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的喜悦
我是一九九八年五月开始修炼大法的,当时是因为老伴儿身体不好,不能吃饭,吃药也不见好转,在家里没有笑声,每天闷闷不乐。正好单位一同事向我介绍法轮功,并说现在正在放师父的讲法录像,约我去看,我就随她们去看了。
期间同事告诉我说还有书,我说先拿回去看看吧。由于我下班后还得做饭、做家务、带小孩等,没有顾上看书,而老伴儿却默默的把书看完了,只是夸这书好,问他怎么好,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催我问问还有别的书吗?我就把同事的所有大法书全都请过来了,他一口气全看了。期间,我看他吃的药还剩很多,我问他:“这几天吃药吗?”他说:“哎哟,没吃。这几天怎么忘记吃药了?”我说:“你没吃药,可我看你吃饭多了。”他说:“哎,就是,奇怪,现在吃饭也觉得有味儿了,身体也好象精神了。”我说:“那就跟我们去炼功吧。”我们非常高兴,知道这功法祛病健身特别好,不是一般的功法。
我们觉得很幸运,就好象得到了宝贝一样高兴。从此,我们老俩口步入了大法修炼的殿堂。师父说:“佛家是讲缘份的,大家都是缘份化来的,得到了这可能就应该你得,所以你要珍惜,不要抱着任何有求之心。”(《转法轮》)在那一段修炼的日子里,我们确实觉得很珍惜,提高的也很快。
去怕心
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我们和其他同修一样,大量的发真相资料,从来没有怕过。二零零二年,我们遭遇被恶警抄家、老伴儿被非法关押数月的变故后,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怕”。后来虽然一直学法,但“怕”的影子时时伴随着我。
二零零三年,我们当地的协调同修突然给老伴儿送来一台刻录机,留下就走了。因为老伴儿事前没有和我商量,我的怕心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邪恶抄家、老伴儿被绑架的影子象演电影一样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搞得我六神无主,对着老伴儿发了火,还说了一些很不好听的话。后来,我们老俩口一起学法、交流。同时在做的过程中,我们经常不断的切磋。
首先自从修炼大法后,我的慢性腰腿痛,高血压,慢性结膜炎等顽疾都不翼而飞,是慈悲的师父替我承受了一切。常人一句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慈悲的师父蒙受巨难,弟子不应当站出来发声吗?可贵的中国人受邪党的蒙蔽欺骗,助师正法的大法徒不应当站出来揭露迫害讲清真相吗?我们做真相光盘不就是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吗?师父说:“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人心去的多了,法理上提高了,我才觉得自己做的差之千里,自愧不配做师父的弟子。慢慢的认识到了,怕心也慢慢的磨去了。随之,就是主动的和老伴儿一块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他有其他事出去了,我就看机器;耗材需要的多了,我们老俩口一块儿坐公交车去市里采购。
后来,由于老伴儿还做一些救度众生的其它项目,我就把刻录光盘的工作全包了。
正念的威力
有一次,我们大家商定好要去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发《九评共产党》等真相资料,可我的腰、腿痛起来了。我一时没有想到这是干扰,心里说:过几天再去吧。可我马上一激灵,不对,救度众生是第一位的,我怎么能扯后腿呢。这是旧势力的干扰,是对我身体的迫害。黑手烂鬼能干扰了我,说明我修的有漏,被它们钻了空子。我马上静下心来找自己,是什么执着放不下造成的呢?向内找自己的执着,结果还是潜在的“怕心”作怪。找到执着后,立掌发正念清除病魔的干扰,和同修们一起去了,而且很轻松的做了我应该做的。在这个过程中,腰腿一点都没有痛。真是“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
去年的一天早晨做饭时,感觉胸部有点难受,可我没有多想,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等把饭做好,叫家人一块儿吃时,刚一落座拿起筷子,突然胸痛加剧,连嘴也张不开,好象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前,使我连呼吸的力量都没有了,几乎就要窒息了。
我和老伴儿马上立掌发正念解体邪恶的干扰与迫害。我心中想: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的一切由师父说了算,其它任何生命都不配管我,不是师父给的,坚决不要,我就是要跟随师父一修到底。同时请师父加持弟子,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半小时后,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通过这次的亲身经历,我对“病业”与“病魔”的法理认识清楚了。真正体会到师父时时刻刻就在我身边,时时刻刻在慈悲的呵护着我;真正体会到发正念的威力;真正体会到坚定的信师信法就可度过一切难关。
做资料中 在大法法理中升华
二零零五年,我家买了电脑、激光打印机,后来又买了喷墨打印机,大的、小的(A3、A4)等,随着助师正法的需要,其它机器也不断的在增加,我们每天都是乐呵呵的。因为老伴儿还有其它证实法的项目,所以,我们就得很好的配合。他以负责打印为主,其他例如做大法书,裁剪冷裱膜、粘贴、过塑、缝书等都是我做;做PVC护身符、刻录光盘等也都是我做。我们从不会到会,从单一到多种多样,从黑白到彩色,从做一般的真相资料到做《九评》、《转法轮》以及所有的大法书等。从单做VCD光盘到DVD光盘等,我们的小花越开越大,资料种类越来越多。
看着我们亲手做出的每一份真相资料,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但是我们每一个步骤都不敢马虎,而是更加细心,把每一份真相资料都看作是解体邪恶的利器,正念加持它们去救度广大的众生。我们做的《转法轮》得到外地同修的好评,一度供不应求,甚至还向外省、市输出。有一外地的军官同修得到我们制作的《转法轮》后,直夸书做得好,可以和印刷厂的媲美,开始不相信是我们农村老太太制作的,得到证实后,当即拿出五百元钱,让同修转交给我们,予以鼓励;还有一外地同修将《转法轮》拿起来以后,爱不释手,高兴的说:“农村老太太做这么好的书,真是太辛苦她们了,给你一百元钱代我转交,并代我谢谢他们”。
