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刚被劫持进去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被关入集训监区。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中共于九九年的七月二十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这一天也成为了中共当局的所谓“敏感日”)那天,我们被非法关押集训监区的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决定不配合中共监狱的迫害,我们不应点名、不报数、不背报告词、不背“五十八条”,被狱警拉到走廊,再一个一个的拉进办公室里,猛打一顿。当我被叫进办公室时,副大队长王亚利上来就猛扇我一顿耳光,我被打的眼冒金星,然后她们强迫我蹲着,一牛姓女恶警穿的高跟鞋猛踹我的胸部,当时将我踹的大便失禁。
后来我被转关到八监区(现在的二监区,黑龙江女监恶警为了逃脱罪行经常改变监区名称)。我们坚持法轮功无罪,我们不是犯人,拒绝出工。当时的大队长郑洁、副大队长张春华调来防暴大队男警、四大科室部份警察,强迫我们出工,并扬言“三天捋直”,每天防暴大队男恶警手拿电棍押着我们十四名不出工的法轮功学员,从早上七点半开始,进行一整天的所谓“拉练”折磨:在烈日下一动不动的曝晒,在大雨之中练正步走,动不动遭到恶警拳打脚踢。
一次,防暴大队男恶警把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拉出来问问题,我们不回答,恶警就猛扇我们的耳光。当时我发正念:把疼痛返到他身上去,顿时他捂着手跺着脚喊“疼”,他暴跳如雷地告诉旁边的男警察取“小白龙”(白色硬质塑料管)来,用它抽打我们的脸,我们的脸被打得一块一块紫黑色。
恶警用于殴打法轮功学员的工具:“小白龙”(直径为一寸的白色塑料管,约20厘米) |
每天,一大帮狱警把我们拉到三面围墙、被人称作“屠宰场”的地方,对我们进行吊铐、“开飞机”等酷刑折磨;晚上六点,逼我们坐板凳到半夜十二点,期间必须保持坐直,不许闭眼睛,狱警挑选最恶的犯人坐在前面,稍一犯困,恶犯用二米长的棍子就捅过来。恶狱警还不让我们十四名法轮功学员吃饱,十四人只给七份饭,并剥夺我们和家人见面、打电话的权利 。
酷刑演示:“开飞机” 腿与身体呈直角,双手高举,使被迫害者苦不堪言, | 酷刑演示:吊铐 |
这期间,被非法关押在集训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反迫害。恶警郑洁、张春华就命犯人商晓梅灌食,命刑事犯在里面放了很多很多的盐,有的法轮功学员的胃被插坏了,不能吃东西,口吐的都是绿水;有的顺鼻子淌出的血弄的棉袄上都是,还经常被绑在暖气上;黑天、白天的折磨导致有的法轮功学员出现了昏迷,恶警张春华就指使犯人商晓梅量血压,让杀人犯张桂红、刑事犯王树春强行灌药,牡丹江的一位法轮功学员拒绝被强行灌药不从,被刑事犯踢在喉咙上,昏倒在地抽搐,差点被害死。
酷刑演示:折磨性灌食(绘画) |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寒冷的北方冬天,我们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不承认自己是犯人,不穿囚服、不佩戴名签,狱警将我们五花大绑,用一根绳子连成一串,逼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白天狱警还开着窗户冻我们,坐到后半夜 ,直接就倒下睡觉,睁开眼睛就是天亮,我们就这样被绑着坐在地上整整十三天十三夜。松绑之后,每个人的脚都很疼,半夜都会疼醒。别的监区也发生了法轮功学员被扒去棉衣在雪地里冻着,好多同修都被冻伤。
车间出工的法轮功学员也开始反迫害,拒绝出工,恶警就命刑事犯每天把法轮功学员拖、拉、拽到车间,在凸凹不平的地上,很多人的臀部都被拖烂,法轮功学员被拖到车间,也拒绝干活,搞的狱警、刑事犯们精疲力竭,就这样法轮功学员坚持了四个多月,狱方终于放弃逼法轮功学员出工。
我们一次次的绝食反迫害,遭上大背铐、关小号折磨,其中有被迫害死的法轮功学员杜景兰,还有明慧网上刚刚登出的被迫害致死的同修张艳芳,张艳芳曾十四次被关进小号,受尽折磨。
酷刑演示:大背铐,上了这种酷刑的人,疼痛难忍、撕心裂肺,时间稍长,手臂就可能残废。 |
