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海阳市郭城镇于洪娥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于洪娥女士是山东省海阳市郭城镇人,只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多次被恶人绑架、关押,被吊铐了十八天,遭受非人的侮辱和折磨,最后不得不背井离乡。为逼迫于女士放弃信仰,恶人曾挑拨其丈夫打她、给她施压。

以下为于洪娥自述她遭迫害的部份经历:

我叫于洪娥,山东省海阳市郭城镇山角村人。修炼法轮功以前,我曾患有好几种疾病。其中,折磨我最严重的是肾囊肿引起的腰疼,不能干活,吃药也不好使。我丈夫长年在外打工,家里的活全压在我一人身上,尤其到了春天,地里的农活怎么办?就在我很苦恼的时候,跟我关系不错的一位嫂子说,某某家炼法轮功挺好的,你试试吧。一九九六年二月,我走上了修炼法轮功之路。每天,我坚持学法炼功,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不断纯净自己。不知不觉我的病好了,从那时起,我再也没吃一粒药,也体验到了没有病的感觉。我真的非常激动,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激之情。

(一)依法上访 反遭迫害

就在我沉浸在修炼大法的美好时光的时候,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好的功法,中共却不让百姓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疯狂打压法轮功,所有媒体铺天盖地地诽谤、污蔑师父和大法,我心里难过极了。法轮功好不好,修炼人亲身实践过,最有发言权。我和几位功友一商量,决定到市政府依法上访,向领导们反映一下大法的真实情况,还师父和大法一个清白。结果,我们没得到答复,还招来了中共的无理迫害。村干部到我们家逼迫上交大法书。每天晚上,两个村干部监控一名法轮功学员,不让出门。我们外出走亲戚,得提前向他们请示,我们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看着大法无故的遭污蔑,我不知默默地掉过多少次眼泪。

我知道,大法强调重德、心性修炼,是最正的功法,决不是造谣媒体宣传的那样;法轮功学员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违反国家法律,没有错!最可悲的是,很多老百姓不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听信了中共媒体的谎言,开始敌视法轮功。有一次,我们给世人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我们被绑架到郭城派出所,警察把我们铐起来,辱骂我们,骂得很难听,直到深夜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们几位修炼法轮功的朋友去了北京,准备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法轮功实情,在大街上被警察拖上车,强制押回海阳。二零零一年元旦,我们再一次去了北京,并走上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和平请愿,被绑架到驻京办。当时,郭城镇邪党人员巧辉(音)勒索了我二百元钱;其他警察把另外几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卫生间,强制脱衣服翻钱包。有的炼功人抵制这种无理的非法搜身行为,他们就用鞋底打耳光。几天后,我们被押回海阳。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恶人勒索了五千元钱后,才放回家。我和一位老年同修拒绝这种敲诈行为,被劫持到海阳市拘留所。拘留所只给我们一点点吃的,饿不死人为止。一个月后,我俩又被押到镇政府铐了九天九夜。其间,恶党人员给我们很少吃的东西,却还要强迫我俩给政府大院打扫卫生、扫雪、用车推雪等,故意折磨我们。

(二)强制转化 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元宵节那天下午,海阳“六一零”(海阳市中共当局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又开始疯狂地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郭城镇政府人员把当地所有的法轮功修炼人都绑架到镇政府,强迫收看污蔑大法的录像。他们还把我娘家婆家的亲人都哄骗过来,给我施压。最卑鄙的是,他们故意纵容我丈夫多喝酒,把我铐着,唆使我丈夫把我暴打一顿,他们不承担责任。

我拒绝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当局把我劫持到拘留所非法拘禁一个月,并勒索家里八百元钱。之后,我又被押到洗脑班继续迫害,强制听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写揭批材料、唱邪党歌曲。恶人把师父法像一张一张地摆在地上,叫法轮功学员踩着走,谁不配合就铐起来迫害。

初伏的第一天,我们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分别吊铐在一个小屋子里。我被吊铐在一个装煤炭的小平盖房里,很小,门窗紧闭,不透气,两个警察把门。到天黑的时候,他们故意把门打开往里放蚊子,放进去之后,再把门关得紧紧的。当时,我来了例假,裤子被染得红红的,他们就以我生病为由,把我摁住打针。恶人还往我们脖子上挂酒瓶子,进行人格侮辱。就这样,我被吊铐了十八天,立秋那天,才被放了下来。当时,领头迫害我们的头目姓周。

酷刑示意图:吊铐
酷刑示意图:吊铐

那一年,我总共被非法关押了九个多月。十月的一天,“六一零”以所谓的扰乱社会的罪名,把我们六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三)流离失所 家人被牵连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从劳教所回到家,并很快地就回到大法修炼之中。一次,我给同修送师父经文,被“六一零”知道。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底,我被迫流离失所。

有一次,我悄悄回到家,郭城镇不法人员侯喜平等人就来我家抢大法书和师父法像。我就跟他争夺起来。我抱着大法书和师父法像,从平房上到房顶,他们几个也跟着上房。好心的邻居把他们呵斥下来,我趁机从平房跳下来走脱。我没被他们抓住,他们气急败坏。此后,每当我丈夫打工回家或儿子放假回家,他们都会来砸门骚扰,搞得左邻右舍不得安宁。

还有一次,侯喜平看见我回家,不到半个小时,从镇政府调来两台车,好多人员到村子里来搜捕我,村口山口到处找,碰到人还盘问:看没看见于洪娥?

从九九年“七•二零”至今,我饱受了中共的无理迫害。流离失所以来,我有家不能回。对老人无法尽孝,对孩子无法尽责,丈夫整天愁眉苦脸,兄弟姐妹无时无刻不为我担心。今天,我把自己遭受迫害的经历写出来,是希望海阳的父老乡亲能从中了解真相,明辨善恶是非,不被谎言所蒙蔽。真心希望善良的人们能早日摆脱邪党桎梏,善待大法,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