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城边长大的,对于偏远的农村很少去过,可是自从到农村讲真相救众生,常年奔走于乡村的小路上,对于农村的环境很陌生,根本不知道那条路通与不通,就是一个心眼救众生。师父看到弟子救人的心,总是让从这条小道发现另一条小道,而且每次在一个村子发完真相资料,又能发现另外村子的小道,不管庄稼长的多高,小路多难走,从没有迷过路,结果总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每当看到新的村庄,有学校时,我都是发着正念喷写“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使孩子们都能知道真相,等待救度。十几年来,车带换了几个,内胎扎眼不知补了多少回了。但在讲真相救众生的路途中,不管跑了多远的路,没有一次在半路上扎眼和出毛病的。有两次骑车到家时,车链子折了,车带没气了,我一看真是神迹。
一次我在一个农村道旁的电线杆上喷写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等真相标语。农村人一般看到有陌生人喷写真相标语都很好奇,还在一起议论,我也没管这些,照样在村子里发真相资料,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村南头的道上看见刚才在村北头喷真相标语的地方停了一辆车,有村民手指向我的方向。我想可能是警车,有人构陷,我马上发正念除恶,并从大道来到村南头一户人家旁的小道上,上了一个小坡,推车来到地边。警车顺道开过去,绕个弯就是一条直道,一眼望去,道上什么都没有,那个警车开始开的很快,但马上就慢下来,可能车里人发现公路上没有人,然后往后倒车,倒向村口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东张西望,可我就在坡上看着他们,他们向我的方向张望了一会,就开车向村子里去。
我是一九九六年四月份得法的,当我看完《转法轮》这本书后,深刻的认识到这是一本天书、是一本真正度人的书,深感自己太幸福了,太有缘了。有一天我单位炼功点放师尊在济南讲法,就感到嗓子和心口窝隐隐作痛,我悟到这是师尊给我净化身体,坚持听完师尊的讲法,我的身体轻飘飘的非常舒服,一身轻。以前上下班,骑车要一个多小时,现在四十多分钟就能骑到,干活、工作,身体轻飘飘有使不完的劲。
从那以后,整个身心溶入到大法中,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从那以后,我和同修比学比修劲更足了,早上不到四点就到炼功点打坐炼静功。一天早上我骑车到炼功点修炼静功,突然,我从车上飞起来,耳边就听“啪”的一声重重摔到柏油公路上,那个感觉就象摔到皮制的沙发上,声音很响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爬起来一看是一辆三轮摩托车挂住我自行车后轴上,开出去二十多米才停住,后边坐着的女子说撞人了,男的停住车跑到我面前,扑了扑我身上的灰土,问我摔的怎样,我说没事,你走吧。司机说对不起,就走了。我想大夏天的,我穿了件半截袖汗衫身上连一点皮都没破,真是神奇。这是师尊保护弟子消去欠命的大业。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按“真善忍”的要求修炼的好人,恐怖笼罩着祖国大地,但是真修的大法弟子没有被吓倒,自发的進京上访。有一天一同修对我说:上北京上访你去不?我说去,但我手上只有三百元钱,怕不够,同修说火车票她买,明天晚上的火车。当时想这一去,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但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到北京遇到了很多同修,大家在一起学法、炼功、切磋。
一天我们几个同修来到天安门,走过金水桥,進到里边,当时游客不太多,我身边的几位同修,就地打坐、炼功,我也坐了下来。渐渐的人越来越多,我看到几位外国游客对着同修拍照,我就站起来介绍我们炼的是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但就是这样好的功法都遭到政府的无理镇压,我们只能用这种办法炼功,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这位外国女游客,满头银发,跪下给我们的同修合十磕头,嘴里说些什么。当时我的心很激动,连外国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这时,冲过来几个武警,连抱带拉把我们几位同修抬拽起来,渐渐远去。我正想着应该怎么办,一位同修说:我们上信访局上访吧,用各种方法讲真相、证实法。我们就去找信访局,找了两个信访局,我们把问题一说,他们连连摆手说:法轮功的事我们管不了,你们还是到大的信访局。但我们还是告诉他们说:我们是被冤枉的,让他们知道法轮大法好。最后我们来到一个地方,看到有很多同修那里,议论什么。一问才知道,这就是北京市信访局,同修告诉我们很不容易進去,道两边全是各地方的特务。同修说:我们明天再来吧,现在快四点了。
