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跟一小朋友讲真相,开始她不知道法轮功是什么,当我让她诚念“法轮大法好”时,她居然接了下句“真善忍好”“诚心敬念命能保”,我问她你怎么知道?她说在她补课班的楼道里墙壁上有贴的。这小朋友很高兴的退出了少先队。我深深的感到我们同修整体的力量。
最近一年我重视了学法实修,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很大变化。在这里把自己的修炼体会写出来与同修切磋交流,以便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中更加精進,共同提高,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
一、重归正法路,努力做好三件事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邪党绑架关進监狱,由于学法不深,对正法的法理认识不清,只从表面上、字面上理解师父关于正法的法理,把这场迫害完全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从而用人心来反迫害,用争斗心对待一切不公,承受了很多魔难,让邪恶钻了空子,被邪党洗脑。二零零五年底才回到家中。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同修的无私帮助,我才又回到大法中来。当时我已走入了佛教,清楚的记得,当坚修大法之心在我心中从新升起时,师父让我感受到了法轮在左前额处旋转,带着一丝丝的清风使我头脑清凉透彻,弟子犯下如此大错,师父仍然如此慈悲不弃,弟子无以为报,并暗下决心从今起做好。
同修对我很信任,我还没有完全认识,还有一大堆问题,邪党的洗脑歪理不时的反映到头脑中,同修就把笔记本电脑送给我,我是伴着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慢慢的走过来的,因为我家的环境好,做资料没人干扰,同修便一股脑的把所有的技术,只要她会的都教给了我,但是当时怕心很重,同修刚送来的做资料的法器,第二天就全部给送回去了。随着我大量的学法,渐渐的认识到救人的紧迫,我当时还不敢面对面讲真相,就想暗暗的送《九评》,小册子等,因我新到一地方,接触不上大法弟子,所以就想要自己做资料,如果能需要什么就自己做什么多好,便又把那些可爱的法器从新搬回来。从此,我这里也开起了一朵“小花”。
一切都有师父的安排,只要我们有救人的愿望,师父会把这件事引申的更伟大,后来得知一个地区制作《九评》书不方便,我便承担起了那个地区《九评》书的制作,使那个地区整个发了一遍,紧接着又做了大量的年历,并自制简易经济好看的台历架,发到明慧网上供同修参考制作。值得钦佩的是,所有这些资料的运出都是出自一个女同修的双肩,每次看到她背着又重又多的资料,满脸堆着慈善的笑容,还要转两次车时,我都感动,只有大法弟子能够用心的做,默默的,冒着生死为他而付出着,不求任何回报只为救人,这是怎样的境界啊!师父说“我不是耶稣,我也不是释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万个敢于走真理之路、敢于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于为救度众生而献身的耶稣、释迦牟尼。”(《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小册子,护身符卡片,光碟,年历,大法书的制作等,只要需要,我的这些法器就会发挥她全部的能量。我发现只要我们在证实大法的项目上用心,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即便一时做不到,师父也会加持,会帮助直到圆满解决为止。比如买耗材,运输啦遇到的困难都很顺利的解决了。
明慧的每日文章,我是每天都要看的,同修那救人的纯净心态,无时不鼓励着我,我想我不能光制作资料,有缘相遇的人,我也要突破面对面讲真相,我不能眼见着有缘人与我擦肩而过,失去被救的机会,于是我在火车上,路上遇到有缘人都要讲。只要想讲,师父总为我开启智慧,讲了几乎都能三退,不退的我就留下慈悲的一念,希望下一个大法弟子讲时一定能得救,明真相的人多数都会说谢谢。有一次遇到一个监狱的警察,我犹豫是否给他讲,他低头摆弄手机,我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一会旁边的大姨就跟他搭话了,借此我也与他搭话,然后我以第三者的身份给他讲不能打大法弟子的道理,虽然他没退,但也有了点认识。
二、向内找、发正念,纠正不正确状态
儿子青春期变的很不听话,也不学法了,经常跟不学习的同学在一起,还聚集打架,放学不及时回家,偷偷的上网吧,学习成绩下降,说不听,劝不听,批评还是不听。我是着急又上火,恨铁不成钢,心随着他而动,动不动就生气,有时被气的直落泪,有时上师父像前流着泪恨自己不争气。旧势力抓住了我放不下对儿子的情的执着,儿子变的越发的不听话,老师都说他是班上那不学习的几个之一,是老师放弃了的学生,课外补课老师也打电话说不教他了,不收他钱了。
