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北京团河劳教所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刚开始的时候,对法轮功学员的关押时间基本上就是一年起步,而后是一年半。到二零零二年,针对首次被迫害人员关押期是两年,第二次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关押期为两年半。二零零八年出现了非法劳教三年的案例,而它对法轮功学员的延期迫害通常是三、四个月,半年甚至十个月,最长达一年。对于非常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往往采取前脚出门,后脚就伙同当地“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再来一次迫害,对法轮功学员高昌泽的迫害就是如此。高昌泽第一次被迫害未“转化”,时间到了后被假装放回家四个月,就又填了一张劳教票抓回来了。团河劳教所的劳教期比全国其它地区的教期普遍要长一年至一年半。
系统化的迫害
团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系统化的。它在多年的迫害中积累了所谓专业化、系统化的摧毁人性的理论与实践经验。所内设有管理科、教育科、劳动科等。管理科负责被迫害人员的进出所手续和日常管理,直接掌握着被迫害者的生杀大权,教育科负责所谓的文化课教务,实质则是文化洗脑和利用文化迫害,对外则构成美化包装迫害的幌子,劳动科负责非法榨取被迫害者的血汗。
团河劳教所平面图 |
世界在团河劳教所里是颠倒和阴邪的,然而这里的警察长期视迫害为工作的行为,使他们自己不仅仅把迫害当成工作,他们更倾向于把这一切当成他们自己及迫害对象必然的生存状态。一个被迫害者要想按时回家,就必须接受这种邪恶的管理、文化和被奴役等方面的迫害要求,才能挣满所谓的达标分数,才能进行所谓红黄牌的晋级,才能所谓的一步一步改善境遇,才能不被延期。他们把这系统化的折磨人的手段叫做规范养成、分类管理。
举几个例子,就知道什么叫规范养成了:迫害对象走路必须永远要象老鼠一样阴暗,靠右墙根,要永远走直角,如果屋门是斜对你的,你不能径直进门,你必须走个九十度直角才能进去,他们把这种类似精神病患者的举止动作叫做行为规范,并以法规形式写进规章;进门或遇到门槛状永远要喊“报告”,声音越歇斯底里越好,他们把这称之为精神面貌好;无论在任何时候遇到恶警都要喊他好,否则将会被关在水房和厕所里喊三位数以上的“队长好”;几乎一切行动要得“报告”,包括举手投足、挠个痒痒、上厕所,上厕所必须集体行动,如果没有便意也得去,如果有一个人时间长一点,其他人都不能走;三餐饭前都要集体亮相,走队列,喊口号,背诵所谓司法部的二十三条令,快速背完需要十分钟;吃的永远都是水熬的菜,食堂的墙上挂满了专业统计人员做的柱状统计图,大电子显示屏上来回翻动每天的水熬菜谱,他们把这叫科学用食,营养配餐;恶党在它的劳教所里也不忘着往自己脸上贴金,那个大电子显示屏的价格可能要远远超过全所一年的伙食费了。
还有所谓站军姿、坐小椅子等体罚形式。无论年龄和体态大小一律坐小塑料儿童椅,每个二十元,不买不行,要按统一姿势坐,每次拿小椅子坐的时候都要大声集体吆喝,伴随七、八个动作分解,然后才能坐下,还不能靠椅背,这种被他们运用的很顺手的智障性把戏,却是他们刻意创造出来用以消解和摧毁人们正常人性的系统手段中的一个环节,以最终达到他们随意、象奴役牲口一样奴役迫害对象的目的。
团河劳教所的体罚:坐小凳 |
所谓队列训练,与所谓“文化课”、“劳动课”构成了劳教所主体迫害形式,吃的比猪差,起的比鸡早。但队列不分老小却要象天安门血旗班一样的要求。穿着片鞋要走正步,喝着水熬菜要站军姿,如果你能过了这一关,不要庆幸,后面还有文化课程和劳动课程等着你。无论你是否识字,都要考文化科,过不了关,你就要把牢底坐穿。劳动课程就是无偿的榨取你所能够付出的血汗。你还得从内心感谢它,因为毕竟劳动时候可以偷偷的说个话,体态坐姿得适合于劳动,而不是适合于体罚。没有亲身经历恶党劳教迫害的人,是不会知道他们迫害的系统化和这个系统的阴暗与罪恶的。
无孔不入的邪恶洗脑
