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峰做事看似低调,而内心歹毒;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心狠手辣,无论男女老幼都要扇耳光,将人打得口鼻流血、鼻青脸肿、牙齿脱落。他用各种欺骗和恐吓手段向法轮功学员家人索要钱财,单独见法轮功学员家人说:“你这个案子是我负责的,我可帮忙,能从轻处理”,让家属给他送钱;有时嫌少,就说他不当家,他还得请客送礼托人家办事,花不了再退给你,最近两天送来,晚了就用不着了,等等,再向家人要钱。得不到时,就恐吓家人。他诈骗数额是很大的,不知坑害了多少法轮功学员的家人,还有很多家人惧怕受报复,至今还没敢上网曝光其犯罪事实。
李昌峰良知泯灭,国内外法轮功学员多次向他讲真相,他不听不信,仍在做恶。现将李昌峰等恶警在二零零六年以前对法轮功学员所犯罪行部份记录如下:
一、刘霞,女,二十出头,城关夏庄行政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黄历九月底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被北京恶人绑架,非法拘留七天后,被淮阳国保大队警察劫持到淮阳看守所。在里面受尽了各种各样的迫害。狱警吴金忠用绳把刘霞的两只手背到后面绑在一起,抓住她的头发往柜子上猛撞。刘霞绝食抗议,狱警李德功用铁环皮带抽打她。在绝食期间生命垂危时,狱警时中杰还给她穿“约束衣”,把身体四折子叠着,坐不能坐,站不能站,不能睡觉,不能大小便。狱医张多书把她抬出去灌食,硬往里插胃管,还抬着她往地上摔。用鞭子抽打,一连四十多天,她瘦的皮包骨头,在生命垂危时,才通知家人把她接回去。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夜里十二点左右,淮阳国保大队警察李昌锋、耿守灵、何玉林、张俊梅、赵敏、武胜利等(还有几个不知姓名)十几个恶人翻墙而入,撬门入室。没有任何手续和凭证,把正在睡梦中的刘霞和她父亲从床上拉下来,(衣服都不让穿,只穿了一个裤头),抬到警车边,扳脖子搂腰塞进车里,送进看守所(南监狱)。在监狱里,刘霞背师父的讲法,狱警不让背,给她砸脚镣、戴手铐,手脚捆绑在一起,晚上还不让休息。刘霞绝食抗议四十多天,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也没有血压了。刘霞生命垂危,国保大队恶人怕担责任,才通知父母接人。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刘霞被迫流离失所,在郸城被警察绑架。被迫害了十个月后,非法判刑七年,在新乡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二、淮阳鲁桂英无辜被恶人送劳教。二零零六年黄历四月初二早上七点多钟,淮阳鲁台镇鲁村法轮功学员鲁桂英在赶集回来的路上,被便衣警察跟踪,随后李昌峰等五个警察,闯入家中,将鲁桂英绑架,投进看守所迫害。而后,不经任何法律程序,将她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九日,送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九死一生。
三、苏玉金被非法判刑。二零零五年元月五号上午十点,苏玉金骑自行车去淮阳县城购物后回家。当走到大连乡小史庄时,被大连乡派出所警察绑架。恶人右手抓着她的衣领,左手抠着手枪扳机,把枪口对着她的脑门说:“再动就打死你!”她被带到大连派出所,警察用事先准备好的磁带、光盘来构陷,强行把她关到了淮阳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里,苏玉金抗议非法关押,绝食二十六天。恶徒王全栋恶狠狠地说:“苏玉金,就是不放你!你绝食你就死在看守所二十号吧”!在绝食期间,国保大队警察去抄家两次,恨不得挖地三尺,结果只找到一张三元六角的存折。“六一零”、国保大队李昌峰等恶徒曾两次把苏玉金弄上法庭,淮阳法院邪恶法官方若飞判她有期徒刑六年
