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病弱的身体来在人世,我的童年时代充满了凄苦。上学后因受中共的洗脑灌输,我又成了顽固的无神论者。然而年轻的生命里,早已历经九死一生的坎坷与魔难。就在这关口上,百般不幸的我却又万幸与大法结缘了。
得法之初喜相随
我是一名中学教师。一位学生家长劝我学炼法轮功时,我正值万念俱灰,根本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能让人解脱不幸与痛苦,也就婉言谢绝了。谁知过一段时间她又来劝我,见我仍不接受,竟然含着眼泪说哪怕只看一遍书也好啊,我被她的真诚所感动,才答应看一遍。
万没想到一眼看到师父的照片时,犹如历尽苦难的流浪儿终于找到了久别的亲人,我潸然落泪了,在心里跟师父哭诉着多年的痛苦和委屈。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师父的眼圈也红了,示意我快看书一切就都明白了。于是我带着一份莫名的虔诚和感动开始看书,越看心里越亮堂,一口气看完三讲。
之后便有了困意,次日早上才发觉,我昨晚竟然睡足了六小时。而在这之前我三年严重失眠,大把的吃药都无济于事,真是苦不堪言。如今只看三讲《转法轮》就治好了三年的顽疾,简直不可思议呀。
更奇怪的是,早上起来摸哪哪有电,拿啥扔啥。弟弟让我换上绝缘鞋也不管用,哥用电笔测试我扔掉的每一件物品,哪个都不漏电。一大家子十来口人看着我,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等回过神来问我到底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想不到这种状态会与昨晚看书有什么关系。那种状态两天就过去了,同修说那是师父鼓励我让我体验功能的。
半月后我出现消业状态,浑身骨头节都痛,发高烧,眼睛都是红的。我知道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没害怕也没吃药。七天后一切正常,而且原有的多种疾病也都不翼而飞了。自幼体弱多病的我总算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感受,自然很高兴。
紧接着我脸上长了两年的蝴蝶斑开始往下褪,而且周围人眼见着一块块的褪,二十多天全没了,脸色也变的白里透红。而发生这样的奇迹,竟然是因为我看了两遍《转法轮》。这使很多人、尤其我的家人和朋友对法轮功刮目相看,同修们也羡慕我的变化很明显。我这才知道珍惜这部法,才开始学炼五套功法。
第一天打坐,刚坐五分钟就开始腿痛,痛的我满脸汗水,大气不敢出。而且越来越痛,感觉胯骨要被卸掉了,浑身被疼痛捆住了似的,每一分钟都那么漫长难熬。我却不肯在中途把腿拿下来,一直坚持到一小时。炼完功往下搬腿,足足用了五分钟。后来的日子里,一看见录音机我的心就发抖,却从不肯间断炼功,一天都没耽误过。就这样坚持一个月,腿也不痛了,还时常感受到身轻如燕的快乐。除了身体的变化,在精神方面我更体会到层层脱壳后的轻松,实在没办法形容那种沐浴在大法中的美妙感受。
亦有茫然亦觉醒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清晨,我做了一个梦:空旷的原野上矗立着一座很大的房子,门大开着。我从门口向里望:只见除了中间一条过道,里面挤满了人。大家围着一个高大的人,恭恭敬敬的听他讲着。一看讲话的人微笑着示意我進去,我急忙赶过去,却只听到最后一句话,大意是说从今天起大家就得回家自己学了。话音一落,人群中立刻有人哭出了声,人们都恋恋不舍,不愿离去。我很惋惜:自己还不知道大家听的是什么,怎么就解散了呢?心里一急,我这边醒了。醒来后才想起梦中讲话的人正是师父,却不明白梦境的意思。
