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访谈的是中国大陆某高校生物学博士,安全起见,我们隐去真实姓名,暂且用生物学博士代替吧。
采访者:您好。今天,我想占用您的宝贵时间,请您谈谈修炼法轮功的体会。您是怎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
生物学博士:我最开始是抱着想了解法轮功是什么的心态走進来的。源于我的男友在一九九六年春开始修炼法轮功,但自己当时还是“无神论”者,所以不理解,与他存在很多观念和思想上的分歧。为了真正弄明白法轮功到底是什么,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走進本单位学法小组,与其他的法轮功修炼者近距离接触,想亲身感受法轮功到底如何,是好还是不好。结果,从走進来之后,就一天也没有离开大法,我没有看到法轮功任何的不好。相反,却逐渐明白了修炼的内涵,摈弃了从小被灌输的“无神论”,成为一名大法修炼弟子。
采访者:那么,您修炼法轮功以后,都在哪些方面受益了呢?
生物学博士:有很多方面,先说意识形态方面吧。从“无神论”者变为“有神论”者,从不相信、不理解“修炼”变为“修炼者”,这个变化是相当大的。你知道,我念了这么多年书,从小到大都被灌输的这一套,直到读博士还要学那些。
其次是生活目标的改变。从追求“功成名就”变为“返本归真”。再就是心理心态方面。修炼前心比较累,总是追求更好,出人头地,强为的因素比较多。修炼后逐渐明白了随其自然,人各有命的道理,逐渐放淡了名利情,做事的心态轻松些了,事业上的心理压力也小了。
另外,在情感方面,明白了修炼者不执着于名、利、情和业力轮报的理后,待人接物心胸豁达多了。还有,让我感到愉快、轻松的是,我们修炼,孩子也受益。孩子很健康,很少吃药打针,非常省心,也很懂事。
采访者:是啊,作为一个母亲,这是最让人欣慰的了。我还想知道,您认为您修炼前后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呢?
生物学博士:从“无神论”变为信仰神,生活目标、活着的意义改变了。
采访者:世界观、人生观改变了。那么,作为生物学和医学博士,您是怎么看待常人的医学和生物学的?对于進化论,您是怎么评价它的?还有,您为什么相信有神?
生物学博士:我是生物学博士,从事医学教学和科研。在我看来,传统中医学主动治疗疾病,比较根本、神奇。但是目前现代中医学丧失了中医的精髓,继承的只是药方和表象,而且很多搞的是中西医结合,不伦不类。西医学被动治疗疾病,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治疗。常人的医学,对于一些疾病可以治愈,解除病人的痛苦。但是有些疾病则无能为力,让病人更为绝望,徒增更多的痛苦,比如情感、心理、精神等方面,现在老百姓看病经济上的负担也很重啊。
我理解,生物学是在探讨生命的规律。但目前只是了解很少的一部份,尚存在更多的未知。而且,有些了解还是非客观的,掺杂着错误,可能为人类带来祸患,比如转基因工程的问题。
至于说進化论,它仅仅是对生命存在现状的一种理论解释,现实中可以找到一些证据,但是同时也存在很多违背進化论的证据。所以它仅仅是一种学说假设而已,将其视为正确的想法是不可取的。
我之所以相信神的存在,是源于这些年来的修炼经历、人生经历、接触的人和遇到的事。周围有开天目的人,给我讲述看到的那另外空间的景象。自己的孩子也看到过。还源于我对生命本质的思考。
采访者:生命、生活毕竟是复杂的,要想知其全部确实很难。您的修炼道路也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吧?您在修炼中遇到过什么魔难吗?您是怎么走过来的?
生物学博士:当然了。魔难表现形式有外在的,如中共恶人对我们的迫害。也有内在的魔难表象,如执着于名、利、情产生的痛苦和矛盾。无论是哪种魔难,我都是靠着学法、实修走过来的。
比如说,我因感情而走入大法,所以情是最能动我的常人之心的东西,表现为与丈夫的矛盾上。我们经常因为很小的事情,如一个观念,一个想法,一个看法而闹矛盾。在矛盾中,各种常人之心、利益、抱怨、委屈等等,压在心头,非常苦闷。每当闹矛盾,心情郁闷时,我就最愿意学法,从书中悟到自己这个层次中的很多法理,更加明确修炼人与常人的区别,这样反反复复中认识、放淡各种常人心。不过,现在还是有自己固守的很多观念,还要向内找自己。
采访者:说到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您和您的家人遭到过迫害吗?您是怎么挺过来的?
