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 |
一、见证“万家劳教所惨案”
在万家劳教所,王芳坚持学法炼功,经常被强制“蹲小号”,常常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万家劳教所及医院因为潮湿,肮脏,几个月洗不上澡,很多学员身上长了疥疮。劳教所让几名男犯人把身上长脓包的女学员王芳、左秀云、李艳红按住,用钢刮刀、刮匙在血肉中刮来刮去,刮去脓包上的结痂,然后用混有铁锈的自来水直接往身上冲,惨叫声不绝于耳,几天重复一次。“看到她们身上被刮的地方象血葫芦一样,血流一地,令人毛骨悚然。她们痛苦地哆嗦着,呻吟着,泪流满面。连那些男犯人都背转脸不忍再看,真叫惨不忍睹。”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是法轮功师父生日,法轮功学员出去炼功,竟被男女恶警毒打,有的被关进小号罚站,当天,恶警张波带领刑事犯明目张胆地将被非法关押在六班的法轮功学员所有日用品、食品、食具抢光,胸罩、被罩都被撕破,甚至吃饭用的勺子、筷子也被扔出窗外,连续几天只得抓着吃饭,换洗的内衣都被拿走。然而即使这样这些恶警仍不罢休,指使刑事犯把法轮功学员王芳、左秀云等绑在暖气管上,蹲不下,站不直,左秀云头晕、恶心、大汗淋漓,最后休克过去才被放下来。不只是因炼功遭迫害,就连正襟危坐、盘腿躺着也要受到恶警和刑事犯的训斥和阻挠。
六月十八日万家开加减期大会,所长卢振山在会上扬言:“‘转化’了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强行‘转化’。”(恶警把强制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称为“转化”)又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疯狂迫害拉开了帷幕,近三百名男女警察布满了会场,防暴警察头戴钢盔、手持电棍、手铐、腰系武装带,法轮功学员的四周都有男女警察和男刑事犯看管。全场悄无声息,连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气氛非常压抑,仿佛空气都凝固了,邪恶布满了会场。二十名法轮功学员双手反铐两边,被一男一女恶警挟持进入会场,站在主席台前面,被宣布加期一年,其他人加期三个月、半年不等,而且是私自加期,没有得到上面的批准。台上,史英白在辱骂师父与大法,宣布加期的法轮功学员名字时,他念错了,许丽华正色道:“我叫许丽华,法轮大法是正法。”立即就被恶警李民殴打,然后扯着脚从二楼拖到一楼,一阵暴打,打得鼻青脸肿,眼眶青紫,乳房下软组织损伤,时常在睡梦中被疼痛惊醒。接下来的气氛更加紧张,防暴警察走来走去,当犹大在台上谤佛谤法时,杨秀丽站起来大声说:“你不配说我师父。”紧接着二班的陈亚莉、高淑彦、左秀云、王芳、赵雅云等几乎同时站起来说:“法轮大法是正法!”当即被暴力打压。高淑彦被恶警王敏摔昏。散会后十七名法轮功学员(老三班八人)被关进小号罚站,至此蓄谋已久的所谓强制“转化”再次开始了。
酷刑演示:开飞机式绑吊 |
从六月十九日中午开始,先后十五人被男女恶警残酷殴打,左秀云被打得喘不过气来,陈亚莉、赵雅云、王芳多次被电棍击打心脏,被“飞机式绑吊”、脚跟离地,不许穿鞋,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被绑得越来越紧,越吊越高,两臂钻心疼痛,不许睡觉、不许说话、不许大小便,有的实在难忍,便在了裤子里。朱纯荣只为说了一句:“国家没给法轮功定性。”就被暴徒吴宝云手拿拖鞋一顿猛抽,顿时朱纯荣的鼻子、脸上鲜血直流,又用胶带封嘴,令人目不忍视。暴徒们用电棍在法轮功学员身上猛击,并用电棍电小脑、心脏等部位。潘宣华老人被暴徒李民多次毒打,打得她口吐鲜血,牙齿松动。然后用胳膊猛压后背,痛得她大叫,再被电棍电,暴徒看她仍在坚持,就丧心病狂地用竹竿把她吊起来,由于长时间绑吊,她两手呈黑色。
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汗水象雨点一样落在地上,有的不断呕吐,全身肿得象馒头一样,四肢麻木,杨秀丽多次要求上厕所也不允许,忍不住尿在地上,暴徒全明皓等几人气急败坏地把她按倒在地,用身体擦残余的尿,觉得还不解恨,暴徒吴宝云就用擦尿的拖布往她脸上、头上、身上乱捅,随后暴徒李民竟下流地两腿夹着她的身体,拽着头发往暖气片上撞,惨叫声、流氓们的叫骂声、辱骂声、嘲笑声充满整个小号,此时小号简直成了人间地狱,史英白、七大队的恶警头子武金英都到小号给暴徒助威,其中邪恶打手刘伦恶狠狠地说:死一个人不就臭块地吗?男刑事犯都叫我们收拾得直尿裤子,你们算什么?暴徒们看到陈亚莉仍不妥协,就用最恶毒的流氓手段残害她,恶警李民变换着花样折磨她,一会双手拽腰撕扯她的身体,一会儿又把她的身体侧转贴在墙上,挤压内脏,一会儿双手抓肩,上下来回颠,一会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抠肋骨,一会儿用魔手在其腋窝和肋骨处抓来抓去,又痛又痒,她痛苦地挣扎着,可是这畜牲兽性大发,竟用手掐她的乳头,陈亚莉厉声制止,这个畜牲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抽她嘴巴子,并两次叫嚣:你再说一遍?