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抓人的警察讲真相
零五年,我与两位同修,到三十多里之外的地方发放真相资料,当发到派出所炊事员手中时,他由于不明真相,一看是法轮功资料,就构陷告密了。我们还不知道他已经告密,继续往前发,当发到一里之后,就有三个骑摩托车的警察追上来了,要我们站住,强行搜身,在年轻同修的口袋里看到一些法轮功真相资料,就强行要我们跟他们到派出所。我们调整心态,求师父加持正念,我说:“凭什么跟你们到派出所?”他们说:“你们青天白日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我就说:“真相资料你看过没有?”
当时我们三个人骑着两部自行车。一个警察高个子,扶着我的自行车要我跟他到派出所,我就平静地劝他说:“你把真相资料看一看再说。”他就果然扶着我的自行车看资料,我就把他的手拉下来,就骑着自行车走了。我边骑车边求师父加持,不让他骑摩托车追,果然他就没有追。三个警察就把两位同修绑架到派出所,我就跑到田畈地中间发正念,求师父加持。一个警察把一个年轻的弟子扯扯拉拉,年轻的弟子说:“不要这样,我家人把我当个宝呢。”恶警就说:“你在家里做宝呗,为什么要出来发真相资料?你是哪里的人?”她心想,我平时跟我二姑切磋,心正才是安全的法宝。于是她说:“我在外面打工得了什么什么病,整治了很多钱都没有治好我这些病,回来后,我炼法轮功炼好了。”警察说:“是真的吗?”她说:“是真的,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不会说假话。”警察又诱骗另一个同修说:“我认识你,你把她住的地方说出来,真相哪来的?”那位同修义正辞严对警察说:“我们没有错,快把我们放了。”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不到两个钟头,两位同修都自由了。出来后,包里面还有点资料,年轻的弟子就继续把它发完了。我发了一个多钟的正念,就走出田畈地来到大坝头碰到年轻的同修。
正念走出拘留所
零六年六、七月份的一天,我们四个同修一起骑着三部自行车到几十里路散发真相《九评共产党》,发完了,回头的路上,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警车追赶而来,从车上下来三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把一个大法弟子逼到水港里面去了,扣了三部自行车,绑架了两个大法弟子到派出所。恶警追赶我,把我推倒在地,衣服扯破,鞋底踢落,当时很多人都说:“不应该对待这样一个善良的人。”恶警说:“她发法轮功真相资料和光盘。”他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拍桌打案,恶狠狠地对我说:“你为什么反党反国家?”我平静地回答:“我没有反党反国家,党是自己把自己反倒的。”他气势汹汹地说:“党怎么会反党呢?”我问他:“刘少奇是不是共产党?林彪是不是共产党?四人帮是不是共产党?是谁把它反倒的?是法轮功反倒的吗?”他又说:“你这真相里面不是反江××吗?反江××就是反国家。”我说:“江××不能代表国家,国家是十多亿人组合的国家,光法轮功就有一亿,江××只是一个当权者,他一个人怎么能代表一个国家呢?”恶警没有什么说的了,就走了。另一个警察就来提审:“这个光盘里面是什么?”我说:“你就看一看吧。”他说:“我不看,看了还跟你学法轮功去了。”我就跟他讲真相。讲了半个多小时,进来了一批国保的人来盘问:“有没有《九评共产党》?”警察说:“没有,只有两个光盘。”后来又想来盘问我,那个抓我的警察说:“没有问头,她一肚子法。”一个多钟头后,就把我送到第二拘留所,准备关押十五天,我就在拘留所里面讲真相,干部很尊重我们,说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后来就把我们交到食堂里劳动,伙食和干部一样。还有一个干部没跟他讲真相,就是王所长。
