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险峰,女,48岁,原湖北省麻城棉纺厂设备技术科工艺质量工程师。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在火车站临上车之前被拦截的警察翻包绑架、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在非法关押期间麻城棉纺厂原领导迫于卸除职务的压力,经过八次之多的厂务会研究(因她是重要技术骨干),将她开除了公职。
二零零零年元宵节刚过次日晚上,杨险峰被麻城棉纺厂派人从家里绑架到麻城棉纺厂洗脑班非法关押,因拒不放弃信仰、不写他们所逼要的诬蔑法轮功的所谓认识,被单手上铐、脚尖刚着地吊铐一晚上,她所受肉体迫害还算少的,因为多少还算有点名气,而其他法轮功学员们受的拳打脚踢更多。在那里她被强制关押了两个月。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麻城当地政府又因完成上级成指标,三月二十六将杨险峰从家里强行绑架,于二十八日送进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强制洗脑迫害,遭受流氓打手、转化了的犹大的恐吓、电击、踢打、扫帚打嘴等流氓手段逼转化。她被武警电击了三电棍。
在那里她被强行关押洗脑一个月,没有人告诉她到底违反了哪一条法律,而耍尽的是流氓手段,这就是所谓的法制教育!
陈敏,原沈北新区抗生素厂职工,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她是吃着药长大的,曾患有气管炎、副鼻窦炎并伴有严重的偏头痛,头痛时用头使劲撞墙。由于身体不好婚后生小孩又患有严重贫血,只有正常人的一半,浑身无力。中医号脉都皱着眉头说号了几十年的脉了就没号过这么不好的脉,三十来岁的人居然是六十岁人的脉象。家务活都由丈夫一人承担。修大法后浑身疾病全无,脾气好了,心情也好了,也能干活了,整天乐呵呵的。
九九年七月法轮大法遭中共诽谤迫害,为了说句公道话,陈敏于九九年九月十八日依法进京上访。谁知到了北京,还没到信访办,在居民住宅的路旁站着,来了七八个带红袖章的人,过来就强行翻包,看有大法书,就被强行绑架到小红门派出所后送沈阳驻京办事处被关押一天一夜。第二天,被虎石台镇派出所及单位张某、李某共十多个人强行押回。在回来的车上,四个法轮功学员被铐在一起,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还勒索六百元钱。
押回虎石台镇派出所后,又挨个非法审问;当时非法审问她的警察叫孙俊学。问完后派出所又强加“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将她绑架到沈阳市第五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又勒索一百八十元伙食费。
在沈阳市第五拘留所,法轮功学员的炼功、说话的权利被剥夺,每天从早到晚,强制坐板,二十几人关在一起,睡觉都是一颠一倒的躺在地板上,挤得翻身都费劲;吃喝拉撒睡都在屋里,气味非常难闻、环境恶劣。
十五天后,又被送到大南收容所非法关押,和一丝不挂的精神病和弃婴关在一起,屋里还安有监视器,窗户几乎没有玻璃,墙上地上都是大便,气味熏人,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屋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着,不让看书炼功。有一次看大法书,恶警在监控器上看到后进屋来抢书,结果书没抢去,警察腿还卡出了血。
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上访的权利、言论的自由。为什么把人关在这里?大家抗议,坚决要求回家。当时即遭到沈阳市公安局和武警的威胁和恐吓。陈敏被非法关押一个星期,被强迫交六百元伙食费。