来到炼功点,一看大家不排队,还有人哭。一问才知道“上面”不让炼了,辅导站长说谁想炼就自己回家炼吧。我一听急的不得了:我刚参加集体炼功不到十次,怎么就不让炼了呢?没办法,心里带着一大堆“为什么”,闷闷不乐的回家了。当天下午,我无意中碰到了电视旋钮,一眼看到中共媒体对法轮功造谣宣传的一幕幕,顿时惊呆了。刚刚走進大法的门,一次都没参加过集体学法,对大法既惊叹又陌生的我,竟然相信了电视上的鬼话,泪水滚落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肯相信,而且又全心投入的功法竟然是假的?如果连这个都是假的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是真的呢?痛苦至极的我一言不发,不吃不喝不出家门。
两天后女儿悄悄的告诉了同修,同修把我叫去。一同修问我:电视上说的和你自己亲身的感受,哪个是真的?我不屑一顾的说当然自己的感受是真的。同修说那就应该相信自己呀。一句话点醒了我,二话不说回家了。当再次捧起《转法轮》的时候,两天前的梦境浮现在眼前,此时的我才明白那是师父在点化我。要不是大法将我救起,我不知要沉沦到哪一天呢,想到此泪水模糊了双眼……
驱除了心中的迷茫,我便投入到精進学法中。除了做好本职工作外,我把大部份时间都用在了学法上。一天至少学三讲《转法轮》,最多的时候学六讲。而且常常能做到静心学法,主动的同化法。人这面也头脑清醒,神清气爽,走路生风,经常有飞一样的感觉。
随着心性的不断升华,我悟到应该组织同修集体学法,于是在家里成立了学法组。好多同修来我家学法,大家都珍惜这难得的学法环境。后来我又以补习班的名义,把同修家的孩子召集到一起天天学法。我先给他们补习功课,然后一起学法两个多小时。十多个小同修轮流诵读《转法轮》,个个聚精会神,读的很认真。而且小同修也能比学比修,修炼状态很好。
通过学法,我们悟到不能让世人听信中共的谎言而仇视大法,应该揭穿中共媒体对大法的造谣宣传。然而当时还没有师父指导我们如何讲真相的经文,也没有相关的正面材料,怎么办呢?神奇的是我们刚有了这个想法,就从外地传来三十多张大法真相资料——“马三家教养院恶行录”和“江泽民十大罪状”。我和同修五姐当晚就出去粘贴。市中心的街道灯火通明,行人也很多,我俩把传单贴在中心街的商场门上或墙上,乃至派出所门前的电线杆上。我俩在前面贴,后面就有人看,过一会儿还有警察观望,想必看到传单了吧。于是我俩又去别处贴,有一张贴在了教育局的大门上。所有材料贴完的时候两瓶胶水也用光了,手脚冻木了,我俩却乐呵呵的回家了。次日听到人们议论此事,说共产党太狠了。这是我市第一次出现的大法真相资料,虽然只有几十张,我和同修却感到无比的欣慰。
后来我们想把知道的大法真相写出来并大面积发放给当地百姓,可又担心写不清楚,心里很着急。谁知恰巧外地同修又及时送来几张“善良的人们请来了解法轮功真相”,我们高兴的象孩子似的。然而问过好多复印社,人家都不敢给复印。急的我在路边哭,边哭边在心里问师父怎么办,这时脑子里闪出一家复印社的名字来。我想是师父点化吧,就去那里询问。通过讲真相人家才答应给复印,但前提是必须保证她的安全,保证我和她单线联系,我答应了。她随即给我们印了几百份,我和几个同修当晚就发出去了。接下来连续十多天都这样大面积的做,当地一时轰动了。其它片区的同修也很受鼓舞,他们也要发真相资料,全市同修第一次形成了整体。一时间市内很多区域都有大法弟子发真相资料,很多人家都听到了真言。然而中共公安部门害怕了,出动大量的警力想要对我们如何,其中不乏警察和便衣的蹲坑与跟踪,幸运的是总能在师尊的呵护下使我们化险为夷。