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由于我们家承担的项目多,各种各样的机器、各种各样的耗材、成品、半成品、下脚料等到处都是。所以也多次得到同修的善意提醒,要我们注意安全。我也时不时的“怕心”又翻出来,我和老伴说:“我们也该把机器隐蔽一下。”他说,咱家和别人家不一样,咱们这么多机器,再加上这么多的原料、成品、半成品、下脚料,咱们往哪里隐蔽呀?再说这些机器也都是有生命的,它们也是为法而来,怎么能够躲起来呢?咱们只有多学法、多发正念,保持我们纯净的空间场。只要我们基点站对了,旧势力没有把柄可抓,再加上我们坚定的信师信法,最主要的是还有慈悲的师父时时刻刻在管着我们,所以,我们是最安全的。因此,这么多年来,在我们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敏感日”,更没有什么“奥运”和邪党的“六十庆”。我和我们的机器永远堂堂正正的在各自的位置上,一时一刻也没有隐藏过,我们和每个机器都在做着各自应该做的。
师父说:“相由心生还有这层意思,因为你把它摆高了,把自己摆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没什么了不起的,救人这么大一件事情,做你们该做的,心里踏实一点,碰到听到什么不太顺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别往心里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扰、不被它带动,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从自己这生,那邪恶就渺小,你们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对于师父所讲的“相由心生”的法理我们体会非常深刻。
在家务中提高
由于我们的工作主要在家里,师父安排的提高心性的关主要发生在与老伴儿之间。首先,做饭、洗衣等家务基本是我在做,而老伴儿除了外出整天是在电脑上忙。我总认为我是在伺候他,而做出的功劳又是他的;来了客人,也都是我做饭,他们在一起交谈,因此心里老是不平衡。一遇到摩擦,我就说:“以后不给你做饭了,咱们轮流着,你做饭,我去弄电脑。”其实,我这是没有学好法,没有在法理上认识上来。他做电脑的事,也是在做救度众生的事,他也不是玩。师父说:“在常人中不管你什么工作、什么环境,它只是给你们提供了一个修炼的环境,提供了一个能够修炼的不同方式。在这一点上大家一定要清楚,把握好自己,去掉不平衡的人心。分工就会有管人和被人管,说你管我了我就不高兴了,你指挥我了我就不高兴。”(《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所以你们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关系,平衡好在社会上的关系,你在工作单位里的表现,在社会上的表现,不是简简单单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这一切就是你的修炼形式,是严肃的。”(《各地讲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学法中,我们共同切磋,互相交流,各自向内找自己的不足,不平衡的心理自然就化解了。我做家务也不是单纯的做家务,这里边也有修炼提高的因素,只要把它认识到是自己的修炼环境,一切就都改变了。学了师父的法,我心里亮堂了。
再向内找
就在这写稿过程中,心性也在不断的升华,真正体会到写稿的过程也是自己修炼提高的一部份。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虽然我们家开花多年了,可我还没有独立上过明慧网,更没有向明慧网写过稿。属于只索取,没有付出的那种。在师父正法的最后时刻,我要跟上正法進程,要自己独立上网,要每天参加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心得交流会,更快的提升自己,真正开辟一块属于自己的园地,让我们的家的这株小花更加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让花朵开放的更加鲜艳夺目。
不管这条修炼的路还有多长,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一定牢记师父的教导:“工作中念很正、不忘自己是修炼人,不忘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完成自己该完成的部份,那就是你树立威德的过程,那就是你修炼的过程,那就是你大法弟子在完成你历史使命的过程。”(《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十几年的修炼历程,我深深的认识到:我跟随师父从遥远的、真正的“家园”来到这里,在千万年的生生世世的等待中,就是为了今生得到大法,助师正法,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后再跟随师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因此,我就是为法而来的生命。所以在今后的正法修炼中,我要真正的踏踏实实的实修,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让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同化“真善忍”,回报师父的再造之恩。师父说:“随着时间再变化下去你还有时间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吗?为什么不抓紧哪?”(《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在这里,我也请师父放心,我一定会珍惜这亘古不遇的“值千金,值万金”的瞬间即逝的最后一段路,抓紧兑现我史前的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