团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达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除了同普通犯人一样需要背诵学习管理规范和规章制度外。法轮功学员几乎每天都要被强迫洗脑,被迫看污蔑大法的材料、录像片,每次都被逼写所谓的感想,尽管他们知道绝大部份人是被迫“转化”的,为了维持所谓的“转化”率,他们表面上谁都不捅破这一点;每周还有班会,班会上来回发言表态的和警察每天强调一样,都是要求迫害对象对所谓被迫害身份意识的规范养成,用此手段把此意识打到迫害对象的骨子里去。
团河劳教所经常会组织法轮功学员突然袭击来一次所谓不记名调查问卷,实际上,每个人的座位位置他们事先安排好了,通过这种手段来打击人。在每个屋里,安插两名普教,目的就是监控和包夹法轮功学员,谁有一点异见,就会被打击。团河劳教所有些近些年招募的心理学大学毕业生,进所后从事所谓心理学教育,这些人本身确实也是恶党的受害者,他们被欺骗着试图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否定佛法,用所谓的心理科学包装邪恶的转化迫害,从理论上打击真、善、忍,并冠之以心理纠偏的好听名词,使得洗脑越来越精致化。在整个劳教期间,伴随着的就是对普世真理的诽谤与践踏和强迫你对这种犯罪行为的彻底认同,如果你有一丁点儿的异见,你就是他们仇恨和不遗余力倾巢打击的对象。
一个人被“转化”,首先要写所谓的“四书”、“五书”,然后要写揭批材料,光抄书不行,还得结合自己谈,然后还要在公开场合宣读揭批书,他们把这种邪恶行径叫“现身说法”,整个过程有摄像。然后才把你从隔离的状态中编入常态的分班,接下来是劳教所的所谓所考,通过之后,要接受劳教局的所谓局考。通常在北京男女劳教所中负责法轮功学员局考的是原团河一大队一位女大队长严晓洁,此人紧跟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局考通过之后就从红牌封闭式管理进入到半开放式管理,然后就进入常规化的洗脑、劳动、出操阶段,每个月可以购买一些食品了。在封闭式状态不可以购买食品。在二零零八年的时候,三大队非法关押了一个飞行员法轮功学员,恶党为了利诱他,同时标榜所谓的关怀,往上头打报告后,在该法轮功学员处于封闭式状态下“特别”允许他购买一箱方便面,说是照顾他的特殊行业,需要保持身体健康。这好比是在后面一脚把人踢进粪坑后,又跑到人前面,端出尿壶递他,假惺惺的说担心他渴死了。
血腥与隐蔽
近些年,团河劳教所对于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或“转化”后又否定迫害的炼功人,进行隐蔽性迫害。法轮功学员高昌泽曾被关押在三大队,他坚持不“转化”,长期被警察指示包夹殷国君、王国亮迫害,坐小板凳、不让大小便、关禁闭、侮辱谩骂毒打,克扣粮食,这些都是在一个独立的通道最里头的一个小黑屋子里完成的,小黑屋与劳教所其它牢房隔绝,形成狱中狱。
北京团河劳教所酷刑(真人演示图):开飞机 -上身被强行压弯顶于墙面,两腿直立,脚趾尖几乎接触墙根 |
北京市团河劳教所酷刑(真人演示图):梯子捆绑 --- 两腿被固定在梯子上,口被封条封住,手被捆住,头被强行压向腿并被胶带固定住 |
法轮功学员王琰琳,在一大队被长期迫害,曾十八天不让睡觉,十五天不让大小便,经常被四五个包夹暴打;法轮功学员温继宗、徐承早在三大队被警察指使包夹李伟、李柏林撞墙迫害,警察反过来说他们自伤自残,温继宗被迫害得身体极度虚弱;画家范一鸣,原警察张雷、法轮功学员李雪军在四大队被迫害。
如今,团河劳教所也不复存在,尽管那些迫害人的警察们是多么的不情愿,但却不能阻止它的解体。天灭中共的天象越来越明显了,那些总是强调被迫害者身份意识的警察,是否该想想自己的未来将在哪里,地狱还是监狱?
劳教所部份警察:李常鹤(音)、刘新成、尹宏松、刘冰、郭献军、国建双、王维军、宋银春、高新虎、窦皓川、郑罡、张海洋、宋惠民、张梦凯、赵辉、旭晨、李伟、高建国、王志明、隗世济、黄毅、张晔、薛红毅、曹志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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