第八天早晨劳动,王所长带领着许多犯人在修牢屋,我就跟他们讲真相,王所长不耐烦地说:“走,走,不要在这里讲历史,历史是你评论的吗?”我说:“历史本来就是后人评论的。”我心想,这里面的人我都讲了,现在我要走了。(唯独一个王所长他不听真相,后得了报应撤了官职)晚上,于是我与一个同修商量,明天我们应该走,在这里面呆下去没有意义了。一说走,浑身就发抖,非常害怕。但是师父的法这时打到我的脑子中,否定旧势力,细想什么是旧势力,颤抖害怕就是旧势力。我半夜就对着自己空间场发正念。发完一个多钟头的正念,身体也不抖动也不害怕。第二天早晨,我和同修打扫卫生,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发正念,清除拘留所空间场。在师父的呵护下,外面有一个人進来,我一看,这不是里面的干部,怎么進来的,他進来又出去了,我才知道门没有锁。我把扫帚一丢,平静地往大路上走。求师父安排一辆出租车,果然就真的来了一辆出租车,我把手一招,就上车了。不到二十分钟,后面就有两三台警车追赶,到我亲戚家追查。我在外面流离失所半个月之后,有个同修帮助我介绍在我家附近养鸡场养了一个月的小鸡。我又回到正法的洪流中。
旧势力管不了我
零七年十月一号,一个功友的女儿出嫁,她的家庭特别,只有母女俩,我们功友都到她家凑热闹,她的女儿嫁到江西。我带了一些粘贴资料,由于来回的路上都是车接车送,所以我们带的粘贴资料都没有贴。功友们都回家了,我跟这个嫁女儿的功友关系比较密切,她挽留我,我心想,她毕竟是一个独生女,我就陪她谈心切磋,夜晚准备去做真相。
我们来到大市场,市场里面停放了许多来往汽车,我就把粘贴贴在车厢旁边。贴了二十张后就被市场管理人员发现,他态度很不好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说:“没干什么?”她准备去扯另外一个同修,口里说:“你们是一起的。”情急之下,我想到同修包里面还有资料,于是,急忙打掩护,连忙问市场管理人员:“你说到哪里去?”他说:“走。”就把我拉到寻阳派出所。后来,他就到市场去查看,一看,贴的是“天灭中共,退党保命”。他把真相撕了下来,又回到派出所来质问我说:“这是不是你贴的?”我在师父慈悲的点悟下,我智慧地问他:“是什么?”一看,啊,是“天灭中共,是天要灭中共,这是天意,怎么扯到我,我哪有这个本事,只有天说了算,叫你退出来是为了你好。”他听后,不跟我说,就把我绑架到九江拘留所。在路上,我就跟他们讲真相,他们就说:“你这老太太,懂什么,我们是唯物主义,你们是唯心的。唯心的东西是飘渺的,不现实的。”
这时法立即打入我的脑子里,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比个例子,你开的这个轿车是不是物质,你穿的皮鞋是不是物质,没有人去操作能达到目地地吗?皮鞋不去擦油,漂不漂亮?”他说:“说你不懂,你还条条是道呢。”
到拘留所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到第二天,有人来提审,我什么都没有说。后来有人把我叫出去量血压180。有个功友说是假相,我自己心里也明白,我就问她,你是什么时候進来的,她说進来有一个星期了,是叫人劝三退,被别人构陷。不几天,这个同修就被非法劳教了。据工作人员说,最低要劳教一年,我听后就警觉起来,我在心里想,如果要叫我去劳教,我就要请律师,律师是谁,是我自己,法官是谁,师父在上。我做这件事是不是为私的,不是,这是走师父安排的路,我没有做错,由师父安排。第三天,果然,有管教把我叫出去,量血压160。量后,来到另一个办公室,所长就问:“你是哪里的人?”我开始不说,他说:“你是哪里的人?我把你送回家。”后来,我告诉了他,说出了我的身份住址。第四天,拘留所就神奇地把我放了。
当我走出拘留所的大门时,就看到我哥哥来接我。回来的路上,我就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哥哥说:“是本地派出所所长打电话叫我来接你。”他还说:“江西那边拘留所的负责人到我们当地派出所联系,要求要把你送到当地派出所处理。当地派出所负责人说,他不管。事情发生在你江西,由你处理。所长说:‘你不管,我就把他放掉。’本地派出所说:‘放就放。’所长说:‘你吃××党的饭,不管××党的事。’
我对哥哥说:“我在心里请了律师。我把自己当成律师,用律师的口气与所长讲真相。”
其实,我们修炼的人,是由师父管的,是师父在呵护我走出派出所,他们旧势力是管不了我的。关键时刻,只要我们走的正,一思一念在法上,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它也是管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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