同修提醒我,向内找,已经影响到讲真相了,就不是小事了。我也知道,但那时想放就是放不下,心想不管他了,人各有命,我是左右不了他的命的。可是,一看到他的那样子就免不了要生气,还要管他,管他他就跟我扭着劲。我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必须改变自己,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呢?我执着的是什么呢?我不断的问自己。是名和情,儿子出息了是我的荣耀,学习比别人家孩子好,让我脸上有光,要是学习不好,脸面过不去。有时训儿子时总要说“人家某某学习如何如何,你怎么就不争气”,求名心中还夹着妒嫉心,所以老是指责孩子,看不上他。对儿子的情重,所以希望他能好好学习,将来能过上好日子,不吃苦,不遭罪,找个好对像等。不向内找还不认为有什么错,以为管他学习这没错,是为他好,一分析自己才吓一跳,全是人心呀。求名的心多强呀,按高层次的理看,吃点苦,遭点罪是好事,我们是修炼的人,不能用常人的理去看问题,人就看重眼前的利益,我是要超出常人的,所以就要用高层的理来衡量。
经过了剜心透骨的舍弃,从内心转变了观念,我不再把儿子的学习看成是最重要的事了,虽然他已经進入初三,面临中考,在我的心里认为他学法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因为人无德,其它的什么都谈不上,而当今社会道德一日千里的下滑,仅学习好也是不够的,说不定还会由此造业更大呢。每天我再也不喊他快去学习了,而是更加祥和的平静的做我该做的事,学法时我一心不乱,不再去监视儿子有没有开小差,学完一讲后我会关注他一下,并平和的跟他说我不会看着你哟,人是自己对自己负责的。他向我提出以前我认为不合理的要求时,我会站在他的角度理解他,整个家中都充满了祥和,整点就发正念,儿子要钱买东面,我不会猜疑他真正用钱的目地。我相信师父相信法,法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有坏思想的人,想不正确的东西的时候,在你场的强烈作用下,也能改变他的思想,他可能当时不想坏事了。可能有人想骂人,突然间改变思想,不想骂了。只有正法修炼的能量场,才能起到这样一种作用。”(《转法轮》)我相信在我的能量场覆盖面内的人都会受益的,孩子的不正行为也会改变。“相由心生”,我不会给他加上我的不好的念头,我本来也不该有那不好的念头。同时我也帮他发正念,清理他空间场内的一切乱七八糟的邪恶因素。如果他还不改变,我就还找自己哪里不对了,无条件的向内找。孩子真是说变就变了,放学能马上回家,不去网吧了,到家吃饭也不磨蹭,吃完还帮我收拾,然后就快速拿出书本学习,不用我管,以前勾引他去玩的同学叫他,他会拒绝的。连说话的语气,态度都变的稳重,祥和了,从此,我们再没发生过矛盾。我感到真的是大法的场归正了他,也归正了我,也只有法的力量才能做到。
还有一次,我的电脑黑屏了,怎么也打不开,找技术同修帮忙,可同修忙,不能马上来,得等几天,我也不知哪来的火对着同修就发了一顿脾气,还说什么来就现在来,不来就不用了之类的话。同修没跟我一样的,很平和的说别生那么大气嘛。过后我向内找,我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火呀?我恍然大悟,是妒嫉心。觉的一个初中毕业、高中都没念过的人,她对电脑却那么精通,而我一个大学生有一点小问题就是解决不了,还得总要她来给解决,心中很不平,对自己来气,对她也来气,就发生了前面的一幕。以前跟她也因技术方面有过矛盾,没有冷静的想一想为什么,我总以为以我的条件不会妒嫉的,今天算是看到了,我真的就因此心而在与同修发生矛盾,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呀,我为这隐藏了这么久的肮脏的心而汗颜。于是我坐下对着自己的这个心发正念,决心彻底清理掉,那一念很纯很净,就感到脑袋都动不了,然后我又对着电脑发出一念:你是我的法器,你要跟我直到正法结束,我不要把你换掉,我的妒嫉心去掉了,你也跟我一起归正吧,用真、善、忍同化法,一切都变好起来,把不好的变好,佛法无边,法中什么都有,黑屏的背后可能有旧势力安排的邪恶生命干扰,那么我帮你清除,也请师父加持,一定要归正,完成你我的历史使命。然后,我静坐了近二十分钟,仍不能打开,后来又找到了我怕麻烦心,往修理部拿又累又热,真是不爱折腾,求安逸心。找到了去掉了,电脑就真的变好了。
三、否定旧势力的干扰
一天,突然发现在我的喉结部位左侧长了一个包,当时的第一念就不正,认为这包一定不是什么良性的了。因为时间很长了,自己状态不够好,一是执着儿子,一直希望儿子能出人头地,总是看重他的学习,而不是很好的带他学法,三件事没心情做了,把法摆到了次要位置;二是色欲心也没去;三是在被邪恶关進监狱期间,说了做了很多违背大法的事,虽然后来写了严正声明,但也是污点,这些都是把柄吧,所以会遭此迫害(后来知道这些念头都不对)。
