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平度崔家集镇大法弟子刘桂芳,67岁。2008年5月14日,平度公安局、610带领10多人,由大队人员带领翻墙闯入家中,翻箱倒柜,把床底下的5800元翻去,墙上挂着衣服里的3000元也被掏去。同时抄去的有一体机一台,A4纸30多箱,油墨3箱,切纸刀一大一小,电热风一台,家人的手机2部,(其中一部是刚买的,还没用)MP3一个,当时有个大队人员说,那是孩子玩的(指MP3),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给留下,并连充电电池也拿去了,还拿走毛巾被一床,大、小订书机各一套,师父的法像及整套大法书,连给师父上香用的香也拿去了。
因刘桂芳四个孩子都在外地,孩子们得知情况后,觉着老母亲自从学了法轮功后,身体越来越好,他们兄妹几个在外边工作也放心,再说听老母亲讲,那些物品是别人放在那的,也没什么,因此孩子们为了母亲能够平平安安的,并且不让他们难为着母亲,半月后,就想找熟人了却此事,给了他们每人5千元钱,总计3万元。
这时刘杰就单独找刘桂芳了解一些情况,一开始刘杰还假惺惺的让老人坐下,等老人不回答他的提问时,就不让坐了,叫刘桂芳站起来,人也不让走了,并让刘桂芳打电话给儿子要钱。刘杰打通电话后,让刘桂芳说,刘桂芳刚对儿子说他们要钱,还没等把下面的话说完,不要给他们。刘杰就一把夺过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刘老太的儿子说,必须再交上3万元,要不就不能放人。刘桂芳的儿子说身上只有1万了,等回家再送来吧,这样刘杰也不放人。没法刘桂芳的儿子只好到朋友家借来了2万元给了他们,这样共计连抢带勒索刘桂芳家人6万8800元才放老人回家(以后退回5千元)。
骆向明,河北曲周县骆庄村人,在曲周县国税局上班。他是1997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他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工作中,身为税政科副科长(主持工作)不收礼、不吃请,烟戒了,酒也戒了,工作兢兢业业,受到领导、同事、商户的好评。
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后,他被县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天,并交3000元押金,看守所说是取保候审。
2000年骆向明又被关进县看守所,2001年被劫持到邯郸市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在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多后,因病出来了,不到一个月,劳教所又通知叫回去。骆向明家族中的一些人因受邪党欺骗宣传,又怕他失去工作,在压力面前,他们把他送进邯郸市劳教所。
不知骆向明在这个人间地狱遭受了怎样的压力(骆向明曾说过劳教所打法轮功学员时把钉子钉入木棍,钉子稍露出一点,然后抡起此棍打法轮功学员;冬天把法轮功学员扔进雪窝里冷冻,使法轮功学员双腿骨肉分离,最后不得不锯掉双腿,造成终身残废。)这次进魔窟后,骆向明就被转化了。转化后,骆向明成为邪党利用的工具,恶警的帮凶。他积极协助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采取不让他们睡觉等卑劣手段强迫他们放弃自己的信仰。在中共邪党人员的欺骗和蛊惑下,骆向明还曾给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写信,诽谤大法,毒害世人。
2002年他劳教期满后又回原单位上班,期间经常去邯郸、邢台劳教所及外地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经常数日不回家,也不上班。并且和本县韩书霞等人及外地人员经常聚会,歪曲法轮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毒害世人。
转化后的骆向明和修炼大法时的骆向明判若两人,在工作中开始收礼、吸烟、天天吃请、在家里动辄打人。
昔日按真、善、忍做人的骆向明,被转化后成为不择手段追名逐利、极端伪善的骆向明。
2011年以来,骆向明为了个人名利,先后数次接受报纸、电台采访,诽谤法轮功,毒害世人。
共产邪党建政以来,运动不断,今天打压一批人,明天又平反,出尔反尔,流氓成性。对刘少奇、彭德怀尚且如此,对那些被邪党利用过的工具如刘传新(文革时北京市公安局局长,文革后畏罪自杀)等更是卸磨杀驴,下场悲惨。
四川成都武侯区金花洗脑班队长刘晓康的家庭地址:四川成都武侯区永盛南街1号深越花园2栋2单元204号(2楼2号) 邮编:610041
刘晓康从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起至今近十年,一直是武侯区金花洗脑班的负责人。参与迫害了多名法轮功学员。请各地同修给他和这个小区的人寄信,揭露他的丑行。
(明慧网通讯员河南报道)河南省第三劳教所三大队二中队警察张清善,狡诈险恶,凶残而伪善。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日,在饱受他折磨的何洪亮老人出劳教所,何的儿子去接他,还给张清善带了过年礼物,叫他到某处去取。 六十岁左右的何洪亮知道了,就对孩子说:是他不让爹睡觉,不让大小便,是他用鞋和手左右打脸三次,又用脚跺身子;是他强制爹面墙不准动,是他密谋令劳教人员用尽一切卑劣手段迫害父亲。儿子说:“他平常见面打电话说的都是为你好,谁知他笑里藏刀,口蜜腹剑!”
张清善就是这边厢酷刑折磨人家的父亲,那边厢假意欺骗人家的儿子,竟然感动到人家拿着礼物来谢他的程度。
在劳教所,因何洪亮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张清善就唆使吸毒犯廖浩、陈某包夹何洪亮。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上旬的一天,张清善叫廖浩到车间东头审打屋(此屋没有监控录像,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用钢管毒打何洪亮,专打全身的各个骨节。约打两个小时,恶徒两次把钢管打脱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骂的不堪入耳。何洪亮的脚面、脚踝、胳膊关节、手面、膝盖等全被打肿,脱不掉衣服,得被人架着走。
二零零九年六月上旬,张清善把吸毒犯马虎调到二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更恶毒、流氓。一天晚上,张清善、陈国旗等把何洪亮强按倒在洗浴间,陈国旗脱掉衣服,赤裸裸的拿着阴茎往何洪亮嘴里塞,何洪亮说“你这是犯法的,这是对我的侮辱”,他才罢休。
二零零九年元月上旬,张清善把何洪亮骗到审打室里,大打出手,左右大耳光,还用脚跺,何洪亮被打的瘸一个多月。有两个晚上,张清善脱了鞋,对着何洪亮的脸左右开弓,他说:“我要不打你,我吃饭睡觉都不是味。”
二零零九年三月中旬一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张清善密令偷盗犯李建设、王小俊等四人把何洪亮按在住室的墙根,逼迫“转化”,两犯人按住何洪亮,两犯人用锥子和复写笔狠扎何洪亮的脚底,脚底伤痕累累流着血。李建设还用拖把把儿捣何洪亮,何洪亮痛的发出惨痛的呼叫声。
何洪亮老人回家后,张清善还发短信继续欺骗他儿子:“你爸太固执了,过年之后,到你们那实行三年的大攻坚。” 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过是劳教所的一个警察,有什么权力到淮阳去“攻坚”?显然,张清善用这种形式进行恐吓,他想着人家乡下人什么都不懂,好糊弄。那么,他为什么要用这种形式恐吓?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恫吓他们父子不要把他的恶行与伪善曝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