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生我的时候,医生说我脐带缠脖,妈妈又是高龄,必须剖腹,否则有危险。妈妈当时想,没事,我们有师父管。结果我顺顺当当的出生了。妈妈说我生下来就能听懂话,我饿了一哭,大人哄我说,别哭了,我就不哭了;等我会爬的时候,告诉我别爬了,我马上就不爬了。
我从小就和妈妈一起学法,从没间断过。从小大法就在我心中扎下了根。我懂了,我也是为了这个法来的,得大法多不容易呀。我从出生到现在,没有打过一次预防针,没吃过一次药,身体非常棒。
这期间我也经历过病业的考验。在我三岁的时候,有一次牙疼,疼得我满头是汗,满床打滚。爸爸是常人,看不下去了,出去给我买药。妈妈对我说:晗晗,你是大法小弟子,你自己决定。我忍着疼痛和师父说:师父,如果是业力我就承受,是迫害我就不承认。等爸爸买药回来,我的牙已经不疼了。爸爸都觉的神奇。
还有一次,我六岁的时候,发高烧,体温计都升到头了,不停的吐黄水,三天三夜没吃没喝。妈妈和两个姨妈一直为我发正念,不见好转,姨妈还做了个梦,梦见这是来取命的,很危险。这时姨妈提醒妈妈向内找,有什么地方被邪恶钻了空子,妈妈意识到,长久以来一直有个想法:就算旧势力迫害,把孩子怎么样,我也得修大法。无形中承认了旧势力,给了邪恶迫害的借口。找到原因后,我马上就不烧不吐了。爸爸觉的太不可思议了,三天不吃不喝,不是吃饭喝水好的,说好突然就好了。大法太神奇了!爸爸从我这些神奇的经历上,变的非常认同大法。爷爷奶奶听说后,也都很认同大法的神奇。
我是妈妈生的第二孩子,一直没有户口,比正常孩子晚上了一年学。前几年和妈妈流离失所,家里没钱,我没上过任何幼儿园和学前班,常人孩子学的知识我都没有学过。上学报名时,老师考我“3+2=?”,我不会,考我拼音,我又不会。我的个子高,考我这么简单的知识我答不上,校长怀疑我是弱智。
一年级的上半学期,我基本跟不上学习進度。妈妈悟到,要符合常人状态,学生一定要把学习学好,这也是证实大法啊。妈妈和我每天学完法以后,就开始辅导我功课。其实妈妈也不会,都是现学现教我。半年时间,我的成绩稳步上升,老师以为我上课外辅导班、找专人辅导了呢,其实这都是大法在给我开智开慧啊!
在班里,老师非常喜欢我,认为我和普通孩子不一样,懂事。到入少先队的时候,我想好了:不入。老师让全班同学每人交三块钱,买章和领巾,妈妈悟到得和老师讲真相,于是到学校找到老师讲共产党历次运动,讲三退大潮,讲完后又把真相碟给了老师。老师明白了,同意我不入队,我是班里唯一不戴红领巾的孩子。其实我有个愿望:就是希望全班的同学都能明白真相,我得救他们啊。
我学习成绩优秀,作文经常被当作范文,老师说我的文章有逻辑。我还会写诗,画画的也很好,同学们都喜欢和我在一起。班里有故事会,我就上前面给全班同学和老师讲“韩信受辱于胯下”,讲他了不起的大忍之心。
由于从小一直坚持学法,遇到事情我知道这是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大家都抢的事情我不抢,顺其自然,分座位时我也让着别人。学校搬新教学楼,老师不用黑板擦,让同学轮流用抹布擦黑板。冬天冷,水很凉,妈妈心疼我,买黑板擦让我用。我和妈妈说,这是过关消业呢,过了这一关,就没这个事了。果然没多久,老师就不让我做了。
上课时,老师提问题,只要我会的,我都举手,不是为了站起来答题,我只是想让老师知道我会了,不想让老师着急。考试时,我也没想过要打多少分,只想着别给大法抹黑,得做好。有一次,我考试没考好,九十分都不到,回家很上火。妈妈说:“没事,下次努力!”我一想,对呀,别动心,下次做好就行了。
爸爸经历了一次生死大关,对我和妈妈真是考验呀。爸爸家三代都有脑血管病,有一次爸爸突然吐,脑血管病突发的样子很吓人。我说,不去医院,就给爸爸念法。妈妈说,爸爸不修炼,没学法,和修炼人不一样,得去医院缓解一下。就这样,到医院一检查,中枢神经信号不连续,而且血糖很高,时刻有生命危险,必须马上治疗。家里没钱支付昂贵的医疗费,妈妈说,大法弟子家属也由师父在管,谁想迫害也迫害不了,回家吧。当时从医院回家医生都不让用别的车,必须用120急救车,怕随时有危险。
回家就开始全家一起学法,几天后,爸爸的脸就红扑扑的,身体迅速恢复,没过多久全好了。同学聚会时,爸爸讲他通过炼功大病痊愈的过程,同学都很感兴趣,还要《转法轮》看。
现在的小朋友都喜欢吃肯德基、麦当劳,穿漂亮的衣服,玩好玩的玩具,我一点也不希罕。我知道大法是最珍贵的,我有最伟大的师父,我是最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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