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邹继斌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十二年多来遭受的迫害。
邹继斌于一九九九年初开始炼法轮功,从此以后不但身体得到了健康,心灵也得到了净化。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他当时由于害怕就放下了,二零零零年春,曾经因修炼了法轮功而痊愈的肺结核,又开始发作了,这次邹继斌重新修炼法轮功,身体迅速康复。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邹继斌因发真相传单被德惠市大房身派出所恶警于传强绑架,非法关押到德惠市拘留所。被拘留十五天后,罚款四千元钱(无正规收据),当时的派出所所长叫李洪义。
二零零二年三月,德惠市公安局对法轮功学员大搜捕,邹继斌与妻子被迫流离失所,家中只剩一老父亲靠打工维持生活,孩子当时只有十岁,在亲属家,经济来源中断,生活非常艰苦,更重要的是他们精神受到伤害,压力很大。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凌晨,和邹继斌同租房子的法轮功学员在发真相资料时被光明派出所恶警绑架,被毒打后带回租房处,当时去的有光明派出所所长和三名警察,还有德惠市公安局当时的政保科科长张庆春和一个政保科警察叫老葛(即恶警葛旭全),把邹继斌绑架,并且抢走大量真相资料,摩托车,影碟机,电视机,手机,寻呼机等物品,并且没有给任何凭据。当日大房身派出所警察张帅去看守所指认了邹继斌。
十日下午,张庆春带领两个警察与据说是长春刑警大队的恶警来非法审讯邹继斌,先对邹继斌一顿毒打,到傍晚又用黑塑料袋套头劫持到长春,当时走的是楼外的铁楼梯,显然是警察租的一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恶警把他劫持到一个房间,里面已经有警察在等着,有一个自称是科长(他说他办过杨光的案子——杨光是长春市法轮功学员,被长春市公安局一处诬判,已被迫害致死),他们把邹铐在老虎凳上残酷的折磨,邹承受不住,说出了一个功友的租住地(味精厂附近,已知搬走),恶警们把邹继斌押回德惠,调用众多刑警对租住地包围,房主说人已搬走了才作罢。后来公安局一个年轻的警察提审邹继斌,说出德惠市“绿色食品节”法轮功学员放真相鸽子的事情,第二天又找邹核实市政府门前放真相气球一事,致使德惠市法轮功学员蒋文斌,卫广学,张晓燕,胡杰,刘佰军等十三名法轮功学员直接。间接被相继绑架迫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
邹继斌被非法关押在德惠市看守所,看守所的生活是相当苦的,整天坐板,睡的是地铺,还要把身体立着,叫立刀鱼,吃的是发糕,菜汤,汤中很多泥,上厕所小便还得蹲着,并且规定时间,不能随便去,邹没钱买手纸,曾经一张废报纸当手纸用了近两个月。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德惠市邪恶法院对邹继斌等十三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邹继斌不穿号服,狱警潘永贵等几个警察强迫他穿,他坚决抵制,后来作罢,在去法院的车上一警察说,法轮功的案子是全省都定好了的,那意思是已经定好了判几年,开庭只是形式而已。法庭上的麦克风根本就没有打开,邹继斌说没开,他们说开了,是怕邹继斌等法轮功学员讲真相,邹继斌准备了几天的自辩书也不让念,后来在庭审笔录上签字,邹没签。几天后下来判决书,非法判刑九年。邹继斌等十三名法轮功学员开始上诉。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五日,长春中级法院二审维持原判,邹不接判决书。当天就把他送到了吉林监狱,非法关押在一监区迫害。当时的大队长是李壮,改造队长崔军,小队管教王元春。第二天教育科恶警李永生找邹继斌,邪恶的说:要过年了,我现在不想理你,等过了年再说,你也知道这里怎么回事,回去好好想想。当时吉林监狱专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成立了矫治中心,设有很多死人床。
零四年新年一过,小队恶警王元春找邹三次想“转化”他,白天不让回监舍吃饭,就在他办公室吃,晚上到十点,才让邹回监舍。邹不想与他谈,因为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他放弃法轮功,这怎可能呢?!后来就不找他了,当时各监区都自设所谓“学习班”,强制大法弟子伸直腿坐在床板上,后面有刑事犯看管,在狱警的指使下可以随便打人,直到写“五书”为止。邹继斌就被这样折磨,后来邹继斌就申诉,恶警王元春、崔军找他说:你现在写申诉状,就不用坐板板了,等写完再说。王恶狠狠的说:不是我们整不了你!后来就不让他坐板了。