四、王春灵,女,五十三岁。原为淮阳棉纺厂优秀的中层干部,九九年黄历十月份,去北京信访局和平上访,当即被恶人劫持,送回淮阳看守所迫害。遭到做苦役、不准睡觉,不叫吃饱,还肆意恶毒的打骂等迫害。被敲诈、勒索高档服装、贵重礼品、现金四千元。出看守所后不久,又被投进监狱关押了四个月才出来,被勒索现金二千元。以后就三天两头到她家骚扰,弄的家无宁日。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三年被绑架,非法判重刑十年。现新乡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吃尽人间苦。
五、王桂金遭绑架,九月胎儿被强行引产。二零零一年十一,李昌锋等恶人在淮阳西关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王桂金与丈夫宋振灵,那天提审宋振灵五个多小时,后也审王桂金,追问买机器的钱的来源。不说,就让坐在凉水泥地上三个多小时。
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王桂金又落入贼手,因怀孕被交给鲁台乡看管,把王桂金关到鲁台计生办还不给饭吃。一星期后,又被转交淮阳县“六一零”。每天由赵季山、李昌锋、王全栋、武胜利、许军看着。后来他们嫌麻烦,又让王桂金娘家领回监视居住。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下午二点,王桂金九月胎儿遭强行引产。堕胎后不让王桂金回家,也不通知家人,就让住在指导站由鲁台派出所与计生办的人看着,每天饭食差还吃不饱。
引产未满月,恶人李昌锋等又把她送进了看守所。狱警看她面黄肌瘦,要求送她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她患有乙肝。李昌锋为了达到它的目的,竟对狱警说她传染期已经过去了,看守所才收留。她又绝食抗议。郑现军把苏玉金捆到树上,警察吴金钟上去打罢,郑现军又过去左右开弓打了一百多个耳光,打的苏玉金不省人事。
郑现军命张多书把她抬出去用漏斗灌食,她宁死也不配合,郑现军、黄凡破口大骂,郑现军在地上楔四个橛子牵着她的四肢,令张多书下胃管,因她身体已极度虚弱,刚下进去不到五分钟,就浑身发紫,眼珠上翻,出现生命危险,至此恶人才停止野蛮的灌食。后来狱医用绳把她捆在椅子上给她输液,因已绝食四个月,过度虚弱,扎针时连血管都找不到了。警察扬言“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放人”。当时她双腿已经残废,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后来,淮阳法院判王桂金五年徒刑,其丈夫被川汇区法院判十年重刑。
六、张素芳被绑架、殴打、遭抢劫。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九日下午四点左右,王全栋、李昌锋、常怡军、许军、西关派出所两个人、北关派出所两个人、镇关镇田湾村的主任田好成共九个人到法轮功学员张素芳家破门而入,进门又翻又扒又倒,把她的小百货翻了个底朝天,把她的书、照片、物品抄走,二百六十四元现金被李昌锋抄走。张素芳去夺她的书,李昌锋等四人把她按倒在地,反背双手捆住,李昌锋随手抓起一块破布塞到张素芳嘴里,不准她讲理,一动许军就打她踢她。随后把张素芳投入县看守所关押。
张素芳被打的全身骨头疼,三天三夜仰面躺着不能动弹,右边肋部肿起,骨头象断了一样痛,她口吐鲜血,水米不进,一直吐了四十八天,直至神志不清,肋部也一直还在痛。张素芳让狱医张多书捎话,让朋友把衣服、被子送来,狱医根本不捎话,反而又与李昌锋合伙洗劫她家,把她的四千元的存折、户口本、账条子拿走,钟表被踢烂,走时门锁也不上,百货丢了个精光。
这些个恶徒从此又打起四千元钱的主意,第三次提审,李昌锋单独叫她把四千元钱取三千交给他,说让她自己保自己,给他三千做押金,一年后退给她,她不同意。
七、李翠英、杨世志、余凤兰、黄耀东等六个法轮功学员遭绑架、关押。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夜里,又是全县大抓捕。夜里两点,李昌峰和朱集派出所邵海峰为首的十来个人,开三辆车,强行把法轮功学员李翠英她们抬上车,在朱集派出所停一会儿,等到他们吃了夜食,就把法轮功学员李翠英和杨世志、余凤兰、黄耀东、还有两个不知姓名的等六个法轮功学员送看守所非法关押。
