修的正念,解体洗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