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轮大法中受益的他们为了揭露中共邪党谎言,向人们讲述法轮功真相,多次遭受中共绑架和迫害。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之下,丈夫含冤离世。
芦志英说:“仅仅是因为我信仰‘真、善、忍’,仅仅是因为我们遇到问题都要为他人着想,我们就被迫害,我就遭受种种迫害,被剥夺了作为人应有的一切权利。中共邪党的独裁与残暴可见一斑。”
以下是芦志英女士自述几年来遭受的迫害。
一、修炼法轮大法身体顽疾消除
我叫芦志英,今年五十二岁,一九九六年,跟我丈夫同时修炼法轮功。当时,我丈夫身体不好,患有糖尿病。因为糖尿病是无法治愈的,为了维持病情,我丈夫一直服用口服药,出现药物抗体后,他再更换其它牌子的口服药。他的身体消瘦、虚弱无力,精神状态也不好。
我虽然没有象我丈夫那样,但每天也要靠药物来维持身体,经医院确诊的疾病就有:心脏病、脑动脉硬化、乳房小叶增生、附件炎。从外观上我给人的感觉,精力总是那样的充沛、健康。而事实上每当我头枕在枕头上时,头总是木的,用手摁掐,都是没有感觉的。心脏病发作后,医生建议我立即住院,否则再发作会有生命危险。
我一直在内心苦苦的思索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要有老、病、死呢?怎样才能够超脱出它呢?我修炼法轮大法后,一切都明白了。随着学法炼功,我和丈夫身体上患有的疾病不治而愈,那是用人的任何代价及方式都寻找不到的,也达不到的。久违了的快乐,再次在我的家里展现。
二、讲述法轮功真相遭绑架,含冤离世
我丈夫是一九五六年出生于湖南省,一九七六年入伍到驻佳木斯八一五三六部队,工作上踏实敬业,被部队选送到长春船舶学院学习船艇机械原理。毕业后回到八一五三六部队,他利用所学之长,及时的解决了许多军艇机械上的故障及技术上的难题,为部队在军艇机械“液压、活塞”技术上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大家都尊称他“贺大拿”,多次受到军区嘉奖。
一九八六年从部队转业到佳木斯物资局进出口设备公司,并被公司誉为“老黄牛精神”。
九零年,我和丈夫投资经营自己的私营企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疯狂地打压、造谣、诬陷、铺天盖地而来。我们充份利用这天时地利人合的有利条件,面向新老客户及世人讲述法轮功的真相,及揭露中共恶党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暴行,使许多明白真相的世人做了三退。
一九九九年六月份,由于生意上的事宜,丈夫需去北京签一份合同,在去北京的列车上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乘警绑架,并在其随身携带的包内抢走法轮功真相材料。当看到材料下载来源于某市直机关、机要部门时,他们“如获至宝”,立即上报铁道部、省公安厅、及市政法委。
同时丈夫被劫持到绥化站前派出所,在站前派出所被询问作笔录几小时后走脱。三部委立即组织联合调查组,对不修炼的家人进行停职、隔离、反省、交代问题、配合组织调查等一系列残酷迫害手段,此次迫害,给我丈夫及其家人身心及精神上造成及大的伤害和压力。
二零零六年二月,丈夫在发送法轮功真相材料时,又一次被中共绑架。在把他劫持去派出所的途中,几个绑架者真正的感受到了他发自内心的善,和他所讲的一切完全是为了他们好,几个明白法轮功真相的人说;“你回去吧,我们不会送你去派出所了,以后出来多穿点衣服。”
我丈夫因坚定信仰“真、善、忍”,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及发送法轮功资料被中共不法人员多次绑架,一次次的非法抓捕,恐吓使其身体、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压力和伤害,身体出现严重的病的状态,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九日二十二点含冤离世。
三、为营救法轮功学员,被恶警冯凯东等绑架
佳木斯市东风公安分局佳东派出所,所长冯凯东,副所长李仁浦紧随江氏流氓集团,助纣为虐,多次参与迫害绑架,迫害法轮功学员。
几年来,法轮功学员不怨不弃,持之以恒的利用各种方式给他们讲着真相,并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天理,然而他们被无神论及恶党的谎言毒害太深了,根本不把法轮功学员的善言相劝当回事,反而利用法轮功学员的善良,肆无忌惮地构陷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和法轮功学员马春丽(当时被非法劳教并被迫害致瘫痪)的儿子赵鑫,及另三位法轮功学员(孙立彬,赵桂英,张淑英)来到佳东派出所。见到了所长冯凯东,我们跟她讲了马春丽的身体情况和家庭情况(赵鑫因没有了经济来源已经辍学),在跟他讲法轮功真相的同时,要求他释放马春丽。
冯凯东十分嚣张,并说:“马春丽根本就没有病,她是装的”。边说边用手指着赵鑫,叫嚣:“你穿的用的都是党给的,你不知感恩,反到这里来替你妈讨说法。”
赵鑫说:“我穿的用的都是妈妈辛辛苦苦挣钱得来的。妈妈被你们绑架后,我没有钱交学费。就是到今天,政府也没有给我一分钱资助,我只能放弃学业。”
冯凯东说:“那是因为你妈妈炼法轮功造成的。”
赵鑫接着说:“世界上一百多个国家的人都在修炼法轮功,唯独中国迫害镇压。象我妈妈这样的好人,你们都能把她非法劳教,反过来还让我们这些受迫害的家人,感恩共产党,又让我感恩共产党什么呢?”