八、豆中兰被邪恶劳教一年。法轮功学员豆中兰,女,六十一岁,家住鲁台镇鲁集村陈庄。二零零零年豆中兰因去北京和平上访,被劫持到县看守所残酷迫害三个月;二零零二年三月被国保大队警察李昌峰和鲁台乡派出所恶徒劫持到看守所折磨三个月;二零零四年再一次被国保大队警察李昌峰等绑架到看守所,受尽折磨后,被判劳教一年,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
九、师凤兰被非法劳教。师凤兰是冯塘乡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一日晚上十点左右,被冯塘派出所五个恶徒闯进师凤兰家。抢走录音机一台、《转法轮》一本。两个警察硬是把她抬上车,拉到冯塘派出所。第二天投进县看守所关押。五月二十五日,(是非典高峰期),国保大队警察将她送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遭拒收。六月初二又送许昌和郑州关押迫害,又没送掉。又于八月十三日再一次把她送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李昌峰等恶人,良知丧尽、天怒人怨,必遭天谴。在劳教所期间,师凤兰被强迫做极繁重的劳役,同时被强行灌输诋毁大法的邪恶谎言,被包夹监视、纠缠和攻击,肉体和精神受到极大摧残。
十、朱振英被警察无限期关押。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朱振英夫妇到县政府上访,讲大法真相。被关进看守所,遭到所长郑现军、狱警张保安等人的狠毒迫害:长时间的奴工劳动、打骂、上绳、穿“约束衣”、几十斤的重镣,一直带了十五天。被关押了近八个月。回家五个月后又一次被无辜投进看守所和拘留所,共关押四个月短八天。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三日晚上八点多,国保大队警察李昌锋、张瑞和乡派出所王世民、刘华春,还有两个不知姓名的恶人,闯到朱振英屋里象土匪一样翻箱倒柜,抢走了大法书和一个矿灯、八十元钱,野蛮的把她塞到车里。根本不听善劝,当朱振英高喊“法轮大法好”时,警察张瑞照脸一巴掌下去,朱振英的牙被打掉一颗,鼻口流血、眼冒金星,险些倒地。直接把她投进看守所关押迫害。朱振英这次被关押十六天,正念闯出魔窟。
十一、法轮功学员雷邦喜遭迫害致死。雷邦喜,男,当年五十岁,家住新站镇关屯行政村,二零零零年底去北京上访,当场被北京警察劫持,后被淮阳警察任伟、李昌锋带回淮阳县看守所关押迫害。在关押期间雷邦喜遭受非人的折磨,骨瘦如柴。两次被劫持到淮阳县看守所,精神和肉体都受到极大摧残,身体极度虚弱,于二零零三年四月含冤离世。雷邦喜的死,跟李昌锋有直接关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有报乃天理。行恶者必遭法律的惩治,上天的惩罚。
十二、法轮功学员徐雪兰多次遭迫害,现生活不能自理。徐雪兰,现年六十二岁,因信仰法轮功,多次遭到恶党的迫害、关押,致使她至今生活不能自理。第一次:二零零零年十月初,徐雪兰被绑架到淮阳看守所,关押四十多天。因丈夫去世才勉强让出狱。第二次:二零零一年夏,徐雪兰正在地里干活,无辜被警察绑架,劫持到淮阳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直到腊月二十九日交出一千多元钱,才把她放回家。第三次:被绑架,关押了一个多月,因绝食反迫害,生命垂危,警察勒索家人五百多元钱,保外就医。第四次:二零零三年十月初三,徐雪兰在家办喜事、娶媳妇时,又被警察非法抓捕。判劳教两年,送往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险些丧命。第五次:二零零五年腊月十二三前后,天上下着鹅毛大雪,警察闯入家中再次绑架了她。投进拘留所关了半个月。在这短短的几年间邪恶之徒不但非法关押、劳教徐雪兰多次,还经常到其家骚扰,致使现在徐雪兰生活不能自理。人都这样了,可淮阳国保大队和派出所警察们还经常闯入家中进行骚扰。