生物学博士:我的家人遭到过迫害,丈夫被迫离开自己的单位,他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这段时间里,我持续不断地找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看守所、劳教所,总计有上百次吧。开始时也害怕,不愿也不敢面对他们,可是我丈夫做好人有什么错?我不去找谁去找?那些日子,经常是白天与警察、司法人员等人打交道,遭遇恶人恶语,或冷言冷语,或泰然平静,心情时好时坏,有时轻松,有时沮丧。晚上回家学法,从师父的讲法中再明确法理,找到正念和勇气,第二天再继续面对警察等这些人。在这过程中,其他法轮功学员对我的帮助很大。
采访者:那时孩子多大?您又要带孩子,又要工作,又要去找他们,您有没有感到很委屈,或者很无奈?
生物学博士:那时孩子六岁,在上幼儿园。我一般是早晨八点将孩子送到幼儿园,如果没课,则先去找公、检、法部门,然后去单位,处理工作。如果有课,就上完课再去。下午四点接孩子,回家照顾孩子,经常是备课到半夜。因为当时我刚开始给第一届的留学生用全英语授课,整个课程都是我一个人讲,因为我们教研室只有我能讲。经常是头一天才开始准备课程,非常紧张,但从未耽误过一堂课,授课效果也挺好。
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感到委屈。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中共迫害造成的,不是自己亲人的过错,所以我没有抱怨。有时有无奈的心态,尤其是与公、检、法部门人员接触,结果不理想时。记得感受最无奈的一次是当我知道检察院将案子送到法院时,那时我感觉通过很多次的努力,检察院的人比较有良知和理性,不应该将案子送到法院。当时的感觉是深深的无奈。但很快,我就想,不要执着于案子的本身了,不要在意结果,继续做该做的事,就接着去找法院了。
采访者:您真的很了不起,外表这么柔弱,内心却这么坚强。那您去看您丈夫了吗?怎么对他说的?
生物学博士:当时整整一年,丈夫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不让见面。我就几乎是每周去一次,每次都送点东西,仅仅是为了让丈夫知道,我在外面挺好的。有时他实在不缺什么,就送袜子,因为袜子这种小物件便宜么,他总共收到了大概有三、四十双袜子。大约每个月存五百元钱,为了让他放心我,因为他知道我一直在找公、检、法部门。
直到一年后,他被转到劳教所,我才可以见到他。以后在劳教所的半年里,每个接见日我都去,他的状态很好。没有警察在旁边的时候,就说说当时大法弟子的修炼情况,世界大法弘传的情况,他就说说他们里面的情况以及他们都需要什么。
采访者:真是太不容易了,很感动人啊。那您是怎么处理家庭、工作和修炼的关系的?
生物学博士:工作一定要尽责尽能做好,教学科研都要做好,不因别人的歧视和冷言冷语所动而懈怠拖沓。在尽量短的时间内完成家务。每天晚上学法,白天在各种机会中随缘讲真相、传播真相资料。
采访者:那您有没有遇到别人不理解?您是怎么说的?
生物学博士:也有人不理解。比如今天就遇到这样一件事。现在正进行研究生调剂,今年我院研究生招生严重缺欠,很多老师都需要调剂生。一位外校的老师,我的硕士导师,想为我介绍一名调剂生,竟然要求我日后不能对这名学生讲我的信仰问题,担心会出现麻烦。我当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他不理解。我就说:“他以后如果作我的学生,我对他讲法轮功问题是为他负责,不会有什么麻烦,您想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想他慢慢会理解的。为了对学生负责,我就把这名学生介绍给了其他老师,我的导师说:“你这种安排我很满意”。
采访者:能这样做,是无私和负责任的表现,他会慢慢理解的。看到您总是很开心,很乐观,什么事好象对您来说都很简单,您是怎么做到的?您有没有过不开心的时候?
生物学博士:我处理问题是比较简单,总是习惯将问题简单化。这可能和我的处事思路有关系,思维比较单一。在我头脑里,对一件事情的处理,经常就只有两种答案,应该做还是不应该做。应该做,就去做,不应该做,就不做。比如上次租房子,房东是生意人,租金要价偏高,但自己也不会讲价,就同意了。接着自己出租房子,而房客也是生意人,又比较会砍价,结果租金让他砍下去一百元,我也同意,就出租给他了。哈哈,过后也有点不平衡。但转念一想,自己就是不会与他们磨叽,最后自己不就是损失些钱么,也没有什么啊。看开些,不也挺好吗。假如反过来,房东和房客都觉得自己吃了亏,而对我耿耿于怀,那我更不会舒服。与其那样,还不如这样。
也有不开心的时候,比如与丈夫闹矛盾,如果能找到自己的问题,马上就轻松了,但如果找不到自己的问题,则不开心大约一天、两天,或几天。学学法,也好了。
采访者:非常愿意听您讲。谢谢您利用休息时间接受我的采访,给我们的读者讲了这么多心里话,非常感谢。最后一个问题: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轮大法日”,您最想说什么?
生物学博士:请师父放心,我会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