随着同修们散发资料的责任心强了,真相资料的内容也多起来,我更是两年风雨无阻的去那家复印社送取资料。直到零二年四月份,中共邪党恶首下令对法轮功学员進行全国性的大搜捕,我被当地一群不法恶警绑架了。
“考验面前见真性”
一進看守所我就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尽管恶警们对我進行了野蛮的灌食,我却没屈服。八天后他们想要放人却又不甘心,就诱骗我的家人配合他们围攻我。一家人连哭带闹,年近七十的母亲当众哭喊着跪倒在我面前,非逼我答应吃饭才肯起来。顶住了邪恶的迫害,却经不起亲情的拖拽,我选择了放弃绝食。
当晚梦见一部天梯直入云霄,我踏着用特种钢筋和水泥砌成的天梯腾腾往上飞奔着,已经上到很高了,高的不敢往下看。可就在勇猛攀登的途中,我一步没走稳,一只脚已经踏空……我从梦中惊醒了。明知道师父点化我不该妥协,可一想到继续绝食的话母亲将会哭成什么样,最终又屈从于亲情。之后消极承受非法关押两个月,又被非法劳教两年。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两幅情景。情景一:我所在监号的整个一面墙壁变成了大屏幕,伴随着震耳的歌声“敢问路在何方”,屏幕上浮现出《西游记》中唐僧师徒西天取经的路上跋山涉水的一幕幕。情景二:一列西去的火车急驰而过,当路过一个十字道口时,火车上掉下来很多大苹果,掉進火车道旁边的河里。眼见河面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大苹果,我感到很惋惜,心里埋怨那些人为啥不看好自己唯一的苹果。同时发现我安全走过了那个横在通往家乡途中的道口。
我把看到的情景说给同修听,我们悟到监狱和劳教所就好比那个危险的道口。如果不能抵挡邪恶的迫害,很可能被“转化”,就会掉层次,甚至毁掉自己修炼的果位,于是互相鼓励都不“转化”。次日早上打理行李的时候,几位被冤判的同修一直在哭,我独自坐在墙角一言不发,直到警察叫我们走。同修们哭着让我说句话,我这才含着眼泪说:“如果哪一天你们听到我被转化了,那一天一定是你们再也见不到我的日子了!”同修和刑事犯人都哭了,旁边有个警察难过的叮嘱我:“早晚有晴天的时候,千万要活着回来!”……
一進劳教所,和许多同修一样,我每天都承受恶警及帮凶人员十几个小时的强制洗脑——被迫看录像,被迫听她们念材料。一段时间后我又失眠了,开始严重脱发,人也明显的瘦了许多。身处这样恶劣的环境,我心里异常凄苦。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流着泪反复思考着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流着泪问自己:我就这样两年不见天日吗?大法在我心里到底能占多大的份量?于是我把学大法前后的经历和变化象放电影一样细细的想了一遍。
想起没得法之前的生命旅程,几乎长年累月的愁眉苦脸,长期浸泡在苦水中。而只有在学大法之后的日子里,才真正体验到身体健康与心性升华后的喜悦,亲身体验到生命死而复生的幸福和感动。那么退一步想,如果我选择屈服于中共的淫威,选择违心的背弃大法,我能容忍自己作为一个忘恩负义的生命苟活在人世上吗?刚一想就泪流满面了。
此时才发觉,三十几岁的生命里,我从来没象现在这样冷静过,从来没这么严肃的审视过任何一件事情。我忽然觉的自己变了,变的从未有过的沉稳而镇定,却又不乏生命里刚烈的一面。我终于在心里横下一念:大法是对的,“转化”是错的,谁想“转化”我都是决不可能的!