十三、曹保梅两次被非法劫持。曹保梅,城关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下午二点左右,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赵敏、陈家昌、张俊梅、耿守灵、李昌锋和城关镇派出所警察等七八个人闯到她家,不问青红皂白,乱翻一通,搜走了大法书、炼功带,把她绑架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审讯。晚上七点多钟,被关进看守所迫害。在狱中遭受戴手铐,脚镣,让吃肮脏、半生不熟的饭食,还不让吃饱,不让睡觉等非人的折磨。被非法关了六十天,家人前后被敲诈现金一万一千六百七十元。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夜十二点左右,曹保梅正在家中熟睡,“咚咚咚”的敲门声把她惊醒,接着闯进赵敏、赵继山、张俊梅、耿守灵、李昌锋等六七个人,又一次把她绑架到看守所。被勒索现金一千五百元,索要生活费三百元。这样三番五次的敲诈,使她家本来就贫寒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十四、贾红屡屡遭关押,家庭破碎。家住北关三岔路口的法轮功学员贾红,一九九九年九月为大法申不白之冤进京上访,被北京警察绑架,后有淮阳警察把她带回关进淮阳县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八个月,受尽严刑拷打。她绝食反迫害,已经骨瘦如柴,被勒索现金一万元左右后,才被接回。回家后,备受丈夫和公婆刁难虐待。
二零零三年黄历二月二十日晚九点左右,警察突然闯到家中抓她,她从邪恶的眼皮底下正念闯出,从此在外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贾红在郸城被警察绑架。在郸城看守所她受尽惨无人性的折磨,绝食八十天,已经命悬一线,警察才通知家属领人。人瘦的只有四十来斤,丈夫不但不领人,还向警察提出与她离婚。结果在娘家调养一个月,才勉强能行走。她听人说丈夫又要娶亲办喜事,想回去看看两个女儿,并借机向丈夫说明自己没同意离婚,想回家共同生活。鬼迷心窍的丈夫竟然又将她构陷。警察又一次把她抓进监狱。在看守所绝食四十天,人已不能动,生命危在旦夕。而淮阳国保大队警察竟然将她非法判刑五年,送新乡女子监狱时遭到监狱拒收。淮阳国保大队警察丧尽天良,低三下四的给狱头送钱,死缠硬磨着让把奄奄一息的贾红接收下来。结果贾红被关进了新乡女子监狱。二零零九年刑满回家后,她单独吃住又没有生活来源,靠做小生意糊口。只因坚定修炼“真、善、忍”,做好人。都到这份上了,然而淮阳 “六一零”和国保大队邪恶之徒们,仍然不放过她,却一次次对她进行骚扰。企图再一次迫害她。
十五、陈历为大法鸣冤全家四口遭开除。陈历,女,六十四岁,原在淮阳中医院上班。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关押在北京西城区看守所。在看守所绝食八天,被当地警察劫持到淮阳看守所。在被绑架回淮阳的路上,遭警察劈脸狠狠的打耳光。在看守所被关押迫害一个多月,受尽折磨。因为她一家四口都在中医院上班,回来后县政法委、“六一零”恶人给中医院打电话施压,全家四人同时被开除,还被非法罚款一万元。
二零零一年,陈历到齐老乡发真相材料被人告发,在去接孙子的路上又被邪恶绑架,关押在看守所迫害一个多月。
十六、雷得法被判七年重刑。法轮功学员雷得法,在大法无辜遭迫害以后,雷得法曾因赴京上访被关押数月,多次遭周口市国保恶人李恒新和淮阳国保大队警察李昌峰、耿守灵、赵敏、何玉林和看守所警察毒打。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他因沿公路两侧刷写大法真相标语,被判七年重刑。警察赵敏、耿守灵抱冤判的太轻。在新乡监狱,雷得法被折磨成重病,“保外就医”。前一阵子,淮阳国保大队警察李昌峰等还经常到他家骚扰,害的他家无宁日
十七、法轮功学员何洪亮被迫害得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六日(黄历)上午,在周口打工的何洪亮刚回到家,县国保大队警察李昌锋就窜来了。李说:“他们几个也来了,你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们来看看你。”片刻,国保警察王全栋(腰佩手枪)、庄安正和许湾派出所杨念甫等一帮警察就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凶相毕露,疯狂抄家,屋内翻的乱糟糟的,也没翻出想搜到的东西来。警察骗何:“去派出所说说,一会儿就让你回来。”何明知是骗局,表示不去,杨念甫等警察使劲推着他往外走,走到许湾十字街口,强行把何推到等候在此的警车上,劫持到县公安局非法审讯,而后又关进看守所迫害。