回来后单位抗生素厂总裁姜恩洪以旷工的名誉非法将她开除。还扬言爱上哪告上哪告(据知情人士说姜恩洪违反了“劳动法”)。回家后虎石台镇政法委科长朱文超、片警孙俊学、街道陈香云上门骚扰。
有一次陈敏在下班的路上遇到了片警孙俊学。他说上次到你家按的手印不合格,需要重新按一下。陈敏说上一次按的手印不合格就对了,我当时由于觉得你对法轮功学员还挺善,认为那是你的工作,出于人情配合了你就按了手印,不但自己做错了也害了你对大法犯了罪,再说了我现在正常上班、下班,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一没犯法二没犯罪你凭什么让我按手印?罪犯才按手印呢。所以这一次我说啥也不能按这个手印了,不能再让你助恶为虐。他说那我就上你家去找你。陈敏说你千万别去,去了我家那口子兴许给你骂出来。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骚扰过她。
(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内蒙古赤峰市国保大队绑架法轮功学员王金蓉,并非法抄家。恶警把王金蓉绑架到一个偏远的破仓库,整整四天三宿酷刑逼供,用强电流电击用手铐铐着的王金蓉,造成王金蓉双手手腕皮开肉绽,露出白骨,身体被电焦,半年多的时间才慢慢恢复。王金蓉被非法劳教一年。参与迫害王金蓉的有恶警布仁、刘大伟、国保大队队长等十几个人。
一.恶警分两帮 轮番电击、吊铐迫害王金蓉
恶警布仁和刘大伟是一帮。他们用绳子把王金蓉捆在椅子上,逼问王金蓉经文是谁给的?王金蓉不说。他们就疯狂电击王金蓉,期间,捆绑王金蓉的手指粗的绳子被电断两次,甚至电坏了一根电棍。
王金蓉喊“法轮大法好”,布仁就把一只肮脏的破手套塞到王金蓉嘴里,并让刘大伟又回到国保大队,拿了一根更高电压的电棍。在王金蓉面前,他们用这根电棍打出的火花,把一张纸烧着了,以此吓唬王金蓉,并继续逼王金蓉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王金蓉不配合,他们就更加折磨王金蓉,猛打王金蓉耳光,并用电棍长时间电击王金蓉。
这时,国保大队的队长领了另一帮恶警来,看到布仁那么卖力,当时就给布仁立了三等功。布仁回去领赏,又换了这一帮恶警继续迫害王金蓉。
他们把王金蓉吊到一个门框上,后来过来一个恶警说,那样吊不行,脚尖能挨地,于是他们又把王金蓉双手反铐,吊到一个铁门门栓上,一直悬空吊了大半天,王金蓉的手和双臂都肿胀,并失去了知觉。
二.王金蓉的头顶头骨被电击塌陷
第三天,一个姓张的恶警来了,他恶毒地骂大法,并继续逼王金蓉出卖同修。见王金蓉仍然不配合,就又开始电击王金蓉,把电棍按到王金蓉的头顶,长时间不拿开,造成头顶头骨塌陷,当时,脚底及袜子都变成了红色,前胸后背、双臂和大腿都布满了电焦的糊眼。
三.王金蓉被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直到晚上,恶警把王金蓉拉到一个派出所,布仁也去了,在那里他们继续逼供,把王金蓉双手交叉铐在一把铁椅子上,四五个人一起电击王金蓉。由于电量太大,王金蓉不自主地挣扎,手被铐子勒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露出了白骨。
布仁让王金蓉骂大法师父、骂大法,王金蓉不骂,他们就继续用电棍电王金蓉,直到第四天,把奄奄一息的王金蓉送到了东看守所。布仁得意洋洋地跟其他法轮功学员说:王金蓉们这一个组就扒了她三层皮。
四.王金蓉被非法劳教一年
过了几天,一个姓王的恶警非法提审王金蓉,他拿了两张纸,第一张纸的上面写着王金蓉的姓名和被绑架的原因,另一张纸的下面写着问王金蓉还炼不炼?王金蓉说炼,他让王金蓉在上面按上手印,两张纸的中间都是空白的。
恶警拿着这两张纸走了,过了几天,恶警就非法将王金蓉劳教一年。此时王金蓉才明白,恶警为什么拿了两张中间空白的纸找王金蓉按手印,他们是在上面编造假口供,构陷王金蓉入冤狱。