也正是从那时起,队长、警察和“包夹”都不敢打骂我,只能用软招儿哄骗我考虑所谓“转化”的事。很多时候我替同修争取权利,警察也只是劝我别管闲事,却不敢过份的迫害我。只可惜当时不懂的主动解体邪恶,也就在消极承受非法关押的过程中天天背法,坚定着信师信法的正念。
邪恶转化难得逞
又过了一个多月,劳教所大队长领着一帮警察来到我所在的城市,与当地“六一零”及公安人员谋划怎样才能转化我。他们又找到我的家人,最终了解到我的弱点——最怕别人对我好。于是随即利用了“糖衣炮弹”的方式迫害我。
当时劳教所关押着五百多名法轮功学员。由于警力不足,劳教所临时雇用了一些家属和子女,所长的女儿洪某就是其中的一个。洪某十八岁,长的挺面善的,没想到她刚上班就盯上我了。
先是见面时冲我笑,后来主动与我搭话,再后来就找我谈心。而且每到她值班的时候,总是把我叫去跟我聊天,说一些家常话。有时谈论我的爱好,有时谈论我的经历或家人,给人的感觉就好象她对我了如指掌了。一来二去,我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她简直把我当朋友一样关照。我被蚊虫叮咬时,她从父亲的办公室拿来花露水,给我往身上喷洒;天太热我睡不着时,她坐在身边为我扇扇子;我身上起了热痱子,她及时送来爽身粉。一天晚上,我热的满脸汗水,衣服也湿了。她端来一盆温水,当着同室的几个人,非要亲自给我擦后背,被我坚决拒绝了。几个已经转化了的同修被她的伪善所感动,我却沉着脸,因为她越这样对我,我越觉的有阴谋。
一天早上,我正要吃饭,她给我送来一大碗热汤面,里面漂浮着紫菜和香菜。她说那是她的早餐,她没吃,想让我趁热吃。我不吃,也告诉她以后不要这样对我。那几个同修又感动不已,说什么‘進到这里的人只有挨打挨骂的份儿,有谁会这样把你当亲人对待呀、何况她又是所长的女儿?’劝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片好心。这时洪某又把面条端在我面前,劝我怎么也得给她点儿面子。我感觉自己被逼到夹缝里,简直透不过气来,就夹了一筷子,她才走了。她一出去,那些人又开始数落我,说洪某为“挽救”我付出了多少心血,而她们哪个人也没受到过这样的恩宠,说我是劳教所唯一的特例。责备我即便是铁打的心肠也该好好想一想了,人家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呢?想想她们里外不分,我难过极了。
于是我给她们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北京某劳教所恶警为“转化”一位老年女法轮功学员,使尽了招数都无济于事。后来她们千方百计打听到她生活中的一点嗜好——喜欢吃红闷肉。于是在一家知名饭店等了好长时间,特意为她做了一碗红闷肉。恶警把热气腾腾的红闷肉放在她面前,显的十分诚恳的说:“我知道在你们看来,谁把你们转化了谁就会下地狱。可是我根本没想转化你,只是看你实在太苦了,只想让你吃一顿好饭。如果一碗红闷肉能让你找回生活的乐趣(放弃修炼),我宁愿下地狱!”谁知几句伪善的话却令老太太放声大哭,一口肉没吃,主动要来纸和笔,立刻写下了背弃大法和师父的决裂书……讲到此我痛心不已,我说老太太修炼十几年,竟然不值一碗红闷肉钱。我如果“转化”了,我都不值一碗面条钱哪!