何洪亮在看守所绝食反迫害,入狱八天,粒米未进,身体极度虚弱。副所长程思贵把他捆到连椅上挂吊瓶,浑身捆的结结实实,左胳膊吊绑在连椅把上,疼痛难忍,动弹不得。狱医张多书说:“你只要有钱吧,天天给你挂4瓶(输液的钱由受迫害者家人支付)。”程思贵说:“别说你,比你又高又胖又年轻的法轮功,我们都把他整改了。”后来扎不着血管,改用灌食,把人捆绑结实后,狱警一人摁头,一人捏鼻子,张多书拿个螺丝刀,对着牙硬撬,撬开嘴后,插上管子强灌,极为粗暴残忍。就这样,每天都要灌一次。何洪亮被关到14天时,从监号抬到看守所院里,国保大队一个女头目见状(怕担责任)说道:“不能再灌了。再有两天,人可能就不行了。”把人折磨到这个份上,视钱如命的警察也没忘敲诈,勒索二千元,才让家人接回。邪党的当今社会,坏人横行,好人无路。善良农民老何想当个好人都不行,遭到恶党一次次的残酷迫害。时至今日,何洪亮和老伴仍然有家不能回,在外流离失所,地里种的几亩棉花、玉米无法照管
十八、赫俊英自述河南淮阳恶人对她的迫害:二零零二年,我在郸城做生意,腊月初七深夜时分,被郸城按派出所警察绑架。之后,被带到郸城公安局。半个多小时以后,被带到淮阳县国保大队三楼办公室。然后非法把我投进淮阳看守所关押了四天。赵继山敲诈我丈夫一千五百元钱,没有开任何手续。赵继山对我丈夫说这是最低的罚款了,多了不限,还拿着厚厚的帐本叫我丈夫看,还不让我丈夫跟别人说。帐本上罚上万的都有。
二零零三年黄历七月初五上午十一点多,我在淮阳县鲁台镇花庄学校门前的路上卖日用品,那会没人,就抽空在树阴下乘凉学法。被鲁台派出所便衣警察发现,遭绑架到鲁台派出所。副所长于东风非法搜身,把我从鲁台农业银行取的四百元现金和卖日用品的六十元零钱私吞了。接着,他们又把我劫持到淮阳县公安局。而后,我又被非法关押。在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的一天,国保大队警察王全栋骗我说:“你在释放证上按上指印,签上名,就送你回家。”我照办了。出来后才知道是一个骗局:恶人们是要把我送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警车开到许昌一所医院里,给他们四个男的检查身体后,送河南许昌劳教所。曹贵文没送掉,又拉到医院二次检查。国保大队的头目肖震跟同伙张睿(女,小矮个,三十多岁)说:“给医生送钱,也得叫他进去。”就这样又把曹贵文硬塞进劳教所。在车上,张睿问我对她印象怎么样?我说:“在看守所关押的朱振英(六十五岁)漱口时,从嘴里掉出一颗大牙,她说是个小矮个女的使劲打她的脸打掉的,是你打的吧?”她红着脸不承认,说是何立群打的。
警车开到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检查身体时,狱医叫我骂师父,我心平气和的跟她们说:“俺师父教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骂谁都招罪,我谁都不骂。”第一关过去了。第二关就是逼着写所谓的“三书”。
郑州市的张云清是专门为邪党服务做“转化”的,她用一套善的面目和手段迷惑法轮功学员,还成立个“转化小组”,如不“转化”,就关小号,用“人渣子”看着,不让睡觉和大小便,罚站。有一次我实在站不稳腿,脚肿的要崩,又瞌睡,眼一黑栽倒了。吸毒犯陈杰和另一个吸毒犯拽着我的头发拳打脚踢,说我是装的,一会儿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梳头时,才发现头发被拽掉一大把。吸毒犯王姗还用脚使劲踩着我的脚,用手捏着我的奶头往上拽,拽出了血,她还说是奶水出来了。
在劳教所期间,我受到多种刑法的残酷折磨,最后被迫害的肚子浮肿的要爆炸,昏了几次。大队长胡照霞怕我死了,带着医生把我送回淮阳国保大队。