二零零六年六月,当时的狱长刘志强,为了升级所谓“文明监狱”做准备,要求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必须达到百分之六十,拼命“转化”法轮功学员。狱方新建成一个全封闭式的“转化”基地──十一监区,又先后成立九监区、十三监区、所谓巩固监区,都是“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所谓转化就是使用酷刑手段或谎言欺骗、洗脑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那天,恶警突然行动,回来好几百个刑事犯,把各个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都一对一的监控起来,然后分批绑架到“转化”基地。刑事犯如果在监狱出工,每月才能挣到四、五分,而“转化”成一个法轮功学员就奖励四十分,所以她们拼命的不择手段的干着坏事。
“转化”基地十一监区在楼上三楼,进去后阴森森的,十多个房间,没有窗户,门关的紧紧的,房间是隔音的,人在屋里怎么喊,外面也听不见。每屋关一个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许见面,上厕所都得错开时间。法轮功学员被带进房间后,六个刑事犯的上下床把法轮功学员的单人床夹在中间。三个犯人一组,分成什么第一梯队、第二梯队。第一队由“犹大”和经济犯组成,第二梯队是由杀人犯组成,准备施行软硬兼施的方法进行迫害。
这之前,我听说前两批人都被百分之百的“转化”,我一点都不敢松劲,自始至终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就正视着她们的眼睛,她们给我念东西,我一个字都不听。她们逼我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我就看电视画面的一个角,象是在看,其实是不停的背法,那真是一天天的熬啊,度日如年。可是我就抱定一念──决不“转化”。
十天后问,恶徒问我怎么样,我还是一句话不说,她们急了,把写好的“四书”拿出来逼我签字,我不签。第二梯队就上来了,完全变了另一种面孔,暴跳如雷的骂,不管怎么骂,我就是一言不发,紧接着她们开始折磨我了,不让我睡觉,给我念邪恶的东西,对我动手动脚,她们轮班折磨,我已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后去厕所时,看见走廊里值班的人换岗,我才知道是午夜一点半。我要求和大队长谈话。她们以为有门,就去汇报了。第二天大队长找我谈话,我就把她们的恶行说了,要求见监狱长,并说:她们没有人性,不配和我谈话。之后狱方给我换了另一个房间,换了一组人“转化”我。到了那个组后,我出现了昏迷、血压升高到极限、口吐鲜血不止、心脏病等症状,恶徒们不得不松手,送我进医院隔离。
后来,狱方将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转到各个监区严管迫害。(“转化”的就关到六监区──巩固监区奴役。)我被转关到十一监区,一刑事犯悄悄的告诉我:“转化”队头目犯人崔香那个房间里有个小黑屋,人只要被弄进小黑屋后就被“转化”,也不知道里面咋回事,谁也不让进去。有一天半夜“转化”一个,包夹犯人们又发糖又敲盆的庆祝,狂妄的扬言:“不退货”。
二零零七年十月,监狱发生刑事犯杀人案件,晋升“文明监狱”无望了,狱长也被撤掉了。此后被劫持进来的法轮功学员,不再被关集训队,直接关到“转化”监区,换成另外一种迫害形式。迫害至今仍在继续。
法轮功学员里玉书,六十岁,优秀教师,于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原来做护士的杀人犯商晓梅连续灌食长达五年,至今仍在黑龙江省女监医院遭灌食迫害。里玉书被迫害的骨瘦如柴。
法轮功学员华晓娟,四十岁,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后,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包夹不让上厕所,造成她尿失禁,不能直腰走路。
参与迫害的恶警:
郑洁、张春华、肖林、王亚利、陶丹丹、陈仙英、赵英玲(原监狱医院院长)
参与迫害的刑事犯:
商晓梅、崔香、杨平等,其中杀人犯商晓梅给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长达五年,罪行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