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监狱建立的早期,管教人员工资以及行政运行费用基本是监狱自给自足的,为了维持监狱的运转、管教人员的工资,利用服刑罪犯廉价劳动力创收就成了各个监狱的首选,由于服刑罪犯群体的特殊性,从事简单的体力劳动,技术含量低的劳动密集型生产项目就成了必然。尽管后期监狱所有的费用由国家财政全额提供,狱警也享受了国家公务员的待遇,但是谁又替中共司法系统这个腐败群体各种额外的卑劣行为买单呢?于是“劳动改造”本能的被这个腐败群体寄予了厚望。
下面我们就通过酒泉监狱“劳动改造”的具体事例,来看清中共监狱“劳动改造”的实质,以及狱警是如何极端的、暴力的推行所谓的“劳动改造”,让人观察到服刑人员在整个被“劳动改造”的过程中,内心的扭曲、抵制和无奈。
早期的“劳动改造”
二零零五年以前,酒泉监狱主要采取承包制的劳务输出方法,由某狱警联系到项目,费用总承包(包括上缴监狱的费用,参与劳动创收服刑人员的伙食费,协同狱警的工资,剩下的费用全部归承包的狱警所有),当时较多的项目是在酒泉、嘉峪关承担开挖各种管沟(包括上水、排水、通讯、电力)的工作,承包项目的狱警为了使个人经济效益最大化,只能从几个方面下手。
上缴监狱的费用、协同狱警的工资这部份是约定好的,无法压缩,只好:(一)压缩服刑人员的伙食费;(二)强迫服刑人员加班加点提前完成项目,再额外承接一些监狱不知道的项目,悄悄的将钱装进自己的口袋。所以“奴役”这一词的内涵在服刑人员的心里更显得体会深刻。
早上、中午就是两个馒头加几瓣蒜,晚上有时是汤面条。劳动时间基本是两头不见太阳,每天基本是12~14个小时,每天的工作量人均要求完成15~20立方土石开挖,完不成任务就说你抗拒改造必须挨打——用棍子、镐头的木把,使劲的抡着,浑身上下使劲打,有的警察为了寻求施虐的快感,特意用自制的三棱皮鞭抽人(当时三监区的白区长动不动就让服刑罪犯排队站好说:“今天给大家来个警示教育”,然后找个碴叫出某个服刑人员,上去就抽50下。服刑人员不敢有任何反抗、抗议行为,因为狱警一直灌输给服刑人员的思想就是:“狱警是国家机器的象征,支撑它们的背后是强大的中共暴力机器,任何的反抗、抗议行为都是与中共整个暴力机器作对,必将被无产阶级的铁拳砸的稀烂。”
在劳务队工具消耗最快的是铁锹和镐头,好多服刑人员接见亲人时除了要家人送食物外,就是送结实耐用的铁锹和自己特制的增强型镐头。这一阶段,服刑罪犯因承受不了饥饿、恐惧和体力的极限,所以逃跑、自伤、死亡等安全事故频发。
近期的“劳动改造”
二零零五年以后,中共为了维稳,构建“喝血”社会,再不允许劳务输出,酒泉监狱就开始劳动密集型项目的生产,比如削洋葱、磨人造宝石、制作草原铁丝围栏、生产羊毛衫等。下面我们就详细说说削洋葱和织羊毛衫,看看狱警是如何熟练奴役服刑人员的。
削洋葱
刚开始削洋葱时,每个服刑人员每天的生产定额是五十公斤,三天后削洋葱技能熟练,就将每天的生产定额提高到一百公斤,然后就鼓励大家超产,超产五十公斤奖励两盒香烟或几包方便面。狱警就采用这个方法,最后将生产定额提高到三百公斤、四百公斤、五百公斤,甚至更高达到人力生产的极限,目的就是对服刑人员的奴役迫害最大化。
完成任务的往往就几个人,大部份完不成,完不成就要受惩罚,怎么办?服刑罪犯被逼无奈只好想“歪主意”,只捡个头大的洋葱削,个头小的不削,被狱警发现还要挨罚,就把个头小的洋葱趁狱警不注意用脚踩烂,扫到废品堆。有的服刑罪犯把螺丝杆、短钢筋头旋进洋葱内,从外表看不出来,结果洋葱一进机器里,就把刀片打坏了,总之就是采用类似转嫁怨恨的方式,想尽办法“破坏生产”,寻求短暂的休息时间。
削洋葱时还发生了这么个插曲,洋葱生产商送进酒泉监狱一车洋葱毛重才十三吨,服刑人员削完皮,再加上狱警偷拿回家的、服刑人员私下带回监舍吃掉的,估计损耗应该在百分之二十五左右。生产商亲自看着给成品洋葱称重,结果总计成品洋葱却是十六吨,这个洋葱生产商实在是想不通,呆呆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摇头,酒泉监狱可不讲理,它只按成品重量收加工费。原来服刑人员为了完成狱警下达的工作定额,集体作假——成品洋葱称重完毕后,从车的一个侧面装上车,又从另一个侧面卸下来,多次重复称重,有的服刑人员还乘人不注意,故意把脚使劲踩在秤上。狱警私下里也有意无意的暗示服刑人员:“我不管过程,只要结果”。“你们如果实在完不成任务,就想想办法完成,监狱也在考核我,我也没办法”。