在我被非法关押的一年里,家庭没有了经济来源,孩子们没钱上学,我丈夫只好到亲朋好友家借钱、贷款,借遍了还不够,还借了私人的八百元高利贷。回家后,我身体极度虚弱,病状严重,又没治病钱。我想,只有靠师父了,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坚持炼功,渐渐的有了精神,最后慢慢的恢复了,是师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二零零五年黄历三月初四晚上十点多钟,我被鲁台派出所的五个警察(在我家已等候多时)绑架。派出所警察王世民把我从床上拉到水泥地上,不让我睡觉。天明了,他们把我押在警车里,上午九点多就到了,天快黑时,还是这帮人,开车把我送到看守所大门口,有王世民、刘华春二人架着我的胳膊,得意洋洋的说:“非把你关进看守所。”第二天,国保大队李昌锋对我非法审问。他说:“你在本字上签个名、按个指印。这本子上写的都是在你家搜的东西,这就是证据。”我说: “本子上写的那些东西,都是江魔头教你们这帮小丑瞎编的,你们一贯是想咋栽赃咋栽赃,想陷害谁就陷害谁。国保大队办公室里大法书多着呢,随便拿几本,往谁家一扔,这就是证据。”李昌锋无言以对。无理把我关进了监狱。
后来,鲁台派出所警察到我家,请我丈夫去领我。我丈夫说:“我老婆没做过坏事,你们想抓就抓,想放就放。我不去。”警察们劝了好一会,我丈夫才同意去接我。到了公安局,检察院不知哪位检察官跟我丈夫要一百五十元什么费。我丈夫说“没钱,人我不要了”。说着就走。有个人赶快拦住他说:“交一块钱,就放人。”把我无条件释放了。
最近这几年,特别是二零零七年七月以后,我家就没有过上平安日子。每到邪党所谓的“敏感日”,冯塘派出所都是倾巢出洞,有姓陆的所长带头,开着警车,也不分白天夜晚,无故窜到我家骚扰。
十九、淮阳县不法人员残酷折磨雷中长。雷中长,男,五十多岁,新站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依法赴京上访,被国保大队警察李昌锋、任伟押回到淮阳看守所关押。任、李二恶徒对他非法搜身,搜走现金七百元,装入私囊;对他一连几天非法刑讯逼供,百般折磨,强逼蹲在地上,打耳光,用皮鞋踢脸,脸部被打的青紫肿胀。在看守所里,看守所副所长程思贵用尽了毒招狠狠折磨他,九死一生。被关押一个月,又被非法敲诈现金三千元,才回家。
在淮阳看守所,雷中长受到残酷折磨。看守所副所长程思贵为达到让他放弃信仰的目的,把他从监号里提出来,唆使两个犯人在他头上套一条木凳,把六、七个制作眼花炮筒的机子(一个足有三十多斤重)一个一个都挂在凳子腿上,让雷中长站直不许动。程思贵在一旁得意忘形,逼问他:“还炼不炼?”雷中长态度明确,不配合邪恶,程思贵就用此毒招狠狠折磨他,二百来斤的重物压了他一个小时,其痛苦的程度简直难以想象。后来看天色已晚,程方才罢休。
二零零一年七月,因受到恶人构陷,新站镇派出所警察深更半夜闯入雷中长家中,强行把他抬上警车,投进淮阳看守所。在这个臭名昭著的人间地狱里,雷中长再次遭到非人的迫害。
狱警王培栋用“趟镣”、指使犯人将他举过头顶往下摔、日夜连轴转奴工劳动、利用犯人对雷中长随意打骂,百般折磨,几天几夜不让合眼,稍一打盹,犯人们就用炮针子敲打头部、腿骨、手指盖、脚趾盖等敏感部位,手指盖、脚趾盖被敲掉好几个,钻心的疼痛。有时候犯人用凳子砸他的臀部、腰部,砸的他浑身青紫,站、卧都十分困难。雷不配合邪恶,王培栋给他砸上脚镣,在院里一圈一圈的“趟镣”,唆使几个犯人拽住他狠命的往前拉,又把人放倒在地上,往前拖着猛拉,雷中长衣服被磨破,皮肤被磨烂,腿被沉重的铁镣磨的露着白骨,血肉模糊,疼痛难忍。一步步爬着回到号里,鲜血也一路流到号里。同号的犯人们见此惨状,有的吓的扭过脸不敢看,有的默默流泪。这一次,雷中长被非法关押长达九个月,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淮阳县“六一零”、国保大队警察良知丧尽。不仅不放他回家养伤,反而非法劳教他两年,于二零零二年四月把他送往河南省第三(许昌)劳教所。
雷中长在期满回家后的一年多的(二零零五年)一天凌晨,“六一零”指使国保大队和新站镇不法人员又一次非法闯入他家。恶人们把门撬开,把屋里翻腾一遍,搜走大法书籍和一些资料。雷中长向他们讲道理,慈悲劝善,恶人们根本不听,强行把他抬上警车,拉到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大门口,雷中长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王兴启随即凶狠的给其戴上马夹(一种残酷刑具)。
