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不到八个月,中共恶党就开始全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和母亲坚信大法是正法,师父是被冤枉的,我们母女毅然去了北京,到天安门证实大法的清白。后来,由于法学的少,修炼基础不扎实,大法书也被抢走了,特别是母亲从拘留所出来后,我们就渐渐的放松了修炼,上学的上学,挣钱的挣钱,浑浑噩噩过日子。
没曾想,十一年后在母亲的鼓励下我又回到大法中来了。二零零九年底我从新开始学法修炼。由于条件允许,我可以用大量时间来学法、炼功。通过反复通读《转法轮》和师父在各地讲法,我明白了很多法理,身心也得到了很大的净化。让我明白了自己错过了这十一年助师正法的历程,现在师父正法已接近尾声,大法弟子都在抓紧向世人讲真相救人。所以我也应该担负起救度众生的责任。
我是从本地一所大学毕业的,所以对学校的环境很熟悉,那里有很多我的同龄人,他(她)们受邪党毒害很深,又很难看到大法真相资料。我决定要到我的母校去发放大法真相材料,救那里众多的师生。
为了做到心中有数,我先進入学校看看,发现情况很糟:为了邪党成立九十周年,校园里到处张贴着邪党的标语口号,蛊惑学生什么入邪党为荣,还在每个有邪党党员的寝室门上贴着大红的“党员寝室”,而且很多寝室门上都有,我感到很痛心。邪党灭亡在即还要拉上这么多同胞去陪葬,我决不允许。
于是,我选好时间,带上《九评》和真相小册子,早上七点钟到达学校教学楼。教学楼一般六点半开门,七点五十上课,中间这一段时间教室里学生很少,偶尔有几个早来的,都在专心读书,不影响我发放真相资料。而且每个教室都安有几处电源插座,是给学生接电脑上网用的。我就把光碟放在电源插座附近的座位的桌子里,这样学生容易发现。我同时发出正念:“有缘人得到她,无缘人看不见”。每个教室不放多,《九评》、光碟和真相小册子分开发,有时间尽可能多发几个教室。因为大学教室的门是不锁的,只要哪个班没课,你就可以進去上自习,所以早上七点钟左右,每个教室基本上都是空荡荡的。我仿佛進入无人之地,很快能把带去的真相资料发完。我真诚的希望大法的福音能够救度这些从小就被邪党蒙骗的学生。
为了解真相资料发放后的情况,我几次特意等在中午到发过资料的各教室去查看一下,发现真相资料都被学生拿走了。我到门前垃圾桶查看,里面没有被扔掉的资料。我心里感激师父让有缘人得到真相。这也说明利用自身的条件走自己的救人之路是对的,我要坚持做下去。
相对来说,一所大学就是一个较封闭的小环境,邪党对那里的控制也很严。但也不是绝对的,因为一般的大学校园外人都是可以進出的,特别是早晚总会有居住在附近的老百姓進去锻炼身体,还会有父母、亲朋到学校看望学生,更有校内教师、家属進進出出的。所以这都是比较正常的。当然可能也有一些特殊的学校(如警校或个别医学院等)外人進出较难。另外,现在校园里摄像头很多,我每次進去之前都会发正念清场并和它们沟通:“你们站在这多年,终于等到助师正法的时刻了,别摄到我,你帮助大法弟子,你们就会有个美好未来。” 我还到校园那些供休息用的石凳、草坪以及车棚、水房、食堂等处粘贴真相资料,我相信,无论在哪里发师父都会把有缘人领去,师父有的是办法。我还会在学校超市或商店使用真相币。
我就读过的这所学校有一万多师生,我发的这点资料,真可谓杯水车薪。但是我决心长期坚持,一定能水滴石穿。同时也期望各地同修都能重视起来,创造条件到附近的大专院校去救人。当这些学生明白了真相后,就会形成大法真相的活媒体,不仅会告诉周围同学,还会告诉亲朋好友,特别是暑假即将来临(一般大学在五月底至六月中旬放假),他(她)们会把真相传到家乡的。
记得我在上大学时,就曾看到过一位同修在我们学校的树林里炼功。也许他只去过一次,可是却被我看见了。我想这可能不是偶然的。因为师父曾说过:“我说自然是不存在的,偶然是没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欧洲法会讲法》)师尊就在我们身边,帮我们开创证实法的条件,让我们建立威德。
写出这点体会和想法,是希望同修们,特别是刚刚从大学毕业的同修,都能重视救度大学校园里的师生。
初次写交流稿,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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