那些天心里真不是滋味,几天之内体重下降八斤,而且还很能吃肉(以前几乎不吃肉),一个不好的念头时而往外冒,我知道如果是不治之症,常人的科学是不可能治好的,只有师父能救我。同修提醒我那是假相,我嘴上说假相,心里还是认为那包实实在在的长在我脖子上的,它也假不了呀。在同修的交流文章中看到过,有同修背《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讲法:“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扰我证实法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安排,成为未来的生命;想善解的就离开我,到我的周围的环境中去等着;如果你真的无能力离开我的,也不要发挥任何作用干扰我,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那些个完全不好的,还在干扰我的,按照标准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我也背,想起来就背一遍,背着背着我发现我的正念出来了,宇宙在正法中,而我却执着于我个人的那一点小事,与巨大的无量的宇宙天体相比,小小的我在常人中的那点事简直微不足道,我还配当大法弟子吗?救众生,助师正法才是我的责任哪,我的使命没完成我不能离开人世,我决不能没有肉身,旧势力想用这办法考验我放下生死吗,我是能放下的,我是死都不会去医院治疗的。但是你旧势力不配考验我,因为我是由师父管的,我的一切执着,不正的、不符合法的地方会从法中归正,用“真、善、忍”大法来同化的。我否定你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只走我师父安排的路。当我有了这坚定的一念时,左侧那个包不见了,我很激动。用手摸是不是真的没了,就在还有怀疑的用手仔细摸时,就感到咕喽一下右侧起了一个包,这回的包比原来的还大,长到有鸡蛋黄大小。我知道是假相,心比以前稳了,我也相信,它一定会下去的,可是手总是自觉不自觉的摸脖子,每次摸到包了手才放下,那几天我家的资料点正忙着做大法书,做书的同时我就放P3听讲法,每个整点发正念,因为水灾交通道路破坏了,不能上班,我就整天的发正念,学法,做书,邪党六一零在武汉开会,我的正念发到武汉会场宾馆住处,有时一发就是半小时,思想非常集中。一周后上班时,突然想起脖子,那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由于悟性不好,开始时的念不正,这次魔难历时二个月才把它消掉。是师父又一次化解了我的难,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弟子唯有做好该做的事才能不负师恩。
四、讲真相救身边的人
我自从被邪党关押迫害回来后就到了一个新的单位,现在大学生毕业都难找到工作,四十多岁的女人要想再找到正式的工作不容易,在企业,人与人之间关系复杂的很,怕失去这份不错的工作,所以在新单位讲真相一直突破不了,开始我只是讲邪党的一些假、恶,腐败、骗的例子,分析一些灾难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大多数人都能有共识,但我看出他们很多都是在邪党文化中批判邪党,不是真的能认清它的本质,但也为清除邪党毒素起了一定的作用。不能面对面讲真相,可心中总是有救他们的愿望,师父就给我安排了,单位表面上是为了工作方便,把所有职工的电话弄了一个小电话本发下来,我就把电话号发到明慧网上,以便请同修帮助打真相电话,后来国内语音电话技术也成熟了,我就和同修配合打语音电话。
可是我还是有个愿望,能面对面跟他们讲,因为那样能讲透讲明白,看到身边的人每天都在迷中,在难中,困苦的无助的生活着,心里很急,因有怕心,我就以第三者的身份与个别人讲了一些真相,他们仍然象在雾里似的。直到一个同事生病住院要做手术,我才后悔不已,为什么没早点给她讲呢,如果早点让她明白真相,也许她就不用动这一刀了,我当时没有了怕,只想让她手术前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样会对她有好处,她就会得救了。结果讲的很顺利,她很接受,手术后恢复的也比别人快。
在H1N1流感高发期间,有一同事发烧不退,弄的人心惶惶的,都不敢接触她,又不好意思直截了当的不接触,交接班时就有意的躲避她,我给她打电话让她到我家来,我不怕的,并说我愿意照顾她,她很受感动,因以前跟她以第三者的身份告诉过她念救命的九个字,让她念一下,她答应了,结果当天晚上她说一下子就好了,嗓子好的就象从来就没发过烧似的。
就这样,讲多了,成了自然。每当与哪位同事独处时,我会根据不同人的不同因由讲真相,有的做了三退,有的知道大法好,有的成了新学员,有的成了跟上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
在我要写稿的前几天,我单位的一楼,二楼玻璃上,用电线系的晾衣绳上喜现多簇优昙婆罗花,优昙婆罗花的盛开,预示着祥瑞,我要把大法的真相讲给所有有缘人。
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