(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平山县大吾乡退休干部刘海庆,只因坚持不放弃法轮功信仰、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而多次遭到了中共的绑架、非法关押、强行洗脑、酷刑折磨、敲诈勒索等一系列的迫害。
刘海庆,男,今年七十一岁,原是河北省平山县大吾乡的一名干部,一九九九年退休。他在一九九七年秋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极大。
一、北京上访被绑架、敲诈
二零零零年三月六日,刘海庆独自骑了一辆自行车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三月十四日到达天安门广场,把自行车支住,从怀里掏出“真善忍好”的条幅迅速展开。不到一分钟,他的眼镜不知怎的被打掉了,然后被两名恶警抱住。恶警把他和自行车塞进警车,拉往天安门派出所。
在派出所,一个中年人逼问姓名、住址,刘海庆坦然地说:“请你喊三声‘法轮大法好’我才告诉你”。恶警用手掌在他胸前推搡了一下,继续逼问。刘海庆不做任何答复。他说:“你不说我也能知道”。恶警就翻他的行李袋,发现编织袋上有“平山县化肥厂”的字样,又从所带信签纸上知道了他的单位,就把他劫持到平山县驻京办,铐在楼道里。
第二天刘海庆被平山县公安局政保股长封庆芳和大吾乡干部董栓牛劫回,非法关押九十八天、勒索了五千五百元钱。
二、遭构陷、被劫持、毒打、勒索
回家后,回舍派出所王小燕和东回舍村闫军军以及大吾乡董栓牛、苏云霞等监视刘海庆,并威胁家人限制他读大法书、炼功。刘海庆于二零零一年四月被迫离家出走。
二零零一年四月四日,刘海庆被冀家沟村邪党书记张海奇、张文贵构陷,被大吾乡政府书记齐立年、副书记卢素芳等带领一帮人将刘海庆劫持到大吾乡政府,并勾结县公安局封庆芳等,把刘海庆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一日,封庆芳把刘海庆从看守所提出来,直接劫持到了平山县“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设在里庄兵营的洗脑班。平山县“六一零”招募了一些社会青年,并许诺转化了法轮功学员给予安排工作。这帮青年在“六一零”的唆使下,在安排工作的诱惑下,成了“六一零”的黑打手,疯狂地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实施所谓的“军训”,对不服从管理的法轮功学员轻是骂、重则打、戴手铐、不让睡觉、灌辣椒水、开水烫、烟头烫、打火机烧、竹竿打、棒子打、吊打、蹲马步、太阳曝晒、双手抱树用手铐铐起来,熬鹰等酷刑。
酷刑演示:毒打 |
“六一零”为达“转化”法轮功学员之目的,在法轮功学员的亲人之间造谣、诽谤,挑动亲人之间的仇恨,并利用恐吓、威胁、利诱、欺骗等手段制造亲人打亲人的荒诞闹剧。刘海庆的妻子、儿子及亲朋就受“六一零”恶徒们的谎言欺骗,对他轮番进行攻击、威逼转化。
有一次,刘海庆揭露中共炮制的诬陷大法的录像,平山县“六一零”副头目侯聪利恼羞成怒,把刘海庆拽到无人处,对着他的胸部恶狠狠地又打又骂,刘海庆对侯聪利人性变态的吼叫不予理睬。侯聪利没了招,悻悻地叫他回监舍去了。
在洗脑班搬到实验中学后,有一天上午,天很热,平山县“六一零”招募的黑打手吕卫华让法轮功学员们在院里列队,挨个对他们拳打脚踢,刘海庆就大声地说:“法轮大法好”。吕卫华狠狠地打了他几拳。
后来,洗脑班又迁到了金属镁厂,地址在石闫公路石贸加油站东侧。由于法轮功学员们抵制所谓的转化,中共暴徒们对法轮功学员们折磨的更残酷了,连大小便的自由都没有了;常常不让吃饱饭,甚至就干脆不让吃,而且还得奴役劳动;发现炼功就是一顿毒打;秋天的夜里很冷,恶徒们就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铐在院里的大树上冻一宿。
三、恶党政法委书记把笤帚打烂
