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江魔头公开诽谤大法后,当时被非法隔离在学校私设的所谓学习班的几位同修决定去北京。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从学习班顺利的逃了出来,辗转来到了北京。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又一次到了北京,因为住处被抄,我们被绑架,被非法关在丰台看守所九天,我亲身经历了烟头烫手、毒打,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警察魔性大发的叫嚣着:“你要不说,今天就打死你,上面说了打死也算自杀!”他们被邪恶控制着行恶。我也感受到他们中的有些人被控制着做了坏事后他们内心的痛苦。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我前后有两次写过不修炼的所谓“保证”及“悔过书”之类的材料。事实上,当时我所受到的外部压力并不大,也没有受到酷刑,内心里对修炼对大法对师父依然很坚定,但在如何做的问题上却走了弯路。后来知道错了,但一直没有严肃面对和深挖走错路的根由,我把这段引以为耻的经历深深埋在心里,严重到不能被同修提起,只要提起我就很伤心;同时心里觉得同修只是在抓住这件事嘲讽我、羞辱我,怨恨同修不能原谅别人的错,一味看不起人,让我丢了名。这样造成与同修甲之间的间隔很大。终于有一天,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到这个问题上了,我无法再回避。同修甲也帮助我一起挖走弯路的根。他指出是我求安逸,尤其是睡觉的心和求名的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我有很强的求安逸心,尤其是贪睡。在劳教所里每天五点起床,晚上一点才能睡,每天都是很多的手工针线活,一年下来,觉得很苦,心里很想好好的睡一觉。
对名追求的心是我一开始修炼时就知道的。看《转法轮》,每次读到“有的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名,甚至于他看病的时候想什么呢?这个病叫我得了吧,让他的病好。那不是出于慈悲心,他那个名利心根本就没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来。他怕自己丢名,恨不得让自己得这个病,他都怕丢这个名,求名的心多强啊!”我都清楚的知道在直指自己这颗求名的心,我求名的心都强到这个程度。在劳教所里,无论是坚修大法还是“被转化”,我的内心里都隐藏着一颗对名追求的心。在抵制邪恶转化,我表示古人尚能做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坚修大法心不动时,我内心里隐约的想“看我有多么高尚”。正因为如此,当周围环境营造一种气氛“转化了是到达更高层次”时,我求名的心和为私为我的心就被邪恶利用,自我欺骗。所以在求名心的控制下,我干了惑众乱法的事,犯了大罪。
明知自己求名的心很强,应该去,但还是有意无意的维护着名的心,自己做错别人说对的不能讲,自己做对别人说错了那更是不依不饶,造成的矛盾与间隔严重的影响了自己的修炼、证实大法和救度众生。教训实在是太大了。名背后是一个私、一个证实自我的心,而不是证实大法救人的心。我做的很多事表面上看好象很光鲜,背后都隐藏着一个证实自我、求名的心。
我重新学习师父的经文《圆容》、《无漏》和《修者忌》,其实自己根本就没有放下对名的执著,“不过修炼者或常人连根本的舍都做不到,也谈及此理,那是为执著心不放而找借口乱法而已。”(《精進要旨》〈无漏〉)“执著于名,乃有为邪法,如名于世间则必口善心魔,惑众乱法。”(《精進要旨》〈修者忌〉)
再仔细深挖,除了求安逸的心和求名的心、证实自我的心之外,我发现背后还有变异的观念和旧势力的因素在纵容。这种变异的观念很象师父说的:“你不能够直接用手救我,你得用一只我喜欢的船来救我。”(《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看师父后期的讲法,都深深意识到由于自己不重视学法,而不能区分旧势力的安排,做不到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
师父再三嘱咐我们“多学法、多学法”,一定要听师父的话才能走师父安排的路,彻底否定旧势力。由于我后期一直没有好好学法,不重视修自己,尤其放纵了自己求名的心和证实自我的心,从而做错了很多事,浪费了很多时间,造成的间隔严重的影响了讲真相和救世人,损失是难以挽回的。走出求名的死关,我相信一定能正念消除同修间的间隔,我们家的小花能开的更好,救更多的人,不让师父再为我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