二零零四年五月,王元春调到教育科主管洗脑迫害,狱警张凤海调到一监区当小队管教,那时邹继斌已被强迫出工,干一些零活,车间的污染非常大,连一点劳动保护都没有,发的口罩只有在有检查和参观时才让戴,没有活时候就走队列,当时邹不配合他们,结果张凤海连家信都不给他邮,说他不背监规、不走队列。邹继斌就给他写信讲真相,并利用思想汇报讲真相,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
为了救度众生、讲清真相,制止对狱中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法轮功学员都给监狱长、科长及小队长写信或直接讲。一次邹继斌给监狱长写信投入信箱,被当时的改造队长徐占峰(现为办公室主任)知道了,把邹叫去,问他都写什么了,他说:讲清法轮功真相,告诉你们善恶有报的关系,劝你们不要追随中共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徐说不许你写信,邹继斌说信箱不就是邮信的吗?徐说:别人可以,你就是不行。
二零零六年三月,监狱按“六一零”的指示加大“转化”力度,邹继斌被恶警徐占峰带到教育科,恶警王立波和一帮转化者已在屋内,犹大刘东刚想和他说话,他说和你没什么好谈的,王立波和邹说一些家常,邹心中明白他们的伎俩,就不与他说话,并要求找教育科长李壮,他说出差了。中午回监舍邹没有吃饭,下午王元春,徐占峰找他谈话,王说出了一些诽谤大法与大法师父的话,想激怒邹,邹看到他被邪党利用作恶,毁掉的是自己太可怜了,不自禁泪水夺眶而出,王见状赶紧逃走。邹继斌一连三顿没吃饭,徐占峰派人看着他,后来他一想应该见到李壮后再作打算,不给他们借口迫害,就吃饭了。第三天,李壮找邹,邹跟他说:我不配合你们转化,是因为那样对你们太不好了,你们警察和那些已转化者得造多大的业呀,将来会遭恶报偿还的,对我来说是背叛师父与大法的行为,更不能做。你若做不了主我就找监狱长。邹又和他讲了一些真相并要求他放出被严管迫害的同修。中午邹继斌回了监区,再没找过他。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邹继斌被转到四监区,大队长姓朴,改造队长崔云刚,小队长陈喜军,这时他已不出工。一次他与五监区一同修在走廊说话,被恶警王元春看到,非要扣包夹犯人的减刑分,他这是在制造矛盾,想利用刑事犯迫害法轮功学员。邹把劝善信给他,并让他不要扣分,包夹犯与他也挺熟,后来没扣分。还有一次,在晚六点监狱组织的所谓“学习”时,邹继斌在铺上单盘发正念,被王元春看到,他告诉管号的犯人,不许他邹盘腿、闭眼。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搬入新建的监舍楼,这个楼不供应清洁水、洗漱、涮碗用的都是源源热电厂的废水,洗完澡后全身发痒。新楼的质量很差,几乎每个屋都漏水,非常潮湿,白天把不出工的人弄到储藏间关起来,强制大家坐在小板凳上,其实就是变相体罚。有一次他们几个人不去,恶警崔云刚谎说开会骗去,然后从外面把门反锁。二零零八年夏,中午吃饭和休息都在储藏间,四个法轮功学员中午没有吃饭,下午改造队长(换为于高志)找他们,他们跟他说明情况,讲清真相,第二天允许我们在号内吃饭午休。每遇到上级检查,都把不出工的人弄到车间,把他们弄到车间厕所内,而且有狱警和刑事犯看管,怕他们向上面反映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后来有一次,一法轮功学员直接找大队长(已调换为刘振玉)和他讲真相,后来再没把他们关厕所。二零零九年监狱经常翻号,有时一周两三次,一次邹继斌的电子书被当时的教育科长徐占峰翻去。
二零一零年初,邹继斌的妻子迫于生活上的压力,提出与他离婚,于六月四日办理了离婚手续。监狱安装监控器。家庭的变故,酷刑折磨和长期遭受非法关押迫害,邹继斌身体状况日渐不好,终于在二零一一年大年初二住进监狱医院,确诊为肺结核,胸膜炎,于三月一日送到吉林省监狱管理局医院(公安医院)。在此期间,邹继斌的家人曾五次去监狱和公安医院看他。看着亲人焦急的神情,悲伤的样子,邹也很难过。一次监狱给邹家人打电话说邹病重,家人去看他,由于不是公安医院的接见日,无论邹继斌的家人怎样说明情况,怎么求狱警,他们都不让见。
邹的姐姐因怕听到弟弟病重的消息,每当电话铃响起时都心惊肉跳。中共邪党不但迫害邹继斌,还迫害了邹继斌的家人,给他们精神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六月一日邹继斌被接回吉林监狱狱内医院,于九月二十日出院被转到十一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