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审问我的恶警是一个科长,还有一个姓芦的科长,记录员叫杨涛。他所提的问题,我一概不管,或回答:“不知道”、“不认识”。恶警上来给我两耳光,打在脸上,恶警说什么配合他们把问题搞清楚,资料从何而来,我不答,恶警伸手抓住我的头发向上提。接着又揪衣服,用脚踢我的腿,一直我很冷静。恶警见我不回答他,拿出纸和笔叫我写出事情的经过。我在纸上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次恶警用手狠捏我的右胳膊,只感到骨头剧痛,持续了三个多月才恢复了正常。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六日我被劫持到晋中女子监狱遭受药物迫害。举例说明:
二零零八年十月的一天,杀人犯李丽荣是积委会(监区里的积极分子组织)的一员,我和她同一房间。在车间吃早饭李给了我一个鸡蛋,上午是一缸汤面条,到了下午两点钟以后,我的背后抽得十分难受,时间有一个多小时,才好转。(后来想可能是有毒药)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八日晚,李给我药吃,说是降压药,表示关心我,有一粒药从嘴中掉到地上,李说药掉了,我捡起吃了,半夜胃中难受,时间有三天,有人说你喝茶吗?喝了茶水以后胃里不难受了。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晚上从车间回来,刚到门口,就有一股冷气扑来,在李丽荣的指挥下,女犯问喻、赵丽娜、廖小毅、许金翠把她们所谓的“药”洒在我的被子、褥子上、吃的食物上、衣服上、用品上、毛巾牙刷、裤衩上、鞋、袜子上、卫生纸上,副指导员王彩平,队长王季玲,这天晚上叫我脱棉衣睡觉。我坐在床上还可以,睡下,浑身象触电一样,我只好到活动室中去坐,王、赵二犯不让把门锁上,不让进去。我坐在洗手间,另一端是厕所,我把两边的窗户关上,她们不让。这一夜可以说是坐了一夜。二十二日晚上盖的是棉花套,没有被罩,右脸的眼眼睛下出现一条青印,左脸的下边一条青印。
二零零八年的除夕上午洗澡,一名女犯陈运英说把“洗发水”倒在我头上,因为我已经不洗头了,她们围了一群。结果,我的头皮肿了起来,有一寸多长,两厘米宽。
二零零九年正月初二,李丽荣用鞋刷将我右手的无名指打伤,四、五个月才好。用鞋打我的头,用衣架打我的胳膊、脚。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由于李丽荣的告状,王彩平从我的口袋中搜出我默写下来的师父的诗。三月七号,王小玉叫我到车间的前面,罚站。每天不知吃了什么,瞌睡的不行。三天两头有参观者,第一次,他们让我到下边暂避一时。过后又叫我坐在前面,面对大家。第二次又有参观者叫我动,我不动,她们叫我到办公室停了七个月。李静、左枚、时风云、梁素珍、王晓玉、许昌杰以拖地为由,把药洒在地上、布上,我的凳子的垫子上。三月十三日,左枚经把半斤“药水”倒在座垫中和衣服棉花上,坐了一天,晚上回到宿舍,感觉不对,下边长出有鸡蛋似的一个肿块,又不能跟别人说。
二零零九年的八月十五,在宿舍中休息,李丽荣、潘小燕、曹九环、赵鸿、赵霞、乔美艳、左书琴、刘丽、张俊英把“药”放在饭中,我的腿上、腰上出了许多斑疹。二零零九年九月份,有二次打针打在身体的右侧,右侧疼痛半个月。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张恒宇叫我帮她往钉子上套塑料圈,车间没水,我拿了水瓶放在车间。在我不在的时候,她们把“药”倒在水中,喝了水以后,肚子胀的很大。身体本来就浮肿,腿也肿,眼皮、手都肿,冬天套棉衣的单衣现在穿上都紧绷绷的,象怀了孩子似的。
三月二十一日晚上下工回来,十点多钟,洗完头脚,洗了裤衩、袜子。李丽容、胡雯、乔美艳,在我上厕所之时,仅仅几分钟,又把药倒在这些东西上,我把毛巾、裤衩、袜子放在衣架上就睡觉,不留心手碰了左眼,左眼马上疼痛起来,只好起来用凉水冲洗,还是疼,一直到一点自己才迷糊的睡着。左眼受伤,看东西不清楚了。将近十个多月的时间,左眼才恢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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