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就不再抽烟了。初四还喝醉了酒,初五就滴酒不沾了,端起酒杯就作呕,头痛。一位同修恭喜我,说师父管我了。我自己也觉的法轮功太神奇了。一看书,我的烟瘾酒瘾就无影无踪了。
得法两三个月,我在建筑队帮小工,和水泥。我正弯腰和水泥,“咚”的一声巨响,一只泥桶从六楼扔下,正砸在我的头上,我整个身子都扑到水泥堆里,头被砸進湿漉漉的水泥浆里。旁边的人惊叫着,把我拉出来,我的头缩進胸部,在锁骨以下,只剩下下巴在衣领下,当场吐了一口鲜血。工人们抱住我,把我的头往外扯,吓的不得了。我说:“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有师父保护。”他们帮我擦去头上、脸上的水泥,扶我坐在椅子上。我喝了一杯糖水。头有点晕。老板吓坏了,让我休息,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工资照发。我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大约坐了半个小时,头也不晕了,我就照常和水泥。工人们说:“老板叫你休息,你就休息呗,反正一样得钱。”我说:“我好了,能干活了,你们放心吧。”在场的二十多个工人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在十几年的修炼中,我经历了很多神奇的事,几次在邪恶的非法抓捕中走脱。所有事中最神奇的要算那件汗衫的故事。二零零三年,省城同修送我一件珍贵的汗衫。汗衫是白色的,左胸前印有红色的五个正楷字“法轮大法好”,字不大,呈圆弧形排列,像一个美丽的徽章。后背正中印着“真善忍”三个鲜红的大字,每个字有拳头大小。我爱不释手,穿在身上,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送煤气罐。我当时靠帮人灌煤气维生。
八月十日,我给一个用户送煤气罐。当时我戴着草帽,上身穿着这件印有“法轮大法好”的白汗衫,下身穿着一条化纤长裤,脚上穿着袜子和皮鞋。用户说,煤气灶打不着火,让我给修修。我就开始调试。我弓着腰,左手扭煤气灶的开关,右手扭煤气坛子开关,调试了十几分钟,确实打不着火。突然,“咣”的一声巨响,像打炸雷一样,蓝光一闪,我意识到煤气爆炸了!在这一瞬间,我右手关紧了煤气坛子的阀门,感觉全身剧痛,我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我当时只有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我走到街上,往最近的同修家走去。我感觉满街人都在诧异的看着我。我也看了一眼,只见我的草帽只剩下两圈,上身穿的印有“法轮大法好”的汗衫还在身上,只是变成了黄色的,下身的长裤不见了,只穿了一条短裤头,汗衫的下摆罩在裤头上,袜子没了,穿着皮鞋。似乎听到有人喊:“那个人怎么象个神经病一样啊!穿着裤头和皮鞋跑到大街上了!”
我敲同修家的门,同修爱人开的门,她惊讶的问:“你怎么啦?”我说:“煤气爆炸了。”我感觉声音有些颤抖,浑身火辣辣的痛,几乎站不住。同修扶我坐下,这时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同修吓坏了,他说,我整个人像根烧黑的柴头,赶紧打120,叫来救护车把我送到镇医院。医生们都吓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烧伤,他们束手无策,谁也不敢收我,要送我到省城烧伤专科医院去。我心里只有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师父会保护我。”我叫同修把我送回家。
同修们用担架把我抬回家。听他们说,我的满身起了鸡蛋大的水泡,黑黑的,全身肿的发亮,样子非常恐怖,惨不忍睹。我是个很坚强的汉子,尽管身上像千万把刀子割一样剧痛,我也一声不吭,咬紧牙关,我不愿给大法抹黑。我的老伴和两个女儿哭个不停,来看我的女同修都哭了,同修们都鼓励我,帮我发正念。
第二天,几个哥哥和妹妹、妹夫、妻弟等十几个直系亲属都闻讯赶来,执意要送我到医院去。我对女儿说:“你在家装个空调,我就在家里调养。”当时正值三伏天,每天温度高达三十九到四十度。亲戚们都不同意,怕我死了。妹夫打120把我拉到市医院住院。市医院的医生诊断为:眼睛瞎了,没救了;全身77%的三度烧伤;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医生专门请教了省专科医院研究治疗方案,在病床上放了很多输液用的玻璃瓶,把我赤身裸体的摊手摊脚的放在瓶上搁起来。除了汗衫遮住的地方,全身皮肤溃烂,昼夜不停的钻心的疼痛。看过我的亲友都哭了,一致认为我死定了。我只有坚定的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
第三天,医生给我做手术植皮。手术做了五个多小时,手术期间,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往下看,看到几个医生在围着一块黑柴头样的“东西”忙碌着。我知道那是我的肉身。那已经不成人样了,肿的变形。医生把我头发剃光,揭我的头皮植皮,揭了三次。医生用刀子刮我身上的朽皮,象刮南瓜皮一样,紫黑的烂皮,朽肉都刮下来,剩下红赤赤的肉和小血管,像剥皮的兔子一样。
