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慧敏,是武汉市第一商业学校老师,因为修炼法轮功被中共邪党迫害,两次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在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里,我遭到了野蛮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底到二零零三年在何湾劳教所被剥夺睡眠、野蛮灌食
在二零零二年底到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六大队。当时,负责做所谓的“转化”(即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主要是时任副队长的刘辉(女,四十二岁)和干警黄红,后来黄红因卖力迫害法轮功很快晋升为副队长。
在此期间,因我不放弃信仰,不妥协,刘辉曾十五天罚我站着,不让我睡觉,当时我因过度疲劳,两眼一闭就想睡觉,站不稳,手本能的就去抓附近的床架或窗栏杆,但有时头就撞到墙上、铁窗上、铁床上,也经常摔到地上。当时我曾要包夹告诉刘辉:我已经站不住了,一闭眼就摔跤,已摔了很多跤了,我要睡觉。没想到刘辉变本加厉地整我,特意罚我到对面的空房子里去站着,因那儿是一个空房间,什么可以抓手的都没有,我一去就不断摔跤,至少摔了六十多跤,迷糊中我听到我的头撞到地上咚咚的发出很大的声音。
十五天后因何湾劳教所要配合武汉市进行新一轮的转化迫害时才让我回房睡觉。这时我已摔得剧烈咳嗽,一咳嗽浑身内脏都疼痛。后来为抵制迫害,我开始绝食,劳教所就派一所谓的医生对我进行灌食,那个医生是男的,那里的普犯因为觉得他没人性称他是兽医。包夹在刘辉的授意下,和五、六个因吸毒被关押的犯人把我按住,野蛮灌食,弄得我浑身都是米汤。由于多次灌食,我的鼻腔和喉咙被灌食的胶皮管插破了又结痂。就是这样,他在灌食的时候还有意用管子在鼻子里捅来捅去,弄得鲜血直流,有一次血流得太多把他也吓坏了,怕搞出人命。在何湾劳教所不愿背监规就罚站,还要做奴工活,不放弃信仰就半夜二点至五点才能睡觉,有时白天一轮一轮的围攻洗脑,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摧残和肉体折磨。
野蛮灌食(真人演示图) |
虽然迫害如此邪恶,但不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干警根本不知道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一次我上厕所碰到一个干警,她看到我说:朱慧敏,你怎么这么瘦?后来,她来到房间里,要那两个包夹出去,问我的情况,我告诉她,刘队长十五天不让我睡觉。这位干警很善良,眼里噙着泪花不解的说:共产党不是说要春风化雨吗?我告诉她:这就是共产党的“春风化雨”。当时我非常惊奇,才明白了不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干警,受蒙蔽很深,根本不知道迫害的邪恶程度。而迫害法轮功的干警,整人的手段残忍,也是怕别人知道,怕曝光的。
二零零八年第二次在何湾劳教所遭电击、挂铐
二零零八年我第二次被绑架到何湾劳教所迫害,我刚到二大队,给干警郑春梅(女,四十二岁)讲善恶有报的道理,她对我说:我不相信善恶有报。并得意洋洋的对我说:你看六队姚队长升为副所长,副队长刘辉升为正队长,胡芳升为副队长,黄红升为五队副队长。只是她没说自己也由干事升为二队副队长。邪党在好多世人都明白法轮大法好的今天为了维持迫害,对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厉害的恶警论功行赏,死撑着迫害的局面。这些恶人暂时没有遭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到了二零零九年,为转化我和法轮功学员段玉英,她们临时将我们转移到六大队,并将我们分别隔离。六队副队长胡芳(女,三十多岁)亲自督阵指挥参与了迫害我们的全过程。高大壮实的恶警刘艳(女,三十二岁)在大厅里拿着闪着蓝光、啪啪带响的电棍,一脸杀气径直走到我跟前,让两个包夹一边一个拉着我的胳膊,她拿电棍电击我的胳膊,见我没有喊叫,电击时间越来越长 ,胳膊上立即呈现出一条条乌红的、灼伤留下的烙印,并伴有硬肿块出现。
吊铐 |
我正告她:“我出去一定要将你的名字挂到互联网上,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恶行。”她张狂的说:“那还不好,让我扬名。”后来,她又给我铐上铐子,我说我想和她谈谈,她说:“我不想和你谈,因为你要把我的名字挂到互联网上。”看来做坏事的人都是心虚的。恶警胡芳则用电棍电击段玉英的嘴巴。她们将我俩挂铐十几天,昼夜站着不让睡觉,我们俩人的腿肿得象大腿一样粗。在我被非法关押到期时何湾劳教所对我下了一个不可能转化的结论,就把我直接绑架到洗脑班继续迫害。她们虽然都是女人,但在疯狂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时却没有了人性,中共邪党真的是在把人变成鬼啊。
这只是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在中国大陆,类似的事情还在邪恶的发生着,写出我在武汉市何湾劳所的遭遇,希望善良的人们能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为自己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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