没想到故事讲完了我也豁然明白了为什么洪某那样对待我。我离异后,女儿一直“作”的邪乎,使我彻底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我活着的全部意义只为了对孩子尽一份抚养的义务而已。虽然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很坚强,内心里却疲惫不堪、充满了凄苦,感觉生命里一点乐趣都没有。因此谁对我好一点,我简直就要感恩戴德了,尤其在这样的环境里。现在想来,你不就想要温暖吗?这不就来了?而且是雪中送炭。然而宇宙中不失不得的法理决定了它必然象那个附人体的动物一样,想要吸取你生命的精华呀。当我找到自己的大漏时,顿时觉得浑身直打冷战。
次日洪某又把我叫去。她说三个月的时间里她从没跟我提过一次转化的事,因为她根本不想转化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连死都不怕,却那么害怕被转化。我说不是怕,是因为我明明知道大法拯救了无以计量的生命,包括我,所以我决不能做出违背人性道德的事!看出我的态度很坚决,她问我能不能为了我俩三个月的友情,就当哄她玩儿一次,只写三个字“决裂书”让她看看,多一个字都不让我写?我沉下脸,直视着她决然的回答说“不可能”!为了给自己找台阶,她又问我可不可以在一年半载后考虑转化的事,我说“人死了,信念还在!”她涨红着脸走了。
两天后再见到她时,我被吓一跳。一直在我面前显的文静而典雅的女孩子,怎么突然弄了个披头散发的头型,而且脸色很难看,整个形象跟她平时的打扮和十八岁的年龄极不相称呀。我正纳闷儿时,她说她要走了,去省警校读书,这是来向我道别的,临走还想听我说句话。此时的我虽有些莫名的伤感,却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正念。我劝她做个好警察,一定不要迫害法轮功,她说记住了。她叮嘱我多保重,希望我“到期”的时候能够平安回家,但愿别被加期。我淡然一笑,一字一句的给她背诵了刚刚得到的四句话:“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后来某队长跟我说,洪某临走前给大队长留下一封信。信中说她自作聪明主动向大队长要求转化我,想不到整整三个月的心血没能换取我对法轮功说一个“不”字,那将成为她一生中最大的失败。她只听说过法轮功学员为了信仰而不畏生死,却没想到一个看似特重情义的人,竟然能顶的住她三个月糖衣炮弹式的“转化”。
洪某走后,省“六一零”头子范某来到劳教所检查“转化”情况。她以谈话为名想要转化我,她说她在省女监和万家劳教所“转化”怎么有效。我一听真邪恶,立即揭露万家、长林子劳教所酷刑迫害死大法弟子的罪恶,她都不敢承认。之后两个小时的正邪较量中,她节节败退。于是她问我‘七仙女还要下凡,真能修成佛的话,就象木头疙瘩一样坐在天上,有啥意思呢?’我说“生命境界不同,感受自然不同吧。人觉得忙忙碌碌有奔头,可那猪圈里的猪在粪堆里滚来滚去,连屎带尿不嫌脏,说不定还笑话人傻瓜不懂享受呢。”气的她翻着白眼儿让我走,大队长说从此不再转化我,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抵制迫害正念行
劳教所对我们的奴役迫害是很邪恶的,强制我们包装毒药,早上三点钟出工,吃不饱饭的情况下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的重体力活。劳教所很少给我们发放防毒面具,毒药粉末直接吸入人体,致使我们身体受到极大的损害,多数人面部长斑,有的被药粉呛的吐血。
我悟到不能消极承受迫害,应该解体这个毒药厂,就协调很多同修发正念。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效,同修们陆续停下来。想起师父的教诲“一个神就足以安排整个地球所有众生的一切不出偏差”(《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我对同修说,愚公都能移山呢,我自己也要捣毁毒药厂!同修听了很感动,于是再次整体发正念。六天后毒药厂派人把机器全拉走,说是库存积压药品太多,药厂老总去南方打工了,就这样几年的毒药厂几天就被解体了。亲眼见证了大法的威力,同修们很受鼓舞。