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午后,喝的醉醺醺的县政法委书记史军海到了洗脑班,说自己没有见过法轮功学员们炼功,非得逼着法轮功学员炼功,但谁炼打谁。刘海庆炼法轮桩法,史军海就叫董栓牛打刘海庆,史军海见董栓牛打人不出力,把董训斥一顿,夺过笤帚对刘海庆暴打,直至把笤帚打烂为止。法轮功学员见炼功挨打,就停止炼,也都挨了一顿打。这就是史军海发酒疯毒打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伎俩。
为达转化目的,暴徒们还软硬兼施。有一天,暴徒张建格大声吼叫:“刘海庆,来了一个劳教指标,这回让你去”。刘海庆不为所动。隔天,刘华、张建格等几个人把刘海庆叫出监舍说:“答应转化吧,我们好分配工作。”
有一次,“六一零”的暴徒们把污蔑大法的标语贴在了监舍里,全都被撕掉了。一天晚上,张新刚、王利刚、薛东、刘华、张建格等几个暴徒把刘海庆叫到一间屋里问他“是谁叫撕标语的”,刘海庆答:“是我叫他们撕的。”几个暴徒不信,就对刘海庆下了手,暴打一顿,然后叫他写出“是谁叫撕标语的”,他就在纸上写了“刘海庆”三字,又招来一顿暴打。恶徒好几次把他打翻在地,再起来,再打,直打的他口鼻流血、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不知哪个暴徒一脚踢在了他的心脏部位,刘海庆几乎窒息,喘不过气来,这一帮暴徒怕闹出人命来,才住了手脚。
在罪恶的洗脑班,刘海庆被非法关押了一百零四天,“六一零”头子王根庭向刘海庆的家人敲诈勒索了五千块钱(无收据),十月二十三日把他释放回家。刘海庆前后一共被非法关押了二百零二天。
相关责任人(邮编050400区号0311)
姓 名 性别 年龄 籍 贯 现工作单位 电话
史军海 男 59 岗南镇红草凹村 县人大 13931164289
封庆芳 男 49 下槐镇柏岭村 公安局 13931979369(82913739)
董拴牛 男 50 大吾乡夹峪村 大吾乡政府
张海奇 男 50 大吾乡冀家沟村 冀家沟村 13111512367
张文贵 男 78 大吾乡冀家沟村 (已故)
齐立年 男 52 下槐镇乡东黄泥村 人事局 13933198139
卢素方 男 60 平山镇北白楼村 大吾乡政府 15830189599
王根庭 男 56 平山镇北街村 “六一零” 13171561553
侯聪利 男 47 古月镇西洪子店村 “六一零” 13932120597(82942950)
吕卫华 男 32 合河口乡桃红沟村 小觉镇政府 13582110468(82904585)
张新刚 男 32 平山镇新安村 检察院 13014375306(82900021)
王利刚 男 32 东回舍镇凹里村人 纪检委 13933159388
刘 华 男 32 获鹿县人 县政府 13032639565(82947962)
薛 东 男
张建格 男 31 大吾乡田兴村人 纪检委 13313312866
闫军军 男 东回舍镇东回舍村 东回舍村
苏云霞 女 28 东回舍镇东回舍 大吾乡政府
王小燕 男 50 古月镇西洪子店 三汲派出所 13091022211
我是黑龙江省七台河市的一名女法轮功学员,叫李金波。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丈夫去了省政府,想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真相,下午到了省政府看见到处是警车、警察。广播播放谩骂,诬陷师父、大法的谎言,无奈晚上返回了家。
回来后派出所就来人非法搜书,强行要身份证。街道办事处的人还强迫要我去派出所,他们说:“炼,那你就签个字吧。”这样签个名就回家了。(后来得知街道办事处的贾民在我签名的上面写了一些诽谤大法的话,我在此声明那些话全部作废。)
九九年十一月五日新城派出所所长王立新和开车的司机把我强行绑架到了派出所,派出所所长王立新、街道办事处的贾民、武装部长他们说我扰乱社会治安,要拘留我。所长王立新借口说是怕我进京上访,就把我和同修彭艳华、姚淑凡绑架到了行政拘留所。
那是一所破房子,没有暖气,没有水,一双破被几个人合用,那里又冷、又潮、又饿、又渴。因为我们炼功,狱警柴××让我们蹲着,用脚踹我们,又骂我们。