屋内的警察摆出了中国流氓警察的丑恶行径,嘴里骂着:“你个小兔崽子。”蜂拥而上,对赵鑫一顿拳脚。
冯凯东对我们说:“你们不是要求释放马春丽吗?我今天就让你们在一起。”并让我们报出自己的姓名,住址及工作单位。冯凯东见我们没有人配合,他就到走廊里用手机打电话,把出外勤的警察都调了回来。
这时,我发现在我们对面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台数码摄像机,正在给我们录像。冯凯东叫嚣:“你们法轮功(修炼者)围攻司法机关,外面那些人都是你们法轮功的(修炼者),我都知道,只要他敢进来一个我就抓一个。”
警察陆续地都被调回来,先进来两个警察,把孙立彬调了出去。我听到走廊里传来了残暴的殴打声,和孙立彬声嘶力竭地呼救声:“警察打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听到这恐怖的声音,我的心战栗着,仿佛一切都凝固了,持续近十多分钟的时间,喊声逐渐地弱了。
随即进来几个警察把我们分别调离开,当我被带到三楼时,正看到孙立彬被两个警察从最里面的屋内连拖带架的拖了出来,此时的孙立彬头发散乱、面孔红肿、呼吸急促、身体瘫软。整个人是被两个警察拖着的。当我们被隔离询问的过程中,我又听到了呼喊声和殴打声:“警察打人了,法轮大法好!”这次我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只能确认不是孙立彬的声音。
四、冯凯东勾结刘狱医,芦志英等被劫持到看守所
当天晚上十点多钟,在把我们劫持到看守所的过程中,在市中医院和看守所狱医体检,我和孙立彬一直都是血压高,看守所拒收。赵桂英和张淑英是后半夜劫持到看守所。冯凯东开着车拉着我和孙立彬,劫持回佳东派出所。途中冯凯东对孙立彬说:“你家已经找人了,你进去也呆不了几天,也就是走走程序,何况你和徐永利局长还是邻居,而且徐局长也为你说话了,只要你不闹事也就几天就出来了。”冯凯东的话题又转到我这,对我说:“大姐,你就更没事了,你是最轻的,你家人也找我了,原来都是朋友。”李仁普紧接着说:“你也就是呆两三天,没办法走程序吧。”(获得自由后,我才知道,我家人根本没有找冯凯东,他所说的都是谎言。)
因为我高血压达到了二百毫米汞柱,看守所拒收。冯凯东给了刘狱医二百元钱,强行把我劫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非法拘押的十五天,我切身地体验到了司法公安对法轮功学员的构陷和残暴欺骗的手段。市公安局东风分局劳教委佳东派出所,向我家人勒索了巨款。
在监室里,十几个人在两侧大板铺上,厕所和卫生间的异味很重,再加上潮气,弥漫在整个监室,真是人间的地狱呀!每天吃的都是看不见油,仅有几片菜的大头菜汤,发霉发黑的窝窝头。
一次一个检查团要来,强行给我穿上囚衣。我跟他们讲,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我不是犯人,这个囚衣我不能穿。狱警唆使几个刑事犯拽我胳膊的、抻衣服的,强行给我套上了。
我的丈夫已去世,我和我的孩子相依为命,我是孩子唯一的精神支柱。我被绑架后,给孩子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每天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没有精力和时间去打理生意。儿子为了营救我,每天顶着烈日,往返佳东派出所,东风分局,看守所等,跟相关人员交涉。
仅仅是因为我信仰“真、善、忍”,仅仅是因为我们遇到问题都要为他人着想,我们就要被迫害,我就要遭受种种迫害,剥夺了作为人应有的权利。中共邪党的独裁与残暴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