在看守所里,雷中长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所长郑现军指使几个犯人对雷中长实施野蛮灌食: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双腿紧紧捆绑住,固定牢稳后,几个犯人捧着头,用铁棍对着嘴使劲的撬。由于雷中长拒不配合,郑现军想出毒招,指使几个犯人朝他的脖子、腋窝、大腿根等敏感处同时用手抓痒痒,雷中长受不了这种无法形容的难受和刺激,被迫恢复饮食。野蛮灌食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其间郑现军还使用了一个十分阴毒的手段,把灌的食物中掺上浓盐水,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真让他痛不欲生,被灌的食物全部从胃里喷出来,倒了一地,全身冷、烧不止。还有一次;雷中长抵制迫害,拒绝灌食,高呼“法轮大法好”!“迫害好人有罪”!狱头郑现军恶狠狠的打了他几个耳光。
在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后,雷中长又被非法劳教二年,于二零零五年六月被送到河南第三劳教所。雷中长又遭受两年残酷迫害后,才走出魔掌
二十、淮阳法轮功学员简俊生老人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简俊生,男,六十岁,淮阳豆门乡红山行政村简庄村人。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六点,淮阳国保大队伙同乡派出所一帮警察闯入简俊生家里非法将他抓捕,投进县看守所关押迫害。在狱中,简俊生长期以绝食方式抵制恶党的迫害,身体极度虚弱,瘦的只剩下一架骨头,完全脱像,看着吓人,生命奄奄一息。警察怕承担责任,才通知家人“保释”。简俊生于零六年十月二十三日出狱,至今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
二十一、一天之内二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夜里,县国保大队李昌峰等伙同乡、镇派出所警察,在一天之内绑架了26名法轮功学员,并将其中王好梅、李爱勤、鲁桂英、李翠英四名法轮功学员判了劳教。其余者被非法罚款,
二十二、敲诈法轮功学员李超。李超,男,四十五岁。由于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而被邪恶非法关押三次。其中,第三次,李超在自己家中被警察无故劫持关押,恢复自由时,被恶人非法敲诈现金八千元,其中,被警察李昌锋敲诈四千元,郑艳芳三千元,常怡军一千元。从敲诈金额上可看出李昌峰是多么的有手段!
二十三、绑架王好梅、郭清龙等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绑架了法轮功学员王好梅、郭清龙。八月一日前,县“六一零”、国保大队伙同朱集派出所李延等一帮警察,又非法抓捕郑瑞增夫妻、曹参举夫妻、陈帮法等八名法轮功学员,实施非法关押和方法敲诈钱财迫害。
二十四、女法轮功学员郭秀梅被暴徒谋杀
法轮功学员郭秀梅,女,四十五岁,县卫生防疫站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二日晚上九点以后,外出发真相资料时被暴徒谋杀。路人惊愕的发现郭秀梅跪在一居民家门口地上,面部肿起,紫黑淤血,左眼凹陷,脖子、胸部有大块紫黑色淤血。群众报案时尚有微微气息,公安到场拍了录像后甩袖而去,既不救死扶伤,又不追查凶手。事后公安恶人还放出消息,说郭秀梅“突发心脏病、脑溢血而死”。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以上只是李昌峰等恶警部份犯罪事实记录,还有大量的尚未揭示出来。
李昌峰:13938049957 13939465160
李昌峰父李德明:原劳动局股长0394-2686066
李昌峰妻:做生意,跑广州的长途车。手机139394758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