陈亚莉两次抵制,又被两次抽嘴巴,直到她浑身抽搐。数小时后,史英白来到小号,陈亚莉告诉他:“我已被吊了二十多个小时,太过份了,你们这是在违法,把我放下来。”史无动于衷。暴徒全明皓多次扬言威胁:你们现在不写保证书,就都送到集训队去,让男管教和男刑事犯看你们。难道马三家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被投到男监的惨案要再一次重演吗?不仅小号如此,大排也面临所谓强制“转化”,因为六月十九日老三班的主管教孙秀琴说:“我希望你们都老实点,别给集训队凑数。”
紧接着六月二十日管教又拿来“保证书”,让法轮功学员在上面签字,又有法轮功学员因拒绝签字被陆续扭送小号,飞机式绑吊迫害……,在狂风骤起的沉沉黑夜,仿佛天地都在震怒,惨案发生了:李秀琴、张玉兰、赵雅云被邪恶的虐杀夺走生命。这次惨案震惊国内外。四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男队由男警察和刑事犯监管,八名法轮功学员奄奄一息、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
酷刑演示:在中共的劳教所里,警察给法轮功学员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毒针 |
六月二十二日万家得知部里要来人,怕罪行暴露,以恶医宋绍会为首的几名医生和刑事犯强行把八名法轮功学员按在床上打精神类药物,致使她们二十四小时昏睡。六月二十六日,在她们身体失衡,四肢僵硬、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又将这些刚刚死而复生的人塞进小号,严密封锁消息。把她们扒光衣服搜身,把钱拿走,就是买日用品也要层层请示,有时把存在队里的钱以各种借口据为己有。不许放风,不许家人接见,任何人都看不到她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掩耳盗铃,谁都以为万家把她们迫害死了。当时正值酷暑,小号闷热异常,阴暗潮湿,这几名法轮功学员多数人长了脓包。她们多次呼吁,无济于事,多名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恶警仍置之不理,其中张桂荣绝食五十五天,累计插管一百多次。由于小号密不透风,这几名法轮功学员呼吸困难,潘宣华被窒息得都昏迷了,万家为了掩盖罪行,逃脱法律制裁,不但不严惩凶手,甚至使用各种手段企图给她们栽赃、颠倒是非,混淆视听,威逼她们顺着恶警的意思说谎。
六月二十六日恶警刘伦说:“你不说,用不用我找根绳子吊你,帮你回忆回忆。”九月中旬,高淑彦在恶警周军那儿看到一张写有“高淑彦情况”的表,其中有一句话“如果这次自缢不成,就撞暖气片”。这就是万家在以达到破坏大法的目的,颠倒是非、诬陷造假、推托罪责。哈尔滨市大案组在调查“六二零”惨案时,丝毫不记录这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实,它们早已沦落成中共的恶毒走狗。他们奉行的是“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指令,以放这些法轮功学员回家为诱饵,让她们按照他们编造的谎言说。前来调查的于晓忆说:“你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放你,你不配合,今天放你,我明天再抓你。”在询问郝云珠时,竟然让她在空白纸上签字,等恶警写完后,郝想看是否属实时,却被当场抢走。恶警对这些幸存者的迫害一刻也没停止过。
八月二十八日,邪恶又指使电视台伙同万家强制给这些幸存者录相,企图制造第二个“天安门自焚事件”,遭到大家集体抵制,恶警李秀云和两个刑事犯强行把郝云珠抬走,致使郝云珠休克过去,邪恶仍不罢手,小号中强行录相。万家不但对惨案的幸存者肉体折磨,更加大精神摧残,无限期的超期关押。无限期的小号隔离,陈亚莉、王芳、韩少琴被以谈话为名找去,下落不明。后得知王芳、韩少琴被送到戒毒所。惨案幸存者:潘宣华、张玉华、徐丽华、王芳、杨秀丽、陈亚莉、左秀云、高淑彦、邵影、孙杰、韩少琴、郝云珠,她们其中有十一人被非法超期关押,最多长达一年,此次小号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最长达四个月,直到十月末,她们才被陆续放出来。但是左秀云在回家的第四天(十一月四日)又被佳木斯松江派出所从家中绑架走。她们能活着从万家走出来,是在国内外正义善良之士及国内外法轮功学员,特别是国外法轮功学员的声援下,恶警不得已而为之。