劳教所在伙食方面也肆意迫害我们,给我们吃的馒头黝黑,象巧克力的颜色,一股馊味儿还粘牙。所谓的白菜汤简直象白开水一样,能照出人的双眼皮。警察说这样的饭菜猪都不吃,于是我决定写检举信揭露迫害。在自身加强正念和师尊的呵护下,我躲过层层监控,总算把信写完了。一位获释回家的同修及时把信寄到省相关部门,不久省里来人核实,查出了劳教所存在的诸多问题。迫于压力,劳教所不得不给我们改善伙食了。
中国大陆爆发萨斯病期间,恶党头目下令哪里有萨斯病人,哪里的官员就地免职,这使中共的大小官员们都学会了自保。为了提高人体免疫力,劳教所警察把我们带出监号,到院子里锻炼身体。第一天的时候,大队长指挥我们一百多人排队形。队伍前面站了一个人,喊着口令带我们做体操,同修们都随着做起来。我站在最前排一动不动,同修看见后也都陆续停下来。大队长气的一通叫骂,胆小的同修又跟着做,我还是不动。某科长走过来,怂恿队长把我打一顿啥问题都解决了,于是立即集合回楼里。
一進办公室,大队长拍着桌子大声喊:你到底想干啥?咱可丑话说在前头,今天我给你留面子,你再敢“起刺儿”我就……没等她说完,我立刻顶回去:谁给谁面子?你知不知道一看见体操我就条件反射想炼功?今天我给你留面子,以后再让做操我就带头炼功!她一愣,随后说你敢?整死你!我说那就明天见!结果第二天她宣布以后天天自由活动。我因此接触到很多同修,我们总算能传递经文,也能一起切磋了。
劳教所恶警还在精神方面有意刁难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她们每次進房间,都要求我们全体无条件起立,直到她们允许时才可以坐下。而她们却以此取乐,有时一直到走都不说让坐下,有时为跟刑事犯人聊天而每天進来十多次。我刚被调到大房间,就赶上了这样的事。我觉得这也是一种迫害,应该抵制它。
一天,大个子警察刘某進来了,大家都起立,只有我坐着不动。她蛮横的问我为啥不起立,我说不应该起立当然就不起立。她气冲冲的来拽我,几次拽起来又坐下,她已累的气喘吁吁,觉的特别丢面子。于是一边往外走,一边手指着我叫嚣:你给我等着,今天治不服你,我这身皮(工作服)都脱了!
不一会儿我被叫到办公室。刘某叉着腰站在队长跟前,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一定是恶人先告状了,就一声不吱。大队长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说警察不应该逼我们起立,这是故意污辱人。谁知刘某咬牙切齿的说:我就污辱你们!我一天進屋一百次,你就得给我起立一百次!我严厉的正告她:“你记住,法轮功学员不是犯人!从今天起,我一次都不可能对你们起立!”一看队长没表态,她开始耍泼了:“有客人去你家你都不起立吗?这点道理都不懂,你是咋做人的?”我厉声回答说:“第一:这里不是我的家。第二:你不是我的客人。第三:一个人没脸扒皮一天去你家一百次,你还会给她沏茶倒水吗?”大队长乐出声来,转身把刘某训一顿,她气得哭着跑出办公室。
当天下午大队长给警察开会,宣布一条规定:以后谁都不准随便進法轮功学员的房间。此后警察们真就不敢随便進我们的房间,有事就在门口说,就连大队长本人也这样。同修们都不起立了,同室的刑事犯人高兴的说,我们也沾光不起立了,炼法轮功的人一身正气,跟你们在一起心里真踏实。
后来随着不断的背法,我悟到不应该消极承受非法关押迫害,于是发正念清除一切关押迫害我的邪恶生命和因素。在师父的点化和加持下,我通过绝食走出劳教所。否定了中共邪党所谓不“转化”只能加期、决不可能提前回家的邪恶谬论和安排,提前五个月结束邪恶的迫害,堂堂正正回到正法修炼中。
履行使命救众生
回家后,我先把劳教所和当地看守所犯罪事实写给明慧网。发送文章的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阴蒙蒙的空间里,地面上一大堆东西被一个很大的帆布盖着。掀开帆布一看,下面是一堆被我砍掉的很大很脏的黑手,因为刚刚砍下来,它们还在地上抽搐着……文章很快在明慧网发表了,我打印后分别寄给参与迫害的人,对邪恶起到了极大的震慑作用。之后当地直接迫害过我的人每次见到我都不敢正视,总是设法躲避开。
