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在布展现场的本公司摊位前指导施工人员布展,公司的三位同事站在我身边。身后约两三米处一台大型圆盘锯台正在工作,发出刺耳的噪声,那是另一家公司在布展。突然,操作圆盘电锯的工人一不小心,一块如地砖大小的木板跌落在高速旋转的圆盘电锯上,“啪”的一声被打起,旋转着,呼啸着,夾着一股风,越过三位同事头前脑后间的狭小空间,砸在我的后脑右边的玉枕穴上,再旋着砍在我的右脸颊上。
我被巨大的惯性带着,身子转了半圈,一边瘫软下去。身边的两位男同事赶紧拉住我不让我倒下。但他们都吃力的无法扶住,随着往下蹲。就在这时,我脑子中升起一念:“我是炼功人,没事的!”马上我就自己站了起来。刚锯开的木板边缘粗糙刺人,剧痛让我不由自主的用手紧捂住伤口,血从指缝流出来。同事让我松开手,只见后脑勺上的头发被砸到头皮的肉里去了,与头皮糊在一起,脸颊砸的裂开了几道血口子,皮下的肌肉往外翻,肉、木屑与鲜血、汗混在一起。耳朵尖也被削去一点。
同事一看这么严重,很紧张,有的去找肇事者,有的要叫急救车。我强忍住痛,出声制止了他们。围观的人很多,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七嘴八舌的说要到医院去缝针敷药、包扎、住院。当时正是中午十二点,有懂得武功、医学的人说,正午时间穴位受伤,而且伤的这么重,看来凶多吉少。还说会脑震荡、植物人等等。我心不为之所动,坚信一定没有事的。之前的消业经历已经让我坚信师父与大法。
我跑到卫生间,在水龙头下用自来水冲洗血污。同事看到目瞪口呆,说“这伤口见到生水可是大忌呀!会感染的呀!”我叫他们放心,不用怕,我是炼功人,没事的!
然后,整个下午照常工作,当天照常出席展会的筹备会议。与会的各省市同行们窃窃私语,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他还象没事人一样?
晚上,我学法到十二点才睡下,同住一间房的另一个省的参会领队却狐疑的不敢睡,他被中共的宣传吓坏了,他认为我不去医院不死也会瘫痪,说不定会死在那里。甚至怕我会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我起床打坐,炼第五套功法。没有睡的他在灯光下发现了奇迹:我脸上的血口子自己合上了,而且还结痂了,这可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凑到我的脸前仔细端详,自言自语地说:神了!神了!然后,太激动的他顾不得天还未亮,顾不得我还在那里炼功,就四处打电话告诉别人这件事。
天亮了,我成了与会人员中的“明星”,重伤而不治自愈的奇迹震撼了众人。几乎人人都在谈论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几乎人人皆知我修炼大法,包括国家相关主管局(这个会议的主办单位)的官员们。在每一届的会议期间,他们常叫我“法轮功”,甚至在“七二零”以后也照叫。
四天后,会议就要结束了,我脸上的痂也脱尽了,脸上没有留下瘢痕,回复如初。大法的超常被传为佳话。大家离别时感慨多多,说这是“神迹”、“神话”等等。我跟他们说,修炼大法的人,几乎人人都有过类似的过关经历,如果写出来,就是一本厚厚的传奇故事。
回到公司,这事自然在公司内也传开了。公司的三位在场同事都认为,这事太神奇了,那块木板打过来的时候,是先穿过他们每个人头部间的间隙,每个人都是差一点就被打到。幸好我是修大法的,有师父保护。如果换成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如果不当场死去也可能成为植物人,最好的结果也要在异地他乡住院一段时间,脸上还会留下难看的伤疤。
但是那个时候自己心性还不到位,喜滋滋的当成是自己修的好的结果,而不知道师尊的巨大承受与付出。直到有一女同修听说此事后,专程来见我,仔细端详我脸上的细微浅痕,感动的说:师尊多么慈悲啊!消去了一个业力满身的你,换了一个全新的你。我顿觉师恩浩荡,师恩难报!