凡是与酒泉监狱合作类似的加工项目,都是一次性的,生产商吃过苦头,再不敢合作了,而合作完的生产商往往得出如下的结论:“酒泉监狱的服刑人员心眼太坏,酒泉监狱应该好好修理修理他们”。因为这些生产商无法接触到服刑人员,更不可能理解他们的苦衷和无奈以及他们唯一能够采用的抗议方式——消极怠工、破坏生产。生产商也只能看到狱警的面孔,无法看到狱警双重的人格以及他们殴打服刑人员时的凶残。
织羊毛衫
二零零八年酒泉监狱与上海飞腾羊毛衫厂,上海慧艺羊毛衫厂签订了五年的羊毛衫加工合同,原材料、设备和技术指导由厂家提供,酒泉监狱提供廉价劳动力,场地和辅助设备,投入羊毛衫生产的服刑人员大约是一千八百人左右,根据厂家订单情况,每年的产量约在八十五万~一百二十万件,产品主要出口欧美等国,成品包装盒上每件标价为十欧元或十四美元,酒泉监狱每件羊毛衫收取加工费人民币七元。劳动时间是十二到十四个小时,生产定额定到极限,服刑人员的劳动报酬每月平均不高于人民币二十五元。
织羊毛衫最苦的工种在一、二监区,就是人工拉横机,可以想象一下,一个人什么也不干,就左右不停的晃腰十二到十四个小时,恐怕都难以忍受,何况还要使劲左右大幅度拉横机呢!服刑人员都说一、二监区是减肥中心,一个“猪八戒”体型的人到一、二监区拉横机一个月左右,就会变成“孙悟空”体型的人。当时监区的教导员胡文华,就在车间大声说:“想换个工种,交一万元就行”。
一监区监区长陈生开,狱警袁良栋、赵福英最喜欢打人,每天早上一出工,就挨个点完不成定额人员的名,站出来挨打——用警用胶皮棍在屁股上使劲打。大约是二零零九年,一监区几个服刑人员私下里发牢骚,说:“实在受不了,不管他们给不给减刑,都不干了,请假”。结果被警察安插的耳目汇报到监区,被作为酒泉监狱反改造典型关禁闭,白天照常出工,夜里回禁闭室反省,直到这几个人妥协,又把他们作为典型在监区开批判大会,狱警赵福英在大会上毫不避讳的说:“你们如果再抗拒‘改造’,我们就象整法轮功一样的整你们。”可见酒泉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被狱警们当成了恐吓其他服刑人员的样板,许多服刑人员一想到法轮功学员受到的酷刑,都不寒而栗。
酒泉监狱每年完成大约三千五百万元的产值,每年还要向甘肃监狱管理局上交一定数额的经费,酒泉监狱各个监区监区长年初要与监狱签订完成任务产值的绩效考核责任书,完成任务,年底兑现奖金,完不成任务,罚款免职。许多监区长为了保住头上的乌纱帽,年年报任务产值时也是不断加码,然后再将任务指标层层加码到各个分监区,最后到加码到每个服刑人员头上。
中共就是通过如此流氓的绩效管理制度,将整个系统的人员,从监狱长到监区长、普通狱警直到服刑人员,全部绑架在中共这个邪灵操控的机器上。中共监狱的“劳动改造”并不是向中共宣传的那样,是为了使服刑人员树立良好的劳动习惯,改正不劳而获的思想观念,提高服刑人员回归社会再就业的能力,完全是把服刑人员作为充份奴役、廉价使用的生财机器,为维持中共监狱系统的运转、为腐败群体挥霍提供经济保障的一种手段。
那么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劳动改造”又被监狱作为迫害的一种主要手段,使法轮功学员常年在这种奴役环境下经受煎熬,最终目的就是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因此我们呼吁全世界的人权、劳工权益保护机构,以及愿意帮助那些,还在中共监狱被奴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善良人士,制止中共的迫害,调查中共监狱非法生产产品的销售渠道,公之于众。
以下提供的就是与酒泉监狱合作的上海飞腾羊毛衫厂以及提供生产原材料的上海美声服饰辅料有限公司的基本情况:
上海浦东飞腾羊毛衫厂
地址:浦东机场镇邓一村邓发路1号 电话021— 68967378
上海浦东飞腾羊毛衫厂经营部
浦东新区川沙镇储店村二队 电话021-58595925
上海浦东飞腾羊毛衫厂
联系人:孙晓虎
联系电话:021-68960186 联系传真:021-68967378公司邮编:201202
地址:上海市浦东新区文支路金亮路口
单位名称:上海飞腾羊毛衫厂
单位地址:施湾镇邓一村
联系电话:021—58370186
孙晓亮:传真:021-68966390电话:021-68966382
地址:上海市浦东新区机场镇邓一村5队张家宅1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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