我又给当地“六一零”及公检法人员写了劝善信,揭露邪恶迫害的同时唤醒他们的善念良知。公安局长很受震动,收信一个多月后办理了退休手续,并在临走前设法通知我们:新局长要在某日对法轮功学员如何,提醒我们注意安全。此事在当地民众中引起很大的反响,促使更多的世人了解到大法真相。
接下来我开始面对面劝“三退”。我常年在家办班给学生补习功课,凡是来这儿的学生我都给足听真相的机会,就连许多学生家长也做了三退。更为可喜的是,学生们退完之后能主动给同学讲真相,有时还会把自己劝退的同学领到我这儿来,让我当面再讲清楚些,然后再给退。只要我这里一有新来的学生,没多久我的学生们就迫不及待的劝退,之后让我来补充。有时学生告诉我:哪位老师在课堂上诽谤大法了,让我想办法,我便及时寄去真相信,帮助其消除对大法的误解。
后来我悟到在大陆主要是公检法人员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而他们的心态又影响着家人和亲朋,所以救度这些人真的是意义重大。然而我又多少对这类人员有着怨恨的心,于是先发正念解体自己空间场里一切怨恨的物质,当真的拥有慈悲常在的心态时,我便开始对他们劝善了。
我在做事的过程中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首先对要救度的人存档,然后分别用多种方式跟踪救度,尽量多给其听闻大法真相的机会。每个人具体收到或听到了什么样的真相内容,都给以记录。并定期更换真相内容,根据先前的记录,一个一个的斟酌、分配本次应该收到的内容。每选一个人或一份真相资料,都要及时记录到文件夹中,以免重复浪费。还要保证每个被救度的人至少收到十封真相信,然后再发短信问其是否愿意“三退”。随着明慧网不断曝光和提供的公检法及政府部门的人员名单,在我的跟踪救人文件夹里面,仅在本省的就已储存到六百多人了,我象给孩子喂饭一样悉心的呵护着他们。在常人看来这是一项最艰巨、最令人头痛的工作。然而对修炼人来说,尽管最操心却又是最令人欣慰的——只要收信人能被救度,我的付出就值得,更何况很可能一个人能影响到五个甚至十个人明白大法真相呢。
反馈回来的消息中,有警察和“六一零”人员的感激,也有公安局长和政法委书记的恐惧。省内某市曾经半年的时间风声鹤唳,大肆绑架大法弟子。我便给那里近百名参与迫害的公检法人员、二十几个律师事务所、多家知名企业寄去了大量的劝善信和真相信。四百多封信从不同的地区发过去,加上语音电话和针对性短信的跟踪救度,在当地引起很大的轰动,极大的震慑了邪恶,迫使那里的公检法人员大大收敛了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恶行径,就连政法委书记回复的短信都彰显出内心的惊恐。而所有这一切,又都激励着我平稳而尽心的做好这神圣的救人工作,我深知每一点成绩和收获,无不浸透着师父的慈悲呵护与加持。
深受鼓舞的同时,我以同样的方式救度其它地区的公检法人员,也收到了较好的效果。尤其在我们当地,接受了大法真相的公安人员又相互传播,也使越来越多的人主动远离迫害大法的罪恶。每当走在街上,看到被我“悄然呵护”的人莫名其妙的对我微笑,我也会回以温馨的微笑。那一刻,我的心是甜的……
转眼间我修炼十二年了,十二年的历程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回头看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在昨天在眼前;回头看一切又那么淡泊,淡泊的宛如一场梦。经历过这场风雨磨砺,更基于多年的学法修心,昔日曾经性情暴烈的我,已经真正变得豁达宽容,真正拥有一颗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心,这正是唯有大法才能创造的生命奇迹。身为法轮大法的亲身受益者,倾其所有无以报答师恩,千言万语化作两句话——感谢师尊慈悲苦度,感念法轮大法的浩荡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