两天后警察拿着枪,我们两个人被铐一副手铐,被强行绑架到第二看守所。这里的环境就更差了,吃、喝、拉、尿全在一个屋里,吃不熟的窝窝头,带泥的冻萝卜汤,白天都得坐在冰凉的铺板上,有一个叫寇艳龙的狱警,在走廊里念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报纸,每天两个小时。
九九年十二月五日澳门回归前,我在母亲(彭艳华)家住,新城街道的贾民伙同派出所民警先把我母亲(彭艳华)强行绑架到了看守所。一会儿新建矿保科长徐胜利也到我母亲家把我强行绑架,声称上边有令怕我们去上访,先在矿招待所(洗脑班)呆几天,等澳门回归了就让我们回家。我们被监禁,黑白有人看守,白天还有邪党人员给我们讲邪理。洗脑班结束后,又把我们交给了新城街道办事处。
新城街道办事处把我们强行绑架到了行政拘留所(这时已经是新楼房了,为了迫害法轮功而建的),在那里他们强迫让我帮着做饭,我和张长明俩人早上(5.00点)给狱警和被非法关押的人员做饭(张长明已经被佳木斯劳教所迫害死了)。我们在那儿做饭才知道,那菜根本不洗,而且是用蒸窝窝头的水倒上不洗的菜,放点盐就完事了。而狱警每天都是几个菜,鸡、鱼、肉全有,吃不了就倒掉。有一次我把剩的菜汤倒在了给被非法关押的人员的菜里,还被狱警给骂了。
一天晚上行政拘留所所长郝××把我们全号的人都叫了出去,在走廊里罚站,我被狱警贾××打了两个嘴巴子,他还用皮带打了另一个女法轮功学员。第二天早上我就又被绑架到了新盖的第二看守所(又称七台河第二监狱,现已经合并了)非法关押,里面潮湿,墙上还往下淌水,被褥下面都是湿的。吃的是不熟的窝窝头,带泥的冻萝卜汤,
在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强迫我们报数,一次所长任忠良不知什么原因,开门拿扫帚就打我们,扫帚都打飞了,还不停地谩骂。(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被他迫害过)。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新城派出所所长王立新开车到我家,强行把我绑架,我儿子和他理论,他们还威胁要把我儿子也带走。到了派出所什么也没说就把我和母亲关押在了行政拘留所,我和母亲绝食、绝水抗议对我们的迫害,六天后我们被送到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们被强迫盖猪圈,搬砖,搬石子,还让我们铲地,摘菜,收拾屋子,非法奴役让我们干活,这次又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期间派出所的王立新还把我和母亲家的房照、身份证等都压在了派出所,说是怕进京。后来经过多次去要,才要回来。
二零零二年,派出所庞英贵和一个开车司机,骗我滚黑手印、签字。(后才知道只有犯人才滚呢,我在此声明,所滚的手印和签字无效。)
二零零八年三月四日,姚淑凡等几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三月十三日,一伙警察非法闯入我家预谋绑架我,(当时我不在家)被我丈夫制止住了他们的恶行。
随后,街道委主任贾丽英经常上我家骚扰,干扰我家人的正常生活,后被我丈夫严厉制止,贾丽英又派邻居监视我家。每天上我妈家打听我的下落,干扰我父母的正常生活,后来新城派出所庞英贵(片警)也来找我,被我丈夫制止。由于骚扰我被迫七个月没回家,给家人的身心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以上是我这几年被迫害的部份经过,邪党造谣说我们不要家庭,扰乱社会。事实上修炼后我们有个幸福和睦的家庭,是中共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迫害,用暴力威逼我们放弃信仰,不让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非法关押,使我们无法照顾孩子、老人,不能正常地工作,不能稳定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