第二天我和一同修家三口人(有一个五岁的小同修)及另外一个同修,向北京信访局走去。在特务的盯视中,我们谈笑着走進了信访局。当我们说出我们是为法轮功上访,法轮功没有错,还我们师父清白时,特务警察一拥而上,惊恐拉拽着我们,大叫着:“谁让你们上访,你们几个人?”我说:我们上访有什么罪?你们抓我们?邪恶气急败坏的连吼带叫的道:谁让你们上访的?国家不许法轮功上访。不容分说的把我们从侧门拉到北京公安局的院子里,强行搜身,然后把我们送到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过来三十天,各地大法弟子被特务警察劫持回当地。我和一位同修被三名警察看着向火车站走去,我与警察唠嗑说: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们?警察说:最少是拘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象是睡着了,就感觉火车喀嚓停了下来,我从上铺下来,看到警察睡着了,另一个不见影子。我就找鞋子,警察把鞋踹到里边去了,我就弯腰取出穿上,向车门走去,可是两边的车门都没开,而车子又往前走了起来,不长时间,到站了,我就下了火车。也不知往哪走,这时过来一个人问:需要车吗?我说不要。这时我看见押送的警察从我面前跑过去,也没有看见我。我就顺着一个小道走進去,象是一个货站,翻过一道墙来到街上。路边正好有小吃,就要了一碗饺子。一问是山海关。我就背着师父的诗句:“发心度众生 助师世间行 协吾转法轮 法成天地行”(《洪吟》〈助法〉)。大踏步的向南北京的方向走去,又汇入了助师正法的洪流之中。
二零零二年,多次学习师父《北美巡回讲法》,深刻认识到弟子的责任和使命,我就向偏远的村镇山村发真相材料,喷写真相标语。十年来风雨无阻。严寒酷暑从来也没有停下来,很平常、很平稳,但细想起来,还是发生了不少神奇的小故事。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晚上,两位同修来告诉我,邪恶针对被抓过的同修又進行新一轮迫害,有的同修已被抓走,要多发正念。送走同修后,心里有一丝不稳,就静下心来学《转法轮》。当学到:“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我的心平静了,身心完全溶入法中了,修炼更加精進了。一天我在家中小库房里收拾东西,進来五、六个警察特务,我地区的片警指着我大叫着,他就是某某。我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什么事?他指着夹包的人说:某处长来看看你。我说那就進屋吧,咱们唠一唠。我发着正念,灭掉操控他们的一切邪恶黑手烂鬼。只见某处长就象掉了魂似的,连忙说不了,转身就走。我还纳闷,怎么突然就走了呢?当我来到外面,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警车,一个特务慌忙的向车里钻去,看着他们的狼狈相,觉得很奇怪。几年后和同修们在一起学习同修的切磋文章才恍然大悟“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师徒恩>)。
有一次我骑车到很远的农村去发真相资料,因为刚下过雨,农村的小道很泥泞,我来到很偏的农村小路,看到一位农民在干活,我就给他一份真相小册子,告诉他这是真相材料,内容很好,你看看,就推车向大道走去。骑上车正准备走,可怎么也走不动,很纳闷,车子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拿材料的农民正拽着我的车尾架,气势汹汹的叫道:你是干什么的?哪里人?这是什么?我告诉他:我是某地的,给你的是真相资料。他瞪着眼睛说:你不能走。我就盯着他的眼睛说:你把手松开,就见他的手象被电打了一下,连忙松开,惊恐的、愣愣的站那里,一动不动。因为当时还有很多没发完的真相资料,也没向这位农民多说什么就骑车走了。
以前每次看到同修的交流稿,我非常爱看,看到同修在修炼中信师信法、遇事正念正行,无不佩服赞叹。通过这次写交流稿,我悟到这也是弟子修炼的一部份,也是师父正法的需要。稿子写完了,在修炼的道路上终于又向前迈了一步,圆容师父所要的。
若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