我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往上笔直的飞,看到一层层的宇宙天体是那样的美好殊胜,无法用语言形容。无论是山水,建筑,还是动物,植物,都象玉石一样透明发亮,而所有的物体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真善忍”字样,每个字都象被太阳照射的露珠一样,闪闪发光,“真善忍”的字遍布宇宙!我感觉到那么的自在逍遥。我知道这是师父给予我的一切,我知道这是我的世界。我很清楚的要回来,完成我在人间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
两个多小时后,我的元神回到肉体,感觉全身剧烈疼痛,每一秒每一分都那么漫长。感谢师父让我看到美妙的世界,我明明白白的承受人中的巨难,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我一定能走过去。
手术后,医生用绷带把我身上缠紧,三天后,用一壶兑了半包盐的凉开水淋湿绷带,然后往下撕,“滋——滋——”象剥皮一样疼痛难忍。我咬紧牙关,双手抓着铁床,痛的象筛糠一样不停的战栗着。“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保护”,我只有这一念。
第六天时,像这样的折磨我又遭了一次。我就再也不让医生缠了。医生说我会感染,有生命危险,我说,没事,我负责没事。医生说,也真是奇,这么大的创面,人肿的都变形了,体温却是正常的,血相也是正常的,说我的体质真好。
住了七天,我强烈要求出院,医生不肯,认为我出去肯定是化脓感染。我叫家人签字,不要医院负责,我自己负责,医生才让我回家,花了七千多元。
回家后,我又挂了几天针,就坚持再也不打了。我每天二十四小时用mp3听师父讲法录音,听炼功音乐,我好想炼功啊!可是躺在玻璃瓶上动不了。身上不停的流水,水顺着玻璃瓶流到床单上,每天换一条床单,床单打的透湿。
听着师父的讲法录音,身体恢复的很快。十五天后,肿消了。
第二十天,我的眼睛又能看东西了!我能吃流食了。这时,前胸后背,两只手臂的上端,被汗衫遮住的皮都长出了嫩皮,红鲜鲜的,象罩了一件汗衫一样。这些地方的皮肤,当初也只是起泡,没有植皮。看见的人都说这件汗衫是个宝贝,保护了我。
好不容易过了个把月,开始长皮了。长皮的过程也是非常痛苦:刚长出的皮红鲜鲜的,象纸一样薄。稍微一动,皮就断了,撕的剧痛,流出淡红的血水。一夜过后,它又象放干的稀饭浆子一样,又长出来了,然后又断了,又长……唉,度日如年啊!
四十天后,我能够穿衣服了,生活能自理了,老伴去女儿家照顾女儿坐月子,我自己照顾自己。我的脚不能伸直,不能得力,我用高凳子撑着走路,楼上楼下的动。皮断了又长,长了又断,血水粘住衣服,就撕开,似乎剧烈的疼痛的不是我的肉一样,看到的人个个都说我们法轮功弟子了不起。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应该炼功,再难我也要炼。十月份,我开始炼神通加持法。我先炼单盘。我的膝盖一弯,膝盖上的嫩皮就“叭叭”的断裂,疼的直哆嗦,我也不管它疼不疼,血往下流,我也不管,横下一条心,端起左腿就往上拉,脚上的皮,手上的皮,“叭叭”的断裂,我也不管,就坐那儿听炼功音乐。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打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每天打坐,每天的皮都扯断了,我也不管,就是要闯过去。
我靠着墙炼动功,一伸,关节窝的皮就“叭叭”的断裂,流血,我照炼不误,似乎流的不是血,而是水,裂皮,我照炼不误,似乎撕裂的不是我的皮,而是撕张跟我毫无关系的纸。半个月后,我开始炼双盘。这时,皮还是一碰就断,撕心裂肺的痛,但不再流血了,脚是僵的。
我强忍着剧痛,硬是一分钟一分钟的延长打坐时间。同修们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不忍心,劝我皮长好了再炼。但我想,等到皮长好了,就定了形了,就是僵硬的,成了废人了。师父讲过“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我就要按师父说的去做,否定那些不好的念头:“瞎了,残废了,落疤痕”,就想着那一念:“没事!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和保护。”
我双盘炼功后,慢慢的疼痛减轻了,皮肤长好了。神奇的是,我脸上的皮肤完全康复,一点烧伤的痕迹也没有,据同修们说,比以前还年轻些。身上白一块花一块的,在医院植的皮都烂了,又重新长新皮,而且新皮是刺眼的白色。唯有被汗衫挡住的皮,一次就长好了,颜色白皙正常,可以看到明显的汗衫的形状。脚上可以看到袜子口和皮鞋的印记。十个手指甲曾经被烧的翘起来,象烧焦的塑料,卷曲了,慢慢的往前长,长出了十个新的指甲盖。
事后听说,这次煤气爆炸的厨房、客厅所有的电线在那一刻都被剥了皮,主人当时在大门口都被烧伤住院。我单位有两名同事被烧伤,都是三十多岁,一个是30%的三度烧伤,在省专科医院住了一百多天,花了二十多万,脖子还是歪的,破相了;另一个40%的三度烧伤,伤口感染死了。而我仅用了两个多月就恢复正常,这都是大法的超常,师父的呵护啊!家人都悟到当时如果不去医院,可能还恢复的快一些。
二零零三年的年底,我就带着VCD和“风雨天地行”等真相光碟走村串户。我的亲戚、街坊邻居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为后来劝三退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那件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的变黄的汗衫我珍藏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