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示意图 |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队里给这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念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黑材料,潘宣华等法轮功学员表示异议,恶警就用胶带封嘴,把潘宣华、张宏、左秀云、王芳、杨秀丽等六人关进小号,当时左秀云、王芳身上长了很多脓包,流脓淌血,十分痛苦,即使这样仍把她们关进小号。万家医院以医治为名,借机残害法轮功学员,医院院长宁绍会叫来四、五个男刑事犯强行把人拖出小号,没有采取任何卫生和麻醉措施,直接用手术刀和刮勺在长脓包的地方刮来刮去,惨叫声传遍整个大楼,让人听了心都直颤,连男刑事犯都流下了眼泪。刮完后,竟又把人送进小号。潘宣华、张宏、杨秀丽在小号里被迫罚站,几天后,男恶警觉得这样还不够狠,又将她三人和王桂琴背靠背插戴铐,锁在一起罚站,手不能动弹,否则铐子就会嵌入肉里,连带其他同修的铐子会越来越紧。有的手腕已经铐坏,一个星期后,恶警武金英看这些人不屈服,又指使男暴徒把她们双手铐在监门上罚站,每天十五小时以上,腿部严重浮肿,再用高分贝噪音摧残听觉神经。
二、在海林看守所被所长单成强折磨毒打
从劳教所出来后,王芳被送回牡丹江母亲家,待伤势恢复后又投身到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行列中。后来王芳被再次绑架。王芳曾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被看守所的副所长用拖鞋打王芳的嘴。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海林公安局国保科姜云涛等人,将王芳从牡丹江看守所转到海林市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在海林看守所期间,王芳处处用大法要求自己,每天学法、背法、炼功。恶警单成强问她还炼不炼功了,王芳说在这不能炼回家炼,就被戴上“手捧子”(是一种类似手铐的刑具,被戴上后两手更不能活动,长时间戴后两手肿胀,会把手弄残。此刑具据说只在中国的看守所里,最黑暗的地方才有。)
有一次王芳给常人讲真相,遭到所长单成强毒打,之后强制戴上手铐。她向同室讲真相时经常是当监控打开时再讲,这样连管教都能听到,这样做也经常受到辱骂。
有一次王芳炼功,被所长单成强发现,受尽非人的折磨。在大院里用冷水从头浇到脚,一边浇一边打。王芳高喊:“法轮大法好!”那时她已被戴上手铐和脚镣子,单成强用白塑料棒抽王芳的脚心,使王芳疼痛得在地上滚。回到监舍,王芳已被迫害得不成样子了,同修们只好把她的衣裤用手撕开。
还有一次中午,我们都在“码铺”,单成强突然出现在门口,说我们炼功,强行给王芳和林春子戴上手铐,王芳和林春子以绝食来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无理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看守所代所长姜兴瑞以法轮功学员给师父过生日为由,把我们四人两人一组用脚镣铐在一起,四天后放开。
三、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残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王芳被非法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女子监狱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恶警在各监区(包括病号监区)放洗脑录像,然后写好“转化书”,由三、四个警察强行按住法轮功学员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三月因经文被抢,陈伟君和王芳绝食,给她们日夜插管,一周换一次,皮管扎胃疼、胀、鼻腔肿,第七天犯人洗管时说管子长绿毛了,七监区王芳被野蛮灌食胃管日夜不拔,连续插了许多天,低烧、咳嗽,胃管拔下来时另一端都变成黑色,肺部感染后,她的精神状态还可以。有一次,在水房收拾卫生,她还唱歌给大家听,可是二零零四年四月七监区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把她铐在床上,双手反铐,站不直,蹲不下,整整一天。从此后王芳一天不如一天。参与迫害者:队长康亚珍、崔艳、警察吴雪松、犯人杨淑华、商晓梅等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法轮功学员王芳,因不戴名签、绝食抗议,被插管灌食后,管子不拔出来,一直插了五、六天,拔出后再插,导致肺部感染,诊断为肺结核晚期,已“开放”,现王芳日渐消瘦。在那里又遭受到了各种非人性的酷刑迫害,最后被迫害的成皮包骨了才回到家里,回家不到两个月,于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三点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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