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日,法轮功学员刘丽杰正住在姐姐刘品杰家,这时收到法院送来的通知,得知济南市中法院要在三月三十一日对她的姐夫、济南教育学院教授张兴武非法庭审,通知说公开开庭,刘丽杰决定与姐姐刘品杰一起去旁听。作为妻妹的她去旁听是天经地义的。
第二天,刘丽杰早早的就同姐姐准备好了,当她们刚坐上车后,一伙流氓就冲上来,把刘品杰从车上拽下去,强行推回家中。他们再来拉刘丽杰时,刘丽杰说,“我不在你们的管辖范围,我去哪儿,你们无权干涉我的行动。”流氓踌躇间,刘丽杰走脱了。
刘丽杰抵达法院后,发现市中法院院内外早已被警察或便衣特务所充满,连张兴武的辩护律师都被法院拒之门外,正在法庭大院的院门口在据理力争。刘丽杰作为家属,要求旁听,法院也是不予理睬。不让律师上庭怎么行?刘丽杰当时就以此为契机站在法院大门口讲真相,大群的警察和特务围着她,她想,大法面前,人人平等,就坦然的说,“我们修炼法轮功是讲慈悲的,是救人和与人为善的,是无罪的,我们无罪被抓,还要被判刑本来就是非法的,今天说是公开审判,姐姐花了几万元请律师,法院竟不准律师上庭,这不是哪一个真正的国家能干得出来的事,这只能说是流氓行为。”她说,“法轮功是正法,非常好,不但能使人道德高尚,去病也是有奇效的。我家女儿得了癌症,病到一筹莫展的地步,就是因为炼了法轮功才得到康复的。”当时她的女儿就站在她身边,证实说:“对啊,我妈说的都是真的。”没一会儿,一辆面包车开过来,几个便衣跳下车,七手八脚地把刘丽杰塞到车里。当时车里还有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朱月珍、苗培华。
在拘留所里,刘丽杰和苗培华决拒绝穿号服,不配合警察的任何询问,也不在劳教书上签字。十五天后,警察将三人非法劳教、劫持到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
刘丽杰在劳教所遭到更残酷的迫害。这期间刘丽杰不穿号服、不打报告、不配合坐小板凳、不承认是劳教人员。恶警、恶犯一有机会就按住她强穿号服,可是只要有机会刘丽杰出就把号服脱下来,不配合恶警的任何要求。在这个过程中,警察不断对她大骂,换了几次最凶的包夹,都无法让她穿上号服。五月二十七日,气急败坏的恶警张咏梅、徐红、包夹马秀荣等四人,扒光刘丽杰身上的衣服,并抢走她所有的衣服,恶警恶毒的说,“不穿号服就让她光着。”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刘丽杰写了一份“严正声明”表明自己要坚定信仰的决心,交给当班警察,那个警察不肯收,刘丽杰就把“声明”放在口袋里,那张“声明”后来在恶警的一次搜身中被拿走了。这张声明就象戳了马蜂窝一样,劳教所的警察开始对刘丽杰进行进一步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晚七点左右,恶警王云燕把刘丽杰叫到大队长办公室,刚一进屋,大队长孙娟、恶警王晓苇就急急的冲进来,一脚将刘丽杰踹倒在地上恶声恶气的大叫:“蹲下!蹲下!”刘丽杰不配合,恶警们就揪着她的头发往起提,不断地揪她头发、打脸,骂着脏话,直到刘丽杰的头皮承受不住,痛不可忍蹲下为止。当这群流氓出去时,刘丽杰看到地上有一大缕流氓们撕下的头发,可是一转眼就没了,不知是谁偷走了她们犯罪的证据。第二天,恶警王云燕来上班,看到被强迫蹲着的刘丽杰,又怒从心起。她让包夹出去,恶狠狠的向刘丽杰的左臂踢去,因为恶警穿的是警鞋,这一脚使刘丽杰的整个左臂当时就变成了黑紫色,且痛不可忍,就这样一直蹲到第二天半夜。
一个包夹无法做到心狠手辣地迫害刘丽杰,达不到警察的要求,恶警也对她大打出手,拳打脚踢,又威胁她说,“如果手软就别想回家了!”
恶警不但不时的对她拳脚相加,还对她进行精神摧残,一会说她的孩子已经被恶警控制了,一会儿又说她的亲戚病故了,不一而足。同时,劳教所还强迫刘丽杰每天干近二十小时的奴工。
刘丽杰不为恶警所动,堂堂正正地写了严正声明,恶警王云燕认为自己这一年的奖金因此泡汤了,她曾在办公室嚎啕大哭,后来她就想尽办法折磨刘丽杰。
在刘丽杰非法劳教时间快结束时,恶警又一次威逼刘丽杰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等“三书”,恶警冯赛、孙娟分别两次恐吓刘丽杰说:“你就这样不‘转化’出去是不能回家的,直接被“六一零”(中共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接走,关在一个地方,也不让家属见面,你家里也不会知道你被送到哪里了。”但刘丽杰不动心,最后恶警无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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