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手术和多次治疗,不但没有把病治好,反而病情日益恶化,我精神与身体均处于崩溃的边缘。反复的化疗、放疗、手术,再加上昂贵的药费,使我一个原本殷实的家庭变的一贫如洗,不仅把自家的积蓄花光,还借了很多的外债。
多次的化疗,使我的骨头都酥了,头发也掉光了。放疗,把前胸、后背都烤焦了。最后专家说:“你浑身都是癌细胞了,回家养着去吧。”生活的希望破灭了,万念俱焚,身体的创伤和心灵的打击,当时的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想泪水就湿透衣衫。家人看到我活受罪,只能是暗自垂泪。每当回忆这段往事,就不寒而栗,令人心碎。家中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一九九六年出医院不到两个月我就瘫痪了,生活不能自理。浑身骨头疼痛。心想:“生命到了尽头了,老天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想想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多么需要一个健康的女儿养老送终,两个可怜的孩子多么需要母亲的体贴和照顾。他们如何生存?一想到这些,就如同在我受伤的心灵上撒上了一把盐一样,我几次哭得昏死过去。在极度的痛楚中,一秒一秒的等待死期的到来。
一九九七年春天,正当死神向我招手之时,好心的堂姐给我送来了宝书《转法轮》。当时因为体力不支,无法炼功。堂姐说:“只要你读书、修心,按照书中说的去做,就能祛病健身,师父就给你净化身体。”堂姐走后,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后来又请来了师父广州讲法录音带。
学法轮功不久,有一次听到师父的讲法录音。心想:“我听师父的话,不把自己当成病人,我是炼功人。”就这一念,奇迹发生了:因身体十分虚弱,我刚要躺下休息。突然感到全身不能动了,眼也睁不开了,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心里很明白,就是说不了话。家中又没有别人,这时我突然想到有危急时应当喊师父,师父一定会管的。可哪喊得出来呀!心里干着急舌头打不了弯。喊了好长时间,才断断续续地喊了三声:“师父!”当时就觉得有东西,扇形地把我动手术的地方扫了一下,顿时感觉全身象中电一样麻到了脚尖。呆了一会儿,我的胯也被扫了一下,同样的感觉。虽然我说不了话,但心里非常明白,我想: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杀死全身的癌细胞。想着想着,眼泪情不自禁地淌了下来。我哭啊哭啊,幸福的哭着,几分钟过后,我醒了过来。试一试,也能起来走路了!当时我激动的心情真是无言以表,拿毛巾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当时我发了一愿:誓死跟师父坚修到底!师父没吃我一口饭、没喝我一口水、没有要我一分钱,把我从死神手里夺回来,我愿尽我的所能报答师尊。
我老家的人们知道这消息后震惊了,说法轮功太神奇了!纷纷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也组织了学法点。半年后,我骑车回家了(三十里路),乡亲们看到我,真象换了一个人似的。炼功点由原来的二十多人猛增到八十七人,整个院子都满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自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我曾两次进京,以我的亲身经历证实大法,叫全中国人民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尊清白。我走到哪里就讲到哪里。
因我单位和教委是什么所谓的模范重点单位。说我给他们“惹祸”了。怕我再去北京上访讲真相,就把我关进了邪恶的看守所和洗脑班,逼我“转化”、写“保证书”。我说:“你们找错人了,我是永远都不能背叛大法和师父的,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我在里边不背监规、不排队、不打报告。我说:“我们不是犯人,我们没有犯法,信仰自由,天赋人权。只是说了几句公道话,你们连我这样死里逃生的人都不放过,真理何在?人性何存?”
时间长了,我的病又犯了,肩头上起了疙瘩,半边身体都紫了。两位校长才开车把我接回来。还扣了我一万多元的工资。我对两位校长说:“你们这样对待我,我还得上北京。你们给教委纪检书记捎信,他妈要得了绝症,炼法轮功好了,说了几句公道话,他能这样对待和折腾他的妈吗?”我是故意叫两个校长听的,他俩无言以对。
现在我们全家都认同大法,做了三退。丈夫和我一起讲真相、劝三退,还不时的喊“法轮大法好”,他说总有一天大法和大法弟子会使世人刮目相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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